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金剛不壞,行其身也;法天象地,行
壓下的念頭再次升起,頓時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廖文杰心知,若是這次再打消去霓虹的念頭,下一次,怕是要來得更加兇猛了。 身邊的阿麗沉沉睡下,廖文杰倚靠床頭,閉目沉靜打開系統,來到可以融合功法道術的爐鼎界面。 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他只學會了鐵砂掌和鐵腿功,缺失十一門對應的武學。 系統給的指導價也和上次一樣,支付一千一百財力補全余下功法,再支付一千點開爐費,沒能被他卡出bug。 廖文杰瞄了一眼,全部家當四千六百點,四舍五入等于五千,這么一想,兩千一百點倒也沒什么。 現在就煉! 系統扣除兩千一的財力點,爐鼎點亮十一個對應暗槽,加上之前兩個,總共十三個暗槽同時隱去。 沒有等待多久,熔煉的功法便新鮮出爐。 【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入門)】 望著這門新武學,廖文杰舉棋不定,擺在他面前有兩條路。 一條是砸下兩千兩百點,將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升級到登峰水準,試著能否摸到法相金身的門檻。 另一條,鐵布衫和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再次融合,使得煉體的功夫再上一層樓。若是運氣好的好,沒準會出現‘變身術’一樣的情況,從武入道,直接晉級金剛不壞之境。 沉吟片刻,他決定選擇第二條路,一方面是兩套煉體功法多余,另一方面,這條路他遲早要走,索性爽快點,今天一鼓作氣將其拿下。 兩個暗槽點亮,廖文杰眼角頓時抽搐起來,系統提示,鐵布衫和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可以融合,但缺失一門必要功法,補齊需要二百財力點。 另外,再給一千開爐費。 “要不是找不到你的顱,我肯定讓你知道開顱免費,是不用花錢的!” 廖文杰咬牙切齒,才二百財力,看不起誰呢,今天他砸鍋賣鐵也要煉,誰來了都不好使。 一千二百財力點砸下,廖文杰的資產點再次縮水。 【財:1300】 沒心思去看所剩不多的財力,廖文杰全神貫注盯著爐鼎,也不知道是期待過大,還是時間真的很長,他感覺這次熔煉過程比之前兩次漫長多了。 【金鐘罩(入門)】 “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 鐵布衫 xxx,這么長一串名字熔煉完畢,就給一金鐘罩……” 廖文杰微瞇雙目,兩百點砸下,將金鐘罩升級至入室級別,退出系統后喃喃自語:“如果不是極境至臻,故而大繁至簡,舍去了亂七八糟的花名前綴,那我可就虧大了?!?/br> 他雙目微瞇,盤膝坐在床上,默默運行‘金鐘罩’的功法。 霎時之間,體表蕩開一圈淡薄金光。 血氣奔流聲勢浩蕩,如大河洶涌澎湃,又如海浪驚濤拍碎礁石,隱隱約約散發龍吟虎嘯之聲,又好比洪鳴鐘響震人心魄。 “金剛不壞!成了??!” 廖文杰咧嘴一笑,起身走至客廳,盤膝坐在沙發上,修煉起垂涎許久的——法相金身! 雖說是一門神通,但起步卻是一門武學,且起點極高,必須要金剛不壞之身方可修煉。 因為難度太高,故而另辟蹊徑,有了另一種入門方式,童子之身。 練武不宜過早,更不能太晚,少時學武,童子身一抓一大把,但相應的,修煉神通的起步武學過程更加漫長。 廖文杰已有金剛不壞之身,更是萬中無一的武學奇才,以金鐘罩為始,過渡至法相金身輕而易…… 有點難! 因為法相金身的等級太高,對念力的消耗堪稱天文數字,內丹功 九字真言四縱五橫法全力運轉藍色念力,只能勉強運行三個大周天。 徹底完成過渡,少說也要半年時間。 也就是說,半年之后,他才能真正接觸到法相金身,但也僅是接觸,想要真正學會這門神通,仍需徹夜不斷打熬磨時間。 “時間太長了……” 廖文杰深感不滿,他耗費大量財力,為的就是省時省事,無法忍受長達半年的過渡期,摸出黑山面具,直接扣在了臉上。 內丹功 九字真言 血海魔羅,三者同時催動,飛快沖擊過渡期的進度條。 在他體內,內丹功 九字真言的藍色占據身軀一半的左邊,血海魔羅的紅色占據另一半的右邊。 雖是涇渭分明,卻也互補互助,似是達成某種合作關系,組成了陰陽相合之勢。 