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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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安安并沒有被這個理由說服:“讓你老公買呀,他也不好意思?”她又道,“真不想要孩子就戴套唄,吃藥多傷身體呀?!?/br> 蘇顏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了,只得選擇轉移話題:“等會兒再說,我真的著急上廁所?!闭f完,她就不再理會姚安安了,快步朝著衛生間里側走了過去,找了個沒人的隔間走了進去,關上門后,她打開了那個甜點袋子,從裝蛋糕的紙盒下面翻出來了一盒避孕藥。 白色的藥品包裝盒微微反射著頭頂照射燈的光芒。 蘇顏蹙起了眉頭,神色中流露出了不安與擔憂。 從七夕那天起,他們就沒用過措施,到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她不確定現在吃藥還管不管用。 她不想要孩子,最起碼,在自己徹底接受現實之前不想。 她曾經也想過要孩子,但那時她還沒有意識到白星梵的性格有多么的偏執,更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么的桎梏。 但是現在,她已經清楚地意識到了自己是一只籠中鳥,本就不怎么自由,如果再有了他的孩子,她的處境只會越發的身不由己,這輩子都別想掙脫枷鎖飛出鳥籠。 她也清楚他很想要一個孩子,但她根本不敢把自己不想要孩子的想法告訴他,因為她這種行為就是在忤逆他,所以她只能偷偷避孕,不然他一定會生氣。 她很害怕他,更怕惹他生氣。 家中有阿姨有管家,她不能叫外賣幫忙買,不然會被發現;自己去藥店的話,有保鏢跟隨,還是又被發現的風險,所以她只能約姚安安,拜托她幫忙。 其實婚后第一天她就想約姚安安了,但是姚安安那幾天工作比較忙,直到今天才有時間出來赴約。 中間隔得日子有些長,藥物不一定管用,但她還是想試一試。 萬一有用呢? 她不想再被孩子束縛。 看完藥物說明書后,她從隨身攜帶的托特包里拿出了水杯,就著水把含在嘴里的藥片吞了下去,然后重新把藥盒藏進了放到蛋糕的袋子里。 從隔間里出來后,她拎著東西去了洗手臺。 姚安安沒上廁所,一直拎著東西站在洗手池前等她,順便照照鏡子。 蘇顏走到了她身邊:“幫我拿一下東西吧,我洗個手?!钡纫Π舶舶阉陌痛咏幼吆?,她打開了水龍頭,彎腰洗手。 正低著頭用泡沫洗手液搓手時候,她忽然聽到姚安安問她:“你脖子怎么了?怎么紫了一塊?” 蘇顏:“……” “怎么耳朵后面也有?”姚安安又發現了一處,驚訝又擔憂:“我艸,你不會是起濕疹了吧?” 蘇顏的臉頰猛然發燙,羞恥地咬住了下唇,低著頭說道:“不是,蚊子咬的?!闭f話時,她的兩只耳珠不由自主地開始充血發紅。 姚安安震驚:“什么蚊子這么毒?看著好嚴重啊……” “……” 這已經是涂了好幾層遮瑕之后的效果了。 而且脖子和耳根處的痕跡只是他留下的冰山一角。 白星梵比她預料中的還要重欲的多。 第一天晚上,他就要了她三次,弄得她很累,渾身酸疼,幾乎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那個地方也很疼。 站著不舒服,坐著更不舒服,只能躺著。 第二天晚上他還想要,但她實在是難受,就跟他說了她很疼,他倒是沒有繼續勉強她。 但他的自控力也只能維持一天而已。 昨天晚上又是幾番折騰,都把她弄哭了。 他并不粗暴,而是溫柔細膩,但正是這種溫柔細膩,反而越發的磨人。 就好比是海浪,起初輕輕拍岸,并不會令人覺得惶恐或者抵觸,反而極度舒適,想再體驗一次,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風浪在不知不覺間一次比一次的迅猛了起來,身下的潮水也隨之高漲,等海灘上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避無可避,狂風巨浪在頃刻間席卷而來,不由分說地將她卷入其中,與她融為了一體,帶著她沉淪起伏。 她從沒想到過,自己的身體竟然會那樣的不受控制。 哭也是抑制不住的。 直到結束后她還在低聲啜泣著。 他擁抱她,撫摸她,溫柔地哄著她,最終,她疲憊不堪的在他的懷中沉沉地睡了過去。 早晨一睜開眼睛,他就不在身邊了。 她每天只能在晚上見到他,然后她就屬于了他,只有在白天,她才屬于自己。 “可能是因為我們家住在天鵝湖旁邊吧,”蘇顏迅速找了個借口搪塞姚安安,“水汽重,蚊子比較兇?!比缓筠D移話題,“你中午想吃什么?我請客!” 姚安安的眼睛一亮:“我現在感覺自己像是抱了富婆的大腿!” 蘇顏笑了笑沒說話。 隨后兩人一起去樓上找了家飯館吃飯,又去看了場電影。 電影散場后姚安安就回家了,今天晚上她的家里還有場聚會,所以沒辦法繼續陪蘇顏逛街。 蘇顏只好自己逛,有目標的去了gucci店,買了兩雙鞋和一個包,刷的是白星梵給她的那張無限額的黑金信用卡。 這么做的目的也很簡單,為了讓他高興。 不吃不喝的夜鶯他是不喜歡的,抵觸和反叛的行為只會激發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她很害怕他會不高興,害怕他會再把她從大鳥籠中關進小鳥籠中,只有服從他,乖巧地享受他提供的奢華生活,才會讓他放松警惕。 