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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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書蟲】一樣,【酒蟲】喜好隱藏在酒中,本身并不會對人類產生什么危害,甚至還能提高酒的純度和口感。 但異化的【酒蟲】可就不一定了。 能力從養酒變成了掠奪酒,嘛,雖然也還是沒什么殺傷力,但放著不管的話,多少還是會產生一些麻煩。 已經有不少好酒的怪異跑到他這里哭訴藏酒被偷了。 你這蟲子,倒是真會添麻煩啊。 在用靈力束縛住酒蟲之后,朱里蹲下身仔細打量了一會兒這個扭來扭曲憨乎乎的生物,突然靈光一閃, 對哦!把你帶回去,倒是可以用來為中也醬和酒吞叔他們養酒! 省錢還養生,簡直完美。 朱里看著怪異,露出了地主看長工的剝削眼神。 被束縛的【酒蟲】渾身惡寒,竟然在極度的求生欲下掙脫了朱里靈力的壓制,艱難的抬起蟲首,朝著少年噴出一段酒汽。 一時間,藏酒室中酒香四溢,就像有人將數十壇百年佳釀一口氣全砸碎在地上,濃烈的香氣連守在外面的店長都有所察覺。 唔! 直面攻擊的朱里第一時間屏住了呼吸,將空氣中的酒氣驅散以免造成混亂,但在收復過程中,少年還是不小心吸進了些許酒汽。 巫女大人,您沒事吧?巫女大人? 門外,酒館的店長不放心敲了敲門。 里頭毫無動靜,店長不放心的皺起眉,這個少年可不能在這里出事,否則中原干部非拆了他的酒館不可。 再次敲門無回應之后,店長猶豫地握住了門把,就在他打開推門的時候,藏酒室的門從里面打開了。 巫女大人,您終于店長喜出望外,但在看清了門后朱里的狀況之后,臉上就怎么也笑不出來了。 那、那個巫女大人,您沒事吧? 恩?低柔的輕哼傳來,仿佛帶了鉤子一樣,小小撓了一把聽眾的神經,留下無盡的癢意。 半靠在門框的黑發少年抬起頭,面如桃花,眼底泛著醉人的水光,沒事?我能有什么事。 店長: 目光對視之間,猛得回過神的店長一個哆嗦,膽大包天的將少年推進藏酒室,啪地一聲從外頭死死關上門。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一連串的【完蛋】從男人的眼前飛速劃過,店長只覺得搞不好今天他這雙眼睛都要保不住了。 啊哈哈哈,老頭你這是怎么了,一副見艷鬼的表情! 酒館內的黑西裝不客氣的嘲笑。 呸!去你的艷鬼!這后面的祖宗可是比艷鬼可怕百倍! 店長背抵著門,兩條腿都在抖,尖聲喊道:快!快聯絡中原干部!巫女喝醉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唔,又又沒寫完,明明,明明吾輩只是想寫萌萌的片段的! 下章!下章一定就完結?。ㄎ杖?! 第191章 他們的撒糖日常(二) (四)醉酒之二 眾所周知,神上朱里不會喝酒。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酒的味道堪比嗶無法理解為什么人類會喜歡往肚子里咽。 也正因此,朱里周遭的人,包括少年自己,都不知道他喝醉了是什么模樣。 不過今天嘛,恩,一酒館的黑西裝都知道了。 所以說,你們都躲那么遠干什么?靠過來一點!難道我會吃了你們嗎! 醉酒的黑發少年不滿地拍著吧臺,紅寶石般泛著清亮的水色,瞪向縮在角落里的眾人。 不不不不不,不敢! 被逼到角落里的黑西裝們縮著頭,腦袋都不敢往上抬,生怕看到什么不得了的景色然后當晚兩眼珠就交代出去。 酒是剛才喝的,美景是抬頭看的,眼珠子是干部挖的。 嘖,無趣的人類。 雙頰紅暈的朱里冷哼一聲,沒什么興趣的轉過身,趴在冰涼涼的吧臺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角落里的黑西裝們集體松了一口氣。 然而這安分只是暫時的。 朱里在吧臺趴了一會兒,又突然直起上身,扯著領口小聲嘀咕:唔有點熱啊要不脫 住手??!巫女大人?。?! 