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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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凌鈺說:可《Gloaming》曲風就沒有那么強硬啊,sexy不是更適合? 孟白風反駁道:可是鶴息做得太色.情了吧?以我對《Gloaming》的理解,我覺得還是林燁霖更適合一點。 蘇凌鈺瞪眼:太什么?太色你們 天,這群人真的不要臉??! 算了吧。鶴息攔下要發作的蘇凌鈺,那C位就是林燁霖了,恭喜。 興許是自己也有點心虛,林燁霖臉紅了一大片,只能低著頭羞赧道:謝謝 鶴息一哂,大方地把胸針遞給林燁霖。 鶴息!蘇凌鈺還試圖攔住鶴息的手,低聲咬牙,一臉憤然,你就這么 鶴息知道蘇凌鈺比他更氣,聞言也只是冷冷地瞥了蘇凌鈺一眼,朝蘇凌鈺示意正在拍攝的鏡頭,讓蘇凌鈺冷靜一點。 他們這個分組已經是一大看點了,要是蘇凌鈺再這么一副輸不起的樣子,以后是會變成黑點無限放大的,簡而言之,這個時候就是多說多錯。 看到了鶴息的警告,蘇凌鈺也冷靜了下來,只不甘心地瞪著眼看著林燁霖將代表C位的胸針別在衣服上。 太委屈了。 蘇凌鈺是真的為鶴息感到委屈,可他無能為力,一個人也改變不了現在的局勢,這樣想著,他眼眶也快要紅起來。 就在這時,A組那邊突然傳來了喊聲。 誒。B組的。 是鶴笙的聲音。 鶴息朝聲源處看去,正好就看見A組那邊好幾雙不怎么溫柔的眼睛在盯著他。 特別是鶴笙的,像小狼一樣,駭人。 林燁霖問:怎么了? 沒怎么。鶴笙嘲諷一笑,我們就是想問問,你們那邊選C位,能讓我們也參與投票嗎? 什么?林燁霖一愣,臉色霎時就變了。 沒別的意思。鶴笙上身往后仰,雙手往地板上一抻,要多拽就有多拽,最后直言道:就是我覺得你們的投票挺搞笑的。 說實在點,就是票數太假了。 剛剛鶴息和林燁霖爭C位的戲A組這邊是全都看清楚了的,不僅如此,鶴笙還在鶴息舞蹈時通過落地鏡跟鶴息對視上了。 鏡子里,鶴息朝他輕揚了眉,輕浮且非常挑釁。 現在,鶴笙直直地盯著鶴息,終于得了機會,也回敬了鶴息一個挑眉。 鶴笙心里終于爽了。 不等鶴息反應,鶴笙又說: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投給鶴息。 莫栩宸舉手:我也是! 鄧亦云沒說話,卻也跟著舉起了手。 三人的插手讓金文君跟白羨殷面面相覷,最后只能抱歉地看著林燁霖,表示他們也攔不住。 此番情況下,林燁霖窘迫得捏緊了拳頭。 第22章 場面一時變得非常尷尬。 林燁霖當然不可能就這么把剛到手的C位拱手相送,但面對A組那邊咄咄逼人的三雙眼睛,林燁霖一時又覺得這個C位非常燙手。 你們不算票。最后還是鶴息先開口打破沉默,讓林燁霖乖乖把C位收著,這是節目組的規定,你們不能插手。 縱使是有這么多人替他打抱不平,鶴息感動歸感動,但他的自尊心也容不得他收下從林燁霖手里遞過來的、像是受壓迫般不得不給他的這個C位。 他覺得丟人,還像個乞丐。 只是一個選秀節目的C位而已,他當了這么多年C位,真沒必要因此掉價。 見對面的鶴笙又不高興地咬緊牙關,鶴息只得送了個警告的眼神過去,不是特別兇,卻能讓鶴笙老實。 再仔細看的話,那眼底的感激是沒掩飾的。 果然,對面三個憤憤的、眼巴巴看著他的小孩兒沒過多久就老實了下去,鄧亦云跟莫栩宸還算聽話,只有鶴笙還罵罵咧咧的,特別不服氣。 繼續吧。鶴息不再搭理他們,自顧自翻看起節目組給他們排的《Gloaming》的舞臺去了。 鶴息扒舞速度很快,幾乎是看個兩遍就能跟著音樂舞動起來,以至于鶴息在往節目組那里借了雙耳機后就遠離B組獨自去到角落里練舞的時候,整間練習室的人都驚了。 這就全會了?這么多人都才扒到第二節 呢! 