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轉場(微h)
你裝作沒看見,直接端起酒杯就走了。 回到舞臺附近的卡座,你趕緊擠到她們當中,強烈要求現場教學。 朋友被你纏得沒辦法,只好復盤了剛才的局勢,拇指抵住紙牌,尤其緩慢地彈了下頂端的牌面,將花里胡哨的動作一一分解給你看。 “手速要快,別人就看不出來?!?/br> 你按部就班地遵循著她的指導,終于把紙牌發了出去,立刻激動地向她們瘋狂示意。 “勉強合格吧?!苯棠愕呐笥褜@方面有些挑剔,拿過你手中的紙牌,快速洗牌,“記住,賭桌上盯著你的眼睛很多,小心,別露出破綻,如果被看出來——” “我就去戳他們的眼睛?” 你歪了歪頭,順著她的話隨口接道。 她愣了下,然后無所謂地聳肩,“這也算是個方法,你還可以栽贓到別人身上?,F在,檢查一下你右邊的口袋?!?/br> 有些狐疑地將手伸進口袋,你碰到了某張熟悉的紙牌,頓時迷茫到震驚得不敢置信。這也是被允許的么,有誰能和你解釋一下嗎,這種高超的程度完全就是魔術師的水平吧。 “我絕對不會再和你打牌了?!?/br> “隨便?!彼ζ饋硐駛€偷腥的小狐貍,深情地撫住胸口,“謝謝你的酒,哦,甜美的瑪格麗特女士~” ……你覺得她講話的樣子有點怪。 酒精隨之涌進胃部。 在私人會所中盡興玩到很晚,才說說笑笑地散場。和朋友們告別后,你掏出手機想看下時間,卻無意間瞥見昏暗的小巷里的身影,像是在沉思什么。 猩紅的火星在對方的指間明明滅滅,輕飄飄地墜落在塵埃。你不禁被它吸引,親自走入黑夜。 見來人是你,對方貌似有些詫異,慵懶地靠在墻壁上,靜靜地看著你靠近他,沒開口說話。遠處的蟲鳴聲仿佛在逐漸消散,轉換成更為深沉隱秘的寂靜,連帶著幽深的光線,緩慢侵吞著你背后的世界。 從低垂的眼眸中望去,莫名的情緒悄然隱匿。輕輕撫住肩膀,盡管蘊含著極強的力量卻沒有任何抵抗,你徑直從他指間取過煙,嘗試性的吸了口,火星隨著呼吸燃燒。巷尾的路燈滋啦滋啦地閃爍了下,瞬間遮蔽了狹窄的視野。溫熱的手臂無聲無息地摟住腰肢,在黑暗中逐步逼近,席卷著淡淡的古龍水香味,若有若無地掃過輕顫的睫毛。 過于辛辣的味道讓你有些被嗆到,下意識地皺眉,超級不爽地將香煙扔回到他身上。 他接住你的煙,掌心被燙了下,只是微笑道:“不喜歡嗎?” 沒說話,你只瞥向他的手。 “何必對它發火呢,大小姐?!弊⒁獾侥愕囊暰€,伏黑甚爾相當愉悅地彎起眼睛,掐滅手中的香煙,“惠他也經常叫你‘大小姐’吧,那孩子雖然看起來別扭,但不會傷害別人?!?/br> 這家伙是在對你含沙射影么。 你頓時冷下臉,“讓開?!?/br> “我只是好奇你們是不是吵架了?!?/br> 煩死了,你的事情還輪不到他指手畫腳。 “少來這套?!庇昧μ吡艘幌滤南ドw,你毫不留情地諷刺道,“你要真是個好爸爸的話,就去找學姐她們,在我面前裝什么裝?!?/br> “脾氣還真是差?!?/br> 他輕嘖了一聲,漫不經心地交換了站姿,裝出被冤枉的模樣,“饒了我吧,我可什么都沒說,上次我還以為你會喜歡她們?!?/br> “那又怎樣,難道她們很缺愛?” 你就是要往傷疤上撒鹽。 