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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天晚上,我是第二天才見到人的,那天晚上我沒在?!甭泛汪~認真地回答了季無渡的問題。 黎月白:“那個女人現在能找到嗎?” 路和魚:“有監控,想找到她應該不難,小利,你去找找,把那天的監控找出來?!甭泛汪~朝著對面年輕的服務生吩咐道。 “好的,路哥?!狈丈昧朔愿谰屯顺隽朔块g。 “算了,我們一起看看現場的監控吧?!闭f著黎月白從沙發上站起了身,跟著服務生一起去了監控室,季無渡和路和魚隨后跟上。 “這個女人看起來不太像是兇手,她雖然看起來很沖動,但是她應該沒有殺人的膽量,而且,她懷孕了,她更沒理由殺他了,和魚這邊也不可能,根本沒人知道還有李畫的存在,要殺他早動手了,那么應該還有第三方的存在?!崩柙掳走@話算是否認了李圖的死跟宋正時沒關系,但是跟宋正時卻脫不了干系,他雙手撐著下巴仔細地盯著眼前的監控錄像。 季無渡:“我們得見見這個女人,李畫天天跟這個女人廝混在一起,一定知道點什么?!?/br> 黎月白要了錄像內容給易臨發了過去,讓他幫忙找到這個女人的住址,沒過多久易臨就將這個女人的全部信息發了過來。 她是附近理發店的打工妹,來上潼也沒多久,住的地方離夜店也沒多遠,從路和魚那邊出去,兩人也沒開車,打算走過去。穿過幾個小巷子,終于在拐角不遠處看到一個門面比較落魄的理發店,理發店的大門很矮,矮到季無渡需要低頭,而黎月白剛好。 看見兩人進來,沙發上坐著幾個正在玩游戲的頭發五顏六色的精神小伙,幾個人都抬起頭看向兩人,兩人的氣質實在是出類拔萃,在他們這種市井的地方幾乎不怎么見到這樣氣質的人,幾個人不由的看愣了,手機里的游戲不斷的傳出噠噠噠的槍聲。 “兩位理發嗎?”年齡稍長一些的男人從柜臺后面站起身,正一臉笑盈盈地問著。 “找丁依依,她人呢?”季無渡直截了當地問了。 “哦,找她的,她這兩天不舒服,在家休息呢?!蹦腥嘶卮鹬?。 并排坐的幾個小伙子互相看了兩眼,都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 “謝謝?!崩柙掳椎懒酥x,季無渡正一臉冷漠地掃過幾個一臉笑意的小伙子,幾個人被他看得發毛,連忙低下頭繼續玩自己的游戲,黎月白把季無渡拽出了門。 兩人照著易臨給的地址找到了丁依依的住所,是一間半地下室的房子,黎月白敲響了房門,門上沒有貓眼,丁依依并不能看到來人。 “誰???”煩躁的聲音由遠及近,拉開門的瞬間,丁依依的眼神rou眼可見的亮了,“你們,你們找誰?”她下意識地去捋頭發,沒有化妝的她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看上去并不是很成熟。 “你是丁依依嗎?”季無渡冷冰冰地問著。 “啊,我是,找我什么事嗎?”這簡直和監控上的那個女人看起來相差十萬八千里,要不是特地查了信息,他倆一定覺得走錯了,丁依依好像特地吊著聲音說著話,這聽起來讓人不免有點不舒服。 “方便讓我們進去嗎?”黎月白問道。 “雖然.........但是,我最近不能..........”丁依依在他倆面扭扭捏捏的,故作姿態的樣子實在把季無渡惡心到了。 季無渡掏出證件,往她眼前一亮。 “警,警察?” 不等她反應,季無渡就一把推開了她的房門,整個屋子散發著泡面的味道還有一股常年沒見過太陽的霉味,幾個泡面盒子凌亂地堆在廚房的地上,原也不大的地方因為到處堆積的衣服顯得更小了,他倆大男人往這中間一站,顯得特別局促。 丁依依拽著衣角顯得有些惶恐,她將衣服往旁邊挪了挪,“坐,坐吧?!?/br> “不用了,我們問幾個問題就好?!崩柙掳壮⑽⒁恍?,旁邊的那位縱使皮囊再好,那股子冷漠嚴肅的氣質往周遭散發著,一般人也駕馭不來,丁依依甚至有點不敢看他,只得尷尬地朝黎月白笑笑,“你問?!?/br> 黎月白:“你還記得你前幾天砍傷了一個人嗎?” 丁依依剛真是被美色沖昏了頭腦,甚至沒想到警察為什么會找上門,直到這會兒黎月白替她回憶起來,她的臉色才變了。 “是我砍的,但那也是他活該?!倍∫酪缼缀跏且е勒f的,“等我找到他,我還要把他給腌了?!?/br> “你砍的那個人,死了?!崩柙掳撞幌滩坏恼f道。 “什么?”丁依依尖叫出聲,“怎么可能?我只砍到了他的膀子,我沒想要他命,他是我孩子的爸,我不會想要他的命的?!彼龂樀囊黄ü勺搅说厣?。 “死的是李圖?!崩柙掳卓戳搜圩诘厣系亩∫酪?。 “我,我,不可能,他不可能死,你們騙我,你們到底是不是警察?” “你聽我說,你砍的人叫李圖,死的也是李圖,你認識的人叫李畫,他還活著,但是他現在跑了,有人要殺他滅口,如果你能提供給我們一切關于他的線索,我們就多一分把握來保證他的生命安全?!崩柙掳讖牡厣蠈⒍∫酪婪銎?。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一點都聽不明白?”丁依依滿臉的震驚還未消散,黎月白的話讓她更是一頭霧水。 黎月白:“就是,李圖和李畫是雙胞胎,李畫一直用李圖的身份活著,他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有人要殺他,但是好巧不巧他的哥哥李圖那天正巧從日本回來,碰到了你,然后被你當成李畫給砍了,被砍之后他又人被當成李畫給人殺了,懂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