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與制服(1)(主線,梁硯沉,微H,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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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的四兒子結婚是一件轟動榆城上流社會圈子的事件。 這場婚禮辦得倉促,婚禮開始之前一個多星期,請柬才送到了賓客們的手上。原本人們還疑惑,以為江烈娶的是什么豪門的小姐,但直到看到請柬上的名字才恍然大悟。 余鐺鐺。 江烈的新娘是余鐺鐺。 人生中頭一回給人當伴娘的溫春宜頭一天晚上就被人接到了余鐺鐺的身邊。 江烈講究儀式感,把新娘放在了外面,打算在婚禮當天,再把余鐺鐺從江家大門迎進去,而在那之前,二十八輛豪車組成的車隊將會在榆城內轉一圈。 江烈想要告訴所有人,余鐺鐺是自己正兒八經娶進江家的新娘子。 是他江烈的老婆。 但這大概算得上是溫春宜參加過的最嚴肅的婚禮了。 鬧婚是不敢的,鬧洞房更加是別談了。 當江烈那死神一樣的臉孔出現的時候,屋內的氣氛自動凝固,連溫度都跟著下降。對著那一張債權人的臉,滿屋子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更別說要準備點游戲來為難一下新郎了。 在這一片寂靜之中,只有溫春宜開了口。 她笑意盈盈:“要想娶新娘,可得費點功夫。我給你準備了叁個小的挑戰,江先生可愿意接受挑戰?” 這話一出,房間里的人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江烈一個暴怒從腰間抽出一把槍來,然后在溫春宜的腦袋上“梆梆”兩槍。 那她可能會成為第一個在婚禮上腦袋開花的伴娘。 但江烈的眉頭跳動了兩下,眉間竟然浮現了微微笑意,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好?!?/br> 江烈爽快地應了下來。 溫春宜有些意外,清了下嗓子:“第一項挑戰,請新郎在一分鐘內完成一百個俯臥撐?!?/br> 這不算是什么難事。 江烈往后頭示意了一個眼神,從他的后頭“呼啦啦”竟然冒出了十來個人,在房間內站成了一排,然后在一聲令下,一起俯下身子,整齊劃一地開始做起了俯臥撐。 溫春宜傻眼。 江烈眸間的笑容愈深:“我還是得保留點體力?!?/br> 這話說得曖昧。 躲在溫春宜身后的余鐺鐺立刻臉紅到耳朵根的后面。 沒出息。 溫春宜心里暗罵。 今天還不趁著他的婚禮讓江烈出點洋相吃點苦頭,以后余鐺鐺肯定要被吃得死死的。 雖然余鐺鐺怎么看都是個任人拿捏的小兔子就是了。 “第二個挑戰,”溫春宜重振旗鼓,遞過去一張準備好的紙,“現在請新郎按照上面的內容,宣讀你的結婚誓詞?!?/br> 她特意在網上找了rou麻的結婚誓詞,拼湊了一篇最rou麻最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誓詞來,就是為了今天能夠讓江烈出洋相,一報當初春藥的仇。 江烈接過誓詞,面不改色地看了眼溫春宜,又看向鐺鐺: “認識你之前,我是在黑暗中踽踽獨行的人,走在永遠看不見鏡頭和終點的黑暗之中,我以為黑暗和孤獨是我的宿命,是我的人生。你的出現,撕開了一道豁口,讓我看見光?!?/br> 溫春宜發楞。 他說的根本就不是紙上的東西。 江烈低沉穩重的聲音還在繼續著:“我并不在意活著或者死去,因為生或者死對我來說,并沒有什么分別??墒?,能活著,才能遇見你,才能抱著你。因為抱著你,我才能呼吸?!?/br> 余鐺鐺有些無措,看了眼江烈,又看向溫春宜,拉了拉溫春宜的衣袖:“春宜jiejie,你這個也太rou麻了點兒。四哥會不高興的?!?/br> 溫春宜沒說江烈說的壓根就不是自己準備的東西。 是他自己即興發揮的。 是他自己想說的話。 江烈說完了,又看向溫春宜:“好了,第叁個挑戰呢?” 備受打擊還被塞了一把狗糧的溫春宜聲音懨懨的:“現在找到新娘藏起來的水晶鞋,你就可以娶走你的新娘了?!?/br> 江烈笑了下,走到余鐺鐺的跟前,單膝跪地,然后像是變戲法一樣從懷里頭掏出一雙鞋子來。 