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今宵有酒好良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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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殊喝了好多酒。 當然比起其他兩位的話,也不算多。 云錦伏在桌面上,已經睡死了。 她自恃酒量好,非要和樓關山斗酒劃拳。兩人熱血上頭,擼了袖子,一杯接一杯,干掉了大部分的酒水,然后雙雙醉倒。樓關山不知為何坐到了地上,現下靠著桌角,突然嘟囔了幾句,依稀是“再來再來”之類的。 馮玉殊面頰沁著紅,雙眸也濕漉漉的,但仍規規矩矩坐著。 她被桌下的樓關山嚇了一跳,發覺是他在那里說醉話,才微微一笑,隨手給自己斟了杯酒。 手中驟然一空,她愣了愣。 眼睫一顫,后知后覺地抬眼。 是孟景抽掉了她手中的酒盞,正靜靜盯著她。 夜風吹過,庭院中的燈燭晃動了一瞬,孟景走過去,將人攔腰抱了起來。 走過草木扶疏的中庭時,他在她耳邊問:“為什么喝那么多酒?” 四下靜謐無聲,幾聲隱約蟬鳴。 馮玉殊小小聲地“啊”了聲,在他前襟的冰涼布料上蹭了蹭,埋住了臉,聲音就悶悶的:“…壯壯膽?!?/br> 她說得也含糊,孟景沒聽清,低低“嗯”了聲,是疑問的語氣。胸腔微振,貼在他胸口的馮玉殊感覺到了,抬眼看他,莫名彎了眼。 她眸中清清亮亮,映著月色,眼尾小勾子一樣,對他微笑,也不知是醉了,還是沒醉。 他就將人掂掂高,俯下身去親親她,蹭蹭她鼻尖,又親親她。 她唇瓣上沾了一點酒味,他嘗了,才知道酒是這樣的味道,苦中散出香醇來。他向來滴酒不沾,畢竟是拿刀的人,生涯中不敢片刻懈怠。 某種意義上,馮玉殊和他是同一種人。她在最悲哀時也“和淚試嚴妝”,不敢懈怠,沒彎過脊梁,沒叫馮家人看過半點笑話。她也是不會醉酒的。 臥房中備了熱水。 她默默地沐了浴,拭干身子。穿上褻衣,繞出屏風,上了榻。 孟景在她出來后,也進了屏風后,聽動靜又是在洗涼水,也不知是什么臭毛病。 馮玉殊靠在床榻邊,漫無目的地想事情,一時入了神,也沒聽見屏風之后,夾雜在水流聲之中,極低的、壓抑到極點的低喘,和一點粘膩的水聲。 好久,好久,都不出來。 燈芯爆了爆,燭影微晃,她有些怔忪地抬眼,見孟景終于沐完了浴,從屏風后繞了出來。 床榻微陷下一點,是他上了榻,長手長腳,將她圈住了。 馮玉殊轉過身來,仰起臉來看他。眸色平靜,有些好奇道:“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這樣久?” 孟景眸光一閃,可疑地沉默了。 她身上淺淡的香氣傳來,因為相對的姿勢,褻衣空蕩的領口滑下去,一片白膩的肌下,隱隱綽綽,粉黛的小衣包住兩團高聳。 馮玉殊還一派天真地瞧著他。 他氣息亂了些,掌心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腰側,無意識地施了力。 好似狩獵開始前的獸類,本能地制住自己的獵物。 她約莫是醉了,今夜特別乖,順從地貼上他胸懷,仰起了一點臉。 他將她壓向自己,咬住了她的唇。壓低了睫,吻得又深又急,擒住她軟舌舔吸,吃得嘖嘖有聲。 真是,好羞恥的聲音。 隔著輕薄的褻衣,少年人粗硬的性器,抵在花戶上,散發著灼灼熱意。 馮玉殊被燙著,下意識地掙了掙,指尖不小心劃過鼓囊的一大團。 她還沒有下一步動作,就被孟景攥住了手腕。 他被她勾得難受,深深盯她一眼,然后扣住她的腰,狠撞了一下。 “嗯啊…” 馮玉殊低聲嚶嚀了一句,又及時地咬住了下唇。 他將人拉近了些,手臂上隱約浮出青筋的脈絡。 小小的xue,還沒有指腹寬,卻吐出了這樣多的水。