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0)
細密溫熱的堅硬鱗片暗示性極強的摩挲著他雪白柔軟的肚尖,將那處磨的桃粉濕潤,像滴下汁水的蜜桃后,它才輕輕吐出蛇信,嘶。 裹緊的被子被靈活長尾自然扯開。 他坐在巨蟒用長尾堆砌而成的溫暖巢xue中,嗅到了熟悉的氣味。 是那條壞蛇的氣味。 雪白孕肚被不輕不重的碾磨,黑氣隨著巨蟒長尾的揉弄逐漸軟化。 時玉捧著小孕肚,黑發胡亂的黏濕在肩背,狹長上翹的眼尾暈著紅,慌亂的搖頭拒絕,等等,你怎么變這么大了? 他的推拒毫無用處。 巨蟒溫情的俯身,被長尾徹底填充的廳內溫度緩緩升高。 時玉被迫抱著它貼來的頭頸,雪白的小孕肚隨著銀白長蟒游走的動作輕顫,他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在巨蟒細致的寵愛下,無知無覺得隨著它離開了旅舍。 它的伴侶太嬌弱了。 巨蟒前行的動作加快一瞬,不期然的聽到耳邊青年顫抖慌亂的啜泣。 它一頓,速度又慢了下來,幽藍瞳孔深處卻是滿滿的擔憂與無奈。 孕育孩子的腹腔需要更深的刺激,才能早些誕下他們的孩子。 時玉受不得痛,怕是要哄上許久。 它向著森林深處布滿重重迷霧的洞xue滑去。 那是它耗費一月有余,終于布置出的溫馨洞xue。 并不潮濕陰冷,反而充滿時玉喜歡的亮晶晶的珠寶寶石。 在那里,它的伴侶可以安全的誕下他們的孩子。 那么可憐柔軟的小孕肚,即將恢復平坦。 光是想一想,它便興奮不已。 到時候,它會讓那里孕育其他孩子,再次填滿它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 繁衍是這個物種的天性 不會真的生出來的quq,非生子! 明天見寶子們,收尾了收尾了 第106章 靈異文里的惡毒炮灰(9) 再醒來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寬闊幽靜的洞xue擺放著夜明珠,閃爍著微弱卻潔凈的光芒。 洞xue內巖石平整,溫暖濕潤。 珍寶堆砌成的寶石堆放眼望去全是亮閃閃的水晶、白玉。 時玉窩在巨蟒懷里,看見了一個玉雕龍。 記憶有些模糊,他想了許久,才想起來自己曾經似乎也雕刻過這些東西。 這是哪?他嗓音喑啞,小孕肚大的可憐,雪白肚尖墜下來一個尖尖,被肚兜牢牢裹住。 大紅牡丹肚兜依舊是四條軟帶,穿過下半身系到腰上的軟帶被汗水浸濕的徹底,還在源源不斷的滴落水跡。 時玉腿軟的站不住,坐在巨蟒的長尾上休息,兩條胳膊被迫環著它粗壯龐大的頭頸,貼在上面伸著舌頭舔它泛紅燥熱的鱗片。 柔軟舌尖逐漸變得軟爛紅腫,他眼睫輕垂,承受不住的偏過頭,張著小口喘息。 巨蟒則愜意的甩甩尾巴,小心翼翼的環住他九月大小的孕肚。 溫暖長尾筑成巢xue,巢xue舒適,孕肚內的孩子感受到了父親的氣息,撒嬌般的動作起來,時玉被拱的一顫,連忙捂上肚子,驚慌道:它、它又在動。 嘶。 小伴侶眼眶紅腫,可憐的不行,細白干凈的小手隔著一層深紅的肚兜捧著孕肚,如此大的孕肚襯得他模樣愈小,雪膚黑發、唇紅齒白,乖巧的坐在它耗盡心思布置而成的洞xue內,從頭到尾都沾染了它的氣息。 那腹腔柔軟聽話,盡數承受那團滲入身體的黑氣,一點點從拳頭大小變成如今的模樣。 大的時玉哭著都捧不住,肚尖一顫,便是一陣雪浪,只能啜泣不已的問它什么時候才能恢復。 快了。 銀白巨蟒寵愛的蹭去伴侶臉上的淚水,尾尖勾過遠處的玉雕龍,哄著送到他手里。 馬上他們就將有第一個孩子了。 掌心一暖,時玉淚眼模糊的低頭,濕淋淋的眼睫胡亂的黏成一團。 他臉頰還有些紅,漂亮妖冶的鳳眸干干凈凈,呈著未散的水光,悶聲問它:哪來的? 順著巨蟒指的方向看去,他看見了數不清的珍寶,非常浮夸的堆成兩座一人高的小山,亮光閃閃。 