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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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鄧亦云突然變得尷尬起來,我是真的想跟你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給你下戰書后林燁霖會這么針對你,真的感到很抱歉。他我也不是說替他說話替他洗白,他現在可能也在后悔,你 接下來的話鄧亦云說不下去了。 說到底,鄧亦云也只是喜歡強者和挑戰而已,雖然性子很傲,但總是明事理的。 我說了,不用說對不起。鶴息認為一封戰書并不能給鄧亦云定下一個滔天大錯,更何況林燁霖的做法鄧亦云事先不知情,鄧亦云也無辜,你也別多想,還是照常練習,我們B組也會加油。 你一定要加油。鄧亦云反倒是給鶴息鼓勵起來了,全然忘了戰書的事。 鶴息懶懶地應了一聲,揮揮手:走了。 回到包廂后,鶴息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連帶看鶴笙也順眼了許多。 你干嘛啊這么看著我。鶴笙咬了一口南瓜餅,很煩。 鶴息蹙眉:煩? 所以說鶴笙這種生物還是不應該對他太好。 鶴息冷漠地挪開眼,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期間還能聽到鶴笙不開心地罵罵咧咧,好像在念叨著罵他怎么突然又不理人了。 回去了吧?鶴息不理鶴笙,甚至還想斷了鶴笙的飯。 鶴笙屁股都不挪一下:我還沒吃飽! 好。鶴譽決卻也不理鶴笙,直接喊人收拾東西去了。 鶴笙無能狂怒:我都說我還沒吃飽! 見狀,鶴息心里又舒服很多,因為選組的事而鬧得不愉快的氣也消散了很多。 鶴息靠在靠背上好整以暇地注視著爭分奪秒的鶴笙,實在憋不住眼底的笑意,第一次覺得鶴笙這人忒好玩。 當然,以鶴笙這臭脾氣來看,可能這輩子也就這一次了。 鶴譽決的車比節目組的車晚了幾分鐘,到訓練營門口的時候練習生們剛剛解散。 鶴息遠遠地看著,發現練習生們手里都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狐疑地問:哥,你送的? 嗯。想著要見你們,就給每個練習生都買了雙運動鞋,你們練舞的時候方便穿。鶴譽決并不掩飾,很大方的承認了。 鶴息又看了包裝,全是名牌,價格不菲。 為了見他們一面,鶴譽決也是下功夫了。 行了。鶴譽決倒是不覺得如何,只要能保證鶴息跟鶴笙是安全的,送個禮物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都回去吧,照顧好自己,我會和爸媽報平安的。 鶴息心情復雜地應了一聲好,這才下了鶴譽決的車。 在上輩子,鶴息是個父母早死的孤兒,是被經紀人養大的可憐蟲,和那個只知道帶藝人賺錢的經紀人之間也不存在親情,只存在利益關系。 所以為了報答經紀人的養育之恩,鶴息在出道之后從來沒有忤逆過經紀人的任何命令,好在鶴息也是喜歡舞臺的,這讓他在臺上累倒時也沒有怨言。 也不知道他死了,那個不近人情的經紀人會不會因為少了一棵搖錢樹而傷心。 鶴息很羨慕原主擁有這么好的家庭和親人,也對原主的做法感到無可奈何,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代替原主改變家人對他的看法,讓家人好過的同時也保住自己的小命。 就在這時,小然遠遠地跑了過來扯了兩下鶴息和鶴笙的衣裳,咬牙低聲:你倆到底什么情況,真是叔侄? 鶴息張口,還沒出聲小然就打斷了他。 算了,回去再跟你倆算賬。接著小然也沒再多瞧二人幾眼,只是敲響了鶴譽決的車窗。 鶴笙臭著臉嘁了一聲。 鶴總,要進去看看嗎?小然的算盤打得很響。 《后起之秀星》雖然是星燁自己出資策劃的獨家綜藝,但鶴桓這種財神爺,該留住的時候還是不要錯過比較好。 正巧也可以看看兩個孩子的生活環境,您也安心。小然循序利誘,倒是隨時隨地都降得下身份,里面那些孩子也挺想親自感謝您。 聞言,鶴笙無語地翻了一個漂亮的白眼,先跨步走了。 反正他爹馬上就跟上來了。 不就是鶴桓的總裁嘛,有什么好稀奇的,又不是大熊貓。