這速度鶴息到底是什么東西???他不是空降來的嗎?不是沒練幾天嗎?重點是他不是個Rapper嗎? 原本眾人都以為鶴息就是個簡單的Rapper,直到現在,沒人再敢說鶴息只是個Rapper。 鶴息一跳舞就會整個人都沉浸在舞曲中,所以當鶴息抬頭發現鏡子里一雙雙目不轉睛盯著他的眼睛時,他有一瞬間的怔愣。 怎么了都看著我?鶴息好笑道:不練舞?不去吃飯? 吃。鶴笙先一步收回視線,收拾東西從后門走了,小臉繃得死緊。 鶴息: 這小孩兒又因為什么生氣了? 鶴息,你、你蘇凌鈺的表情也有點奇怪,你什么時候學會跳舞的???還這么厲害,我們都不知道 鶴息用毛巾擦擦汗:鶴笙就在為這個生氣嗎? 沒想到鶴息會把話題轉到鶴笙身上,蘇凌鈺呆愣地點頭。 年齡不大,脾氣不小。鶴息笑罵了一聲,也拍拍蘇凌鈺的肩膀讓蘇凌鈺安心,卻沒回答蘇凌鈺的問題,收拾好東西后也離開了練習室。 今天比較奇怪的是一向愛黏著鶴息的莫栩宸出乎意料的什么都沒說就先一步跑路了,鶴息一個人走在路上,耳邊清凈了不少。 當然,如果排除林燁霖一群人端著盤子到對面坐下后,鶴息心里會更暢快的。 鶴息當然不可能相信林燁霖是來向他請教問題的,但當林燁霖從兜里摸出一套護腕后,鶴息隱隱約約的也知道點什么了。 怕你練舞受傷,所以我剛剛回宿舍去拿了護腕來,你戴著吧,保護好自己。林燁霖把嶄新的黑色護腕推到鶴息跟前,殷切的目光很是楚楚可憐。 鶴息往桌上一瞥,挑了下眉。 還是個名牌。 這是我進訓練營前買的,咱們組的隊員都有的,你收下吧蘇凌鈺的一會兒我去拿給他。林燁霖溫和地勸了兩句,畢竟咱們還要相處一個星期。 林燁霖的這個理由不算特別牽強,但他們爭C位的時候雙方就已經鬧得有些尷尬了,現在林燁霖突然來送東西,反而不像是單純的關心,更像是要來收買人心。 鶴息沉默地注視著桌上的東西,當然不可能收下,便伸手又把東西推了回去,謝謝。不過不用了,護腕我那兒有,我嫌戴著不舒服,所以才沒戴,感謝你的好意。 給你你就收下唄。林燁霖身旁一個練習生沒好氣道:林燁霖在溫聲細語跟你談,你又在拽什么啊。 鶴息皺眉。 他剛剛的語氣很拽嗎? 都是一個公司的練習生,能有什么深仇大恨。那人又開始不管不顧地冷嘲熱諷起來,林燁霖也攔不住他,不就是輸了一個C位,耍什么大牌,真不知道霖哥對你這么好干嘛,好心當做驢肝肺。 這種話實在是荒唐又惡心,霎時,鶴息覺得他剛剛打的這一盤飯菜也變得食不知味起來。 你少說兩句。林燁霖趕緊拍了一下同伴的胳膊,又朝鶴息訕笑道:他這個人就是直來直往的,說話容易得罪人,你別往心里去,我是真的想跟你和平相處的。 別費心了。鶴息沒能從林燁霖的笑里看到有對他感到抱歉的意思,只覺得這個笑非常惡心,手上馬不停蹄的就開始收拾起餐盤,練好自己的就行。 如果不是真的被惡心到了,鶴息是不可能這么不給人面子的,好幾年了,林燁霖是第一個將他惡心到破防的人。 委婉拒絕后,鶴息不欲多言,健步如飛地離開了。 鶴息對林燁霖這個人了解得并不深,只聽說過林燁霖在炒富二代人設,而且還挺成功。 可不管是之前的還是早上的Butterfly,又或者是剛剛的名牌護腕,鶴息都能確定全是盜版。 鶴息在楊憶柏和孟白風身上看見過那條護腕,準確說在林燁霖交好的練習生身上都看見過,現在看來,那些可能都是林燁霖贈與他們的。 不過,拿著盜版去收買人心,林燁霖真的不覺得尷尬嗎? 鶴息為林燁霖的行為感到不可置信,而為了防止林燁霖不依不饒,鶴息又拐回宿舍去把他帶來的護腕給戴上了,然后才去的練習室。 你怎么突然想起戴這個了。鶴笙一眼就瞧見了鶴息手腕處的東西,說完又低頭瞧了眼自己手腕上的同款,頗為嫌棄,我不戴你就不戴,我好不容易戴一次你也戴,這也跟我比?你故意的吧? 鶴息被林燁霖惡心得中餐都沒吃,這會兒啃著剛剛從便利店拿來墊肚子的飯團,看都懶得看鶴笙一眼,別自戀,回你A組的地盤去。 你讓我回我就回?你才自戀。鶴笙臭著臉跟著鶴息走到一旁,你的舞是跟誰學的,你還會跳舞?