各種外界趨之若鶩的寶貝被胡亂的混成一團,除了一箱子玉雕幸免于難,其他打眼掃去,似乎平平無奇的物件都是寶石水晶。 時玉傻眼了,眼淚隨意一抹,心尖都是顫的:這都是你的? 巨蟒環著他,頭頸抵在他肩上,低低嘶了一聲。 時玉深吸一口氣,挪過它的尾巴尖蹭蹭自己的孕肚,力道不知輕重,被巨蟒沉沉睨了一眼。 時玉全當沒看見:你知道繼承權嗎? 巨蟒: 時玉嘆息,充滿父愛的摸摸手感極好的孕肚:這小子一出生就是人生贏家啊。 巨蟒: 它愉悅的瞇起豎瞳,被這句話取*到了,幽藍瞳孔深處掠過一分笑意,疼愛的蹭蹭伴侶的側臉,尾尖則安撫著越發躁動的孩子。 繁衍是它的天性。 它愿意和它的伴侶生下無盡的孩子,讓那平坦柔軟的小腹重新鼓起,大到可憐,只能用肚兜纏繞,也愿意讓他的孩子享受它曾擁有過的一切特權。 不知想到了什么,巨蟒垂眸看著懷中悠閑地捧著玉雕龍玩的伴侶。 時玉頭也不抬:你要出去? 嘶。 那你去唄,有了這么多亮閃閃的玩具,時玉逐漸樂不思蜀,懶洋洋道:快點走吧你。 巨蟒沉默一瞬,無奈的為他鋪好寬大柔軟的床鋪,墊了足足七八條厚實的軟墊后,這才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洞xue。 離開之前它謹慎的掩蓋掉了時玉的氣息,又將自己的氣息盡數抹平。 心頭有些猶豫,但想著時玉生產的日期就在這兩天,它沉了沉眸色,還是迅速潛入森林。 巨蟒離開的很快。 時玉玩了會兒玉雕和寶石,困得逐漸有些撐不住。 懷孕以來他一直很嗜睡,偶爾走在路上也能出神,昏昏沉沉一瞬,雖然能很快醒過來,但更多的還是心悸。 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仿佛在預示什么。 好在有系統在,在檢查過無數遍得出來的結論依舊是一切健康后,時玉也不再擔心這些有的沒的。 迷迷糊糊中,他忽然聽見了兩聲喊叫。 時玉。 汪 心神猛地一顫,他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睜開眼便看見兩張熟悉至極的面孔。 黑發黑眸的男人蹲在床前,他一身寒氣,沖鋒衣外套沾著雨水,碎亂短發自然垂落,遮住了狹長幽邃的鳳眸,他身邊皮毛同樣被雨水沾濕的純黑狼犬吐著舌頭,眨也不眨的盯著他,輕輕汪了一聲。 沈湛?威廉?時玉徹底驚醒了,無措的從被窩里坐起身,你們怎么在這? 他睡得不沉,四肢酸軟無力,累贅般的孕肚上蓋著珊瑚絨棉毯,順著起床的姿勢滑落,露出一片柔軟雪白的肚尖。 即將生產的孕肚同往日有許多不同,肚尖染著蜜桃似的淺粉,每過一段時間便會流汗,如爛熟的漿果溢出甜膩的汁水。 那條壞蛇最是喜歡這種時候,看著時玉笨拙的捧著小孕肚擦汗,它會興奮的吐出蛇信,長尾卷動,溫暖的鱗片細致的拭去那片水跡,再被時玉扯著鱗片惡狠狠地拽幾下撒火。 不過后來時玉就沒有這樣做過了。 因為這條毫無底線的臭蟒蛇居然以為他喜歡它的鱗片,第二天親自送了幾塊羊脂玉般晶瑩的鱗片在他床頭,嚇得他連魚湯都喝不進去。 沈湛低聲道:我回旅舍沒看見你,就帶威廉來找你了。好在威廉還記得你的氣味,我們才能找到這。 威廉? 時玉感動的不行,笨拙的側過身抱著威廉的脖子蹭了蹭,被狼犬寵愛的舔了舔側臉:汪嗚。 他孕肚太大了,偏偏渾身上下除了孕肚大,其余地方又依舊的纖細小巧,手腕、腳踝皆只覆了一層薄薄的皮rou,細的伶仃,仿佛一捏就碎。 陰暗潮濕的洞xue被布置的溫暖舒適,看得出來為了討他歡心,那條貪得無厭的巨蟒做了許多準備,不僅有時玉喜歡的玉石古玩,還有甜美可口的餐點。 它狡猾的將這里布置成家的模樣,妄想留下自己驕矜挑剔的小愛人。 怕這一點并不足以留下他,于是又耍了手段,讓他的愛人孕育了一個脆弱的孩子。 沈湛眸色晦暗,看著和威廉親昵的挨在一塊你親我一口我親你一口的時玉,輕聲道:我們該走了。 走?時玉動作一頓,猶豫的看了眼孕肚。 