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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密密麻麻的纏繞著散發著陰冷氣息的黑色小字。扯出涼薄的笑容,源九央的眼底帶著諷刺。就這么個不成形的詛咒,還妄想著將他拖入地獄?地獄么,他又不是沒有去過。天真!源九央側了身,張開口,鬼爪在口前做出一個往外拉的姿勢,一串細長的血氣帶著不斷旋轉的黑色小字從源九央的咽喉深處冒了出來,仿佛被什么所扯出,不情不愿的往外拉。不稍一會兒,源九央體內殘存的血氣和未成形的詛咒就徹底的被源九央所拔除。瞅著手中著那一小團血氣,源九央忽然樂了起來。“主公,這是……”燭臺切光忠走了過來,他之前瞧著主公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于是便走過來瞧上一眼。見到源九央手中的血氣,燭臺切光忠著實是愣了一下。主公手中的血氣,為什么……給他的感覺那么熟悉?就好像是他之前暗墮的時候,從心底漫上來那些無邊無際的黑暗血腥氣息。“主公!快把它丟掉!”燭臺切光忠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焦急起來,情急之下顧不上其他,直接伸手準備拍掉那團子血氣。源九央一個不查,倒也被燭臺切光忠給拍了個正著。血氣團子一觸碰到燭臺切光忠的手,便牢牢的粘緊,以至于最后血氣還蠕動了幾下,愣是從燭臺切光忠沒有傷口的手中擠了進去。看起來很漫長,實際上也不過只是一瞬之間,源九央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血氣團就已經鉆入了燭臺切光忠的體內。似曾相識的感覺從心底涌上來,燭臺切光忠直覺不好,他艱難的轉過頭,對著源九央張了張嘴,卻驚愕的發現此時的自己說不出一個字。然而即便如此,他依舊說著話做著口型,期盼著源九央能夠看懂他的話。主公,快跑!說出這一句話已經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下一秒燭臺切光忠就再也看不到任何事物了。除去徹頭徹尾的黑暗,和無時不刻縈繞著的血腥氣息。他知道這是哪兒。上一次暗墮的時候,他也是被困在這里,使盡了辦法也沒能從這個地方出去。還是……主公的話,和主公的鮮血救了他。燭臺切光忠握緊了手,眼中帶上了懊悔的神色。源九央看著眼前這個稱呼自己為主公的男人眼中染上黑暗和血色,與之前給他的感覺完全不同。“你是誰?”源九央斂眉,低聲詢問。開戰之前,總得問到姓名不是嗎?也好讓自己知道,眼前侵占了自己太刀軀體的思維到底是誰。眼前這個與先前不同的燭臺切光忠卻是低低的笑了起來。暗墮的燭臺切光忠撫著眼下那道殷紅的花紋,語氣溫柔到不可思議:“主公,你忘記了帥氣的我嗎?”“我是……燭臺切……”聲音愈發輕柔,而后猛然拔高,扯下眼罩,“我是燭臺切光忠?!?/br>而后又低下聲來,笑容詭異,語氣中帶著狂熱,說完了未盡的話語。“……那個,殺了您的燭臺切光忠?!?/br>“廢話真多?!痹淳叛肼唤浶牡妮p聲念叨了一句,手腕翻轉之間不知何時手中握住了一把短刀。在暗墮的燭臺切光忠話語未盡之時便將手往前一送,直直的刺入暗墮燭臺切的腹中。源九央湊近暗墮燭臺切,在他耳邊輕輕一笑,帶著些許的輕蔑,道:“雖然不知道你所指的殺了我是什么時候的事情?!?/br>像是喘了口氣,源九央繼續道:“但是我想,你所憑借的,不過是‘燭臺切’這個身份罷了?!?/br>“但是,你不是他?!?/br>源九央笑了開來,“我又為什么要手下留情呢?”暗墮燭臺切驚怒交加,趕緊倒退了幾步捂住自己被短刀刺出來的傷口,道:“你瘋了!”“這是燭臺切光忠的身體,如果我死了,他也會死?!?/br>源九央感受到短刀在不停地震動,于是就松開了握著短刀的手。聽聞到暗墮燭臺切光忠的話,源九央臉上的笑意漸隱,唇上的弧度歸于一條直線:“那樣的話,他也就不配當我的太刀?!?/br>“你說是嗎?”源九央扭頭向身邊由短刀化為人形的少年問到。第43章第三世界(7)藥研藤四郎點點頭,回答道:“身為大將手中的刀,怎么能夠輕易的碎裂?!?/br>仿佛是理所當然的,藥研藤四郎繼續輕輕喚道:“燭臺切?!?/br>這一聲猶如炸雷在燭臺切光忠的耳邊轟然響起,怔的暗墮的燭臺切光忠呆愣了那么一瞬。源九央趁這個時候走上前去,按住了燭臺切光忠的頭,使勁的往下壓,“別讓暗墮的你控制你的身體啊,燭臺切?!?/br>不知道為什么,源九央就是清楚的知道眼前燭臺切光忠此時的狀態就是暗墮。燭臺切光忠在黑暗中握住自己的本體,對準一個方向死命的劈砍,一刀一刀,盡數劈砍到了空氣上。額上漸漸滲出了汗水,燭臺切光忠神色略有些疲憊,揮砍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只是一想起那時候主公的聲音,燭臺切光忠便又正了神色,一絲一毫都不敢放松。他怎么能夠……讓主公再次失望呢。終于在燭臺切光忠的堅持下,那道黑暗似乎是稍稍分離開來,使得外界的光亮稍微透了進來。隱隱約約,燭臺切光忠似乎聽到有人在喊著他的名字。“燭臺切?!?/br>并不僅僅是一個人,還有著另外一個人的存在。那是……主公的聲音!另外一個是誰呢?燭臺切光忠捏緊了刀柄,一鼓作氣,猛然揮砍而去,剎那間光明在他的眼前展開,刺激的他瞇起了眼。影影綽綽間,主公和另外一個人的身影在他眼前由模糊變得清晰。“藥研……?”“藥研?!”燭臺切光忠眼中泛上了驚訝的神情,他沒有想到,除去自己之外,主公另外的刀還有著存留。一直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