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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不舒服?”謝雪臣將她按回床上。 暮懸鈴抬起朦朧的淚眼,含著哭腔道:“我身上疼?!?/br> 她說著便抬手要撕自己的衣服,似乎衣服貼在身上都讓她覺得被刀割一樣疼痛。 謝雪臣緊緊抓住她的手,按在身體兩側,沉聲道:“你運功吸收魔氣,就不會疼了?!?/br> 但暮懸鈴此刻哪里聽得進去他說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又疼又熱,又麻又癢,像是中毒了。對,中毒了,她要解藥,解藥在哪呢? 她一抬眼便看到了自己的解藥,是她朝思暮想了許多年的人??!體內澎湃的魔氣給了她的力量,也侵蝕了她的意志,桃花眼中蕩開□□的漩渦,幽深而迷離。她猛然掙脫了謝雪臣的桎梏,趁其不備,攀上了他的肩膀,將人拉向了自己。 她一口咬住了謝雪臣的嘴唇,貪婪地汲取他唇上的氣息。 是解藥的味道。 涼涼的,軟軟的,像雪花一樣,化在口中,是甜甜的。 她還想要更多解藥,想得眼睛都紅了,雙手并用撕開了繁復的白衣,摸到了溫熱而光滑的肌理,有一種沁涼的氣息能澆滅她心頭的火,她喘息著帶著哭腔喚著心頭那個名字:“謝雪臣,謝雪臣,謝雪臣……” 謝雪臣用手撐著自己的身體,身下不安扭動的嬌軀guntang無比,足以融化擁雪城千年不化的雪。她的唇毫無章法地在他唇上、面上游移著,留下細碎的吻,想要和他貼得更近,更加密不可分。 謝雪臣的手握住她圓潤的肩頭,動作輕柔,那雙執劍不敗的手第一次顯露出猶豫的輕顫。掌心的肌膚柔滑細膩,因他的撫觸而輕輕顫栗。 謝雪臣忽然想起她竊喜地說出那句話——你明明躲得開的…… 暮懸鈴于昏沉之間聽到了一聲嘆息,緊接著便是后頸上傳來一陣麻意,讓她再度陷入了昏迷之中。 謝雪臣神色復雜地看著昏睡過去的暮懸鈴,她滿臉通紅,雙唇紅腫,胸膛劇烈的起伏著,身上的衣衫凌亂不堪。而自己恐怕比她更加不堪,衣服甚至已經被撕碎了。 他躲得開的,但是躲,不是劍修的心。 謝雪臣將暮懸鈴抱回床上安置好,自芥子袋中取出一粒琉璃明心丹,這顆丹藥是修士走火入魔之際自救的寶貴丹藥,能克制心魔,恢復清明。 謝雪臣將丹藥喂入暮懸□□中,不久便見她呼吸趨于平緩,氣息也逐漸穩定了下來。 修煉魔功,對半妖來說并非正途,她承受的太多了。 謝雪臣為暮懸鈴整理好凌亂的衣襟,蓋上被子,等她氣息徹底平穩了,才重新換上一套衣服走出房門。 南胥月正巧從外間進來,見謝雪臣出來,他快走了兩步道:“謝兄,我想或有一法可緩解她的疼痛?!?/br> 謝雪臣道:“她此刻已經好了?!?/br> 南胥月微微一怔。 “你看著她,我先出去了?!?/br> 南胥月有些疑惑地看著謝雪臣離開的背影。 ——他用什么方法治好了她? ——他為什么忽然換衣服了? 問雪崖,雪止初晴。 然而一陣劍舞,漫天又起風雪。 一個孤寂的身影在風雪中悄然靜立,一把萬仞劍斜插入巖石之中。 謝雪臣閉上眼睛,感受到細雪紛紛揚揚落在臉上,澆不滅心中熱意。 二十一年前,他在問雪崖,問道,問劍,問心。 為蒼生立命,效太上忘情。 他的劍,為何而鳴? 他的心,為何而動? 閉上眼,腦海中便只剩下一個聲音了。 有人在殷殷呼喚他的名字,千回百轉,繞指柔情。 她是人,是妖,是魔,都不重要了。 他本不該如此輕易淪陷,可他難以自抑。他甚至想,并非是她的有意引誘讓自己步步深陷,而是自己,本就喜歡那樣鮮活的生命。她和自己不一樣,可以熱烈而赤誠地說出自己的喜歡,眼里心里只有一個人,如果那人不是自己,或許自己也會心生羨慕…… 而看到她陷入危險之時,他也失了自己的道。 鈴…… 謝雪臣微微睜開眼,看向原處連綿不斷的巍峨雪山。 他忽然間明白了二十一年父親那番話的意思。 蒼生與她,他只能選擇其一。 只能選擇將自己的性命給其中之一。 暮懸鈴的意識始終在一片黑色的海域中沉浮,朦朧間她感覺自己抓到了一只手,便像抓住了救命的浮板一樣,緊緊不肯松開。過了不知多久,她終于有了力氣掀開眼簾,濃密的睫毛輕輕扇動,眼前的景象由模糊到清晰。 天已經黑了,屋里卻沒有點亮燭火,門窗都關著,但仍有月輝透過窗棱的縫隙,幽幽映出了房中的輪廓。 暮懸鈴感覺到自己正抓著一只手,溫涼而修長的觸感,因為太久的抓握,掌心甚至有了微微的汗濕。那人坐在床前,月光勾勒出他模糊的輪廓,暮懸鈴用沙啞的聲音輕輕喊道:“謝雪臣……” 那人微微一動,偏轉過身看向她。 “暮姑娘,你醒了?!?/br> 暮懸鈴一怔,手上便不自覺松開了。 “南公子?!?/br> 黑暗中,南胥月發出一聲低笑,似乎有些無奈,又松了口氣。 “是我,我過來探視你,你許是做了噩夢,抓緊了我的手不放,我便只好坐下來陪著你,無意冒犯?!蹦像阍聹芈暯忉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