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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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有一些難以言說的特殊時刻,云西洲不是圣人,他也有需要排解的情緒跟欲望,偶爾有的時候,腦子里也冒出過隨便找個人解決的念頭,但都沒有實施,他受過的教育和堅定的三觀不允許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倘若放低要求,蕭聞硯在這一點上跟他是契合的。 云西洲搖了搖頭,怎么會這么想?他拋下酒,看了看時間,心底的雜念散得差不多了,他毫不留戀地起身離開。 走回去的一路上,云西洲都在欣賞這個城市的夜景,過去他很少看,因為是為了逃避一些問題才來,沒有心情好好看看這里。一路回去,他一半清醒一半迷糊,晃了晃腦袋,總覺得自己要的低度酒不至于讓他腦袋發昏。 進入宿舍區,途經一片靜謐的小樹林時,云西洲忽然聽到了若有似無的腳步聲。對方似乎有意隱蔽自己的行跡,到了四下無人的地方才放松大膽,云西洲腳步加快。 忽然,一只手用力地攥住了他的手臂。 云西洲猛地掙開,就要一腳狠狠踹過去,身邊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是我。 云西洲立刻抬頭。 蕭聞硯神情凝重地盯著他,隨后一言不發地拽住他手臂,將人拉到一邊,云西洲回了下頭,看到不遠處一個身穿黑色衛衣的男人身影閃過。 作者有話要說: 內容應該不會很多了感謝在20210925 21:00:14~20211001 20:45: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jyofkhcljC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5章 紋身 云西洲被蕭聞硯拽進了車里, 一路都沒有反抗,他在回想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才能讓他喝了這不知道加了什么東西的酒,他沒別的感覺, 就是頭昏腦漲, 眼皮發沉, 很想好好睡一覺。 相比方才不懷好意跟著他的男人,蕭聞硯都顯得善良多了,云西洲在搖搖晃晃的車子里睡著了。 過了不知多久,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懸空,應該是被人抱了起來,他皺了皺眉, 沒有睜眼, 直到被放到柔軟的床上他才瞇著眼打量房間里的一切。 裝潢是蕭聞硯喜歡的極簡風格,沒有一點家的溫暖,主人似乎隨時都可能搬走,云西洲在窗邊找到了蕭聞硯的身影,他穿著襯衣西褲,背對著自己在跟人打電話。 云西洲模糊聽到幾個字眼, 依稀判斷出那個人用在自己身上的藥效很快就會過去, 他才放心地讓意識沉到最低, 安穩睡去。 蕭聞硯打完電話,放輕腳步來到床邊。 今天要不是他到學校那邊恰好有事,云西洲此時還能完好無損地躺在這里嗎?蕭聞硯覺得生氣,氣云西洲那么大膽、一個人就敢去那樣的地方,連提防陌生人的意識都沒有,被跟了一路都不知道。 可仔細想想, 蕭聞硯又沒有立場生氣。 他用力地呼出一口氣,走去陽臺上抽了根煙。等身上的煙味散去,他才重新走進房間,輕輕坐在床尾,一點點解開云西洲的鞋帶,再幫他把鞋襪脫掉。 云西洲喝了酒,腳背是熱的,蕭聞硯情不自禁握住他的腳,輕輕放進被子里。 他起身坐去床邊。 云西洲沉睡的模樣與以前并無分別,姿勢規矩老實,不打呼也不講夢話。蕭聞硯靜靜地看著他,聞到他身上傳來清淺的酒氣,想干脆躺到他身邊將人擁緊,又擔心過去的那一幕重演。 云西洲極有可能是因為思念陸旭初才去喝酒,所以也很有可能再次將他認成陸旭初,蕭聞硯不敢想象云西洲會對著陸旭初傾訴什么衷腸。 撥開云西洲汗濕的額發,蕭聞硯低下身,極輕地吻了一下云西洲的眼睛。睡夢里的人全無知覺,他們之間難得有這樣平和的時刻,蕭聞硯想做的太多了,但一想到等云西洲醒來,他即將面對的又是那雙冰冷的眼睛,蕭聞硯就逼迫自己抬起身子。 