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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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路的小助理依舊被幾個人困在前方,見實在無法接近鶴息后便漸漸老實下來。 這次的廣告劇情里融入了星際元素,每個人都有各自的身份。而鶴息作為TOP.1,拿的也是主角劇本,扮演的是某個星球出征多年的將軍,是飛船里的第一指揮官,心腹是作為第二主角的顧銘忱。 劇情也很簡單粗暴,大致就是鶴息在歸星途中接到上級任務落腳于一個荒星,任務是在星際海盜的覬覦下將一批新型能源安全護送回星,然后與星際海盜展開了搏斗,而他們的彈.火,就是冰知旗下最火的方塊脆皮冰淇淋。 最后鶴息方因為獨特的彈.火而戰勝星際海盜,圓滿完成任務。 這個劇情嘖蘇凌鈺拿到的是鶴息上級的角色,倒是不用特別中二的去cao控飛船射出冰淇淋,但問題是,他實在想象不到鶴息中二的樣子。 雖然鶴息的氣質跟將軍確實挺像的,可是好違和??! 酷炫的飛船里射出的彈.火是甜滋滋的脆皮冰淇淋接下來蘇凌鈺已經不好意思再去想了。 其實穿軍裝是很帥的啦蘇凌鈺只好這樣安慰鶴息,發現沒什么說服力后就只能灰溜溜地跑了。 鶴息放下劇本,即使是在空調房里,他剛換上的一身遮得嚴嚴實實的白色軍裝也讓他透不過氣來。 其實對于鶴息而言這個劇本倒是沒有異議,畢竟以前更中二的他也拍過,他在乎的是一會兒要穿這一身去棚里接受高溫拍攝,那可不是好受的體驗。 鶴息閉上眼,逐漸讓心靜下來。 不一會兒,鶴息的額頭上被撫上一個冰涼的東西。 鶴息睜眼,正看見鶴笙收回了手。 鶴笙頭上歪歪扭扭地戴著一頂巨大的黑色漁夫帽,著一身黑,只有里面的襯衫是純白的。 襯衫最上方的兩顆紐扣沒有扣起,就這么大方的展開露出了鶴笙性感的鎖骨,衣擺也被抄進了修身的褲子里,搭配著那雙修長的圓筒靴,顯得雙腿又長又直,腰間和袖間還有一些金屬小物件作為裝飾,長款的外套也被他隨意披在肩上,吊兒郎當的,欠揍得很,也好看得很。 鶴笙扮演的就是鶴息的對立面,星際海盜首領。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中暑了呢。鶴笙凝著眉,表情很兇。 但即便如此,鶴息也從鶴笙瞬間閃爍的眸光中讀出了一絲驚嚇,從鶴笙反手插著腰表示不耐煩的姿勢上,鶴息心想應該不是他的過分解讀。 沒中暑。鶴息昨晚很晚才回去,睡得晚,在來的車上也沒睡夠,只是稍微休息一下而已。 說完,鶴息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白色軍裝。 與穿著瀟灑隨性的鶴笙相比,鶴息的打扮要嚴肅有威嚴得很多。 鶴息的腰板挺得很正,外套的紐扣也被一絲不茍的扣得整整齊齊,勁瘦有力的大腿也被完美包裹在白色的軍褲之下,分明不是為鶴息量身定做的衣服,卻被鶴息穿成了高定的架勢,鶴息的腰間還別著星際聯邦里分配的槍,這一刻,在別人眼里,鶴息好像就是從廣告設計中走出來的那位年少成名的年輕上將。 甚至于剛剛給鶴息換上服裝的造型師還在撐著下頜笑瞇瞇地盯著鶴息的背影,一邊心里感嘆著鶴息上將是創造者的完美之作,一邊在鶴息出門拍攝前高呼一聲:小息寶貝,你好漂釀! 鶴息一怔。 小息寶貝 即使是出道多年被粉絲喊過各種稱呼的他也實在接受不了這種雞皮疙瘩直泛的rou麻稱呼,只能忙不迭地壓下帽檐加快了離開了的步伐。 小息寶貝,你好漂釀。鶴笙跟著念了一遍,也覺得rou麻得要死,嘶 鶴息給了鶴笙一個眼刀:閉嘴。 干嘛這么兇。鶴笙不服氣,故意氣鶴息:這么兇就不能是小息寶貝了。 鶴息: cao。 鶴息直接給鶴笙后腦勺薅了一掌。 而這一切,全被廣告方的拍攝組記錄到了鏡頭里。 第一場戲拍的就是最終決戰,鶴息剛鉆進封閉的塑料飛船里時就濕了整個背部,他們都不是專業演員,一場簡單的戲能一條過都是幸運的,但這里的溫度實在是高,鶴息被熱得頭暈目眩一陣,只能集中起百分百的注意力來進行拍攝。 與鶴息一同進入塑料飛船的還有顧銘忱,只不過顧銘忱的著裝只有一件內搭的襯衫,比起穿了全套的鶴息來說他要輕松很多。 顧銘忱看著鶴息,驚訝于鶴息的抗壓能力。 