另一邊,被廖文杰定義為內視空間的地方,盤膝而坐的光影受牽引力飛快下沉,黑暗中的紅色身影疾速上浮。 兩者在分界線處銜接,道身和魔身緩緩重疊合并,不分彼此,融為一體。 一如萬物分陰陽,這具重合的法身亦是如此,半邊為藍,半邊為紅。 藍者,位于靜謐黑暗之中;紅者,位于無限光明之下,雙方位置交換,和最開始的局面截然相反。 在廖文杰體外,那層淡淡金光煙消云散,rou體化作本色,和普通人無異。 【法相金身(金剛不壞,行其身也;法天象地,行其道也)】 因為急于求成,同時催動三門心法,又或者是血海魔羅手抄經的本源‘六天大陰仙經’神秘莫測,法相金身的神通…… 歪了。 廖文杰對此并不知情,感應到系統提示后便美滋滋退出修煉狀態,同一時間,道身、魔身各自歸為,他也就沒看到體內的奇妙變化。 “成了,我真tm是個天才!” 廖文杰一躍而起,過于興奮,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這時,他發現,隨著初習法相金身的神通,入室級別的金鐘罩自動消失,被覆蓋了。 “嘟嘟!嘟嘟嘟————” 手機鈴聲響起,廖文杰瞄了眼時鐘,暗道一聲壞菜,光顧著和阿麗卿卿我我,忘了通知湯朱迪一聲。 不過沒關系,兄弟一場,大家又有相同的喜好,湯朱迪肯定能理解他的苦衷。 “喂,阿杰,是我,我回港島了?!?/br> “阿九???” 接通電話,廖文杰驚訝一聲,順勢繼續往下說:“上次你說保護高官妻女出國,一去就是好久,我都快想死……呃,抱歉,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你什么時候回來港島的?” “剛剛,我才下飛機?!?/br> 電話對面,龍九聽到廖文杰情不自禁的思念,心頭微微一暖,頗為高興道:“我的時差還沒調過來,如果你……不困的話,我想約你喝杯咖啡?!?/br> “現在?” 廖文杰望了望臥室方向,現在他有點不太方便。 “我也不想大晚上約你,主要是沒能趕上你公司開業,作為朋友實在有些說不過去?!饼埦沤忉屢痪?,雖然牽強,但也勉強是個理由。 “朋友?不會吧,這才多久,咱倆就這么生疏了?” 廖文杰調侃一句,繼續說道:“今晚就算了,你剛下飛機,應該好好休息,爭取睡一覺把時差調過來?!?/br> “……好吧?!?/br> “你放心,你這個朋友出差歸來,我肯定要設宴接風洗塵,明天下午兩點,我開車去你家接你?!?/br> “好,我等你?!?/br> 掛斷電話,廖文杰又給湯朱迪打了一個過去,表示今晚酒宴上喝太多,迷迷糊糊被人送回出租屋家中,眼下剛剛清醒一些,滿身酒氣就不過去討嫌了。 助眠的事,今晚愛莫能助,明天肯定補上。 湯朱迪將信將疑,嘀咕著廖文杰身邊肯定有其他女人,丟下一句見色忘義的評價,便掛斷了電話。 事實上,經過廖文杰的治療,湯朱迪的精神狀況早就穩定了,無需助眠也可自己安睡。 這一點,湯朱迪自己清楚,廖文杰也知道,但他們都沒挑明。 深究原因,不過是渣男碰上渣女,心照不宣,兄弟之間來一場小游戲,誰先饞不住,誰就輸了。 “杰哥,你又再給誰打電話啊,都這么晚了……” 剛爬上床,阿麗迷迷糊糊纏了上來。 “一個外國朋友,人剛到港島,知道我在地產公司上班,想讓我幫忙牽線搭橋,說是要談一筆大買賣?!?/br> 廖文杰搖頭道:“雖說是幾個億的生意,但眼下這個點實在太晚,而且我今晚還要陪你,隨便找個理由,打發他明天再約?!?/br> “杰哥,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這么大的生意,你不用陪我,趕緊去……” “整天說傻話,幾個億而已,還能比你更重要?”廖文杰摟住阿麗,眼眸深情款款,在其額頭親了一下。 “你認識的朋友真厲害,而且,朋友也好多?!卑Ⅺ悓嵜w慕,要是她和廖文杰一樣朋友多路子廣,畢業以后,很快就能實現財務自由了。 “傻丫頭,這就是人脈的重要性,讓你住宿舍不是沒理由的?!?/br> “嗯,我都聽你的?!?/br> 阿麗重重點頭,睡意消散,翻身騎在廖文杰身上,咬著嘴唇不說話。 見阿麗覺得自己又行了,廖文杰臉色一整,眼神瞬間犀利起來。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自以為有點本錢便目空一切,殊不知自身行徑無異井底之蛙,那點斤兩在真正的高手眼中就是一個笑話。 他不忍阿麗一錯再錯,決定給她一點甜頭,呸,給她一點苦頭嘗嘗,好讓她迷途知返,以后乖乖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