顫巍巍躲在吧臺底下的店長一個沖刺,隔著果碟按住朱里的手:我們這就、這就調低空調溫度,您坐好!坐穩! 唔,也行吧。 神上朱里沉吟一會兒,不太開心的同意了。 得到首肯的酒館店長立即感恩戴德地跑去摁中央空調,那手指跟打了電動馬達似的快出了殘影,眼瞅著三十攝氏度溫暖的室溫驟然凜冽的十三攝氏度。 哦,順便一說,此時外頭正是寒冬刮冷風。 然而一眾黑西裝們不敢有意見,只能孤苦地抱團取暖,一邊享受大冬天十三度的涼爽空調待遇,一邊祈禱中原干部趕緊來。 嚶嚶嚶,中原干部!你快點來?。。?!我們真的撐不住了??! 一群彪西大漢淚如雨下。 即便是這樣,也沒人敢往酒館外跑開玩笑,你以為巫女大人神上朱里少年是吃素的嗎! 說一個不能走,就一個都不能走。 當然,黑西裝們也不敢走。 你說放巫女一個人呆這酒館,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跑進來,他們這些逃走的還能活到明天嗎???? 還不如一起老實縮著,人、人多力量大?。?! 抱著某種要死大家一起上路的不為人知的陰暗心態,團結的黑西裝們你看我我監視你,彼此對視的雙眼里洋溢著虛偽的戰友情。 這時,一個腳步聲從門口傳來,Port Mafia們頓時精神一震,齊刷刷兩眼發光地看向店門 您終于來了嗎!中原干部這是誰??! 令黑西裝們失望的是,進門的并不是他們望眼欲穿的干部大人,而是某個不知名的上班族男性穿著不知道洗過多少遍的淺色西裝,表情憤懣又浮躁,總而言之,就是個隨處可見的職場受挫社畜。 打量的目光頓時多了起來。 大概是初來橫濱的關系,這個男人并不了解這座城市的某些禁忌,只覺得這個酒館喝酒的人沒眼神粗魯,沒有教養。 哼,果然是小地方,一群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自詡東京大企業雇員身份的男人不屑的小聲嘀咕,一屁股坐在了距離朱里兩個座椅的位置上。 好冷!男人夸張的打了個冷顫,沖著吧臺喊:喂服務生,你們這室溫是怎么回事,連暖氣都沒有嗎! 吧臺后的店長一改之前弱氣的模樣,對著來客頷首: 歡迎光臨客人,盡管說這話有點不合適,但是一句好心的忠告,這里可不是普通市民來的場所啊客人。 話說的很客氣,但實際上連一杯檸檬水都沒倒,絲毫沒有招待的意思。 果然,這個氣勢凌人的男人不樂意了,他不滿地伸長了脖子正打算說些教訓的話,余光正好瞥見發呆的黑發少年。 男人一愣,隨即不客氣地挪到了朱里身邊的位置。 你,是哪個店里的?男人擺出自認為帥氣的姿勢,癡迷地目光死死黏在朱里臉上,嘴里開始說些慣常的話, 長的倒是不錯,多少錢? 出現了!不長眼的家伙! 酒館里的其他人眼神不善,有人推桌站了起來,然而沒等這些忠心的部下效力,黑發少年自己出手了。 店?多少錢? 黏上臉上的視線過于放肆,忙著放空的朱里皺著眉側過臉,紅寶石色的雙瞳瞇起,明明是不耐煩的拒絕,眼波流轉間卻顯示了出某種不得了的意味。 搭訕的男人兩眼都直了。 朱里像是看垃圾一樣掃了眼男人,嗤笑道:喂大叔,你身上的死氣都快溢出來了,勸你趕緊去警局自首,說不定還能留個全尸。 男人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死!你這女人胡說什么?我看得起你才問一句,大晚上不乖乖在家跑來酒吧喝酒,一看就知道是出來 聒噪的聲音蒼蠅似的,在耳邊嗡嗡作響。 啊好吵 神上朱里不感興趣地用手撐著下巴,游神似的看著破口大罵的男人背后張牙舞爪的影子。 最開始是手肘抬不起來。 少年清冷的聲音在酒館中響起,明明是很平靜的語調,卻充滿了令人心驚的判決力量。 什什么? 男人骯臟的咒罵停住了,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一般,失去了聲音。 然后是雙腿出現瘀斑, 朱里沒有理會男人的話,雙眼如同射線掃描一般,依次從對方的腿、腎臟、胸口、心臟劃過, 腎臟逐漸衰竭,被挖走一樣失去應有的功能。哦,還有心臟,大叔你似乎格外喜歡心臟 不要說了 少年的語言就像冰冷的風雪,每指出一處地方,男人就感覺自己那處的位置被雪埋了起來,凍結成塊。 