眼神微沉,他強壯的手臂隨即撐在墻上,狀似無奈地開口道:“好歹和我的孩子們說清楚吧?!?/br> 你就不。 “要你管?!敝苯由焓滞扑?,卻發現根本推不動,你更火大了,“快滾開,老東西!” 他似乎笑得更開心了,連肩膀都在打顫,“嘛嘛,別生氣呀,大小姐?!?/br> 為什么你越罵他,他就越開心。 這家伙有病吧。 所以你選擇用防身電擊棒干翻他。 再裝腔作勢的男人都抵擋不過脈沖電流,你泄憤般的狠狠踹了他好幾下,剛準備轉身走掉,卻意外的被他握住了腳腕。 奇怪,是電擊棒的電流強度變弱了么。 沒想太多,你直接踩住他的手指,惡意滿滿地在地面碾壓過去,逼迫他松開手。 他不由得流露出痛苦的神情,你趁機用腳壓住他的喉嚨,任性地不讓他喘氣。他的臉頰愈發漲紅,竭力張開嘴巴,徒勞掙扎起來,但全身無力反抗,眼角幾欲迸裂,扭曲的面容看起來有點猙獰。 在你移開腳后,他卻再度纏住你的腿。 簡直比蒼蠅還要煩人。 “你不是想當個好爸爸么?!北荒橙说募m纏行為氣笑了,你拽起他的頭發,強制他向后仰起頭,“那我們來做個交易,如果你做得好的話,我就不會再打擾你和你的孩子們?!?/br> 他忍著痛,表情有些異樣,邊深深地看著你邊喘息,“什么交易?” “別擔心,伏黑甚爾?!表槃莨驂涸谒男靥派?,迫使他只能把注意力放在你身上。肌膚蹭過棉質的面料,你按住他的嘴唇,強硬地捏住下巴,將手指捅了進去?!澳愣嗌僖菜闶亲鲞^類似的事情,這對你來說很簡單的,只需要稍微動動手?!?/br> 巷尾的燈光愈發暗淡,灰蒙蒙的飛蛾連續撞擊在透明罩上。他想要說些什么,可是你堵住了他的嘴,使壞般的不讓他發出聲音。含糊不清地唔唔幾聲,柔軟的舌頭被你肆意攪亂,只能吞咽下更多的津液,凸起的喉結被刺激得條件反射的滾動,不禁急促地呼吸著,尋求空氣中微薄的氧氣。 滿意地看著他現在這副憋屈的樣子,你用膝蓋碰了碰他的臉頰,“幫我好好教訓下某人?!?/br> 對方的名字在他的耳邊響起。 瞳孔微微收縮,伏黑甚爾格外鋒銳地望向你。你則朝他彎了彎唇角,正要抽出手指,卻被他稍微用力咬住了。 指腹被沾染上透明的津液,你支手撐在他的胸口上,往外扯了扯,沒能扯動。他眉眼森然地笑了下,又用牙齒刻意緩慢地磨了磨,仿佛叼住rou骨頭的惡犬,不肯松口。 你盯住他的眼睛。 “要是答應了,就得聽我的話,明白嗎?” 他嘴角的弧度古怪地加深了,柔韌的舌頭無聲蹭過指腹,秘而不宣地壓下幽深的情緒,慢慢松開你的手指,恢復到之前懶散的神情,依舊輕描淡寫地問道:“他怎么惹到你了?” 你側頭仔細地打量著自己的手指,完好無缺,沒有留下齒痕。聽到他這種試探性的問題,沒太在意。 只是,“單純看他不爽而已?!?/br> 勉強達成短暫的共識后,你從他胸膛上站起身,很快便察覺到對方微妙的目光。嫌惡地抬腳踩了下他的眼睛,你覺得晦氣極了,索性把他扔在原地,獨自從小巷里走出來,坐末班電車回家。 * 已經是深夜了。 電車上沒什么人,而你意外發現了某張有些熟悉的臉,他正在閉目養神。 久待于辦公室的肌膚在燈光下呈現出蒼白的雕塑質感,絲毫看不出血管的痕跡。仿佛被精心雕刻打磨的五官顯得冷峻無比,深密的睫毛投下濃厚的陰影,形狀優美的嘴唇又薄又淡。 很好,可以用來打發時間。 