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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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口感就達不到那個標準。 就這樣迎來了野臘菜的瘋長時期,宋玖和謝東籬也去采摘野臘菜。 伴隨著漫山遍野的油菜花,謝東籬真想在這里和宋玖幕天席地。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萬一被人瞧見了多不好啊。 他們忙了起來。白天很累,晚上就很早就睡了。 宋耀宗那邊等不起了。 給他辦事的黑色羽絨服男人則是買通了一個窮兇極惡的人,答應事情搞定以后送他出國。 這天晚上,宋玖換了床單被套,放進洗衣機里洗。 不管它,明天早上起來疊好就是了。 洗了澡窩進被子里,睡覺。 謝東籬的懷抱好暖。 雖然弟弟壞壞的,但是他還是好喜歡他。 他不明白什么叫做相依為命,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日久生情,更不知道什么叫非你不可。 他沒讀過什么書,腦子也跟不上那些七七八八。 但是他知道、唯一知道的一點就是,謝東籬,要什么,他都愿意。 所以小雛菊上面用紅蠟滴淚點綴,好難為情的他也接受了。 謝東籬還把茱萸當材料,在他胸膛畫了一只鳥,正好銜著茱萸果實,栩栩如生。 然后用紅色的繩子做造型,給他畫畫他也沒有拒絕。 他也就這樣喜歡他而已。簡簡單單,不知濃厚。 第90章 哥哥讓我親親你的小腰窩8 深夜時分萬籟俱寂。 農村里就連雞鳴狗叫的聲音都沒有了。只有狂野的風在吹著。謝東籬抱著宋玖睡得正香。 因為白天勞作確實累了。但是這個時候,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睛里的神色很是犀利。 宋玖毫無所覺。 但謝東籬的精神力明顯感知到有人偷偷的在撬鎖。 小偷? 不會的。 只會是宋耀宗派人來的。 這是車禍事故制造不成功,直接動用手段謀殺了嗎? 真是喪心病狂??! 謝東籬把自己的手從宋玖的腰上拿開了。 他緩緩的把宋玖從自己的手臂上挪開,然后掀開被子下了地。 只是他沒想到,宋玖在他起來的時候就迷迷糊糊的感知到了,這會兒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看他。 上廁所? 宋玖問他。 謝東籬伸出手指噓了一聲,有壞人。 宋玖頓時神志清醒,眼睛瞪大。 謝東籬彎腰抱抱他,不要怕。我去抓壞人,你等我。等會兒不要害怕。 宋玖乖乖的點頭。 謝東籬慢慢的走到了門鎖的那一邊墻壁靠著。 黑燈瞎火又是雪夜,路上雪照得見,房間里卻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謝東籬的精神力敏銳的捕捉著這個人的腳步聲,近了,近了,更近了 一個黑色緊身衣,還帶著頭套,就連羽絨服都是黑色的男子,穿著一雙布鞋。手里拿著一把兩面開刃非常鋒利的匕首。 雖然只有巴掌長,但是只要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到臥室,那么在人的睡夢里,直接割喉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他打定了主意。要掙上這個四十萬。 一條命,二十萬。這個買賣還是挺劃得來的。 現在他手里已經有了十萬塊的訂金,到時候把人送到那個私人醫院,他就能結清尾款。 有了四十萬,他還能被送出國。不用再在這里躲躲藏藏,每天都逃亡一樣的過日子。 以后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爺爺我又是瀟灑哥一枚。 他按捺住自己的興奮,即將擰開門把手,要進去臥室。 他記得自己第一次殺人jian*尸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興奮,可惜的是這一次要殺的是兩個男人。 窮兇極惡的黑衣男殺手他擰開了門把手。 就在他小心翼翼高度警惕的推開半個巴掌寬的門的時候,黑燈瞎火驀地一張臉直接懟了過來。 那雙眼瞪大如鬼,舌頭吐出。 啊 一聲尖銳慘叫。 黑衣男嚇得魂不附體。 手里就算拿著匕首,腦子也是沒有半點意識指揮手去動作的。 