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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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輕語眼睛彎了一下,抄著口袋走向了季瀟:你怎么來了? 季瀟聞言忙收起了自己的手機, 看著已經站到面前的魏輕語反問道:我不能來嗎? 魏輕語點點頭:當然可以,就是你昨天也沒有說, 我有點意外。 季瀟笑了一下, 她伸出手一邊幫魏輕語整理著她耳邊的長發, 一邊叮囑道:不要緊張, 按照你想的說, 沒有人會再阻撓你了。 嗯。魏輕語點點頭。 她看著季瀟的眼睛,還想對她說什么,司機就將今天她要乘坐的車從一側車庫中開了出來。 這次的股東大會需要早去準備,魏輕語也不敢耽誤時間, 落下一句那我走了,便轉身朝一旁就要開過來的車子走去。 魏輕語。 就在這時季瀟的一聲呼喚在魏輕語的身后響起。 魏輕語剛要回頭,就感受到一只潮濕溫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桃子白蘭地的味道猝不及防的鉆入她的唇瓣, 撬開了她的牙齒。 季瀟就這樣勾過魏輕語的手臂,將她抵在院門前的石墻上吻了下去。 哪怕是秋日的清晨周遭也響著萬物復蘇的聲音,只是魏輕語現在只能聽得到自己由驚魂未定轉變成忐忑刺激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 這聲音纏繞著季瀟綿密的吻,一點點揉進她的四肢,讓她漸漸使不上力氣,讓她嘗試著去回應。 桃子白蘭地同薄荷交織在這一方,不知道過了多久季瀟才放開了魏輕語。 魏輕語的手輕輕的抵在季瀟的肩上,晶瑩微腫的唇之上是一雙微微泛著殷紅的眼瞳,像是在幽怨面前的這個Alpha這般的沖動,又像是楚楚可憐的在引誘那人再來欺負幾下。 生氣了?季瀟聲音放的格外輕柔。 她也覺得自己方才有點沖動。 可是她想不到除了吻,還有什么更能讓魏輕語感覺自己就陪在她身邊的方法了。 魏輕語將自己的視線微微垂下,濃密的睫毛遮住了那汪含著春水的潭水。 她搖了搖頭,帶著幾分嗔意的輕聲道:你把我的口紅親花了。 季瀟聞言笑了一下,她真的太喜歡魏輕語在自己懷里的這個樣子了。 她攬著魏輕語的腰又湊到她面前,親昵的吻了吻她的上唇,道:那作為補償,我把我今天的運氣都送給你。 同方才疾風驟雨般的凌冽不同,這吻像是夏日里的水蜜桃溫軟甜蜜。 魏輕語看著面前的少女,勾著季瀟的脖子,也學著她的樣子湊過去吻了吻她的上唇。 季瀟被魏輕語這個主動的吻撩撥著心弦,兩雙手不由得扣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她也有些疑惑,眼眸深邃的望著魏輕語的眼睛:這算是不要嘛? 這算是分你一半。魏輕語在季瀟耳邊輕聲道。 那聲音平靜卻又含著無限的繾綣,誰會相信這是一個看起來這樣清冷的人說出來話呢? 薄荷葉帶著溫熱落進季瀟的心底,讓她原本就沒有平復過來的心跳更加劇烈的跳動了起來。 就在這時,魏輕語的車子停在了門口。 魏輕語勾了勾季瀟的手,道:真的要走了。 季瀟知道不能多耽誤時間,便點點頭目送著魏輕語上車離開。 逐漸升到天空之上的太陽將晨光落在她的手心與胸口,滿是溫暖。 . 今天天氣格外不錯,秋日的蕭瑟與陽光結實的碰撞在一起,枯黃的樹枝點綴著湛藍的天空。 季瀟抱著一本思修書走在去上課的路上,剛想要溜神就跟一個突然沖出來的人撞在了一起。 哎呦,誰啊。 瀟姐! 季瀟這邊剛要發火,一個格外激動又熟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她定睛一看,房一鳴正扶著自己,笑臉盈盈。 你怎么來了?季瀟格外意外。 今天沒課,來你這里體驗一下頂級大學的生活唄。房一鳴道。 其實她是昨天就收到了魏輕語的委托,讓她今天來陪著季瀟。 不是因為魏輕語擔心季瀟沒有自己陪伴會孤獨,而是擔心今天季瀟會被別有用心的人按住,這才特意讓房一鳴來跟季瀟結伴,有什么事情好通知她。 季瀟也沒懷疑,本來她今天上午就注定了會無法集中精力,干脆把思修課本往房一鳴背著的書包里一塞,帶著她逃課去玩了。 