故意靠在他身邊坐下,你直接將大腿架在他的右腿上,皮鞋的鞋尖抵在整潔干凈的西裝褲。 幾乎是你靠近的瞬間,他就睜開了眼睛。 視線緩緩從眼前的景象掃過,微微豐腴的大腿蠻橫地壓在黑色的布料上,邊緣溢出些許腿rou??焖傩旭偟纳钜管噹p微地搖晃著,封閉的空間含混著極淡的酒氣,過于鮮明的對比描繪出難以言喻的隱澀。 他僵硬著移開目光,便看到你在挑釁地沖他微笑。 “又見面了呢?!蹦惝斎挥浀盟?,上次就是他在報警,饒有興趣地踢了踢他的小腿,溫熱的觸感從相接的位置傳來,蹭過內側的肌膚,“七瀨先生?!?/br> “……” 被你叫錯名字的七海建人沉默不語。 “不會這么快就忘記了吧?!币娝麤]有反應,你探指取過他的領帶,慢條斯理地拽扯起來了,逐漸勒緊他的脖頸,“敢躲在背后給條子打小報告,不敢承認嗎?” 像是沒有聽見你說的話,他神色冷淡地捏住自己領帶的頂端,從你的手中抽了出來。而橫亙在身前的,不容忽視的某事,沒遮沒攔的挑戰著他的底線,讓他有些無從下手,只能謹慎地隔著手帕,如同表明立場式的推拒。 你從未沒見過避你如蛇蝎的成年男性。 眼眸閃爍過隱約的笑意,你湊到他的面前,手掌撫住他的心口,“潔癖?還是處男?” 七海建人有些頭疼。 他有預感,無論是哪種回答都不會好過。 “你還是學生?!本徛卣遄弥哉Z,剛剛從公司下班,繁重瑣碎的工作令他有些疲憊,更沒有精力應付你的刁難,“可能你自身沒有意識到,你的行為會引起非本愿的誤解……” “要不要試一下?” 沒耐心聽他講無聊的大道理,你干脆打斷道。 略微困惑地轉動眼球,他很快就明白了你的意思,因為你在下一刻就親了過來。 格外輕柔地吻了吻他的唇珠,輾轉磨蹭著柔軟的部位。些許甘美的香氣悄然襲來,他全身的肌rou不由得緊繃,緊貼住你手掌的心跳劇烈加速,抿起的唇角比展覽的石膏像還要冷凝僵硬。 輕微的抵抗被你壓制了下去,你不滿地含咬了下他的唇瓣,舌尖緊接著從微張的唇縫入侵,趁機步步緊逼,占據他的私人領地,掠奪他口腔的氣息。 與冷漠的面容不同,異常溫暖的口腔內部被你恣肆地挑弄品嘗,他有點不適地想要退開距離,你便緊追不舍,親密地舔吻著他的舌尖,糾纏住他有些渙散的意志,偏偏拉著他陷入泥潭。指腹稍微蹭過他的后頸,細碎而又隱秘的癢意從指尖擴散,漸漸變為像真正戀人那般的撫磨親吻。 盡管他外表看起來像是行色匆匆的社畜,唇間的氣息卻出乎意料的清爽干凈,如同清晨山間竹林的薄霧。你把這片薄霧染上了你的顏色,輕佻地勾住他的舌頭,慢慢引誘他敞開,更加深入地侵占著軟滑的深處,仿佛與世界末日沉淪般的交纏在一起。 很長很長的接吻……他的呼吸徹底被你打亂,唇舌間滿是你的味道。 即便你放開他,惡作劇地朝他的舌尖吐口水,他也只是稍微皺起眉,然后盲目順從地吞咽下去,突起的喉結在你的指間滑動。 你得出了結論。 如果他不是處男,那就太會裝了。 昏頭昏腦的意識漸漸回歸清醒,七海建人覺察到自己剛才究竟和你做了什么后,頓時冒出了冷汗,臉上的血色退散得一干二凈,后背貼上了車廂的靠背。 已經夠亂了,為什么還會發生這種事。 “……至于么,都親過了。明明被親得很爽,干嘛還露出這副貞潔烈男的模樣?!