特質的水晶材質的高跟鞋,上面綴滿了鉆石,斜面中間是用粉色鉆石拼出的一個粉色的蝴蝶結,在房間內燈光的映照下,這一雙鉆石水晶鞋流光溢彩,像是來自于童話故事里的一般。 余鐺鐺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江烈。 她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曾經說過以后自己結婚的時候也想要一雙水晶鞋。 那時候江烈怎么說的? 他拍了她的腦門,說小姑娘家,整天做夢。 就算是到現在,余鐺鐺還是不敢相信自己要和江烈結婚了。 她曾經最怕這個四哥,他陰晴不定,喜怒無常,暴戾又殘忍,霸道地將她束縛在自己的身邊,不允許她逃離。 可在得知若不是他,自己很有可能已經被江明成殺死之后,她對江烈就怎么也恨不起來了。 現在,當江烈在自己的面前說著那些話的時候,她的心還是受到了不小的震動。 江烈走到余鐺鐺的跟前,把鞋子套在她瑩白玲瓏的腳上,抬起頭來,溫柔的目光將她包裹著。 婚禮的儀式是在江家的大院內進行的。 江烈很重視這次婚禮,一切細節都安排到位,溫春宜這個伴娘反而沒了用武之地。 晚上的儀式開始之前,溫春宜去二樓江烈安排給自己的休息室內休息。 她原本只是想靠在榻上休息一會,可折騰一天,她也確實是有些累了,剛一躺下就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睡得迷糊的時候,溫春宜忽然感覺到臉上似乎有什么濕漉漉的東西。 她還以為是什么小狗或者小貓呢,皺皺眉頭,不耐煩地用手撥開,嘟噥了一句:“哪兒來的小狗,走開……” 耳邊傳來男人愉悅的低笑聲,沙啞中帶著幾分難言的性感。 溫春宜忽然驚醒,睜開眼睛一看,眼前出現的那張放大的英俊的臉,可不就是好久沒見的梁硯沉么? 這標準二世祖,看著不學無術,可卻真正是生了一副好皮囊,一雙上挑的桃花眼,看著溫春宜,笑得不懷好意。他的嘴唇薄而粉,比女孩子還要嫩上幾分。 溫春宜一驚,身體下意識往后面縮了一些。 梁硯沉雙手伸出來,將她困住,吐出的氣息很近:“好久不見啊,溫老板,怎么看到我一點兒都不開心呢?” “開心……個鬼?!睖卮阂藳]什么好臉色,“你不聲不響進來,像個變態一樣?!?/br> 梁硯沉露出受傷的神色來:“我怎么就是變態了呢?這些日子不見,我可是天天都惦記著你呢?!?/br> “你放開我?!?/br> 他的語氣愈發曖昧,一雙眼睛里頭赤裸裸都是不加掩飾的情欲,溫春宜躲開他的視線,想要逃離他的束縛,可梁硯沉的身體高大,將她困在床榻和自己的身體之間,讓溫春宜完全變成了籠中的獵物。 梁硯沉的語氣低沉,有些危險,一只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子里面。 溫春宜穿的是一件藕色繡蓮花的改良旗袍,旗袍很短,剛好到膝蓋上面,露出白色的藕段一般的雙腿來。穿著旗袍,里頭不方便穿內褲,溫春宜里頭就只穿了一件丁字褲,這下剛好就便宜了梁硯沉。 不費多大力氣,梁硯沉的手指頭就已經伸到了她的xiaoxue門口。 梁硯沉的手指將丁字褲的那一條帶子捏在手心搓成一條繩子,然后不斷收緊,那條繩子也跟著不斷去碾壓她的xue口的嫩rou。 “唔……” 溫春宜情不自禁從嘴角溢出嬌媚的呻吟。 梁硯沉的眸色深邃:“sao貨,碰一下就出水了,還說不要?你這么sao,我大哥一個人肯定滿足不了你吧?嗯?” “你閉嘴……”她說出口的話都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媚音,似是拒絕,似是迎合。 梁硯沉將食指和中止并攏,一起插進去,剛一進去,就被四面的rou咬住,又緊又濕,只是進去了半截手指,就進不去了。 梁硯沉頭皮發麻,不禁想到自己那玩意進去,比這個要爽出幾百倍的快感了。 他罵道:“sao逼,咬這么緊,穿著sao,剛才在前面看到你就想把你的裙子掀了干進來了?!?/br> 溫春宜被他的手攪得神智都開始恍惚,嗨能分出精神來罵他:“精蟲上腦的王八蛋?!?/br> 梁硯沉冷笑一聲,趁著溫春宜沒在意,手指狠狠捅了進去,將整個手指完全都插了進去。 “啊——”溫春宜猝不及防,伸長了脖子驚叫出聲,顫抖著身體,就這么被梁硯沉用手弄出來了。 看著手指頭上晶亮的液體,梁硯沉自己也有些沉不住了,脫下褲子,挺著身下的rou棍,狠狠戳了進去—— 首發: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