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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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少白帶著大家走進發酵室,里面的師傅已經開始裝酒。從缸裝到壇里面,這是五公斤壇,把酒從缸里打進壇里面,七分滿,壇口放一個恰好蓋住的瓷碟,鋪上兩塊裁成四方形的芭蕉葉,用田泥與碎稻草混成的泥巴把芭蕉葉與壇口周邊糊起來,再在上面鋪上三塊芭蕉葉,用東西綁緊。 直播間看著這手法連連驚呼,這還是第一次,而且 小朋友,不灸酒嗎? 等下一你們就知道了,不著急。蘇少白輕笑道。 這一批花雕釀了很多,不可能全綁完再灸,夠第一輪就開始往外搬,直播間不少報名備考的人狂記筆記,就連蘇少白封壇口時拍幾下壇口泥巴也記下來了。 酒一壇壇搬出去后,大家才看到外面也架起了奇怪的東西。 那是用稻草鋪起來的,看上去如同一塊稻草田。奇怪的是稻草一束束綁起來,酒一壇壇放到稻草上面,每壇相隔一段小距離,等把酒全放好后,再用綁起來的一束束稻草填滿酒壇之間的空隙。 天啊,小朋友,是燒酒嗎? 我知道了,一定是這樣,把它燒開了就能喝了,對不對? 不對啊,那些人運過來的是什么?感覺還有戲。 那是谷殼,等火燒起來后,把谷殼酒在稻草上面,把明火熄滅,轉為暗火灸。蘇少白話落,顧若云的指揮動手了,有人動手點火,燃燒起來后,有人猛然倒一盆谷殼下去,把明火滅掉。 火同時從幾個方向開始點,在最短的時間內,讓火全部燒起來。 師傅們快速的動作,在稻草田奔跑著,他們還穿著亞麻短打,身手利落,有理有序,看起來神秘又帥氣。 好帥,這身衣服更帥了。 我什么時候也能穿上這身衣服??! 努力,努力,一定要考上皇家學院。 沖啊,為了帥氣的工服,沖??! 啊,火果然全滅了,有煙,好香的稻味。 我完全相信,用稻草灸出來的酒會更香,原來不僅名字美,連成酒的瞬間都這么美。 哎呀,真不怕滅嗎? 不會的,蘇少白走到旁邊蹲下,拿起一支小樹枝,插進谷殼里,微掀開,看,暗火。 臥槽,真的,太厲害了,這技術我也想學。 沖啊,成為小朋友的學生。 加油加油。 嗯,大家加油,我在皇家軍事學校等你們,蘇少白邊說邊走,直播間觀眾震驚,不看了?他們還想再看看的,蘇少白笑道:師傅們練這一天其實已經練半個月,昨天就已經弄好幾壇,寄樣品給酒協那邊了,我們現在去開酒。 哦哦哦,有得喝了,好高興。 一定很好喝,我快流口水了。 感覺花雕釀法很麻煩,酒曲要半年的,最后要用稻草灸,這么麻煩,以后出產量會很少吧! 啊,不要啊,想喝,想喝,想喝。 也有簡單版的灸酒,不過出來的效果可能比這樣弄口感會差一點兒,蘇少白也考慮過這個問題,其實現代很多酒廠也用技術取代這個灸酒辦法了,少數這樣釀出來的酒,價格非常昂貴,大量生產不可取。 要的,要的,小朋友,你口中的差點,已經是s級以上的酒了。 對啊,技術復雜的花雕要釀,考慮到產量,我也很愿意喝普通版本的花雕。 來吧,小朋友,咱們釀簡單版的。 這個到時再說,我們來開酒了。蘇少白已經來到釀酒室,把團子放到沙發上,走到酒桌旁,桌上已經擺放好等下要用到的東西,蘇少白彎身抱起一壇花雕放到工作臺上。 這時大家才發現,裝花雕的壇子與之前精致的陶瓷不同,表面更加粗糙,特別土,直播間觀眾紛紛不懂,問為什么? 蘇少白:陶瓷壇燒后,精致的外表會受損,到時還是一樣要換壇子。 直播間觀眾:啊,壇子口怎么用紅布包著? 現在的酒,其實還不算是花雕,至少要在土里面埋到三年以上,才勉強可以稱為花雕,二十一世紀,超市里面那些非常便宜的花雕也只是叫個名字,根本不會埋三年,十年,古人一般埋十八年,之前也跟大家說過原因,還有人埋更長久的時間,酒埋的越久,越醇香。 