湛藍的天空下傳來運動會啦啦隊的排練音樂,穿著短裙搭配厚外套的大一學生拿著紅色的彩球隨著音樂揮舞,一眼望過去全是齊刷刷的細長美腿。 季瀟帶著房一鳴買了兩杯奶茶,還像高中那樣坐在cao場上聊起了天。 只不過這一次她們坐著的不再是高高大大的主席臺,而是一旁臺階狀的觀眾席。 房一鳴捧著暖和的奶茶,有點擔心的問道:瀟姐,你這樣翹課沒關系嗎? 季瀟搖搖頭,沒關系,上午我們就這一節課,思修開卷,老師也不怎么管。 房一鳴聞言立刻露出了羨慕的表情,你們真好,我們就不行,我們那個思修老頭就每節課都得點名簽到,他不管你們來干什么,反正就得坐教室里。 季瀟聽到房一鳴這么說,露出了專業損友的笑聲,你們好慘啊。 房一鳴猛吸了一口奶茶泄憤,又道:不過還好,我都是跟淺淺坐一塊兒,也不那么無聊。 季瀟挑了下眉,循著記憶問道:這個淺淺就是你的那個小青梅? 房一鳴嗯了一聲,大大方方的點了下頭。 季瀟看著還蠻羨慕房一鳴的,劇情極邊緣的人物,不用經歷這樣的大風大浪,兩個人在一起就是甜蜜。 要是她跟魏輕語在一切結束后也能這樣就好了。 這樣想著,季瀟便低頭看了眼依舊沒有任何動靜的手機,道:等過一陣跨年什么的,我跟魏輕語穩定了,就帶你的小青梅出來,咱們幾個聚一聚,再叫上喬倪。 房一鳴聞言格外用力的點點頭,好啊。 她聽著季瀟說起喬倪,不由得延伸道:也不知道喬倪最近累不累,她今年高三了。 肯定挺累的。季瀟道,前幾天放假的時候跟她聊天,她還跟我說她要考醫學院,國慶整個假期都沒休息。 房一鳴跟季瀟都明白喬倪要考醫學院的原因,彼此都有一瞬間的沉默。 半晌,房一鳴將自己的腦袋放到了季瀟的肩膀上,輕聲道:瀟姐,我想琪姐了。 季瀟轉了轉手里的奶茶,微微泛著點水光感的眼睛也跟著轉了轉,我也是。 要是她在,現在肯定拉著咱們到處跑了。她從來都閑不住。 那個恣意瀟灑的少女永遠都如野生的玫瑰一樣,火紅又燦爛。 她知道她的生命有限,所以從不愿意放棄任何一秒。 天空吹來一陣清風,一朵輕薄飄散的云剛好停在了兩人的頭頂。 只是不等季瀟注意,就又慢慢的乘著風飄走了。 就好像亓琪剛剛來過。 啦啦隊的排練進行了一遍又一遍,不遠處教學樓里的學生魚貫而出。 中午放學大潮的喧鬧聲傳了過來,季瀟不知道第幾次看向了她的手機,可是卻遲遲不見魏輕語發來消息。 季瀟有些擔心了,這都十二點了,怎么還沒有消息? 房一鳴安撫道:瀟姐你不用太擔心,魏輕語是什么人,她一定可以的。再說了不還有那個什么季南風嘛。 季瀟聽著房一鳴的話,都沒有心情更正房一鳴又一次讀錯了的晉南風的名字。 她相信魏輕語跟晉南風的實力,但是也擔心這個在原文中很關鍵的劇情,并沒有被自己改變。 因為太過在意,就連有百分之百的勝算都不敢放心。 季瀟扣著自己的心口,擔心那許久未來的心絞痛會突然降臨。 嗡嗡嗡 過了沒一秒,季瀟沒有等來她的心絞痛,手里的手機卻振動了起來。 魏輕語的頭像跳動起來,隨之在后面發來的還有一只粉色的兔子表情。 這是他們擬定的股東大會勝利的暗號。 季瀟臉上的愁云瞬間被陽光籠罩,她飛快的敲擊著屏幕,道:【我去找你?!?/br> 在市中心的曼青大樓里,魏輕語剛跟幾位主要股東完成復盤,從容的跟晉南風走出了會議室。 這個方才在會議上冷靜應戰大殺四方的少女,卻在看到季瀟這條消息的時候臉上浮現出了些許柔和的笑意:【好?!?/br> 季瀟聞言瞬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一旁的房一鳴格外懂行,道:去吧,我待會自己回去就行。 季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留下一句過幾天請你吃飯,便一邊聯系著家里的司機過來,一邊朝看臺下方快步走去。 正午的風帶著幾分暖意,吹得季瀟的短發在風中浮動。 她踩著水泥路上落下的紅色楓葉,每落下一步都是寫著少女的歡喜。 穿過了秋日的蕭瑟,季瀟的正前方就是金燦圓白的太陽。 好像是一個她從過去就一直在等候的結果,在此刻終于得到了她圓滿的結局,她的心口從未有的暢快。 不消片刻,季瀟頭發微微凌亂的來到了校門口,那輛黑色邁巴赫也慢慢的駛了過來。 只是在它的后面,還跟著一輛更為低調的商務保鏢車。 季瀟整理著頭發,心中吐槽魏輕語這是不是有些太夸張了。 卻不想后面的保鏢車傳來了異動。 幾個西裝革履的彪形壯漢從車上下來,擋住了季瀟的去路。 