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3(H,亞當,阿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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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些熱了。窒息般的熱。 你想或許是你已經太久沒像這樣好好招待過客人了——不,你其實極少,或者說從未在家中一次性招待過這么多討人喜歡的客人。 你向來貪婪,這樣奇異的滿足甚至讓你也感到了戰栗。 ——有那么一瞬,你居然想要擁有這樣的“永遠”。 太貪婪了,真的、真的太貪婪了。 你想一定是你太久沒有飲用過量酒精的緣故,所以才會有這般瘋狂的幻想。 你并不懼怕貪婪,適當的貪婪、清楚的渴求其實有助于你穩定自身的錨。但是過度的渴求就不可以了。薩斯利爾已經教給了你。 你需要清楚自己的任務,明白自己的位置,尤其是在靈性被觸動的此刻。 有什么即將發生,無可避免的。 白天的時候,梅迪奇,你,所有的神明都已經感覺到了。 你跌跌撞撞地走進了圣所的教堂,走向了那個早已坍塌的、無法聆聽你任何祈禱的圣像。你怔怔地看了祂一會兒,轉身來到了洗禮堂的池水邊。 你掬起一捧水,兜頭澆下,任冰涼刺骨的水將你從頭到腳浸濕。 但還是不行,你還是覺得熱,以及煩躁。 你躺入池水之中,睜著眼看池水將你浸沒,沒過你的呼吸,將頭頂的亙古不變的星空與黑夜沉浸于一片波光粼粼的倒影之中。 你好一些了,緩緩閉上了眼——卻不防眼前波光突然碎裂,你被人驀地抓住手腕,一把拉入懷中死死抱住。 “……亞……當?”你的頭腦還有些模糊,只覺得莫名。 你不太清楚,為何抱著你的年輕人會這樣輕輕顫抖,仿佛擔心你會自殺一般——這個念頭真是太好笑了,你怎么可能淹死? 同樣覺得好笑的應該還有隨他一起來的黑發年輕人。阿蒙蹲在池水邊,慢條斯理地拈起你額頭的濕發:“他只是害怕而已——這個蠢貨,總是把他那些愚蠢的分析掛在嘴上,老說你有自毀傾向……等一下……” 他饒有興致地托起了你的下巴:“你這個表情……該不會是真的有吧?” 你自然是不會知道,當你從水里被撈上來的時候,你那蒼白柔弱的面容落在愛慕你的年輕人眼中,大約就和水中的月亮一樣易碎了。 你本可以像平常那樣,微微一笑而過,不過今天你不想了。你從來都貪心地想要抓住更多——比如此夜,比如年輕的愛慕,比如近在咫尺的歡愉。 于是在對面黑發年輕人微微放大的眼瞳中,你伸出了手去,將他的臉拉近了一些,像親吻一捧月光那樣,親吻了他的唇。然后在他有更多的反應之前,將他攬入了懷中,和他的兄弟一起。 你的衣服已經完全浸濕了,與你胸口的皮膚一樣,濕漉漉的,白膩得驚人。 你任由年輕的唇像是碰觸月光那樣膜拜,啃咬你的皮膚,甚至連他們略顯粗暴地將你珍貴的衣裙撕碎也不介意。他們埋首于你的胸口,很久才在你輕微的呼痛聲中放開了你敏感脆弱的乳尖。你知道,他們已經完全準備好了。 黑發的年輕人襯衫散開,露出線條結實卻不顯健壯的胸腹,任由你近乎癡迷地解開他的褲子,張嘴將他怒張的性器吞下,吐出,然后再深深吞下,以舌根吸吮。 而另一個無法得到你垂憐的年輕人則埋首你的下體,湊近你自然撅起的臀部,用柔軟濕潤的舌頭舔弄你的花唇與隱秘的珍珠,他舔得非常仔細而細致,甚至帶著難以言說的癡迷。 你快樂得呻吟出聲,幾近痛苦。 于是你身下的年輕人立刻頓住了,哪怕酒精已經讓他意識不那么清醒,他也沒再繼續。 “蠢貨?!彼男值芎敛辉谝獾鼐揪o你的頭發,在你冶艷的唇舌間粗暴進出。你的舔吮在他的節奏中已然凌亂,唇舌根本無法止住過量的混合水液溢出,只能任由它們肆意從唇角不斷滴落,完全浸濕了他的腹股溝。 “你看看她的樣子——”他嘲笑道,“根本就樂在其中吧?” “我沒有告訴過你嗎?”他說,“她就是頭貪婪的母狼,最欠cao的婊子,你看哪怕沒有cao進她下面,她也要高潮了——你的尾巴呢?” 你并沒有伸出尾巴來,只是在亞當近乎震驚的目光中緩緩擺了擺臀部,示意他繼續。 你得到了你所期望的兇狠對待。 剛剛學會“兇狠”的少年一邊呢喃著“你好yin蕩”“你好香”,一邊用他的牙劃過你的花唇,盡情吮吸你所有的蜜液,直到阿蒙第一波jingye噴涂上你的臉頰,你身下洶涌而出的水液才將他的臉頰打濕。 “……我要從后面cao你了?!卑⒚砂l出滿足的喟嘆,抓起你的頭發,將你粗暴地推到了他的兄弟身上,沒有給你們準備的時間,直接伸手將你的后面軟透了的xue口稍稍分開一些,就這樣用力地插了進去。 你克制不住地朝前面的亞當撞去,與他一同倒在了池水中,并就著瞬間的高潮,舌尖與他死死地糾纏在了一起。你的花xue近乎饑渴地收縮著,半自發半強迫地貼上了他早已怒張卻還沒來得及發泄的性器,然后急切地吞沒了它。 你終于被填滿了。 兩根飽滿的性器在你的體內進進出出,帶著你隨同池水中的月光一起搖曳。阿蒙早就注意到了你帶來的葡萄酒,直接用牙咬開了軟木塞,就著你們性器交接的地方緩緩倒下,讓你那處的水液看起來近乎鮮血般妖冶芬芳。 而酒精帶來的效果讓你和身下潔白的年輕人一同熱了起來,你和他在呼吸交換中呻吟著,不斷吞咽著彼此口中的涎液——直到你身后的阿蒙報復性地拽住你的頭發,將你口唇強行搶奪,把他口中的酒精強行灌注給你。 “看看……你這yin賤的模樣,”他一邊舔弄著你唇邊流溢的酒液,一邊嘲弄著你,“你這yin蕩的身子……根本就無法忠誠于一個人吧……” “我父親——還有他造出來的那個天使是不是也一起這樣上過你?” “不是?不是的話你后面怎么會這么軟……哦,差點忘了你家里還養著兩只狼呢……” 一想到你家中的那兩只大型狼犬,他就笑得更開心了,同時身下變得無比兇狠。亞當顯然聽得很清楚,動作也很快就粗暴起來。他根本不肯放開你,手指始終在你們性器相交的部位摳弄著。他摁上了你微微凸起的珍珠,像是懲罰它那樣用指甲細細地刮過,至弄得你顫抖不止,直至流下淚來。 大約是你這樣柔弱的模樣實在是太過少見——至少在面對阿蒙的時候,你很少流露這般難以承受的樣子,他立刻就抓住了機會,盡情地cao弄你,不肯讓你任何一處流水的地方干涸。 你的身下越來越熱,熱到近乎疼痛,仿佛已經被徹底cao軟,cao爛。 終于在前后兩人近乎默契地退出、又深深頂弄了幾十次后,你下身的兩處同時絞緊。阿蒙忍耐不住,一口咬上了你的后頸,下面死死抵住你,就這樣盡情射了出來。而你身下的亞當也被你們的動作刺激得掐緊了你大腿內側,半是被動地將他的性器深埋入你的宮頸口,射出了同樣過量的jingye。 時間尚未至深夜,無論阿蒙、亞當、還是你都顯然還沒有徹底盡興。 就像是剛剛啟封的紅酒那般,這樣的一場交歡不過是初初的一點“開花”。但是屬于你的芬芳已經悄然飄散了開來。 阿蒙甚至偷來了更多的酒,無論是紅的、還是白的、亦或是你先前藏好的最后一瓶靈性之酒,全都被他們二人以唇舌為你灌下。 你們就這樣糾纏著,如同叁條剛剛知曉情欲的蛇一般,直到整個水池為芬芳的、腥甜的液體徹底注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