你竟然會跳舞?你什么時候學的? 我自己學的。鶴息被問得煩,連忙揮手把鶴笙趕到一邊去,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怎么?你不服? 鶴笙: 那肯定不服了。 他從小跟鶴息比到大,還從來沒輸這么慘過!這是何等奇恥大辱! 鶴笙氣得咬牙,冷著臉踱到A組那邊做拉伸運動去了,儼然一副立刻就要趕上鶴息的架勢,認真程度讓A組的幾個優等生也自愧不如。 期間,鶴息輕輕松松地壓著腿,看著鶴笙在老師的幫助下皺著眉頭訓練身體的柔軟度,就算疼得冷汗直流也一句悶哼都沒有,愣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所以說鶴笙是天生的上位者,能成為書里的主角也并不奇怪。 鶴息收回目光,揮去腦海里的一堆亂七八糟,靜心練舞去了。 練舞不比練RAP輕松,長時間不間斷的動作讓鶴息餓得飛快,快到晚飯時間時,鶴息肚子里的飯團也早就已經消化完畢。 鶴息餓得受不了,難得一次提前結束訓練。 上哪兒去?門外的工作人員正好迎面走來,把鶴息又推回了練習室。 鶴息回答:吃飯。 行了干飯人,你也先別急著去了,今天晚上食堂不放飯。工作人員拍拍手讓大家集中,一會兒去大的那間休息室集合。 我去,不放飯會被餓死的!莫栩宸驚了。 工作人員冷笑:你們不是頭兩天還在吐槽食堂的飯吃膩了嗎?一會兒去休息室就明白了。 到底要干嘛啊神神秘秘的。蘇凌鈺坐在地上無聊地拖著下頜,拉拉鶴息的褲腳給了鶴息一個好奇的目光。 可節目組的嘴巴咬得很死,他們臨坐上大巴車到達目的地后也沒反應過來這是節目組給他們的福利。 大家都吃食堂吃了整整一個星期,是時候投喂點香的了。 媽呀,海底撈? 這家店很有名的,好吃但非常貴,節目組竟然是見著有份嗎? 天啊,我要哭了?。?! 我愛你??! 工作人員說:今晚放開了吃,咱們有金主爸爸,鶴桓知道吧? 鶴息、鶴笙: 登時,車內的一片歡呼飛快地沖上云霄。 行了行了,都快回去吧。工作人員心情也跟著變好,數小雞似的把練習生們一個一個地趕下了車。直到數到鶴息和鶴笙這里時才扯了二人一把,鶴息、鶴笙,你倆跟我來一下,鶴總找。 這一下也自然而然的吸引了其余練習生的注意力。 單獨找他倆干嘛? 等等,鶴桓的當家人是姓鶴嗎? 嘶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我的媽?。?!如果真是我得快點想想我跟他倆有什么矛盾沒有。 不過林燁霖的爸爸不是鶴桓的副總經理嗎?他也不認識? 鶴笙都聽得一清二楚,不耐煩地皺眉,我不是都說了這里很好嗎,他搞這些干嘛? 工作人員跟著皺起眉,卻礙于鶴笙的身份生生忍住了要跟鶴笙不客氣的念頭,心里頭瘋狂念叨著這是金主爸爸的兒子這是金主爸爸的兒子這是金主爸爸的兒子才冷靜下來,最后也只是責備道:怎么跟父親說話的? 鶴笙: 這下,鶴息也蹙眉,不悅道:我 工作人員又打?。何抑滥阋f什么,你哥也是想你,所以才安排這頓飯的,他就是想見見你。 鶴息垂頭:哦 果然還是什么都知道了。 工作人員帶著二人走了另一個門。 鶴息無奈地跟在后面,也不知道他哥搞這么大陣仗干嘛。 有車來了。鶴笙猛的拉了鶴息一下。 鶴息一頓,跟一輛黑色名車擦肩而過。 鶴息小聲道了謝,卻聽見鶴笙煩躁地跟他說他真的強調他們在這里很好了,現在搞成這樣真的不關他的事。 不知道的,還以為鶴笙犯下了什么滔天大錯,這么急著跟鶴息解釋。 鶴息卻說:先見著我哥再說,更何況都這樣了,掉馬而已。 工作人員心虛地流了一背的汗。 鶴笙也總算閉嘴了。 就在這時,前方那輛黑車名車也停在了寬敞的廣場,卻沒有人從車上下來。 直到鶴息再次跟車擦肩而過時,車上那位面容冷峻的男人這才看著鶴息露出些許驚訝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