鶴笙插著兜吹著夜風,實在搞不懂他爹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鶴息只是笑,心說鶴笙從小被鶴譽決越打越叛逆,當然不肯承認鶴譽決在商界有多厲害。 他們都在看。鶴笙最是討厭因為鶴家大少爺的身份被人圍觀,兇巴巴地瞪了一眼宿舍樓上往下偷看的練習生們,我服了,我爹就不能低調點?! 鶴桓總裁這個身份就不可能低調。鶴息想起林燁霖,畢竟鶴桓副總經理的兒子也沒想過低調,你應該為我哥感到自豪。 鶴笙微怔,又嘟嘟囔囔一陣,然后才閉了嘴。 鶴息把鶴譽決交給了小然,也難得地偷了下懶,圍著訓練營轉了兩圈消食到晚上九點才去了練習室練舞。 可鶴息還沒走近,《Gloaming》的門口就站了一大群人,時不時的,鶴息還能聽見鶴笙在練習室里怒吼著什么。 怎么了這是? 鶴息皺眉,踱步過去。 鶴息,在海底撈的時候我都看見工作人員叫走你跟鶴笙了,所以你跟鶴笙一樣也是鶴家出來的嗎?就鶴桓那個鶴家。有人八卦地靠在練習室大門處擋住了去路,提起這件事的時候眼底興奮盡顯。 他的話音剛落下,鶴笙就在練習室里吼上了:都看到了還問什么???煩不煩啊你們,都不練習了是嗎? 鶴息嘆氣。 在今天晚上之前,他跟鶴笙的關系是真的遮得嚴嚴實實的,現在突然掉了個精光,要怪就怪他們事先沒有跟鶴譽決溝通過,這次鶴譽決突然來見,節目組可能做夢都沒想到組里竟然還有兩個練習生是鶴家出來的人,而那個工作人員在叫他們的時候也肯定沒想過他倆并不是兄弟關系,而是叔侄 一次海底撈之旅就變成這樣,鶴息人都麻了。 都是嘴饞惹的禍,早知道就不去了。 都回去練習吧,你們感謝的話鶴總都聽到了的。鶴息不正面回答,也沒否認,好脾氣地把一群堵在門口的練習生趕了回去。 等到現場清理干凈后,鶴息如釋重負地走進練習室。 《Gloaming》組的人除了林燁霖那仨兄弟,其余人都在,鶴息大致知道林燁霖是尷尬所以才不來,也沒辦法把人強行拖來排練。 都別看我了,練習吧。鶴息無可奈何,只能打開音樂和蘇凌鈺跳雙人舞,我也沒什么好稀奇的,要看就去看鶴笙,他才是鶴家大少爺。 看個鶴笙的臟字差點又忍不住脫口而出,都認真練習!別看!閉眼! 眾人心說鶴笙是鶴家大少爺,問題你鶴息是鶴家大少爺的小叔啊,這么年輕的小叔,這才珍貴啊。 不過眾人也都沒敢說,只清清嗓子掩飾尷尬,自顧自練起舞來。 而非常默契的,他們全都沒有集中注意力。 踩我腳了??!鶴笙怒。 你別打我!鄧亦云也被打了一爪。 整間練習室雞飛狗跳的,吵得不行。 沒過多久,隔壁練習室也傳來了驚呼聲,同一時間,鶴息還聽見隔壁有大膽的練習生在喊著:鶴總!謝謝你的海底撈! 這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鶴譽決是在樓下被他們看見了。 鶴息來到窗口,正看見鶴譽決回頭看向這邊,思索片刻也跟鶴譽決揮手說再見,要鶴譽決路上小心。 就在鶴息要關上窗簾的時候,鶴笙突然握了下鶴息的手臂,要鶴息再往下看。 只見林燁霖小跑著追上了鶴譽決,莽撞的行為被鶴譽決帶來的助理攔在了一米以外不能靠近,很是尷尬。 樓下還有很多練習生在迷茫地看著林燁霖和同伴耳語著什么,但林燁霖已經把他們全部過濾,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殷切地望著鶴譽決,泛紅的臉顯得他很是緊張。 我是林峰毅的兒子,鶴總好。林燁霖知道鶴息在樓上看,這會兒是勢必要向鶴息證明他跟鶴譽決是搭得上聯系的,這樣回去后還能跟鶴息講條件,從而把鄧亦云從整件事情里摘出去。 可林燁霖這一晚上都在自閉和絕望中掙扎,更別說去聽鶴譽決的八卦了,直到現在也根本不清楚鶴息跟鶴譽決的關系,還以為他倆只是單純的同姓,要不然怎么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 林峰毅?鶴譽決微蹙起眉,狐疑地看向身旁的助理。 助理也思索了片刻:市場部渠道運營組組長。 原來是林組的兒子,你好。鶴譽決恍然,其實對林峰毅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他雖不理解林燁霖攔住他干嘛,但念在鶴息和鶴笙的份上,他最后還是選擇禮貌地頷首,有什么事嗎? 林組?林燁霖一怔,以為自己聽錯。 鶴譽決看向助理。 助理篤定:鶴桓里目前叫林峰毅的只有上個月晉升市場部渠道運營組組長的那位。 