凌晨三點鐘時,云西洲醒了一次,床頭放著一杯水,摸上去還是溫的,他坐起來喝了半杯,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再醒來時,房間里依舊昏暗,但窗外日光隱隱透了過來,云西洲看了眼手機,竟然已經九點鐘了,他揉著不太舒服的額角坐了起來,被子底下,他的衣服被人換過了,他心里一驚,立刻掀被下床,想出去質問。 蕭聞硯坐在餐桌邊,一見出來的人臉上表情就頓了一下:怎么了? 你幫我換了衣服?! 嗯,是因為 誰讓你脫我衣服的?! 蕭聞硯發覺云西洲生了氣,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語速飛快地解釋:昨晚你身上出了很多汗,我擔心你睡得不舒服,就擅作主張幫你換了衣服,我沒有偷看,也沒有趁你睡著占你便宜,對不起,如果你很介意,下次不會了。 云西洲依舊防備地盯著他。 蕭聞硯又試探地開口:過來吃早飯吧,我一會兒要出門,讓司機送你回去,或者你想跟我一起出門的話 不想,你走你的。云西洲肚子餓了,直接走到餐桌邊坐下,桌上的早餐很豐盛,他這么長時間吃西餐,很久沒接觸過中式早點了,食欲優先,他沒顧上管蕭聞硯盯著他瞧的眼神。 好吃嗎?蕭聞硯溫柔地開口,是我做的。 云西洲被噎了一下。 蕭聞硯立刻遞過去一杯水。 云西洲對面前的人再反感,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廚藝進步神速,實在沒有什么可指摘的,他喝完水,繼續把桌上的早點全吃進肚子。 無意間一轉頭,云西洲發覺蕭聞硯的神情竟然比他還要滿足,他動作頓了頓,擦了擦嘴巴說:做得不錯。 蕭聞硯剛準備笑,云西洲又繼續道:我也很希望我能喜歡你,這樣的話,吃早餐的開心就能加倍。但是喜歡你這么難,我也沒有辦法。 蕭聞硯的表情凝結了幾秒,才擠出一個笑容:我身上還有很多缺點,我有許多需要改正和進步的地方,給我一點時間,我都會做到的。 云西洲沒有接茬,反而問道:你之前說為我規劃好了未來,你規劃的未來是什么樣的? 蕭聞硯一瞬間坐直了身體,他認真道:等你畢業,蕭城的美術館也建得差不多了,你可以選擇當館長,也可以做背后的股東,那里可以展出你的畫,還有你喜歡的畫。你想教書,我可以幫你爭取留在R大的 云西洲想起了陸旭初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心里像被扎了一下,他截斷蕭聞硯的話:我不想教書,我只想畫畫跟賺錢兩件事。 蕭聞硯說:好。 那現在呢?除了你扔給我的錢以外,我還能做什么? 你想畫畫就去畫,想賣掉、送人還是留著,我都尊重你。蕭聞硯在談到這些時比他輕飄飄永遠喜歡他的承諾顯得誠懇百倍。 是嗎?云西洲的手指動了動,他說,可我最近連畫畫的靈感都找不到,風景畫還好一些,人物畫一塌糊涂,你說怎么辦? 為什么會沒有靈感?因為不適應這邊的生活? 云西洲聳聳肩:我過得挺好的,可能是沒有靈感繆斯,上次我跟你說過了,我不是開玩笑的,藝術創作就是一件很主觀的事情,與創作人的狀態脫不開干系。 蕭聞硯一下子就想起云西洲想多試幾個人的發言,他立刻繃緊了身體問:我呢?我不行嗎?過去你想讓我做你畫畫的模特,現在你還想嗎?我怎么樣都可以。 云西洲向后靠著椅背,抱胸看著他:你確定?我的畫可不是藏著一個人看的,要是我心情好放出去展出,就會有無數人看到你的身體,這樣你也愿意? 蕭聞硯的唇抿成一條線:我不愿意。 云西洲冷笑了一聲:那你說什么? 他起身要走,蕭聞硯急忙拽住他的手腕,云西洲面無表情地低頭看去,蕭聞硯迎著自己的小心上人帶來的壓迫感說:我不知道該怎么做,但我可以試試。 云西洲也很意外:現在? 現在也可以。 你不是說你一會兒有事要出門? 那是怕你不愿意跟我待在一起的借口,事情不太重要,我也可以不出門,蕭聞硯趁云西洲心情好趕緊道,我讓人買好你畫畫要用的工具送過來,好不好? 不用。 蕭聞硯臉上立刻露出幾分不理解跟惶恐。 云西洲覺得這樣的表情實在不可思議,他解釋道:有沒有靈感跟工具沒有關系,隨便找支鉛筆和好用的紙給我就行了。 蕭聞硯很快找好云西洲需要的東西。 蕭聞硯這處住處恰好有個空房間,他簡單收拾了一下,把云西洲畫畫的位置安排好,自己該待在何處還是等待云西洲發話。 而云西洲也沒有說話,他只是盯著蕭聞硯神情緊繃的臉看。 蕭聞硯在他的眼神里讀懂了一些什么,他站去窗邊光線好的地方,開始解襯衣扣。蕭聞硯的身材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肌rou恰到好處,胸腹壁壘分明。 他在光下白得發光,云西洲皺著眉說:把窗簾拉上一點。 