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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晚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他該不會是運動之國在逃退役選手吧…… 系統從來不肯回答他這方面的問題,只是賣關子說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啦。 齊晚心癢難耐,他只好祭出撒嬌大法扯著邵知寒肩上的浴巾來回晃:“哥,你到底為什么喜歡極限運動啊?!?/br> 邵知寒不耐煩地抓住他的手翻過來看,手心之前被石頭割裂的傷口已經完全長好甚至看不出痕跡,邵知寒也一直想問:“那你愈合能力為什么這么好?” 齊晚砸吧一下嘴若無其事說:“昂,羨慕么?” 邵知寒松開他手又在手背上拍了一巴掌:“羨慕什么,羨慕你三天兩頭受傷?” 齊晚嘴硬說:“切,反正我愈合快?!?/br> 也不知道當時誰在他懷里打滾說哥哥好疼啊,邵知寒腦子里全是皮開rou綻的畫面,他順著問:“愈合快就不疼了?” “當然不……”齊晚頓了下,老實交代道,“疼?!?/br> 邵知寒哼笑一聲:“我發現你這個家伙特別愛撒謊?!?/br> “這怎么是撒謊呢?”齊晚不樂意,“說疼的話,那些關心你愛護你的人會心疼的,我是不想他們擔心?!?/br> 齊晚一副認真又帶點委屈的樣子。邵知寒恍惚了一秒,腦海中浮現出一行娟秀又稚嫩的字跡: 今天又從板上摔下來,膝蓋都破了,好疼啊,沒有和哥哥說,不想讓他擔心,可是真的好疼啊。 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邵知寒的目光在不知不覺間滿是溫柔,他坐在床上沒忍住揉了揉齊晚腦袋,溫聲哄道:“我不關心你,你可以跟我說疼?!?/br> 夜里很涼,但邵知寒的指尖卻很暖,一下下蹭過頭皮讓齊晚想把整顆腦袋都貼上去。 不關心啊,騙鬼呢。每次受傷也不知道是誰幫他小心翼翼地擦傷口。 齊晚心里暖暖的,他用臉去蹭對方的掌心眨著眼睛問:“哥,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好不容易溫情一下的邵知寒被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出一身雞皮疙瘩,他冷漠道:“因為你像我失散多年的親弟弟?!?/br> 齊晚噗嗤笑了,這是還記他見面第一天撒謊的仇呢。但他一點也不惱,趴在床上雙手托著下巴定定看著邵知寒說:“哥,要是小時候也有你在就好了?!?/br> 邵知寒看著齊晚一雙單純到沒有任何雜念的眼睛感到費解,先前借位吻時一下一下拿睫毛撩他的人不也是這家伙嗎?到底是他想多了還是齊晚裝得太好。 邵知寒被看得不自在故意找茬說:“你不是有小凡哥嗎?” 齊晚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你偷聽我跟風幻說話!” 邵知寒沒搭理他,齊晚自言自語補充道:“那不一樣,小凡哥是像親哥哥?!?/br> 邵知寒:“哦,我是后哥哥?” 齊晚樂了,掀開被子把對方也蓋了進去,臨睡前笑著說:“你像哥們兒……老大!” 齊晚傻笑著,呼吸慢慢變得平緩,不醉酒的時候很老實,乖巧的睡顏像一只無害的小動物。 邵知寒想了想自己做出的決定,無奈輕聲說:“嗯,老大保護你?!?/br> 齊晚睡得迷迷糊糊咕噥了一句:“我也保護你?!?/br> * 第二天正午,日頭最盛的時候節目組一行人來到了天怒江上游一處下水點,漂流將從這里開始。 挺身而出包攬下他們組漂移任務的陸望瑟瑟發抖:“雖然咱們都簽了免責協議,但是這天怒江看著真不淺啊……” 柯云臺笑了下:“還可以,這里水深八米,再往下會逐漸加深,最深的地方有三十二米?!?/br> 陸望大為震驚:“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柯云臺:“之前看過一個五人考察隊漂流整個天怒江,紀錄片在介紹的時候說了每個河段的深度?!?/br> 陸望戰術后仰:“所以你……你就都記住了?” 柯云萊平淡笑了下:“我哥過目不忘?!?/br> 陸望:“非人哉?!?/br> 【哈哈哈來自學渣的憤怒】 【小陸真是又傻又慫】 【話也不能這么說,野生河道漂流還是很危險的,前幾年不就有考察隊在母親江翻船遇難嗎】 【臥槽?節目組為了噱頭瘋了吧】 【導演自己怎么不上船!】 【啊淡定淡定,我查了下天怒江這個河段的流速其實還好,也沒有急流,大家別自己嚇自己】 節目組借了全套的漂流艇救生衣,這次不僅醫療隊就位,連專業救援人員也請了,不管嘉賓在哪個地方翻船五分鐘之內一定可以趕到,可謂是萬無一失。 在場的工作人員很多,連不輕易露面的何大制片也親臨。林露好奇問:“你是有多閑還跑錄制現場?” 何文逸嘖了一聲:“這話說的,多年老同學我還不能想見你們了?” 林露半個字都不信:“上星期酒會你跟知寒沒見?他說你牌技越來越差了?!?/br> “……”何文逸故作神秘靠近林露耳邊,“我就是因為那天的事來的?!?/br> 林露:“出什么事了?” 何文逸清了下嗓子娓娓吟誦:“春天來了,萬物復蘇,大草原又到了動物們□□的季節?!?/br> 林露呲瞪一眼:“說人話?!?/br> 何文逸:“你家影帝終于要小陰溝翻船了?!?/br> 見林露沒明白,何文逸分析道:“上次酒會你也知道知寒的意圖,但我跟你說以我多年對他的了解,齊晚被欺負的時候別說他是故意裝的反擊,我看他是努力壓制憤怒還差不多。要不是為了場面能過去我覺得他想直接把宣曉摁酒桶里,嘖嘖嘖,不得了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