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月
韓光霽完了事,伏在周櫻櫻身上輕輕喘著氣。過了會,又怕壓著她,便側過身把她抱在懷里,仍沒舍得退出來。 周櫻櫻被他抱住歇了一會,便覺小腹撐著,且身下一片濕膩。也不必細看,便知亂成什么樣子。 “叁爺……起來吧?!敝軝褭颜f著,扭了扭身子又伸手推了推他。 可韓光霽卻沒撒手,一手按在她臀上,挺了挺膀,把退了小截的陽物又抵了進去。接著又拍了拍她的臀,低聲道:“噓,再一會?!?/br> 周櫻櫻只道他是初嘗情事,有些食髓知味了,也便由著他。 二人這般抱著,身子雖還是暖的,但畢竟沒有正行事時那般熱騰。于是韓光霽便扯了被子把二人的身子遮好,問周櫻櫻:“剛剛痛么?” 周櫻櫻這身子雖是初次,但韓光霽方才待她耐心,除卻最后的時候都十分顧惜她。周櫻櫻細細回味了一番,心中又暖又甜,便抬頭親了親他的嘴角道:“你疼我,我就不痛了?!?/br> 韓光霽聽了心中暗喜,原來劉鵲借他看的書還真有用……只是那書上卻沒教周櫻櫻方才那行事的勢態。 如此想著,便道:“嫂嫂予你的秘戲圖也讓我看一下?!?/br> 周櫻櫻聽了這話,心中一跳。那秘戲圖她就看過一眼,誰知道上面有沒有教這個呀!想了會,只得回道:“那圖不在了?!?/br> “怎地不在了?” “你﹑你那個時候不是剛回來么?我怕讓你發現我屋里收了這些物件……這得多羞人呀。是以看完便毀了?!?/br> 周櫻櫻說完,見著韓光霽的臉色笑道:“喲,難道叁爺也想學兩手么?” 韓光霽聽了,哼聲道:“不過恰巧沒學過那個而已?!币詾橹挥心銜_小灶么? “那你喜不喜歡???” 周櫻櫻一問,韓光霽便想起了方才她是怎么騎在自己身上扭動那小腰的。她身子搖起來時那渾圓的乳也隨著她的動靜輕搖不止…… 周櫻櫻原來不過是隨口一問,卻發現韓光霽忽地眼色微變,便是被她含在身下的rou物也漸漸脹了幾分。 韓光霽一時間又起了意,便說道:“櫻櫻,再一回好么?其實我也學了幾個花樣……”說著便貼在周尸櫻櫻耳邊講起悄悄話來。 周櫻櫻聽了他的話也有幾分動心,然而理智尚存,便推他道:“不成,你便是不顧惜我的身子,也該顧著自己,”說著見韓光霽臉上竟有了失望的神色,又哄他道,“我倆來日方長,不是么?以后你想怎樣我都陪你就是?!?/br> 原來的臉色還像是個丟了糖的孩子,聽到后來,韓光霽倒是妥協了,嗯了一聲便從周櫻櫻的身子退了出來。他這一退開,周櫻櫻便覺一大股黏膩從微張的xue口流出。 “去,去叫水?!敝軝褭颜f著,倒真有幾分尷尬了——外面守著的還是那個隨風!這下好了,一叫水,整個聞風齋的人都知道他們在書房怎么了。 這般想了想,又拉住正要下榻的韓光霽道:“別……還是先別叫水?;亓苏吭僬f?!?/br> 韓光霽難得見周櫻櫻臊一回,笑道:“早叫晚叫不都一樣?為何要回去再叫?” 周櫻櫻見他明知故問,惱得捏他的手臂——可他那身皮rou,哪捏得痛?只得撒賴道:“反正就要回去叫,你回不回?你不回我自己回了!”說著,胡亂攏了衣裳便要下去。 韓光霽不過與她玩笑,便把她按在原地,“照你說的辦好了?!?/br> 周櫻櫻嗯了聲,又道:“待會我們出去了,不許隨風進里間……我讓春深她們來收拾就好?!?/br> 韓光霽聽后,一一應了。于是周韓二人理好了衣裳,便攜手回了正房。 屋里的春深原來見周櫻櫻惱著出去,還怕她與韓光霽又鬧出事來。是以剛剛便去過小書房一回,這一去自然知道二人在里間“鬧”什么了。因而周韓兩人一回屋,便發現屋里竟是早已備下了熱水。 春深見周櫻櫻衣裳微亂,發髻松散,臉上紅紅的,上前道:“奶奶,奴婢先侍候你沐浴更衣吧?!?/br> 春深這樣坦蕩,周櫻櫻反而更臊了——整個院子都知道她和韓光霽剛剛睡了。唉,有人貼身侍候也不全都是好事。 思前想后,周櫻櫻還是與春深小聲道:“……等會你﹑你們再去書房的里間收拾?!?/br> 春深笑著應了,便同春濃一同侍候她沐浴更衣。 因折騰了一場,周櫻櫻洗漱完,幾乎一上榻便睡著了。翌日起來,難得見韓光霽竟還睡在她身邊,被子底下還牽著她的手。 這兩日里二人說是蜜里調油也不為過??缮蠲?,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事讓人不能省心。周櫻櫻才快活了幾天,那個金嬤嬤又來給她整事了。 上回周櫻櫻從許姨太太手里接了花名冊,后頭便把冊子給了韓光霽。周櫻櫻把畫了紅圈的冊子給了金嬤嬤,才不久金嬤嬤便遣了兩個人回來。韓光霽圈的人名,周櫻櫻是看過的,有小廝雜役也有丫環。偏偏這金嬤嬤誰都不送,就先送了兩個丫環回來。這兩個丫環是侯夫人當年親自給韓光霽挑的,打小便侍候他,也算是他的貼身人。一個叫月嬋,一個叫月桂。后來周櫻櫻才知道,因她們長得嬌俏,在侯府中并稱為聞風齋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