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杏與危墻(4)(副線,小樹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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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樹林內,只聽得樹葉細細簌簌、互相磨擦的聲音。 整個世界都靜得出奇。 學習、工作、留校,簡怡秋的人生一直按部就班,沒有意外,也沒有任何讓她手忙腳亂的變故。 她以為這就是幸福的生活。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之內。 但今晚發生的一切卻打破了她所努力維持的平靜的表象。 她的丈夫出軌了,而她自己呢,她正在這個偏僻的樹林里,被一個不知道來路、不知道姓名的人侵入,甚至她都沒看清楚他的臉。 她被背對著他按在樹上,粗糙的樹皮磨擦著她的臉和胸部,簡怡秋疼得皺眉,而身下巨大的異物更是不容忽視。 簡怡秋長這么大就和陳煒一個人做過,自然沒有所謂的比較的概念,但體內的這根東西,卻是明明白白比陳煒的要大出不止一星半點。 而頭一回從背后被人侵入,那根roubang更是觸及了一個陌生又無比敏感的區域,剛一碰觸到,簡怡秋就打著哆嗦差點兒差點xiele出來。 他顯然也爽到了。 女人濕熱緊致的xuerou包裹著她,越是緊張和抗拒,就包裹得越緊,仿佛有幾百張小嘴,一層一層地咬住。 簡怡秋的身體不斷上抬,試圖逃離,被他察覺出意圖,他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令得她的身體更沉地坐了下去,自己的身體則跟著往上刺入。 一上一下之間,roubang進入得更深。 “啊啊啊——不要了——你放過我——” 簡怡秋哭喊著叫出聲音來。 “不要?可是你里面很濕啊,簡直把我的jiba都要澆透了。蕩婦,你明明很享受……” 簡怡秋想要辯解,那是剛才跳蛋弄出來的水,她想要說清楚,她并不享受也不是蕩婦,但剛要開口,那人卻開始抽動起來,簡怡秋沒說出口的抗拒破碎成了低低的喘息和呻吟。 那人得了興,身體貼上來,一邊抽送,一邊舔她的后脖,舌頭像是蛇一樣,舔過脖子,繞到她的喉部,然后一點點舔上她的耳垂,把她的整個耳朵含在了口中,不斷發出口水吞咽的聲音,像是在品嘗一道美味佳肴。 簡怡秋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脖子和耳朵這么的敏感。 以前和陳煒做的時候,他從來不會做這些挑逗的事情。 此刻,那男人的舌濕潤著,帶來微弱的電流,而脖子下面又是血管密集的地方,那電流便跟著刺入肌膚,通過血液傳到四肢百骸。 他似乎是存了心要攻破她的意志,竟然還騰出一只手來,繞到她的前面,食指和大拇指并攏,捏住了她xue口的小豆豆。 “啊啊啊——不要——快停下——” “停下?” 男人帶著笑意和嘲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明明很舒服,對不對?是不是從來沒被人這么cao過?你老公滿足不了你,對不對?” 他的手指稍稍用力,擰住那一個小豆豆,或輕或重地按壓、撥弄,配合著rou棍侵入的節奏。 “不是——” 她無助地搖頭。 “你的小逼一直在咬我的jiba,她不想讓我走呢,你明明喜歡,為什么要拒絕呢?享受性愛不是每個人的天賦嗎?” 這樣的深夜里,簡怡秋的耳邊只剩下了濡濕的水聲,弄不清楚他的舌頭舔舐發出的曖昧聲,還是自己下體被抽插發出的聲音。 但簡怡秋能感覺到自己的抗拒在松動,她的力氣慢慢在流失,身體也在癱軟下去。 可那人卻還是不放過她,繼續用下流的聲音蠱惑她:“你喜歡的,對不對?我的jiba很大,插得你很滿很爽,對吧?嗯?” “我的jiba是不是比跳蛋要舒服多了?” 簡怡秋咬著嘴唇不肯再發出一點兒聲音。 那人又一次低笑:“倔強的sao兔子?!?/br> 說完之后,他也不再多說什么,轉而專心地去插她的rouxue。 嵌在溫潤洞xue內的粗長巨物終于蘇醒,開始猛而有力的抽干,粗長的棒身不斷往前頂撞著,將她的身體死死貼緊樹干,又抓著她的腰肢,將她的身體拽回來,然后再一次狠狠搗入。 在那巨大的棍物持續的頂撞下,她那稚嫩的xuerou里的每一處縫隙和皺褶都被層層推開,不斷研磨擠壓著,吸附在他的下體之上,幾乎要和他的rou莖融為一體。 男人爽得頭皮發麻,雙手死死捏住她的臀部,將她的屁股抬高,更深地接納自己。 他漸漸有些不滿足,沉聲說:“叫出來?!?/br> 簡怡秋自然不會如他的愿,她的臉整個埋在樹干上,身體顫動著,可是一點兒聲音都不肯發出。 他也不急,雙手繞到前頭,撥開那聊勝于無的胸衣,一邊一個拽住她的胸rou,將那柔軟的兩只小兔子,在自己的手掌內揉出更多的形狀來,間或扯著上面的兩個小豆豆,或掐或捏。 簡怡秋咬著牙,但身體的快感和疼痛不斷交織,陌生而強大的刺激如同潮水一般沒過頭頂。 她漸漸吃不住,從牙齒縫間泄露出了一絲絲微弱的呻吟:“疼……” “疼?” 