現在正是八月,別說攝影棚里的溫度了,就是大街上的正常溫度也能突破三十好幾,棚里起碼四十往上,再加上封閉的飛船和嚴嚴實實的軍裝 顧銘忱不確定有多少人能熬得下來。 片刻后,顧銘忱把工作人員給他分配的小風扇湊到了鶴息臉前,從來不主動搭話的他第一次先朝別人開了口,咱們倆的合作鏡頭爭取一次過吧,小心一會兒中暑了。 鶴息在上輩子經常中暑,對高溫的接受程度很低,便接過顧銘忱的小風扇先應了謝謝,然后才定了定神說了一聲好。 所幸鶴息上輩子有過拍廣告的經驗,就算是小型劇本也不在話下,他知道拍戲不能像在舞臺上找鏡頭那樣,不然就是穿幫,因此在鏡頭對準他的臉時,他也只是緩慢地閉上了眼。 一是為了忍住看鏡頭的習慣,二是為了進入角色。 在劇本中,鶴息上將為了不造成能源泄露,一向是不同意和喪心病狂的星際海盜開戰的,直到星際海盜已經逼到飛船門口了,鶴息上將才在心腹的無聲催促下下發了開戰的指令。 在鶴息睜眼的那一瞬間,他就要念出他這場戲唯一的臺詞打。 鶴息長呼一口氣,迫使自己進入角色。 偌大的飛船內有能夠救助星球的珍貴能源,他的身后有無數信任他、能為他獻出生命的戰友,一但開打,兩敗俱傷,可是不反抗的話,那些能源會被搶得一點不剩。 在兩難抉擇下,他最珍惜的心腹顧銘忱依舊在無聲無息地站在他身旁給予依靠,不管接下來他下發的指令是對是錯,會損失多少能源會死去多少戰友,顧銘忱都會站在他的這邊,同他一起對抗。 這樣一對比,鶴笙可真是個混蛋啊。 作者有話要說: 鶴息:混蛋。 鶴笙:渣男。 感謝在20210810 11:55:07~20210811 11:59: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9058531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49921997 33瓶;慕斯 25瓶;呱皮 5瓶;30709879、鯉夢千簫、雨夜懸梁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2章 鶴息和顧銘忱很是默契, 配合得很好,光是二人的對手戲就沒有重拍過三次以上的,鶴息甚至都不敢相信顧銘忱在這之前就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練習生。 在導演最后一次喊CUT后, 鶴息松了口氣,扶著飛船一步一步緩慢地落到地面上。 辛苦二位了!先去外面降降溫, 休息休息吧。拍攝組的人忙不迭的把二人請到了另一邊, 見鶴息被前來降溫的工作人員團團圍住,也開口夸贊了一番,二位的表現都很棒,作為新人來說做得這么好已經很不容易了,特別是鶴息, 這種高溫可不是誰都扛得住的, 你們這么努力,未來可期。 這人上下嘴皮一動彈就把二人夸得天花亂墜,鶴息卻只聽得斷斷續續,因為他已經盯著眼前的綠幕開始頭暈起來,剛才在飛船里為了拍攝所以一直緊繃著神經強忍著不適, 現在猛的放松下來,他反而有點承受不住了。 不好意思副導演鶴息閉了閉眼, 艱難地抬手制止住了副導演還要多說點什么夸張話給他這個所謂的鶴桓掌權人親弟弟聽的嘴, 我現在有一點暈, 所以 能請你安靜一點嗎? 鶴息沒說完,只心想這人既然能坐到副導演的位置來, 那應該是會看眼色的。 另一邊,《后起之秀星》的工作人員也兵分兩路,一路擋在了副導演身前替鶴息解圍,一路照顧著鶴息出了攝影棚。 鶴息并不打算讓任何人跟著, 剛出了攝影棚就讓跟著來的工作人員們去照顧別的練習生了,畢竟他還用不著這么嬌氣的被這么多人圍成一團,而且他還沒到能被人人擁簇的地步。他也不喜歡這樣。 為了預防感冒,休息區被設在了一處陰涼的樹底下,還多此一舉的撐了一把太陽傘,有水,有綠豆湯,也有消暑的藥,但沒有一個人影。 鶴息樂得清凈,走過去仰躺在了氣墊上。 原主的身體一直不太好,他現在是感覺有點中暑的,但并不嚴重,稍微小憩一會兒就可以恢復過來。 今天中暑的人太多了,剛剛這兒還暈了兩個,現在都跑醫務室去了。林譽作為這次交涉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她來前還被小然交代過要好好看著這群練習生,要是其中有人傷了病了,她回去沒法交代。