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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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掛掉手機我嘆息出聲,我連拒絕的條件都沒有,難怪能力越強的人越喜歡隱世,以前看小說以為他們在裝逼,現在的我深刻體會到了這些人心情,能力越大責任越大,被邀請的次數就會頻繁,如果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事情要處理,沒有耐心或有事者確實會嫌心煩,隱世的想法就會冒出來,比如現在我深有體會。 修煉完一周天的石衍秘經我起身,回到家收拾干凈,準備好法器等葉中軒到來。 下午三點多時院門外有車鳴笛,我提著裝備包走出去,“這次來的遲了些,”進到豪車我發現只有葉中軒一人,我問到他。 “我把文文先送家再來的,”葉中軒給我解釋道,說著轉彎踩油門跑走。 路上,我疑惑問到前者,“大過年的你親戚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去醫院檢查了嗎?”說實話我真不想去,還想等會父親回來包餃子的。 “去過好多天了,”葉中軒回應我道,他也能聽出我語氣的不耐,大年三十把人叫出來確實說不過去,細心的給我解釋著,“他這種病是**病三年前就有了,各種大小醫院都去過,治療花了不少錢,可就是沒法根治,當時問題不大不影響生活沒有在乎,誰知這三年越來越嚴重,現在是生不如死的地步,我也不想麻煩兄弟你的,但看他架勢不再另想辦法,我擔心他堅持不過去!” 哦,“原來這么嚴重,”聽到前者解說我剛才的郁悶散去很多,性命攸關的大事我不能見死不救,接著道,“你親戚是男是女,做什么的,多大了,病情具體如何等等仔細給我說清楚,先讓我聽聽是否跟鬼邪有關?!?/br> 葉中軒嗯了聲道,“發病親戚的是我二姑父,年齡具體多大我也不清楚,最少五十多,他在市里賣羊rou,十多年來生意還不錯,人嘛從小到大喜歡喝酒身體健康,沒聽說生過大病,但就在三年前,無緣無故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皮膚不痛不癢的出血,先開始沒當回事,時間長了病情越來越嚴重,他的身體出血有了疼痛,出血還越來越多?!?/br> 前面出現拐彎,葉中軒怪過去接著道,“發現問題嚴重的二姑父去了醫院檢查,全身檢查完醫院給出的結果是皮膚過敏和激素分泌失衡紊亂造成的,說問題不大,開出內服外敷的藥方,控制了病情,但這種病會復發,再去醫院再次復發,換了很多醫院都是如此,隨著折騰和時間流逝到了今天地步?!?/br> 聽完前者所述這好像是患者身體的毛病,跟靈異沒多大關系,但如果真的如此簡單,患者這種病不算大礙,即使無法治療也能控制,不會出現性命垂危的危險,究竟怎么回事?想不通再聯想以前兩位師傅的事跡。 過了會我又問到前者,“賣羊rou,你二姑父的羊rou怎么來的,不會是長期接觸血腥之氣把身體影響了吧?”我認為有可能。 “是他自己動手殺的,”葉中軒說道,“有渠道賣家給他送活羊,每次他活活殺死,然后剝皮挖內臟切羊rou,我二姑父為了保證羊rou能夠更好的賣出去,他每次都是在店鋪外面掛著動手的,時間比較有規律,附近知道的人每天都會準時過來看他殺羊,買家然后找出自己喜歡的新鮮羊rou買回去?!?/br> “好殘忍,”我脫口而出道,“你的意思你二姑父為了吸引生意,每次親自動手殘害活羊性命賣新鮮rou不說,還是露天讓人隨便觀看的,一堅持就是十多年?是這個意思吧,如此血腥的一幕當地**不管嗎?”我讀過警校了解很多法律知識。 嘿嘿,前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沒有說話,我瞬間明白,二姑父有他家這層關系,只要不出大事**不愿意管。 葉中軒見我不說話,他的口氣沉重起來,有點緊張問我道,“老弟,我二姑父他不會是殺生太多,遭來的報應吧?”