直播間 哇聲哭了,我不知道??! 小朋友,那你這一批要埋十年八年嗎? 帝國團子:女兒紅,埋七年就夠了。 不是吧,我們不能喝了? 你想多了,哪怕不埋,你也買不到,看看多少人了,看看,一百六十億,瘋了嗎? 為什么又增加這么多人?好過分。 陛下直播講話都沒這么多人在線。 沒錯,把這些人分給陛下吧! 帝國團子:哼,一群刁民。 第64章 西鳳酒。第一輪考試。 關于花雕酒壇用紅布包也有來頭,華夏人認為紅喜慶,花雕作為喜酒使用,自然用上了紅布,于是就這樣流傳下來。 直播間觀眾聽得直點頭,連連驚嘆,有人干脆建議蘇少白去教歷史更適合,他們也會更感興趣。 釀酒師:想搶小朋友,先過我們四十米大長刀。 歷史系學生: 紅布解開,就是烤干了的泥,蘇少白用木錘敲開泥,吹干凈,露出烤干的芭蕉葉,掀開后,是瓷碟。炙酒前是怎么封口,現在就是怎么打開,直播間觀眾不禁感嘆,封的太緊了。 也是,想想地下有蟲子啊,一埋十年八年,不封蟲子得爬進去。 不要這樣,眼看著要開封了,你說什么蟲子。 小朋友,開吧,開吧,最后一道工序了。 那我開了啊!蘇少白昨天已經開過一瓶,對于它的味道如何,心里有數。 直播間觀眾霎時緊張了,連連點頭,死死盯著蘇少白的手,哪怕動作快一點,都屏緊了呼吸。 這是什么味道?好香的酒,比之前的紅曲酒更香馥、醇厚,對啊,是這樣說吧,啊啊啊,我恨我讀書少。 我只知道好香,好香,想喝。 酒香撲鼻,真的好特別的酒味,還帶著絲絲甜。 直播間觀眾直咽口水,快忍不下去了。 蘇少白倒淡定,慢慢把酒倒出來,色澤橙黃、清亮,如同流溢的黃金,非常漂亮。正當直播間觀眾要沖過去時,蘇少白阻止了,要燙酒,燙溫才好喝。 直播間觀眾: 好,燙酒,我等。 直播間觀眾如同餓虎般,雙眼冒綠光死死盯著蘇少白,好不容易溫好酒,觀眾哇哇叫著沖過去 第一碗酒,小朋友端走了,放到團子面前。 直播間觀眾: 有人眾籌偷貓嗎? 不敢。 好了,你們的,蘇少白倒一碗放到桌子上給直播間觀眾,自己也弄了一碗,呷一口說道:花雕除了素喝,還有很多喝法,甚至可以做菜,以前的人就是用花雕去腥的,我最喜歡吃的就是花雕醉蟹,特別好吃。 直播間觀眾:好的,記下了,小朋友欠我們一道花雕醉蟹。 蘇少白: 啊,好好喝,學習的詞又用不上了,只會酒好香,好好喝,嗚嗚~,以后要努力讀書,否則小朋友再釀出好酒,我都不知道怎么夸了。 酒味甘香醇厚,好酒好酒,再陳年七八年,那得是什么神仙味道??! 我覺得比玉冰燒好喝,玉冰燒太烈了,我喜歡花雕的醇甘。 啊,我也喜歡花雕。 我更喜歡烈酒,當然花雕也很好,你不要踩我玉冰燒。 沒有踩,但我就是覺得花雕好喝。 我覺得玉冰燒好喝。 直播間突然就分兩派,蘇少白哭笑不得,一些觀眾也懶得理這些幼稚鬼,問起自己一直關心問題。 小朋友,如果我買到酒也想埋到地下,是直接埋嗎? 這個可以的,到時寄出會全密封,可只有三百毫升,真要埋嗎?蘇少白奇怪道,三百毫升還是太少了,而且蘇少白也不會大量出酒,只會出三分之一,剩下的一部分用來陳年,二十一世紀的酒廠花雕陳年都是放地窖里面的,畢竟工廠找不到那么多土地埋,蘇少白也一樣,一部分放地窖,再取幾百瓶埋地下。 直播間觀眾信誓旦旦道:要,要埋,小朋友什么時候挖出來,我就什么時候挖。 我也想埋一壺,等我兒子從前線回來了,我就挖出來慶祝。 我也想埋一壺,我兒子也在前線,他說,等他回來的那一天,就是戰勝的那一天,我相信他,即使我知道,在那一天他會蓋著國旗回來。 什么意思?有不好的預感。 是某團下的一支特戰小隊吧,我聽說過這個故事。早在二十年前,為了抵抗敵軍的攻擊,特戰隊長與隊員們開著飛船撞上敵方的星艦,為大隊伍的反擊奪得寶貴的時間,當初那支小隊的最后遺言就是請在勝利的那一天,再把我們的骨灰送回家。 這不是故事,是真實的。 什么時候,戰爭才能結束? 直播間突然沉默下來,蘇少白眨眨眼,眼眶有點發紅。 咔咔! 