這肚子是被某條臭蛇弄成這樣的,除了它,時玉不知道有沒有其他辦法能讓自己恢復正常。 他努力想著說辭,卻聽沈湛不緊不慢道:孩子是那條蟒蛇的? 時玉心跳一滯,沒想到他這么敏銳,臉色瞬間白了幾分,卡了殼:孩、孩子額 是它的吧。男人面色冰冷,語氣中聽不出旁的情緒:三個月的肚子不會這么大。 時玉這才從記憶里拔出許久許久以前自己說的謊。 他: 原來三個月不可能這么大嗎! 汪嗚。威廉耷拉著尾巴,小心的低頭嗅了嗅他的大肚子。 它看起來很是擔心,忍不住再次心疼的舔了舔時玉的側臉。 時玉被舔的有些癢,安撫性的摸了摸它的后背。 他大腦一片空白,只會機械性的點頭搖頭,遲疑許久,才在沈湛仿佛洞悉一切的漆黑瞳孔中點下了頭:是。 它弄了你多久?出乎意料的,沈湛并沒有像以前那樣善解人意的轉移話題,而是冷著一張臉,問著令他難以啟齒的話:在做任務之前你們就*過了? 時玉面紅耳赤,腳尖緊緊繃起,他從沒在正常場所聽過如此直白粗魯的話語,細白纖長的五指不由揪緊床單,腦袋混沌的不知道回什么好。 你大著肚子的小孕夫抿著唇,薄薄的鳳眼眼尾勾著內斂的紅:你問這個干嗎? 我們之前在村子里找到了點線索,沈湛語氣淡淡,好像并不覺得自己的問題有什么不對:烏南寨很久以前便出現過一條作惡多端的蟒蛇。 很久以前? 時玉幾乎是立刻便想起巨蟒它爹。 烏南寨沒落的原因我們已經找到了。 和時玉曾經設想的截然不同,沈湛道:烏南寨之所以沒落,是因為村子在很久之前出過一場蛇禍。無數條含有劇毒的毒蛇潛入寨子,受蠱蛇的召喚咬了不少寨民,寨民一夜之間死傷無數,烏南寨休養生息數百年,自此徹底沒落。 如果你肚子里全是那條蟒蛇留下的東西,那很危險,必須盡快除掉。 他指著他的肚子,濃密平直的眼睫遮住眸色,落下一片陰翳,淡淡的說這不是什么孩子,也不是什么黑氣,而是必須除掉的蛇毒。 除掉? 時玉莫名捧住肚子,茫然漂亮的小臉上是一片空白,下意識隨著他的話問:那怎么才能除 他不喜歡除掉兩個字,話到臨頭改了改:怎么才能解毒? 要把蛇毒吸出來。沈湛道。 他抬手碰碰他的孕肚,動作輕柔小心,面上卻毫無變化:用我幫忙嗎?不過我不知道你的傷口在哪,可能要全部試一試才行。 作者有話要說: 《詭 計 多 端 的 1沈湛著》 下章應該有修羅場 巨蟒應該就變成人了 第107章 靈異文里的惡毒男配(10) 吸出來? 時玉有點懵,尷尬的后退一步,不太好吧 沈湛垂眸看他:你要生下這個孩子? 時玉順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去,雪白孕肚綴著軟尖,不知何時竟又滲出了細膩晶瑩的汗水,蜜桃似的升起軟爛腥甜的幽香,看著男人晦暗不明的眼神,他連忙抽過床頭的紙巾,笨拙的捧起小孕肚擦汗。 它他也有點委屈,一天到晚都要擦孕肚,它總是動 沈湛低低嗯了聲,從他手中抽過紙巾,幫他擦了擦他夠不到的肚下。 汗水浸濕了手掌,紙巾已經濕透了,青年小心翼翼的抬著孕肚看他,雪頰被溫暖的洞xue暈上了紅,坐在那條銀蛇一手打造的巢xue內,不停地流著水,任由他在那柔軟的小孕肚下動作。 擦不到,他扔掉手中的紙巾,抽了張新的出來,平靜的低頭道:抬起來點。 抬起來? 嗯,柔軟敏感的肚尖被溫暖的長指點了點,孕肚內的黑氣頓時興奮地動作起來,沈湛的聲音毫無起伏,甚至有些冷淡:抬高點。 時玉一怔,忍下羞恥靠到床頭,細白纖長的五指不知所措的捂著孕肚,對著男人,朝上捧了捧。 黯淡皎潔的夜明珠灑下昏暗光線,柔軟孕肚隨著動作顫動,似一層雪浪,桃粉可憐的軟尖越發下墜,腥甜的汁液順著弧度下滑,盡數滴到沈湛修長蒼白的大手上。 可以嗎?橫躺在床褥上的青年小孕夫有些不安,濃稠如墨的黑發披在肩后,小臉漂亮冶麗,到底才成年不久,對這些事不太了解,緊張兮兮的問他:這么多汗是蛇毒引起的還是我自己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