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鳳命難當,喜樂無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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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景…出去…外面有人…” 馮玉殊耽在情欲中,嗓音靡麗得驚人,軟臀騰挪了一下,分明將xue中那根吃得更深,連撥出都艱難。 因為心中緊張,xue中的媚rou絞得死緊,她將臉埋在他胸前,唇覆在他衣料上,嬌泣便變作極低的發悶的嗚咽。 孟景呼吸微窒,本想抽出性器,卻被她濕熱軟xue一吃,粗長性器又盡根沒入,xiaoxue從青筋環繞的深紅性器一路含下去,坐到了底。兩瓣臀縫中間,只露出兩顆微微彈動的囊袋。 他抱住她腰后,愛極了她嬌態,手臂發力,將人整個抱起,如懷抱小兒,擁在懷中cao干。 圓碩cao到充血紅脹的xue芯,埋進去,宮口處層迭的rou芽便勾纏住馬眼,宮口如嚴絲合縫的rou套子,將性器外周敏感深紅的薄皮薄開,緊緊套在敏感的冠狀溝處。 圓碩的頂端卻頂開了壺口,陷入一個更緊致濕熱之地。 媚rou劇烈地收絞起來,那濕熱之地如有生命的泥沼,裹住殷紅開合的馬眼,上下一絞,精管中積攢多時的濃精一時被榨出來,噴入小小的花壺中。 那濃精又多又濃,花壺一下便漲滿了,小腹微微鼓起來。 性器的頂端仍頂在xue壁上,孟景到底還憐惜馮玉殊體弱,最后狠抽了數十下,將身下那根抽出了,讓白精能擠開緊致紅腫的壺口,緩慢地涌出來。 卻也不多,大多數的精都被留在胞宮中,只一小股順著甬道涌出,將嫩紅的xiaoxue染上一點yin靡的白。 玄音站在庭院中,垂首,等了又等。 佛堂內寂寂無聲。 玄音茫然地思索,這殺神難道真轉了性,在里面虔誠地禮佛? “進來吧?!?/br> 靜候了許久,門內總算傳來男子不辨喜怒的聲線。 “老衲失禮了?!?/br> 玄音比當年更老了些,須發皆白,只嗓子仍如洪鐘大呂,透亮得很。穿一件石榴紅袈裟,法杖莊嚴,一把推開了門。 佛堂之內,空無一人,佛前香案瓜果未曾移位,香燭卻滾地,地上一小灘深痕,不知何物,又不像沒有人的模樣。 玄音掃了一眼,又垂下眼來,合掌念了一句佛號:“孟堂主不計前嫌,誠心而來,老衲代表全寺謝過孟堂主?!?/br> 他這話沒頭沒尾,堂中又無人,像是對著虛空說的。 內容也奇,換做別的香客,施了那樣多的香油錢,應是還要道一句“施主慈悲為懷”的,然而約莫是因為對方是孟景,玄音直接就略過去了。 孟景的聲音從佛像后傳來,他似是嗤笑了一下,才淡淡開口:“住持客氣了?!?/br> 玄音遲疑了片刻,終是出聲發問道:“孟堂主為何避而不見?” 對方卻不答話。 巨大的金佛之后,留有一人寬的甬道,因為逼仄,光線昏暗。 馮玉殊被孟景抱坐在佛臺上,背抵著大佛的金身,面前站著孟景,這甬道勉強站下兩個人,連動彈也困難。 因著一站一坐的高度差,馮玉殊圈住他的腰,臉也枕在他小腹上,面上還有一點酡紅未消。 她胸前系帶有些松了,孟景替她結好,低低道:“好了?!?/br> “我沒臉出去?!彼а?,剜了他一眼,亦悄悄低聲道。 孟景摸摸她的臉,與她喁喁私語:“我舍不得出去?!?