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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在一起開心啊?!痹Y回答的很認真。 “是么?!蓖タ滦π?,閃著熒光的眸子里卻沒有半絲笑意。 “怎么?”原馳很敏感地察覺到庭柯有些心不在焉,“你跟我在一起不開心?” “沒有的事,”庭柯有些無奈,主動伸手去牽住原馳的手,晃了晃,“我跟你在一起最開心了,真的?!?/br> “才沒有,你前幾天還天天想著抓我呢?!痹Y忽然攥緊了他的手,眼底閃過一絲陰暗。 說的是庭柯瘋狂找線索那幾天,庭柯笑笑,沒說話,因為那是他身為刑警隊長的職責所在。 車子剛開進地下室,原馳就迫不及待地解開了安全帶,又等庭柯把車子開進停車位后,他就猛地襲向庭柯。 庭柯還沒把檔換回來,就被原馳的動作嚇了一跳,接著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被他扣著后腦勺拉過去了。 大概是剛才庭柯的反應弄的原馳有些不開心了,所以這個吻格外地兇狠,四雙唇瓣廝磨間,庭柯都感覺嘴角好像被咬破了,一陣淡淡的血腥味立即彌漫在兩人的唇舌間。 下一秒,原馳就好像受到了什么蠱惑似的越發地瘋狂了起來,循著那點泛著血腥的位置拼命地索取。 肺部里的空氣越來越少,庭柯覺得再這樣吻下去他就要窒息了,可他又沒有足夠的力氣可以推開原馳。 急切的喘息聲越來越劇烈,等原馳終于意識到懷中人的呼吸非常錯亂的時候,他才像忽然找回理智般地松開了那雙美味的唇瓣,他看著庭柯,“寶寶?” “原馳,我有沒有說過,我的血是不可以喝的?!蓖タ录贝?,瞪著一雙發紅的眼眸看著原馳。 “我沒喝你的血啊?!痹Y有些無辜地說。 “那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很香的味道?”庭柯換個說法問。 “有,”原馳點頭,拇指撫過庭柯的唇角的水漬,“你的嘴唇,又香,又軟?!?/br> “那是我嘴角流的血!”庭柯回憶著心理醫生的話,“你咬我,喝我的血,我會很疼很疼,你知道么?” “我咬你了?”原馳抱著他,有些著急地說,“寶寶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剛才生氣了?!?/br> “為什么生氣?”庭柯覺得原馳最近的情緒非常不穩定,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他安定下來,這一點就讓他很無奈。 “我覺得你不在乎我了...”原馳悶聲說。 “所以你就咬我?”庭柯問。 “嗯,你不在乎我,我就想吃掉你,這樣你就不能丟掉我了,你說對不對?”原馳說。 “原馳,只要你不弄疼我,我永遠都不會丟掉你的?!蓖タ旅Y的后腦勺,他想給原馳更多的安全感,可原馳整個人就像個沙漏一樣,他一邊接受,又一邊漏掉,永遠都填不滿... “那...”原馳突然有些苦惱,“那我們以后是不是都不能做了啊?!?/br> “.......”庭柯一把推開他,“下車!回家做....” “還可以做?”原馳激動地看著庭柯,一雙眼眸閃著好看的光芒。 “回家做飯!”庭柯一手戳他腦門,一手解開安全帶把車子熄火,趁某人正悲傷時趕緊下了車。 原馳做菜的時候,從不許庭柯進廚房,庭柯也很自覺地不去搗亂,只是趁他做飯的空隙把昨晚霍霍的床單換下來拿去洗了,然后又換上了一套素白色的床單被套。 是原馳喜歡的顏色,他說白色很干凈。 等床單洗好,原馳也做好了三菜一湯。 “寶寶,先洗手吃飯,床單留著等會兒我來晾?!痹Y把飯菜端到桌子上一一擺好。 “好,來了?!蓖タ潞苈犜?,說不讓他晾,他就真的把洗好的床單又丟回洗衣機了。 來到餐桌旁,看著餐桌上整整齊齊擺好的菜色都是自己愛吃的,他毫不吝嗇地夸獎,“嗯,真香,我們原馳真棒?!?/br> “你們原馳就只有做菜棒么?”原馳挑眉看著他。 “....吃飯?!蓖タ伦潞?,夾了個蝦放到他碗里。 “問你話呢,”原馳坐在他對面蹭著他的小腿,“你們原馳就只有做菜棒么?” 按理說他們兩個都已經老夫老夫了,但庭柯有時候還是會忍不住被原馳撩撥的心猿意馬的,他清了清嗓子,岔開話題,“哎,我今天看見你們學校掛了好多橫幅,怎么,是要辦什么活動么?” “辦校慶,吵死了?!币徽f到這,還真把原馳的注意力給成功分散了。 原馳不喜歡吵鬧,在學校也沒有朋友。 但庭柯就特別希望原馳能夠融入到同齡人的交際圈里去,這樣也有助于他的心理往正常的方向發展。 “辦校慶多好玩啊,哪天辦,我陪你去玩玩唄?!蓖タ抡f。 “不去?!痹Y的小孩子脾氣又上來了。 “那我去找阿星玩?!蓖タ虏灰詾橐獾卣f,正好他有個表弟跟原馳是一屆的。 原馳深深看著庭柯,“你喜歡跟他玩?” “...原馳,”庭柯也很敏銳地發現原馳的腦回路又不正常了,“阿星是我表弟,我喜歡他跟喜歡你是不一樣的,你不要瞎想了好不好?!?/br> “你還喜歡他?”原馳眼中立即燃起兩抹危險的火苗。 原馳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所以他不能很好的區分對喜歡的定義。 在他的認知里,‘喜歡’就是他只喜歡庭柯,而他也是這樣要求庭柯的,如果庭柯還喜歡別人,那就是對他的背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