我搖搖頭道,“沒見他人之前我不敢肯定,除非有他的生辰八字給他推算一下,看看他命中的劫運,但愿不是吧,可能是常年身體和口鼻吸收血腥之氣出現的過敏,”我安慰著前者。 葉中軒聽了我的猜測不再說什么,二姑父的生辰八字他沒有,再說等會到家怎么回事讓我一看再說,但他的心情沉悶起來,殺了十多年的活羊,如果真來報仇,他家也有間接關系,不知道會不會牽連他? ... 在兩人沉悶心情中一個小時后,來到了葉中軒二姑父的村子,開車駛往親戚家門口,“前面就是我二姑父家,”眼前類似小別墅的樓房出現,建造的很是雅觀上檔次,看來他二姑父這些年殺羊賣rou賺了很多的錢。廢話,我忽然內心鄙夷自己到,書記和大官的親戚會有普通人嗎? “不對,”距離小別墅越來越近,忽然我透過窗戶發現有問題,“怎么了老弟?”葉中軒也是被我一驚一乍搞得有點害怕。 猛然我的口氣有點尖利起來,“葉哥,快停車,別往前面開了,隨便找個地停下,”前者聽到我的語氣沒任何猶豫,點頭找個墻角停車,農村地方空曠停車容易。 等葉中軒把車停好扭頭看我畫了兩張黃符,兩人下車見我表情陰沉的看著他二姑父家門口,“兄弟怎么了你?”前者過去碰碰我肩膀。 我反應過來把一張黃符貼進衣服里面,再給葉中軒塞張,神色緩和點對他解釋道,“跟你猜的不錯,太多太重了,”前者被我說的有點頭皮發麻,膽戰心驚問我道,“什么太多太重了,老弟你說清楚點?!?/br> 呃,我對葉中軒解釋道,“看來你二姑父的病并非偶然,確實是惡因惡果報復來了,在你二姑父家門外和上空卷縮著、游蕩著、靜止著很多死羊的魂魄,數量非常多,這些死去羊的魂魄都不全,有沒皮的、有殘肢的、有流血的好多,它們的怨煞好重,怨氣聽過吧你,怨煞比怨氣還要嚴重?!?/br> 如果是別人說這樣的話,葉中軒可能不信,認為是神棍,但我用靈異手段救過他的命,因此他對我的話堅信不疑,反應過來道,“那兄弟我們趕緊進去救我二姑父吧,等會再把它們這些王八羔子給凈化掉?!?/br> 靠,“別亂說,”我趕緊阻止前者,“冤有頭債有主,這些羊死的都不甘,生前被人宰殺吃掉也就算了,還要當眾被人看著剝皮拆骨,畜生本就受著六道輪回之苦,活著的時候本人凌|辱萬般無奈,死的時候都不能安靜,被人指指點點任誰都會心存怨恨,如果數量少問題不大,但你二姑父堅持了十多年,而且很少有間斷吧,你親戚也真是的,殺生就殺生唄,好歹一個禮拜一個月停幾天歇歇手也可以,但是他沒有,連續殺生太多造成的怨煞太重被纏上索命來了?!?/br> 聽我解釋清楚葉中軒有點不解,那是他二姑父的事,跟他說個話沒多大關系,我繼續給他解釋著,“俗話說冥冥之中天理循環善惡分明,你親戚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做怨孽生意,跟你家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這些被宰殺的死羊魂魄能感應跟它們有關系的人,我們到來它們有些看向了你,剛才你罵它們現在是全部看著你?!?/br> 呃,葉中軒全身的汗毛豎立起來,“兄弟,我忽然想起家里還有事,必須趕快回去,你自個去我二姑父家看,我已經打過招呼,你給他治好會給你錢的,我有事先走啦,”前者說完就要逃離。 但他走不了,肩膀被我死死扣住,“你走了我等會怎么回家,走,進吧,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是說膽子很大嗎?” “兄弟,家里確實有事,你放過我吧,等會我讓其他人送你走,”葉中軒口氣帶著哭腔懇求我道,但我無動于衷,笑話,我單個進去怎么給他親戚說?把我騙來說走就走,前者看出我的決定神色焉下來,決定跟我一起進去,“對呀兄弟,給我點紙錢給燒點,讓它們不要生我的氣?!?/br> 我拉著他的手無所謂道,“不用,你給它們也不會接受的,你應該明白,它們現在只有無窮的怨氣,只想報仇報復,把它們怨恨的人活生生的折磨的皮開rou綻痛苦中死去,”啊,葉中軒感覺身體冰冷起來,他的意志快要奔潰。 