蹦阌行o語,手指劃過他的豹紋領帶,纏繞在指間,故意用領帶抽了他一耳光,嗤笑道,“真sao?!?/br> 他無言以對,尤其沉重自責地垂下眼眸,“抱歉,是我沒能……” 總感覺和你之前接觸過的男性不太一樣。 是錯覺么。 你干脆咬住了他的脖頸。 伸手摟過他的脖子,沒輕沒重地咬在對方頸側赤裸的肌膚,你又細細地舔了舔有些深的咬痕,轉而含住挑逗地吮吸起來了。 他吃痛地悶哼了聲,低垂的眸光落入車窗外的隧道,軌道上的電車勻速駛向遙遠的前方,偶爾發出悶沉的撞擊聲。脊髓深處涌現的疲憊和挫敗互相交織,編成巨大的網,緊密地纏住跳動的心臟。 明知這是錯誤的,為何他無法控制地感到倦意。 你把他當作消遣也好,玩具也罷,反正都是只會發生在今夜的虛影,在空蕩蕩的車廂里,無人知曉的空間,更何況—— 人生如此乏味。 溫熱的手掌扶住你的后腦,讓你更舒服地享用。他默許著你的侵略,容忍著你啃咬他的血rou,輕視他的存在,理智隨著明晃晃的光線渙散開來。 電車最終駛至終點。 你真的搞不懂他為什么死氣沉沉的,沉郁的眉眼透露出殉道者的姿態,你又不是什么魔鬼,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你殺了他全家呢。 這也太沒勁了吧。 “別跟著我?!蹦銛Q著眉站在他面前,視線快速掃過他頸側的吻痕,“很惡心?!?/br> 高挺的鼻梁上的眼鏡被取了下去,眸色獨特的瞳孔浸染著深沉的黑夜,他似乎在看你,又像是看向遠方,些許冷淡的聲音隨著風吹來。 “好?!?/br> 算他識相。 “你要是一開始就這么聽話,就不會倒霉了?!蹦銊t得意地揚起眉梢,還不忘挖苦他幾句,“以后記得放聰明點,七瀨先生?!?/br> 他沒有糾正你。 而你很快就把這段小插曲拋之腦后,心情愉悅地回家,伸手打開了指紋門,屋內溫暖的燈光傾灑在你的腳前。 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你忽然很想逃跑。 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磨砂玻璃門的后面,在彎腰做些什么。你換了雙拖鞋,下意識放輕了腳步,朝著廚房走去。 廚房里的虎杖悠仁正戴著橡膠手套,認真地清理地板縫隙。水槽里的碗筷已經被洗干凈了,閃閃亮地放在置物架上。你不著痕跡地打量過周圍的物件,然后從冰箱里拿出果汁,半靠在門框處。 其實你之前每周都會聘請專門的家政服務,幫你打掃清潔房屋,你又不是邋遢鬼。 自從虎杖搬過來后,他就自告奮勇地承包了家務。你不太懂他的想法,讓專業人員處理不是更輕松么,誰知道呢,或許他是真的很喜歡做家務吧。 “快要弄好了?!弊⒁獾侥愕牡絹?,虎杖悠仁毫無芥蒂地朝你露出了爽朗的笑容,“稍微再等下?!?/br> 你含糊地應了聲,然后轉身出去,躺在沙發看電視。 窸窸窣窣的響聲被綜藝節目的罐頭笑聲徹底掩蓋,你煩躁地吃起薯片,盡量不去看那邊的身影。時間逐漸劃過鐘表,夜色愈發寂寥深沉。 等到他做好所有的家務,你已經有點昏昏欲睡了。溫柔地撩開你的頭發,他輕聲叫著你的名字,讓你去床上睡覺。 “我還沒洗澡?!睆睦б庵信昝摮鰜?,你抓住他的手臂,隨口說道,“一起吧?!?