這回,林燁霖猶如晴天霹靂,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不出話來,愣是浪費了鶴譽決好些時間。 助理看了看時間,正要委婉請走林燁霖時,又有幾個練習生和工作人員從大樓內沖了出來。 工作人員抱歉地朝鶴譽決點頭,趕緊在背后揮手讓人把林燁霖帶下去,又給鶴譽決弄得一頭霧水,不悅地皺起了眉。 樓上,鶴笙靠在窗邊笑得窗戶玻璃都在抖,覺得他爹這副模樣特好玩兒。 林燁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為什么?鶴笙嗤笑,我以為他說他爹是鶴桓副總經理的事是他死要面子,騙騙那些小年輕就算了,怎么這還找上我爸了。 鶴息扶額:他可能是為了我。 鶴笙蹙眉:什么玩意兒? 鶴息老實說:他今天晚上還跟我說要帶我爸媽進鶴桓,我正要解釋,他給我放了一句狠的就跑了。 聽了這話,鶴笙稍微代入了一下現在的林燁霖,然后被社死現場尬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想立刻換個星球生活。 而此時此刻,被同伴拉著念叨了一陣的林燁霖正雙眼放空,力氣全被抽走,連站都快站不穩。 你膽子怎么這么大,鶴總的路你都敢攔。 你得罪了鶴息還去招惹他哥干嘛?不要命了嗎? 看架勢鶴息應該沒告你的狀,也可能是鶴總不計較,你還上趕著去嘛? 別招惹他們了,快走吧。 你說什么?林燁霖看著鶴譽決離去的背影喃喃,臉憋得通紅,鶴總是鶴息的誰? 哥啊哥!你怎么不信呢!同伴恨鐵不成鋼地推了把林燁霖的太陽xue,鶴笙是鶴總的親兒子,鶴息是鶴總的親弟弟!他們可比你可高貴多了!你也是,人都要走了顯然就是不計較你的事情了,結果呢?現在小然姐肯定也兜不住你了,你一下得罪倆,看你跟你爸怎么辦! 怎么可能!林燁霖尖叫,他們從來都沒說! 他們沒說是低調,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爸在鶴桓嗎?周圍也有一些練習生看不過去了,以前我就想說你穿的都是贗品了,現在看來,原來鶴桓副總經理也是假的。 快回去吧。見周圍看戲的練習生越來越多,同伴也拉不下面,臉都被林燁霖氣紅了,明天去好好跟鶴息他們道歉。 林燁霖愣了半晌,好不容易才消化完那聲林組。 而意識到他剛剛作了什么死后,林燁霖就這么渾渾噩噩地被同伴牽著回了宿舍,哭了一宿。 第二天,林燁霖一整天都沒出現在《Gloaming》的練習室。 林燁霖呢?來授課的梁程漫不經心地翻看著節目組的編舞錄像,聲音很冷,被氣得言語間盡是嘲諷,膽子大了,不想晉級了,連課都不來上了。 一時間,一群小孩兒誰都沒敢開口,畢竟誰也想不到梁程在鏡頭面前竟然也這么直接。 這些都會播出去的??!這是一點都不在乎他的人設,張口就敢罵??? A組的C位是白羨殷,B組的C位梁程又一個個看過去,冷笑出聲,嗯,好樣的,拿了C位,不請假,不練習,他要干嘛?不練習靠那張臉就能晉級嗎! 只有楊憶柏還試圖替林燁霖說話:他昨天出了一些事,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就 只是這解釋的效果并不好。 鶴息無語地睨了楊憶柏一眼,深深感覺楊憶柏就是來害林燁霖的。 果不其然,梁程的臉色更冷了,心情不好就不來,哦,真大牌。 楊憶柏垂頭:對不起。 沒半分鐘后,梁程又問:作為一個C位,他知不知道他耽擱的一分一秒都是你們晉級的希望?這么不負責的C位,誰選的? 過了半晌,在梁程再次發怒前,楊憶柏和孟白風終于顫顫巍巍地舉起了手。 梁程見狀倏地就笑了:你倆選的?怎么選的? 楊憶柏支支吾吾:就 算了,你們練著吧。梁程瞄見蘇凌鈺不服氣的臉色也大致猜到了,揮揮手后就坐落地鏡前去了,簡直被林燁霖氣得腦殼痛。 他還沒見過搶了C位就跑的練習生,林燁霖當屬第一。 一群人見梁程當真坐一邊看戲去了,知道梁程這是真生氣,正準備喊誰去哄一下,然后就看見鶴息淡定地開了音樂,立刻做出了練舞的動作。 就沒把梁程當回事兒。 一群人佩服得五體投地,除了鶴笙。 都愣著干嘛?梁程劍眉一揚,都跟著鶴息練啊。 于是,今天的《Gloaming》組罕見地出現了A、B兩組一起齊舞的現象,領頭的還是鶴息,把A組的C位壓得完全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