男人敏感地捕捉到:“我看是爽吧,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咬著我不肯松,小sao貨,口是心非的sao兔子?!?/br> 激烈的交合愈發兇猛快速,男人在她的身后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對準她的rouxue狂狼地抽干。 簡怡秋體內流出的水越來越多,男人察覺到她體內xuerou也在收緊,他卻忽然停下了動作。 簡怡秋抬起臉來,男人卻扭過她的臉來,問:“你叫什么?是我們學校的嗎?老師還是學生?” 簡怡秋搖搖頭,不肯回答。 男人的roubang挑釁地戳了兩下xuerou:“說,不說不給你痛快?!?/br> 簡怡秋咬著嘴唇,死死不肯透露。 男人低笑,rou棍戳著她的xue口,勾引一般:“是不是很癢?嗯?不想要舒服了是不是?不想泄出來嗎?” 簡怡秋迷茫地閉上眼睛。 她覺得這個男人簡直糟糕頭頂。 他強行侵犯了她的身體,卻還要得寸進尺,像是伊甸園里的蛇一樣,蠱惑她的心,摧毀她的理智。 但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 方才被跳蛋折磨了一晚上的身體已經敏感不堪,卻又淺嘗輒止到被插入的快感,此刻她體內的空虛在不斷被放大。 簡怡秋被這陌生的欲望弄得無所適從。 這是什么樣的滋味? 她還是她嗎? 他抵著她的xue口,細細地耐心的研磨揉捻,仿佛是一只正在玩弄自己獵物的貓咪。 他勝券在握,一點兒也不著急,看著簡怡秋的身體在自己面前顫抖著,最后甚至試圖扭動著向自己靠近。 “你叫什么,是哪個院的?” 他的rou棍抵在洞口,給魚兒下了餌,湊在她的耳邊,又問了一遍。 簡怡秋的腦子一片混沌,搖搖頭。 “不說?”那人放緩了聲音,慢條斯理地說,“你不說的話,我現在就抱著你,一邊cao你,一邊走到保安亭那,我要給學校的保安看看??纯茨闶窃趺窗胍乖谛淞掷镱^發浪……” 簡怡秋的眼角滲出眼淚,無助地搖頭:“我沒有……” “沒有?到時候你說的可不算。你說我這樣抱著你,你這樣的穿著,別人會信你嗎?” “不要,求你……” 他再一次低頭,咬住她的耳垂,下了最后通牒:“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 簡怡秋崩潰大喊:“簡怡秋,簡怡秋,我叫簡怡秋?!?/br> 那人滿意地低笑:“也是我們學校的?” “我是文學院的,”她下意識脫口而出。 “那你還騙我結婚了?原來也是個學生啊?!?/br> 也? 他說也的意思是…… 這個人也是學生嗎? 那人靠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字,像是要讓她記?。骸拔医形衡?,記好了!” 魏恂再一次抬高她的屁股:“好,現在告訴我,我叫什么?” “魏、魏恂?!?/br> “好,作為你的獎賞……” 停頓片刻之后,魏恂再一次抬高她的屁股,然后一個前所未有的深深挺入,再一次插入到她早已經空虛難耐的rouxue之中。 這一次,他的動作更加兇狠,似乎是存心要給這個女人的身體留下自己的痕跡。 他毫不留情地劈開rouxue,帶著幾乎要融化一切的灼熱溫度狠狠頂撞在她的花心,快而狠的撞擊之下,簡怡秋的身體很快就又變得水淋淋的了。 “唔——”簡怡秋發出小動物一樣克制的嗚咽聲。 “水做的兔子,才插這么幾下就這么多水?” 魏恂抬起她的一條腿,讓她的rouxue敞開,方便自己更加深入地插入。 簡怡秋的rouxue從沒有被人這么粗暴地對待過。 疾風驟雨一般的搗干之下,她甚至能聽見兩個人的身體交合發出來的“汩汩”的水聲,不容忽視的快感不斷迸發,并上升到大腦。 身體上的快感和心靈上的抗拒和羞恥不斷交織,令得這種快意被成倍放大。 她的胸口被死死抵在樹干上,粗糙的樹枝磨擦著她柔嫩的肌膚,疼痛和快感、理智和情欲、克制和沉淪,這一刻,簡怡秋幾乎忘記自己是誰。 她是按部就班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簡怡秋。 是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的乖乖女。 但是,就在現在,她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插入,在學校的樹林里,甚至隨時都可能被人發現。 可更糟糕的是,她無法欺騙自己,她的的確確是在這場“強暴”中感受到了快感,潛意識里不斷升起的畏懼和恥辱,卻反而使得快感成倍地被放大。 “不要……” 她低低的嬌吟聽上去,更像是在邀請。 魏恂的身體愈發緊繃,胯下的rou莖愈發兇猛,搗干不停,將那空曠許久的溝xue完全填滿。 “sao貨,舒服嗎?” “喜歡是不是?” “喜歡野外被干是不是?下次在cao場上cao你,讓別人都來看看好不好?看看你是怎么樣的sao兔子?嗯?” 不斷的sao話的刺激下,他感覺身下人的身體火熱得燙人。 他自己也是到了發泄的邊緣。 一個狠狠頂入之后,他的guitou跳動了兩下,在最里面射了出來。 ———————— 一胎三寶:直男爹地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