見鶴息安分地癱到了氣墊上,她心疼,也無能為力,只能賣力的為鶴息吹著風,你怎么樣? 鶴息揮揮手,動了動眼皮。為了不讓林譽擔心,鶴息還是打算讓工作人員先離開去照顧別人。 那鶴息,我去幫你找點降溫的冰袋和藿香正氣水來。林譽選擇尊重鶴息,又點點鶴息的額頭,心疼地警告:確實有點折磨人了,不過不可以為了吃藥而皺眉,一定要喝,聽話。 走到一半,林譽又放心不下,徑直返回頭來幫鶴息解了扣子,又給鶴息把外套扒到了腰間,最后扯開了內襯的衣領,露出大片皮膚。 鶴息滾了滾喉嚨,開著玩笑:譽姐,別耍流氓啊。 我可對你沒興趣!林譽笑罵了一聲,忙不迭地跑去找冰袋了。 至此,休息區這才安靜下來。 頭頂的太陽傘破了個rou眼不可巡查的洞,如果不是因為從樹枝間落到傘上的陽光也通過那一點縫隙灑了下來,可能不會有人發現。 那處泛起了柔和的光,并不刺眼。 鶴息半闔著雙眼盯著灑下來的陽光,沒一會兒就睡就過去了。 再睜眼的時候,進入鶴息第一眼的人是來時接待他們的小助理,吳于。 吳于那張不懷好意的臉落到了鶴息的正上方,手里拿著個白色物品,正往鶴息頸間湊。 鶴息瞬間清醒,幾乎是在吳于的手朝他探來那一剎那抬手反鉗住了吳于的手腕。 吳于呼了聲痛,臉上先是變成了一副驚愕表情,然后便朝鶴息尷尬地訕笑起來,下意識想扣住鶴息的手掙扎,但因為心虛卻遲遲沒有動作,只是流了一頭的汗,斷斷續續地問:怎、怎么了? 鶴息緩慢起身,目不轉睛地盯著吳于這張丑態百出的臉,看見吳于的汗滴在了旁邊的墊子上。 也不知道是因為心虛,還是因為天氣太熱。 鶴息面色冷靜地盯著吳于看了片刻,在吳于的第二聲慘叫叫出聲來之前,鶴息斂了眸,松開了手。 哀嚎聲終于得到解放,吳于疼得在guntang的地面翻了個面。 而不遠處,目擊全程的鶴笙扔了一袋子冰袋跑了過來。 緊跟在鶴笙身后的林譽臉色也極其難看。 林譽在星燁待的時間雖不是最長,但在圈里待的時間可不短,吳于的動作說明什么問題她心里一清二楚。 我他媽就是去找個冰袋的功夫!林譽本身就是個非常護短的人,既然被交代了要照顧好這群小孩兒,她就絕對不會容忍星燁的孩子受了這種惡心的欺負。 望著吳于蠕動的身軀,林譽加快速度奔到了鶴息身邊,伸手護住鶴息的同時還不忘把手中用毛巾包裹著的冰袋貼到鶴息頸間替鶴息降溫。 別怕,我給你做主。林譽嫌惡地撇撇嘴,你怎么樣?情況好些了嗎?剛剛就在害怕你中暑,怕你失去意識,沒想到 沒事,這不是醒了嗎。鶴息從林譽手中順走毛巾,不管那邊的吳于情況有多慘也沒再給吳于多一個眼神。 他怎么你了?鶴笙拳頭捏得很緊,cao,他摸你了? 說完,鶴笙又扯下鶴息頸間的毛巾捏著鶴息的下巴扒著衣服把鶴息仔細擺弄觀察了一番,甚至還上了手去蹭鶴息剛剛被敷得冰涼的皮膚,又給鶴息潔白的皮膚上搞了些紅印出來。 比起說吳于動手動腳,該罵瞎摸的人應該是鶴笙才對。 怎么你那里還有個印子。鶴笙一怔,沒法完全消了嗎? 聞言,鶴息抬手撫上了鎖骨下方不遠處一小塊淡粉色的疤。這塊疤很小,還是鶴息偶然間發現的。 可能是留疤的時候太小,原主的記憶里沒有太細致的將這塊疤的來歷保留至今,只記得這是在跟幼兒園里別的小朋友打架的時候被對方用石頭砸出來的。 而當時的鶴笙還天真得很,也樂意跟小叔要好,見小叔被欺負后立刻就炸了。 然后他倆就被請家長了。 當時的鶴笙眼里包著淚珠,一邊恨得咬牙不得不為他的魯莽道歉,一邊還要不服氣地說是那個小朋友先欺負小叔的。 你煩不煩,別弄了。鶴息回過神來嫌棄地打掉鶴笙的手,他沒碰我,而且你能不能不要說得這么惡心? 我不知道該怎么委婉鶴笙還有點委屈,因為我說的就是我看到的那樣。算了,我去把他揍一頓。 任性,又肆意妄為。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你省省。鶴息趕緊拽住了鶴笙的手腕,還嫌不夠亂?非得讓你爸來贖你? 鶴笙皺眉,立刻老實下去。 與此同時,鶴笙又覺得這種感覺挺奇異的。以前他闖禍的時候,鶴息可巴不得他再把別人錘得嚴重一點,因為這樣回家后他的懲罰會加深,鶴息當然更開心。 就是。林譽也敲敲鶴笙的腦袋,到處得罪人有什么好處? 鶴息已經把人得罪完了。鶴笙不服氣,得罪別人我確實沒好處,但別人被我得罪也不可能從我這里撈走什么好處,我又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