咦,“小軒你真的來了,”在我強行把葉中軒拉進他親戚家,有個快五十歲畫著妝扮的女人,看見我倆對葉中軒道,她的臉色很不好看,“大師請來了嗎?” 神色同樣陰沉至極的葉中軒沒有說話,對我指了指,他二姑姑怔了下,侄兒口中的大師比他還要小很多,前者反應過來不敢怠慢,她知道侄兒不會無的放矢,連忙客氣道,“大師小軒快進來,真不好意思了大師,大過年的還要麻煩你,”口氣說的很是悲傷。 “阿姨不要客氣,人命關天救人乃我輩職責所在,我也是種善因阿姨帶我去見叔叔吧,”我口氣溫和的說到,讓葉中軒二姑姑臉色好了很多,點點頭帶著我倆進去裝潢好看大氣的小別墅。 進來客廳再去臥室,家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我一看還開著空調凈化著空氣,否則血腥味更重,床上躺著個臉色蒼白感覺快要翹辮子的中年男人,臉色白的可怕,難怪葉中軒會著急,在床旁邊有個比我大點的女孩,長相還算可以,眼睛紅紅的給中年男人擦著身體,中年男人穿的很單薄,隔會痛苦一聲,他的皮膚某處就會龜裂溢出鮮血。 我站著沒動,從進院子到來臥室臉色越來越難看,別人看不到我能看的清楚,外面有無數的殘肢斷臂的死羊魂魄在游蕩,他家院子里面、客廳、樓上和廁所都有,而且非常擁擠,仿佛到了個恐怖屠宰場。 現在雖過年,天地氣運非常強烈,他家貼了對聯換了新門神,但這些的所有氣運加起來依然阻止和凈化不了這些怨煞,可想他家的怨煞到了何種地步,人如果長時間呆在這種情況下,精神肯定會奔潰,在我進來病人臥室,眼前見到的更加可怕,只見一向以溫柔和膽小稱呼的白羊黑羊,很多肢體不全的魂魄在患者身上啃食,讓我都看的有點發寒。 每過會很多死羊魂魄啃破患者身上一處,就會溢出血來,讓患者痛苦一下,照這種情況下去三天之內必比哀,真是作孽做的太多,所以我的臉色異常嚴重,所有被他殺過的死羊魂魄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循環報應。 艾,“老弟,你又怎么了?”見我愣神葉中軒再次碰醒我道。 我反應過來有些憐憫的看著葉中軒親戚家人,如果大過年的死了人,而且還是家主肯定會悲痛的死去活來,實話說怕打擊他們,臉色沉重的看去女主家葉中軒的二姑姑道,“情況嚴重,我不便說明,但我會盡力幫忙,你家男人能否撐得過去就要看造化了?!?/br> 女主家聽到我的話心里咯噔下,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但她控制著沒倒,眼前她丈夫的情況異常糟糕,任誰看到都能猜到后果,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只是被我委婉的說出來,反應過來哭腔道,“請大師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多少錢都可以?!?/br> 我點點頭從裝備包里拿出很多粉色圓形方孔紙錢,嘩啦啦灑滿整個屋子,取出張黃符,是超度符,念著咒語試試能否把它們超度,所有人靜靜看著,家里其他人聽到我的聲音來門口看,只見我念完他們聽不懂的咒語后,手一抖黃符沒燃,再抖還是沒燃,氣氛尷尬起來。 但我臉色沒有變,對著葉中軒眼神示意,他趕緊拿出打火機打出火苗燒去黃符。 啊,所有人看到的驚呼,只見打火機的黃色火苗烤著黃符就是不燃,在場眾人都看出怪異,直到打火機周邊燒的燙手葉中軒才松手,“大家看到了吧,怨煞太重,不接受你家的心意,非要跟叔叔他死扛到底,想帶走叔叔,”我解釋黃符點不燃的原因。 嗚嗚,女主家痛咽起來,對著意識模糊的丈夫道,“早讓你收手別再作孽就是不聽,給你找個工作你還不愿意,現在好了吧,報應來了,你出了事讓爸媽怎么辦,”床上男人想說話開不了口。 “大師,”床邊女孩猛然跪在我面前,“求你給我爸想個辦法了,”我連忙扶她起來,葉中軒來到我面前,口氣試問道,“以你本事不能強行滅了它們嗎?兄弟你想個辦法,哪怕試試也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