謝東籬豁然開門,當胸一腳,直接把人踹翻滾下樓梯,然后開了燈。 宋玖連忙穿了件外套穿了拖鞋跑過來看情況。 謝東籬對上宋玖擔心的目光,笑了笑,說:沒事兒。送上門來的菜,我很快就收拾好了。 哥哥,你去睡吧。 宋玖搖搖頭。 謝東籬無奈,只好由他了。 那黑衣人摔斷了腿,還在滾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自己戳到自己的大腿。 血流如注。 他慘叫著看著謝東籬,想要逃,但是卻沒法兒逃。 □□大爺的半夜你不睡覺你裝神弄鬼,年輕人你不守武德,說好的要有一個被害人的自覺呢? 謝東籬款款走下樓梯,他穿著睡袍,微微有點冷。 宋玖還站在樓梯處看著。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謝東籬差點沒忍住翻個白眼,這句話應該是我要問才對吧。 不過,我對你要做什么一點都不感興趣。 你要干什么?黑衣人寒毛直豎。 因為這個時候的謝東籬眼神發生了某種變化,看他像是看某種食物一樣。讓人寒毛直豎。 謝東籬笑了起來,我要干什么?我不干什么啊。 黑衣人直搖頭,他覺得謝東籬的話不可信。 謝東籬看他的眼神太可怕太邪惡了。 他不斷的往后退著,企圖到門邊,可以逃走。他拔*出來自己插在腿上的匕首,一時間鮮血淋漓。他拿著匕首不斷的沖謝東籬揮舞著企圖嚇退謝東籬。 然而這個時候的謝東籬上前,直接掀起一張椅子砸了上去,黑衣人被砸得一陣眩暈流血不止。 匕首落到地上被謝東籬一腳踹開了。 緊接著黑衣人的腿被他拉著拖向廚房。 宋玖:東籬他要做什么?要不要去看看?可是他有點害怕,不敢去。 黑衣人慘叫了起來,驚恐非常。 你要干什么? 你要干什么?!放了我放了我!我只是搶劫未遂,搶劫未遂,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能 謝東籬拿了一沓黑色塑料袋出來,然后拿起了菜刀。一副要殺人分*尸的樣子。黑衣人害怕得都尿出來了。 他只是來殺倆人為什么會落到這種地步? 謝東籬一邊磨了磨菜刀,一邊時不時盯黑衣人一眼,給他一個啊,你看起來就好好吃的眼神。 黑衣人頭皮一陣一陣發麻。 求求你放了我。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謝東籬:嘿嘿嘿 他又拿起斬排骨、筒骨的小斧頭,那是在網上專門買的。因為他和宋玖都喜歡吃筒骨燉蘿卜。 現在他拿起這小斧頭磨起來,還時不時的吹吹試試鋒利程度。 黑衣人涕淚交加嗷嗷慘叫。 謝東籬:喊吧,加油喊,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我家用的全都是隔音材料。 黑衣人:這不科學。 謝東籬:雞蛋豆腐腦髓炒香蔥、辣椒炒rou、蘑菇燉小雞,嗐呀,美味! 黑衣人一下兩下三下的爬門,可是他被謝東籬拖進來的時候就整的手腳脫臼了,根本沒有力氣。 救命! 夭壽! 為什么會遇到這么喪心病狂的人? 謝東籬的笑容看在黑衣人眼里簡直像是魔鬼從地獄爬出來。 他朝黑衣人走了過來。手里拿著刀。目光逡巡的時候像是在挑選哪一塊rou好下鍋。 突然,黑衣人靈機一閃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嘶吼著鼻涕流到嘴里,我是被人派來殺你們的!是有人要殺你! 謝東籬如他所愿的停了下來,哦?誰要殺我? 雇主的消息沒有透露,但是我這里有他的轉賬信息??梢圆?,真的可以查。 我把錢給你,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你別殺我,別殺我。 謝東籬從他身上找出了手機。用這個黑衣人的指紋解鎖。 然后沒收。 黑衣人看謝東籬把門打開,以為他不殺他了,松了一口氣,結果這個時候謝東籬把睡袍衣兜里還亮屏顯示通話中的屏幕給他看了一眼。 通話是110。 一瞬間,如墜深淵。 宋玖給謝東籬拿了衣服下來,開了門,三分鐘不到,警察來了。 黑衣人嗷嗷叫:你們憑什么只抓我?憑什么只抓我?這個人他肯定吃過人! 警察看傻b一樣看這個殺人犯。 他們這里治安特別好,十多二十年都沒出過人命案子,頂多就是溺水啊、電擊啊連失蹤都沒有。 吃毛啊還吃人。 謝東籬和宋玖一塊兒去警察局錄口供。 謝東籬并沒有把宋耀宗的事情說出來,一是沒有充分證據,二是他沒有能搬上臺面的渠道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三是沒有必要! 