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斷悲傷的情緒,猛默站在門外提醒蘇少白,酒灸的差不多了,蘇少白點點頭,說一會兒過去。 蘇少白抬起頭,對直播間正色說道:我相信一定能贏的,很快就會結束戰爭。陛下從登基后一直在前線,不是嗎?他一直在戰斗著,我相信他不會只是為了把敵人擋在國門外,而是準備著,時刻贏得勝利。 直播間觀眾怔愣住了,眼前的少年堅定而相信著,這一刻,他們也相信了:對,我們相信,一定能贏得戰爭。 相信陛下吧! 我們似乎從沒自問,陛下為什么一直在前線? 不是,是有人說,他在別的星球玩。 可都是流言,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一直在玩樂而把政事丟給利維殿下。 沒錯,我早就說過,陛下不是那樣的人,我天天跟別人吵架,吵得累死了。 對的,陛下每次回來給我們的都是戰報,到底是誰一直宣揚著,陛下花天酒地的? 似乎我們也這樣相信著。 要擦亮自己的雙眼,分辨真假信息,不能讓別人騙了。蘇少白對著直播間笑了,他相信總有一天,大家會理解那位站在最高處的男人。 直播間觀眾連連點頭,被十八歲的小孩教訓了,這么快就適應老師的身份了嗎? 大家自我進行一翻檢討,很快出了直播室,去看灸酒。團子趴在桌子上,它把頭埋在雙爪里,窗外的陽光灑進來,籠罩著它,柔和、溫暖。 酒壇周圍的稻草與谷殼已經燒得差不多,師傅們弄了一壇出來,上面的芭蕉葉已經燒焦,掀開芭蕉葉后,里面的土也干了,敲開土,再挑開芭蕉葉,夾開瓷碟,一股濃郁的酒香味飄出來,壇子里的酒還在沸騰,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師傅打了一碗給蘇少白,吹涼呷一口,點點頭。 師傅們都笑了,昨天只是灸了幾壇,今天是第一次大規模灸酒,成功了。 直播間也歡呼起來,十二月,初冬,還穿著短打的師傅全身流汗,可見其辛苦。 小朋友,酒協出報告的時間到了。直播間有人留意到時間。 那去看看吧!蘇少白讓終端切出去,一半的頁面顯示酒協的平臺,已經有不少人在平臺下面打卡。 時間正是十二點正,報告刷新出來了,2s。 啊啊啊,又出一個2s,2s,啊啊啊,好高興,想跑幾圈。 我剛才喝的時候就說了,一定是2s。 太厲害了,太厲害,小朋友,我好激動,讓我親一口吧! 這可不行,蘇少白笑道:這一次,我們抽兩百瓶吧! 直播間觀眾瘋狂了,呀呀尖叫著,可惜很快就有人哭了,沒抽到他們。至于花雕什么時候上商場賣,大概要幾天后了,因為灸完酒后,還要等冷卻再裝壺。 這次的出酒量也不會很多,沒陳年三年以上的花雕,蘇少白不太愿意承認它是花雕。 關閉直播間后,蘇少白心里有事,去找顧若云,發現他沒在酒廠。返回直播間房間,見團子趴在桌子上,蘇少白走過去也趴在上面,伸手輕輕撫摸著它的腦袋,喃喃道:團子,我很難過,我知道戰爭是殘酷的,還是很難過。 秦元帥和文森少將雖沒說,可是從他們、歐陽教授,還有柏德院的話中,我覺得是不是因為躁狂癥,所以帝國這戰才打這么久沒能結束?蘇少白閉上眼,輕聲說道:藥酒,真的很重要。 團子沒開聲,它望著這個為帝國擔憂的少年,伸出爪子,按在他眼簾上。 他難過,他就心痛,如刮心般。 團子,你的rou墊好軟。蘇少白笑了,拿開團子的爪子,看著粉嫩的rou墊,在上面輕輕吻一下。 瞬間,團子炸毛了。 真正的炸毛,細白的毛如同刺猬的刺,立得直直的。 蘇少白最后在辦公樓找到顧若云,跟他說起自己在直播間聽到的事,他讓顧若云打聽打聽那支小隊,他想給那支小隊的親人送幾壇酒。 顧若云聽到蘇少白的來意也很意外,點頭答應了:放心吧,我能找到他們,對了,還有半個月,開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