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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臉越漲越紅的時候,齊晚福至心靈地說了一個字:“疼?!?/br> 邵知寒指尖一抖松開了他,齊晚眼睛亮了,好脾氣地想他哥果然不舍得。 邵知寒松開他后負氣地平躺過去還扯著被子蓋上,動作硬邦邦的像塊生氣的木板。 齊晚坐起來揉脖子,他覺得這個陰晴不定的更年期哥哥真是太糟心了。他一只手揉著脖子,另一只手滑了下去。 小睡褲很短正好包著大腿根,齊晚掀開褲擺把手伸了進去。 余光全程圍觀的邵知寒要炸了,他太陽xue突突突跳著咬牙切齒問:“你在干嘛!” 齊晚抬起小臉,細軟凌亂的碎發在飽滿的額頭卷翹著,剛剛呼吸困難留下的紅暈還浮在臉頰,他眨了下眼無辜地說:“我揉揉啊,你褲兜是不是裝的車鑰匙還是什么硌著我了?!?/br> 邵知寒:…… 咣! 床板吱呀一聲。 邵知寒閉上眼拒絕溝通,可憐床被一拳砸得快要散架。 齊晚被床板震得不敢再亂說話,老男人的心思他不懂。他縮進被子閉上眼睛開始專心致志地數腦殘。 一個腦殘,兩個腦殘,三個邵知寒…… 齊晚數著數著睡著了。 但另一邊的邵知寒依然很不好受,他想去沖個冷水澡但又嫌動靜太大,只好硬邦邦躺著細數齊晚的罪狀。 借位吻時拿睫毛撩,騎他身上時蹭著撩,被按下了又欲擒故縱喊疼撩,實在可惡。 又過去一個小時邵知寒終于平靜下來,齊晚綿長的呼吸就在耳畔,他側身去看已經熟睡的人。 床頭的小燈被擰到最暗,模糊了棱角后齊晚更像是一只奶團子,頭發有點長了,幾根碎發垂在眼角扎得他像不舒服一樣偶爾轉轉眼珠。 邵知寒用一根手指把他碎發挑開,低聲自言自語說:“齊小晚,給你最后一次機會?!?/br> 齊晚睡得迷迷糊糊皺了下眉,伸出一只手在空中亂堵著,嘴里喃喃道:“別吵……睡覺?!?/br> 邵知寒嘴角無奈勾了一下,他捏住那只不老實的手。 睡夢中放松下來的小手柔軟細膩,指尖圓圓可愛,好像輕輕一掐就會被揉碎,柔美又脆弱,卻每天都能生機勃勃地迎著陽光雨露。 邵知寒想如果這是他的花,他一定會把它的根刨出來只種在自己的臥室。 太陽不能曬它,雨也不能淋它,所有的鳥雀蜂蝶都不能覬覦,它必須永遠呆在自己身邊。 他會忍不住要控制它的一切,然后看它一點點褪色枯萎。 就像他曾毀了向暖一樣。 邵知寒把齊晚的手放回被子里,自己往旁邊離開一掌距離掀起被子蒙住頭,像蓋一個死人。 節目的最后一天,所有嘉賓都完成了十米臺跳水任務,舒曼曼也成功挑戰了十八米高空跳水。 齊晚如愿以償地拿到第三塊金牌,他開心地擠到邵知寒面前舉著金牌用眼神詢問可以嗎。 邵知寒接過金牌掛在自己脖子上,他沒讓齊晚自己鉆進來而是例行公事一樣直接從齊晚頭頂罩了下去。他一只手推著齊晚肩膀,兩人中間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 咔嚓。 齊晚依舊笑得爽朗。 但邵知寒臉上的微笑苕粉們都很熟悉,每一次紅毯時的同款表情,無損復制粘貼。 已經習慣被正主主動喂糖的粉絲們不適應了,紛紛掏出顯微鏡。 【雖然寒哥也在笑但就是不一樣了,你們懂我意思吧】 【懂,從為一個人笑變成為一群人笑了】 【而且感覺寒哥的眼神好克制啊,也沒有以前愛看晚晚了】 【不是吧這么快就愛淡了】 【救命我的CP不要be!】 好久沒處蹦跶的黑子終于瞅準機會能出人頭地了,果斷開啟冷嘲熱諷模式: 【樓上各位快醒醒吧,娛樂圈里找真愛怕不是瘋了?】 【早就說過時逢場作戲,現在要換嫂子咯】 【反正也輪不到你們換誰不一樣?】 這么幾期節目下來齊晚的實力別說小豌豆了,就連苕粉也不得不承認嫂子實在厲害。尤其前幾天為愛一躍更是讓真愛粉都自愧不如。 【我呸!你逢場作戲從懸崖上跳下去?整個天怒江都見證了我們CP的真愛你算哪根毛!】 【呵,還真愛,你知道這倆人沒有金錢交易?說不定齊晚就是邵知寒雇的小情兒兼保鏢】 【你倒是說說給哪雇的,實力這么強人這么好看犯得著當保鏢?你丫腦子進了泥石流】 也有理中客出來分析邵知寒從沒戀愛經驗一時不懂得珍惜也很正常。小豌豆心疼的不行: 【嗚嗚嗚別刀了別刀了,晚晚肯定還愛著,他看寒哥的時候眼神都是亮晶晶的】 齊晚確實雙目灼灼,眼光里閃耀著的全都是金牌的光芒。 續命任務又 1,照這個進度下去,他很快就能搞定閃人了。齊晚沒忍住樂了出來,朝他任務對象握拳一比劃:“加油!” 邵知寒轉過頭在心里嘆口氣,自己都這么冷淡了,他還要強顏歡笑逗自己開心,太傻了。 由于邵知寒傷后要修養一段時間,節目組和其他嘉賓協商后調整了時間安排,節目將暫停一個月,一個月后再開始第四期。 休息的一個月里邵知寒幾乎沒見過齊晚,他不會主動去找,而齊晚也在躲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