宋耀宗已經快死了。 但是謝東籬要的不是人死債消。他要宋家一家跌落谷底,要宋耀宗他媽后半輩子貧困潦倒,要宋家身敗名裂。 錄完了口供,都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在鎮上吃了早餐,回家。 謝東籬關了院子的大鐵門,轉身打了個哈欠,走到房間堂屋里,就看到宋玖在拿拖把拖地。他從身后摟住他的腰。哥哥,睡覺去吧,明天再弄。我弄點清洗劑才好弄干凈。 于是宋玖乖乖的點頭跟著謝東籬上去睡覺。折騰大半宿,都困。 黑衣人那邊的進展不是十分順利,到查到轉賬信息的時候發現是被盜取的信息。又通過黑衣人的主動交代,調取了一系列的監控。但是對方辦事非常的狡猾,他們的線索中斷了。 黑衣人被關押進監獄,等候提審判刑。 估計這輩子出來的希望很渺茫。 謝東籬跟宋玖的生活一如既往的平淡、閑適、安樂,兩個人每天早上早起去菜地弄弄菜,上街賣上一輪,然后回家。五六天做一批酸菜,一個月上架一次網店。 喂喂雞鴨釣釣魚,在夕陽的余暉脈脈里牽手散步,田野的風帶著莊稼的香。 日子似乎就能這樣長長久久得過下去。 宋耀宗的計劃失敗了,再一次失敗了。要不是手底下的行事還算周密,恐怕這一次會自身難保。 宋玖那里一而再再而三的計劃失敗,宋耀宗的身體已經等不起了。這天夜里他躺在病床上。 這間vip病房里只有他一個人。 他看著手上的針管,吸著氧氣,眸子里泛出猩紅的光。 他還沒有活夠。 他還有大好的人生。 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他伸出手,摁了鈴。 很快就有醫生趕了過來。 醫生湊過來聽宋耀宗說話,聽清楚的時候眼睛微微的不敢置信的瞪大,手也有些微微顫抖。但是他喉結滑動兩下,咽了一口口水,就點了頭。很鄭重。 宋家有錢。 這是宋家的私人醫院。 宋耀宗他父親遠沒有宋耀宗的能干。宋耀宗那個mama也不過是個心黑的貴婦人罷了。 整個宋家,只有跟著宋耀宗才能有錢賺有飯吃。 這個醫生還不想失去這份薪資豐厚的工作! 宋耀宗的爸爸和mama在接到宋耀宗病危的消息趕來醫院的時候,其實很尷尬。 他爸爸從友愛賓館的八樓乘電梯下來,正在系皮帶。這說明他還是很關心宋耀宗的。 然后在友愛賓館的六樓,電梯門停下來打開了。迎面就是正在拉內衣肩帶趕忙涂口紅的宋耀宗他mama。 宋耀宗他爸當時綠云罩頂氣得鼻子噴火。 宋耀宗他媽當時也是綠云罩頂眼神暴怒。 世界就是這樣。 宋耀宗他爸前一秒還在為勾搭上對頭公司老板的老婆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能給別的男人戴綠帽子特牛掰! 可是下一秒就發現自己的老婆在別的男人床上,給自己戴綠帽子。 艸蛋! 兩個人在電梯就打了起來,一路打到一樓才停了下來。趕到醫院,進去病房??粗我跉馊粲谓z的躺著,夫妻兩都沒有再鬧起來。 怕宋耀宗本來還可以多活幾分鐘,結果卻被他們氣得早走了。 穿著防護服的宋耀宗的手下假扮的醫護人員,在夫妻兩在床邊對宋耀宗噓寒問暖的時候,突然就動手了。 宋耀宗的父母都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一根針管插在了脖子上。 迅速的,暈了過去。 手術進行中 宋耀宗的手術非常的成功。他爸爸的心臟和他匹配,他媽的也行,但是差了點兒。 等上兩周后,宋耀宗已經好多了。 臉上甚至有了點血色,而他mama被禁錮在一間房里,精神有些不正常了。 他mama醒過來的時候正好躺在他爸爸的病床旁邊,看著他爸爸的心臟被小心翼翼的摘除出來。 她不是被自己丈夫的死給沖擊的。 而是被宋耀宗魔鬼一樣的做法給嚇到了。 自己生的還是個人嗎? 可她絲毫沒有反思一下宋玖與他們更是陌生人,難道就因為是陌生人,所以給她兒子換心臟她就可以無所謂?何其雙標。 等三個月后,宋耀宗已經恢復得差不多,開胸的傷口都已經愈合。他把他已經瘋了的mama送到了精神病院。 一個正常人,想要她瘋,實在是很簡單的事情。 謝東籬是在家里的電視上看到宋耀宗的信息的。 此時,宋玖正在剝花生,打算中午炒點花生米,因為謝東籬說想喝點米酒。所以宋玖弄點下酒菜。 謝東籬眼睛都沒眨。 光盯著電視機前的各種畫面 宋氏集團宋耀宗正在接受記者采訪。 他回答得井井有條,一身氣質溫文爾雅,眼神睿智而不犀利。 一副彬彬有禮成功人士的做派。 我很感謝我的父親。 他給了我第二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