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沒有正式的談過，但是我真的好奇，你們真的是我的功德嗎？”

    07歪了歪頭，像是沒明白她為什么突然這么說。

    就連圍繞在她身邊的其他功德們都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方張溫和的笑了一下：“我并不是在質問。我姑且也算是個腦洞比較大的寫手吧，迄今為止所出現過得資料之類的，從未出現跟你們差不多的功德，尤其還是有自己的思想?！?/br>
    “其實說這些我只是想說，即使你們不是功德也不要緊，我能感覺的到你們對我是很上心的?！?/br>
    即使被諸如陳武這種玄學專家認定為功德，但是方張在這之前還是有保留的態度。

    聽到她的解釋，07十分燦爛的笑了一下。

    “我們的確是您的功德，主人不必懷疑?！?7睜開眼睛閃亮亮的看著方張：“我知道您為何有次疑問，但是就如同我們上一次說的那樣，我們所有的行動其實都是您潛意識里的想法，即使我們的確與普通的功德有一絲不同?！?/br>
    07認真的解釋：“起初包括我在內，并沒有完全的獨立意識。但是自古以來，能成為累世功德的人少之又少，百世功德尚且有人做到了，但是連續6666世只有您一人做到，于是我們因為您的堅持，成為了現在的自己?！?/br>
    07頓了一下又說道：“并不是別的什么?！?/br>
    “不要著急?！狈綇埮牧伺乃募绨颍骸拔蚁嘈拍銈??！?/br>
    “其實您能有此想法，我們也是猜到為什么的?！?/br>
    這一次輪到方張疑惑了。

    “您第500世的時候，觸動了天道新的規則，在隨機的某一世，您會出現考驗，在這一世中，是否會能繼續成為功德之人，就全在你的自我考驗了?！?/br>
    方張的頭歪的更大了。

    忠心的功德們并沒有嫌棄自己的主人突然變笨，耐心的繼續說道：“隨著您累世功德的繼續增加，您的話語權會影響天道的規則。雖然您確實是功德之人，但如果某一世有一念之差，再加上您的力量，或許會出現讓天道都頭疼的不安，所以第500世的時候，才會出現這個規則。如果你在考驗之世出現問題，那么天道就有辦法封鎖你?！?/br>
    方張挑了挑眉，沒想到她還是個隱藏的大反派?

    無處不在的天道郁悶了，有意識的功德就是護住，什么都咧咧出去了。

    不過他并沒有擔憂。

    “你的意思是，這一世也是我的考驗之世?”方張問道。

    07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和其他功德是這么猜測的，但是你這一世本來也算是意外?？赡芴斓琅挛覀兲o著你了，所以要連我們也欺騙吧?！?/br>
    07一句話揭了天道老底。

    他細嫩的聲音繼續說道：“我們是心意相通的，我們能感覺到您內心深處的疑惑?！?/br>
    方張在他們面前很是坦誠：“雖然你們可能會失望，但是我這個人你們大概也明白，至少這一世的我并不是一個有著過多善心的人。在能保障我自己的利益的情況下，我的確可以能幫則幫。但有一點，我的天平在你們和其他人之間是傾斜的?！?/br>
    方張并沒有羞恥的情緒：“你們出現之前，我只是個為了老年生活擔憂的打工人。因為你們……或許還要加上有些人故意為之，我接觸了另一個世界，在這一段經歷里，我本質上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廢物，是靠著你們解決了這些事，我可以厚著臉皮繼續讓你們幫忙。但前提是，這不會讓你們消失?！?/br>
    這也是方張這一次沒有讓功德們沖到江郢流那里，去查探毀掉他身上的東西。

    萬一，殺死了他們這么辦。

    不是她方張失去了功德，而是有著自我意識的功德被殺死了。

    就如同現在擁有著人形的07，如他所說這個樣子是他某一世的樣子，但這種人形不更是讓她有對方是個實實在在的平等的家伙。

    方張身上的功德突然躁動了起來，他們其中的一些脫離了功德海洋，變成了小團子的樣子，蹦到07旁邊，看著方張。

    “您在說什么呀！我們就是你的厲害之處！”

    “我們是屬于您的武器您所自我獲得的一切?！?/br>
    “是的呀，沒有您就沒有我們?！?/br>
    “我們是分不開的?！?/br>
    07朝方張笑著說道：“主人，雖然我們的確有自我判斷，但其實我們也是你的潛意識?！?/br>
    方張：……

    “呃，你這意思怎么有點像我自我精分了6666個?！?/br>
    “是也不是?！?7說話又高深了起來。

    看到方張突然皺起臉，他轉移話題：“我們相信這一世不管是不是對您的考驗，您所做的決定一定是對的。所以不要有所顧忌，這是你也是我們都認定的?！?/br>
    方張看著07和他旁邊的功德。

    他們慢慢的繞在了方張的身邊。

    方張最近的煩悶突然一掃而空，不只是在表面，她能感覺到在靈魂的深處，他們也在告訴她。

    “您確實不必擔憂?！蹦吧譁厝岢墒斓呐曂蝗豁懫?。

    如果不是對方聲音里那種親昵感，方張絕對要認為這不會是江郢流搞她吧。

    “??！”07突然驚呼：“你醒啦?不對，你們也醒啦?”

    方張：?

    方張的身上又爆發出一陣功德，下一秒07的旁邊出現了一個高挑女性的身影。

    好在她家天花板高度還可以，不過也鐵砧那人的頭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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