嗯。蕭聞硯回身,寬肩窄腰尤為明顯。 云西洲忽然說:就這么站著,背對我。 蕭聞硯沉默地放下手臂。 云西洲故意挑戰他的自尊和底線:這么不開心??? 蕭聞硯一只手撐在陽臺上說:沒有。 云西洲不知道他在別扭什么,他不耐煩地道:你就這樣當模特?繼續脫啊,你這樣我畫什么? 蕭聞硯的背影僵硬,他的手慢慢移到身前,解開扣子,云西洲遠遠聽到拉鏈聲,該有的場景卻遲遲沒有到來。 在床上的時候,蕭聞硯的什么他沒見過,云西洲想不明白蕭聞硯為什么脫個衣服都這么磨蹭,他放下筆,幾步走到蕭聞硯背后。 蕭聞硯額上沁出了薄汗,他能感覺到云西洲的視線正落在自己身上。 云西洲這時開口道:你矜持什么?我能把你怎么樣嗎? 不能。蕭聞硯擠出兩個字,他松開手,衣褲墜地。 云西洲靠得很近,他無意間一低頭,看到蕭聞硯的左腿接近腿根處有塊青黑的痕跡,被衣物遮了一半,看不清全貌。 他想到了什么,拿手一碰,問蕭聞硯:這是什么? 蕭聞硯閉了閉眼說:紋身。 云西洲忍住了掀開看看另一半的沖動,又問他:為什么是這里? 不為什么。 不可能,你上回說如果讓我知道紋在哪里,我就會覺得你不要臉,這個地方有什么 蕭聞硯忽然轉過身,單手將他抱起來,云西洲坐下以后才意識到窗臺旁邊有榻榻米,蕭聞硯的身體站在他兩條腿中間,云西洲一動,褲子磨了一下蕭聞硯的身體,那位置剛好是紋身的地方。 云西洲忽然反應過來蕭聞硯的用意,他一下子將人推開,惱羞成怒地罵道:滾,傻逼!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1001 20:45:54~20211002 12:47: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pril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6章 回國 蕭聞硯聽慣了云西洲這么對他講話, 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自嘲,而是頗為強硬地將人重新鎖在懷里,表情迷茫似很無辜地說道:這么生氣?你明白什么了,我還什么都沒說。 云西洲冷笑了一聲:你沒說?你的表情已經能說明一切。你敢說你在找人紋身的時候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東西嗎? 我敢說, 你想聽嗎? 云西洲怒瞪著他。 蕭聞硯往前擠了一下, 撈起他的腿彎往自己腰上一盤, 云西洲的腳后跟垂下來,正好蹭著紋身的位置。蕭聞硯笑了一聲:本來我還擔心你接受不了,我不知道你已經變得這么聰明,很輕易就能猜到,那你喜歡嗎? 不喜歡。 蕭聞硯繼續問:不想看看到底紋了什么嗎? 沒興趣。 蕭聞硯低頭往前湊了一下,云西洲一下子別開臉, 蕭聞硯便就著這個姿勢在他耳邊道:這個位置你不是經常能看到, 錯過這次可不知道什么時候有下一回,你真的不打算看看? 云西洲面無表情地推開他的頭:你能要點臉嗎? 你不是要畫我嗎?藝術創作面前不需要提要不要臉,你想讓我脫到什么程度我就脫到什么程度說著,蕭聞硯的手已經拉開了蔽體的衣物邊緣。 云西洲連忙攥住他的手腕阻止:你等等!我不是要畫那種的,你把衣服穿好! 蕭聞硯看著他驚慌失措的樣子笑了起來:怎么了?剛才讓我脫衣服的是你,現在讓我穿好衣服的也是你, 我到底該怎么做?我還是第一次做這個, 沒經驗, 你告訴我我應該怎么聽你話? 他一邊說,云西洲一邊感覺到從蕭聞硯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一陣一陣向他撲來,他皺著眉往后退,忍不住弓起腰縮了縮身體,蕭聞硯一頓,視線慢慢地往下。 再理智的男人也會有面對這種境地的時刻。 云西洲一只腳踩在地上, 他借力想掙脫蕭聞硯的桎梏,卻被他一把按了回去。 云西洲低頭看到蕭聞硯冷硬的黑發,忽然用力踹了他一下:蕭聞硯,你瘋了?! 蕭聞硯沒說話,只是將他的手向后一折按到一邊。 不知過了多久,云西洲從榻榻米上滑下來,蕭聞硯要跟過去,被他一個眼神釘在原地。云西洲沖了個澡出來,又恢復了之前的冷淡,他坐到畫畫的位置,用公事公辦的語氣吩咐蕭聞硯側對著他。 云西洲開始畫畫。 畫到某處時,他心理產生了極大的不平衡,故意歪曲事實,畫出來平得不能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