圓頭抵著嬌嫩的腿心,將她腿心布料戳得深陷進去。薄薄的布料沾濕了春水,隱約透出淡粉的xue。 馮玉殊心中突突直跳,但還是順從地任由他guntang的掌,撫過身體各處,勾起一陣陣顫栗。 孟景緊緊貼著她,只覺得她肌膚是解渴的良藥,忍不住貼得近些,再近些,卻仍然無法緩解體內的燥熱,反將心火燒得更熾。 他壓抑了片刻,不得其法地亂蹭了半天,終于解開她頸后的系帶,將黛粉的小衣撥開,觸得滿手綿軟。垂下眼,盯著已挺立起來的、泛粉的乳珠看了一眼,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揉上去。 手下沒個輕重,很快將兩團綿軟揉出紅痕。馮玉殊立刻嬌嬌怯怯的,喊起疼來。 他便低了頭,叼住其中一顆小珠子,用舌卷著吸吮打轉。又難抑暴戾,一點犬牙陷進去,狠狠咬了一口。 “呀…??!” 馮玉殊吃疼,又癢得要命,忍不住伸手去打他,指尖落在他肌rou緊繃的肩胛,只疼了她自己。 嫩乳給他吃得實在是疼了,乳珠微微紅腫,孟景才終于戀戀不舍地松開牙。 大掌仍在她一身軟rou上游曳,將褻褲剝下,露出兩條嫩生生的白腿來,又將兩條腿兒分得開些。 馮玉殊本能地想并攏腿,被他掐住大腿,連分毫也動不了。 蛤蚌似的腿縫,沁著微微的粉,在少年幽幽地注視下,驀地收縮了一下,吐出一汪水來。 指腹按在腿縫上,沾了春液,輕輕滑動,她便受不住了,嗚嗚哭吟起來。 孟景今夜卻不準備就這樣放過她。漂亮的指節銜出最嬌嫩的小珠子來,輕輕打轉。每次指腹按住這一點時,馮玉殊的反應便異常激烈,腿根顫著,纖腰晃動。 他用指腹分開xiaoxue,長指入進去,撐開緊致的甬道,小幅度的抽插。 直到足夠滑膩,便又送進去一根。 兩根長指盡根沒入,微微分開,擴開甬道,進進出出,搗出黏膩的水聲。 “太多了…阿景,停下…我受不住…” 她無助地擁住少年的脖頸,急切地叫他的名字。歡愉堆積起來,將她拋至潮頭浪尖,近乎心悸。 指腹搗到軟壁上異樣一點,彎了指節,重重按下去,摳一摳。 “嗯啊…” 一小股一小股的清液噴出來,xiaoxue還緊緊咬住他手指。她腦中盡是炫目的白光,有片刻的失神,落下淚來,近乎放蕩地哭吟出聲。 眼兒落淚,xiaoxue兒吐水,多么yin靡。 孟景低而急地喘著,身下性器直挺挺地豎著,緊貼著小腹,飽滿的囊袋蓄滿了精,沉甸甸地墜著,硬得疼痛。 他將性器從褲中放出來,撥弄了一下,按住guitou,抵住了濕答答的xiaoxue。 指腹微用力,將guitou往里按了按。 好想,好想,弄壞馮玉殊。 少年額邊的細汗,滴落在她枕側。 他眼底欲色濃得化不開,她瞧得分明,隱約預知到山雨欲來,微微心悸。 馮玉殊眸光微閃,悄悄吞了口口水。遲疑了片刻,抬起手,摸摸他發紅的眼尾,小小聲:“阿景,輕一點,慢一點?!?/br> 他深深看她一眼,箍住她的腰,挺腰入進去。 巨物破開rou腔慢慢插入,破開一層薄薄的rou膜,又頂開緊致潮濕的軟rou。 “好脹…阿景,等等…” 一瞬極致的疼和快慰在腦海中炸開,xue道被緊緊撐開了,驚人的脹意傳來,她一瞬瞳孔微縮,抱著他勁瘦的、正在發力的窄腰,無助地掙了掙細腿。 怎么…這樣脹,這樣燙。 她終于想逃了,他卻死死箍住了她的腰。 已經是少年叼在嘴里的獵物。 孟景喘得厲害,卻也只頓了片刻,便繼續將粗硬的性器狠狠向xue里送。 青筋環繞的粗壯性器,抻開緊致濕軟的甬道,因尺寸不合,將rou壁上死命吮吸的軟rou和皺褶幾乎抻平。 這樣軟,這樣緊,原來世間還有這樣的快慰,比刀尖舔血一刻還要滅頂的歡愉。 “太脹了,嗚嗚,別...疼呀...!” 馮玉殊哭吟著,被他釘在身下,哭得眼尾也泛紅,實在可憐,卻不知天真yin語,反倒將少年人的yin欲勾得越來越盛。 他真的,真的會cao壞馮玉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