/br> 眼眸如同深海般的沉靜,他只扯了下嘴角。 浴室。 豐富的泡沫堆積在頭頂,猶如白雪覆蓋的富士山頂。你闔起眼瞼,溫熱的水流從頂端落下,沖刷著濕漉漉的睫毛。 略微粗糙的手掌握住你的腰,灼熱的唇舌流連在你的側臉,極輕地吻著濕潤的耳垂,時不時用鼻頭蹭蹭你的臉頰,潮熱的吐息糾纏住赤裸的部位。手臂架在他的肩膀上,泡沫無聲滑落于間隙,濕滑的觸感沿著邊緣擴散。 他的吻漸漸向下,手指撫住你的肩胛骨,輕柔地摩挲著微陷的線條。胸前的肌膚被綿密輾轉地親吻,靈巧的舌尖順勢滑過蓓蕾,又來回往返地舔吻,連帶著乳rou,含入口中。濕熱的舌苔繞著rutou打轉,深深地舔咬吸吮著,埋首在你胸前,壓著頂端反復舔弄。 細弱的快感與酸酸漲漲的電流流經全身,連指尖都有些麻麻的。你喘息著拂過他的額前,濡濕的碎發纏繞在指間,很快就被水流沖開。手腕被他捉住,他覆上你的手背,尤其緊密地填滿指間的縫隙,仿佛融為一體,共同yin褻地撫弄著旁邊的胸乳。 如此明確地感受不同的觸感,你恍惚了下,只覺得他比平時更主動,彼此碰觸的肌膚也更加guntang。 好像踩進了黏稠的蜂蜜。 當他跪在你的腿間時,你揪住了他的頭發,將身體的重量壓在他的臉上。唇舌間或挑弄著花唇,細致地啜飲著流出的蜜液,邊吸邊舔舐。連綿不斷的快感涌入脊髓,最終全身戰栗痙攣著釋放出來。 …… 潔白的毛巾包住了出浴后的頭發,虎杖悠仁輕緩地按壓著你的頭皮,等到發梢的水分被吸走后,才松開毛巾,微笑地開口:“請問客人今天有什么要求?” 你嫌吹頭發麻煩,每次都是他處理的。 幾乎看遍了網上的熱門視頻,在苦練技術之后,他就開始用這種理發師的口吻來招待你。 “簡單吹下就行,發尾這邊稍微卷點?!蹦銑A住自己的頭發,向他示意,“但也不要卷得太明顯,causal,就是那種法式的感覺,看起來比較隨意,有點像剛起床的樣子?!?/br> “好的,客人!” 活力滿滿地回答,虎杖悠仁用吹風機從發根開始吹起,然后順著頭發的生長紋理,將發絲輕輕向下拉,往內側扭著,由上往下地吹干。 手指從發間穿梭,耐心地梳理。 嗡嗡的噪音在耳邊響來響去,風掃過頸側,你枕在他的膝蓋上,玩著手機的小游戲。 玩了幾局后,已經吹得差不多了。蓬松的頭發柔順地垂落在肩頭,馥郁的洗發水香味沾到鼻尖。你捧了捧發梢,然后抬眼看向他。 “客人還滿意嗎?”他低下頭,用嘴唇碰了碰你。 你忽然想起他有次燙到了手,還是堅持著幫你吹完了頭發,過了好幾天才恢復。 根本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的。 嗯了一聲,你伸手勾過他的脖頸,親了下他的下巴,眼神難得的遲疑不定,小聲說道:“對不起?!?/br> 虎杖悠仁卻奇異般的笑了起來,傾身地吻了吻你的眼,安撫著你的焦躁與煩悶。 “沒關系?!?/br> 這不是你的錯。 正如他所知曉的,你蠻橫,不講理,總是很煩躁,卻是那么的可憐。 自從遇見你,他就沒辦法看著你不管。 你不能沒有他在你身邊。 作者說的話:小說 影視在線:『po1⒏mo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