邁巴赫后方的車窗在此刻緩緩的落了下來,原本應該空無一人的后座卻出現了一張季瀟萬分熟悉的臉。 季青云閑適的靠在背后的真皮座椅上,隨著緩緩落下車窗露出那張看不透表情的臉。 他抬著手對季瀟勾了下,示意道:瀟瀟,爸爸已經幫你請好假了,上車吧。 第98章 正午姣好的陽光曬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可是季瀟攥起的十根手指卻在發涼。 她盯著坐到右側的季青云,車內昏暗的光線讓人覺得他現在表現出來溫柔沁著一層寒意。 季青云的話說的輕松又和藹,實際的動作卻滿是威脅。 圍在季瀟周身的幾名保鏢這跟那天在巷口碰到的小混混簡直不是一個級別, 哪怕她是S級的Alpha,哪怕她學過散打, 也根本不能與之匹敵。 季瀟還在跟季青云僵持,在校門口出來的幾個彪形大漢, 一下引起了周圍很多人的矚目。 季青云透過車窗玻璃看著從周圍投映過來的目光, 提醒道:瀟瀟,好多同學都在看呢。 季瀟知道自己再僵持下去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那緊扣在車門上的手還是拉開了車門, 一言不發的坐進了車里。 窗外的街景在季瀟的視線中飛逝,老城區的低矮建筑逐漸被市中心的高聳大廈所代替。 車子剛剛駛入A市地標建筑的光通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幾位穿著應侍服的人就已經站在一旁等候多時了。 車子平穩的在車位上停下, 季瀟狐疑的看著季青云。 像是感受到了季瀟的視線, 季青云不緊不慢的扣上了西服外套的一顆扣子, 道:還沒有吃飯吧, 你不是最喜歡吃TSTA的牛排嗎?爸爸將樓上的TSTA包了下來。 季瀟不知道季青云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目光警惕的看著他,而季青云依舊面容平靜。 過了半晌,季瀟才干癟的從喉嚨里摳出四個字:謝謝爸爸。 季青云聞言臉上立刻露出了同平常一樣的笑容, 不客氣。 說罷, 他就推開車門下了車。 父女二人在應侍生的帶領下坐上了直通TSTA所在的68層的電梯。 四周都是玻璃的電梯艙內可以看到急速下降的高樓, 慢慢的季瀟的視線里就裝下了整個繁華的市中心。 呵。 安靜的空間里突然傳來季青云的一聲為不明的笑聲。 他看著手機里自動推送的新聞,對季瀟講道:陳老板真的是很看重輕語啊。 你看,股東大會這才結束,魏輕語就已經成了新聞通稿里的上流圈炙手可熱的新貴, 這些人當時有多趁著魏林崠去世,對魏輕語落井下石,現在就對她多么的阿諛奉承。 季瀟聽著季青云這話,沒有回應。 這些人向來都是這樣,失敗的時候恨不得把你踩進泥土里,成功的時候又恨不得把你捧到天上。 他們只不過是這些人爭斗造勢的一桿槍。 當時季青云能買那些通稿唱衰,現在陳霖驥就可以買這些通稿為魏輕語造勢。 看得到嗎,那邊那個大樓就是曼青所在的大樓。季青云抽出一直放在口袋里的左手,指著西南的方向,旁邊那個比他要高出一頭的大廈里,就是咱們家的霄云。 季瀟聞言挪了半分視線順著季青云手指的方向看去。 白日里陽光明媚,高樓只是一片參差的群體建筑而已,什么都分辨不出來。 季瀟不知道季青云是怎么一下就從那高聳的建筑中認出這一高一矮的兩組建筑的,對此也不是很感興趣。 只是出于禮貌跟尊重,季瀟還是嗯了一聲,表示對季青云的回應。 很快一行人就上到了六十八層,電梯門緩緩打開,季瀟的視線里也變了一番風景。 悠揚的小提琴與鋼琴聲從不遠處的演奏臺響起,裝飾輕奢的西餐廳里亮著一顆一顆的燈球,遠遠地望著安靜的像是一片沉入星河的幻境。 季瀟知道像是這樣一家西餐廳要包下來沒有八位數是下不來的。 她看著一旁同應侍生說話的季青云,甚至懷疑今天勝利的不是魏輕語,而是他。 牛排在安靜的空間里發出滋滋滋的聲音,緊致的rou質隨著每一口咀嚼都迸發出鮮嫩的rou汁。 平日里季瀟無比喜歡的這份惠靈頓牛排,她現在吃著卻覺得味同嚼蠟。 季瀟實在是猜不透季青云到底要做什么。 明明方才的股東大會他以失敗告終,他的商業大夢就要崩塌,他居然還有心情帶著自己還這里吃西餐。 爸爸,您要做什么?季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