到家的時候時間才剛過下午六點,白星梵還沒回家,胖阿姨正在準備晚餐。 蘇顏先上樓了一趟,回到臥室后,迅速去了衛生間,把避孕藥藏在了洗手池左側最下方的那個抽屜的里。 這個抽屜平時沒什么用,放著幾條白色的一次性備用毛巾,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打開。 她將藥盒卷進了一條毛巾中,然后將這條毛巾重新疊好,放進了抽屜的最深處,又仔細地將其他的毛巾堆疊整齊,有序地放進了抽屜里。 合上抽屜后,她長舒了一口氣,從地上站了起來,放心地離開了衛生間,先去衣帽間換上了居家服,然后下了樓。 路過廚房門口時,她聞到了一股濃郁誘人的烤羊rou味道,腳步不由一頓。 昨天吃晚飯的時候,她收到了她媽在家庭群里發的微信消息,是一條中醫養生的推廣博文,文章的標題是:喝鮮燉羊rou湯的三大好處。 她爸和她媽經常會在家庭群里發些養生文章,她和她弟早已習以為常了,基本不會點開文章看,但會很孝順地捧個場—— 傻白甜:「這周末喝羊rou湯么?」 蘇顏:「其實我想吃烤羊rou?!?/br> 傻白甜:「我也想吃??!媽,等我姐和姐夫周末回家的時候咱們吃烤羊rou串吧!我還想吃醬肘子和炸雞翅!」 mama:「我看你像醬肘子和炸雞翅?!?/br> 傻白甜:「……」 當時蘇顏看到這番對話后就忍不住笑了,忽然,她聽到白星梵問她:“想吃烤羊rou?” 她這才想起來,白星梵現在也在她家的群中。 “也沒有很想?!彼ь^看向了坐在對面的他,解釋道,“開玩笑的?!?/br> 白星梵:“真想吃得話明天就可以做?!?/br> 蘇顏婉拒了:“算了,有點麻煩,羊rou買不好的話會不新鮮,烤出來也不好吃?!敝笏蜎]再說話,默默吃飯。 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把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放在心上? 猶豫了一下,蘇顏推開了廚房的門,胖阿姨正站在灶臺前忙活著,并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人來。 位于廚房正中間的cao作臺上擺著幾個案板和幾個大不銹鋼盆,盆子里正腌著鮮紅的羊rou。 “李阿姨?!碧K顏輕輕喚了聲。 胖阿姨驚訝轉身:“您什么時候回來的?” “十分鐘前?!碧K顏詢問,“今晚吃烤羊rou么?” “對,先生說您想吃烤羊rou,特意交代我給您做?!迸职⒁逃值?,“先生還擔心咱們這兒賣得羊rou不新鮮,今早從新疆訂的貨,直接空運過來的?!?/br> 蘇顏怔住了,內心五味陳雜。 不可否認,他對她是真的好,也是真心愛她。 他會把她的無心之言放在心上,會費盡心思地去哄她開心,只要是她想要的東西,他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去滿足她。 他把她當成夜鶯去禁錮,卻又把她當成小孩子一樣去寵愛,偏執與溫柔并濟,不斷地在惡魔與天使之間交替著身份,令她恐懼的同時卻又令她沉淪。 正因如此,她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心軟如泥,完全沒有辦法狠下心去斬斷自己對他的感情。 她所有的努力都會在他的溫柔攻勢下前功盡棄。 長嘆一口氣,她轉身離開了廚房。 即將開飯的時候,她收到了白星梵的微信,他說臨時要去參加一個飯局,晚上不能回家吃飯了。 盯著手機屏幕猶豫了許久,她還是沒忍住回了句:「少喝點酒,早點回來?!?/br> 他回:「知道了?!?/br> 她以為他說得知道了是真的知道了,但事實證明,男人的話不能信,他只是說說而已。 白星梵一直到凌晨十二點多才到家。 蘇顏早就洗漱完了,卻一直沒睡覺,一邊盯著手機看時間,一邊瞪眼睛等他回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越等她心里越氣,還特別著急,因為他一點消息都沒有,她想主動給他打電話詢問情況,卻又因為賭氣所以忍著不打。 聽到走廊里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后,她迅速放下了手機,然后關掉了床頭燈,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沒過多久,臥室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了,蘇顏盡量放平呼吸,裝作自己已經睡得很熟的樣子。 腳步聲逐漸接近大床。 身畔的床褥忽然往下塌陷了一塊,下一秒,她就被某人擁入了懷中,他將臉埋進了她的脖子與鎖骨間,連綿地親吻著。 蘇顏再也裝不下去了,忍無可忍地睜開了眼睛,用力地推了他一下,怒道:“走開!” 白星梵卻沒松開她,溫聲哄道:“對不起,回來晚了?!?/br> 蘇顏賭氣不說話,還把眼睛閉上了。 白星梵無奈一笑,繼續哄道:“本來想早點回來,但實在是脫不開身?!?/br> 蘇顏咬了咬牙,睜開眼睛瞪著他:“為什么不打電話?發個消息也行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