住口!我叫你住口聽不見嗎!男人氣急敗壞的伸手想要去掐朱里的脖子。 最后輪到眼睛。 朱里直直看向男人的雙眼,目光如注仿佛已經看見了對方的結局:大叔,誰跟你說,只要虐殺的不是人,就不會有報應的? 朱里看向男人的身后,在他的背后,正有無數殘缺的小動物或趴或掐著他的影子,啃噬男人的雙腿,撕扯男人的腎臟,抓爛男人的雙眼。 酒館中一片死寂。 哐當 一聲沉重的落地聲,是朱里對面的男人站不住,雙腿發軟跪倒在地的聲音。 怪物怪物 男人面色驚恐地瞪著朱里,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緣故,男人腳下的影子似乎蠕動了一瞬,極快的閃過數雙死不瞑目的動物眼睛。 不速之客奪門逃走了。 然而酒館內的氣氛并沒有因此輕松起來,相反,每個人的臉色反而更加沉重。 作為黑手黨,盡管已經做好了死的覺悟,但是驟然直面如此慘烈的審判,他們到底忍不住心底發寒。 這個時候,Port Mafia們已經忘記了避嫌這回事,其中一個組織成員挪到朱里身邊,神情喏喏地開口問道: 巫女大人,我們,我們的身上是不是也 黑發巫女轉過眼,問話的黑手黨望著巫女平靜而昳麗的面容,突然失去了繼續說下去的勇氣, 算了,是我們冒犯了。 黑手黨們苦笑起來。 朱里看著漏氣似的,垂著頭低落萎靡的眾人,不明就里的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黑發少年突然一錘掌心, 你們祈禱吧。 黑手黨們頭冒問號一臉懵逼:什、什么? 黑發巫女微笑,恍如圣潔:審判你們是鬼神的領域,想要求心安的話,那就祈禱吧。 祈禱吧! 神上朱里突然起立,一個旋轉在酒館桌上站立,雙腳前后交錯對著眾人伸手朗聲道:撒等什么!還不隨我一同起舞向神明祈禱! Port Mafia恍然大悟:哦哦?。。?! 于是乎,等到滿懷擔憂的中原干部緊急趕到酒館的時候,迎接他的,不僅是撒酒瘋的朱里少年,還有跟著自家戀人一起撒酒瘋的Port Mafia眾人。 他們,正熱火朝天的,在桌上翩翩起舞。 站在領舞位置的朱里:手伸直!腿抬高!都精神抖擻起來! 是! 聲音太??!大聲點!讓我聽見你們虔誠的吶喊! 是?。。。。?! 這一舞,驚天地,泣鬼神,重力使見了都花容失色。 其舞名為,《時代在召喚》 ****** (五)醉酒之三 中原中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醉鬼是不講道理的。 在歷經了種種不亞于單槍匹馬鎮壓歐洲分部的艱辛之后,中原中也終于把醉酒的神上朱里帶回了公寓。 好濃的酒氣你究竟是喝了多少。 中原中也頭疼得看著裹著他的外套,在沙發上搖頭晃腦說醉話的朱里,心累得抓頭發。 相比起衣帶尚算整齊的朱里,重力使先生的頭發亂了、交叉領帶被扯掉了一根、襯衫的袖扣被拽壞了一個,正搖搖欲墜地掛在朱里的發尾。 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中原中也才是喝醉酒的那個。 總之你先別亂動,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赭發青年老媽子似的把人在沙發安頓好,結果他才轉身,躺著的少年就跟尸體似的,直挺挺地坐了起來,把中也嚇得夠嗆。 不喝醒酒湯,吾要喝666感冒靈。 喝什么感冒靈,你想直接升天嗎!中原中也一手扶住差點摔下沙發的朱里,感覺自己的太陽xue正突突直跳。 吾不管! 愚蠢的臣民啊,還不快給吾獻上葡萄味的感冒靈!否則踩扁你的臉! 某個黑發少年拼命掙扎,一只jio還膽大包天往重力使臉上踩。 沒有那種東西! 中原中也一把握住少年的腳踝,強硬地塞回毯子里,把人里三層外三層的裹起來,要么水,要么醒酒湯! 被裹成壽司的朱里愣住,不明白自己的手腳為什么突然動不了。神上壽司呆了一會兒,跟被按了開關似的,又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