/br> 他這人膩歪起來,勁頭也是很驚人,她真是被迷了心,竟,竟又縱著他一同做出這樣的荒唐事來! 馮玉殊心中就是一個字,后悔,非常后悔。 她臉頰鼓鼓,露出小女兒的嬌態來,別過臉,竟不愿看孟景了。 孟景卻是個悶葫蘆,叫他來哄人,也真難為他。心中好似滾油,酸脹難言,只能用指腹摩挲她眼下一點艷色,摩挲來,摩挲去,也沒憋出一句話來。 馮玉殊眼睫撲扇一下,像漂亮的蝶翼,抬眼瞧他:“別磨啦,要紅了,快出去?!?/br> 是以孟景出去面對玄音老禿驢時,臉就非常臭。 玄音朝他低頭深禮。 今非昔比,冷眉寡言的江湖少年已長成芝蘭玉樹的青年,玄衣織錦,長刀掛佩,風霜摧折,堪以及冠之年踞高位,當年因他一卦負氣出走的少年,已消彌于歲月,無跡可尋。 孟景從佛像后走出來,神色淡淡,一點喜怒也不見。 玄音念了佛號,為當年之事致歉:“聽聞孟堂主接管逐風樓,管束樓眾,開善堂、濟老弱,失了田地的京畿百姓可為樓中做事,掙得一份生計,實乃濟世之善舉。老衲半生修行,自負窺見天機,算無錯卦。這一卦,確是老衲錯了?!?/br> 他撩起袈裟下擺,緩緩下拜。 孟景手覆在身后,神色淡淡,若無馮玉殊阻攔,他當年已手起刀落殺了玄音,如今乍然重逢,也只將他看作草芥,自然毫不在意。 玄音言盡,本應該告辭,他卻眼神灼灼繼續道:“實不相瞞,老衲觀卦相有異,心中驚詫,借孟堂主與夫人此次進香之際,為堂主另起了一卦,卦相…竟生了變化?!?/br> 卦相生變,這真是咄咄怪事,連馮玉殊在佛像后也豎起了耳朵。 孟景看了玄音一眼,淡聲打斷他:“我不信天命?!闭f著,眉心微擰起來,眼風又往佛像后掃了一眼,似是已經不耐煩。 孟景心中確是焦躁,很不理解為什么他得放著香香軟軟的馮玉殊,在這里應付這老禿驢。 他甚至不想聽自己的卦相。 玄音心眼明亮,垂眸不動聲色,淡淡話鋒一轉道:“那不知孟堂主,可愿聽聽夫人的卦相?” 孟景神色起了微妙變化:“她的卦也變了?” “當年堂中,夫人聽老衲談起夫人卦相,并未驚訝,想來已有高人,替她占過,是所謂 ‘福澤綿綿,可堪鳳命’?!?/br> “‘可堪鳳命’?” 孟景低聲重復了一句,雖仍是他一貫的冷淡聲線,卻無端令人覺得多了一絲譏誚之意。 玄音后知后覺地回過味兒來,意識到自己怕是觸了這殺神的霉頭。 因為孟景當年可是人盡皆知的太子黨。 當今天子,正是當年的太子李邈。孟景當年收服逐風樓,吞并江湖勢力,助當年還是太子的皇帝平定了叁皇子奪嫡之亂,真正有從龍之功。說他的夫人“可堪鳳命”,豈不是約等于在說,他孟景的老婆本來不是他老婆,應該是皇帝的老婆? 這話可不興說啊。 這文王卦,說他是煞星不說,連老婆也不給他。 當年眼前這人橫刀在自己頸上的場景漫上來,玄音背脊一僵,訥訥站著。 孟景一時沒說話,片刻后才抬起眼,一雙黑眸盯著他,問得認真:“那現在呢?” “聚福之氣被煞氣沖散,命格極險?!?/br> 玄音低聲念了句佛號,在他的死亡注視下無意識地加快了語速,將后半句說完,“然絕處逢生,雖鳳命難當,當喜樂無礙?!?/br> 鳳命難當,喜樂無礙。 堂中一時無聲。 堂前突然起風了,窗欞響動,柔和的春風從大開的門中涌進來,掀起一點玄衣的袍角。 孟景靜了一會兒,突然唇角難得勾出一點淺淡弧度,淡聲道:“那便借你吉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