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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那一行人皺起了眉毛。 面前的這個女人是神經病,看著她又準備走上來握住他們的手,他們不由后退了一步。 “噢,我的朋友之前不是還會和我好好握手嗎!” “你有病吧,草!” “是不是你舉報的我們?!?/br> 一行人罵罵咧咧了起來。 前面的警察轉頭呵斥:“干什么!” 這種只會欺負弱小的敗類,欺軟怕硬,一下子焉了。 頹喪的跟在警察后面。 與方張擦身而過的時候,方張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說過的,我的好朋友會得到上天‘垂愛’的?!?/br> 這話讓聽到的幾個人一愣,方張抬起右手,朝他們擺了擺。 “警官!是她搞得我們這幅樣子的,是她!” 身后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 然后一個冷笑傳到已經轉過身的方張耳朵里:“我看你們真是不知悔改,你們幾個人模人樣的,那喪良心的事做的多了去了,人小姑娘隔了這么遠怎么搞你們,過來做筆錄?!?/br> 方張扯了扯嘴角,不過出去的時候,她朝某個方向看了過去,總覺得剛才有人在看她,傳來的氣息還不是過于善意的。 不過她看過去只看到一片衣角。 陳竹今天在警局做報告,剛剛這邊都有一個警察打電話給他說是有事。 所以他就帶著御刻行走過去。 “老御,剛才那個我看著有些眼熟啊?!标愔衩掳吞а劭刺?,半響他恍然大悟:“那不是之前讓符咒自殺的恩人嗎?” “恩人?”御刻行蒼白的冷臉浮起一抹嘲諷,這些日子高傲已經從他臉上褪去。 陳竹看著也不知道說什么,但此刻看著他這幅樣子,倒有點以前那樣了。 “哎?你這人干嘛?人好歹也算是救了咱們救了一方百姓,你干嘛厭惡人家?!?/br> 陳竹拐了拐御刻行。 御刻行抿著嘴,又變成了屁都不放一個的死樣子。 陳竹翻了個白眼,嘆了口氣,也沒說什么。 御刻行內心十分糾結,一邊他確實是承了那人的恩惠,但一邊一想到之前看到的,他又惡心無比。 良久,他還是沒有憋住,畢竟他身邊就陳竹一個朋友了。 “那幫人不是什么好人,欺負老人,欺負動物,尤其還在孩子面前虐待小動物。我曾經看見那個女人,跟那幫人十分聊的來。而且剛剛……” 剛剛她還偷偷跟那些人說著什么。 誤會的產生往往都十分巧合,萬般巧合的御刻行沒有看到方張之前夸張的樣子和語氣,只從自己的角度看到了方張壓低著聲音跟他們說話。 再加上曾經的巧合,誤會就這么產生了。 “不會吧?!标愔褶D頭看著御刻行,表情不可置信:“你是不是看錯了?!?/br> “不信就算了?!庇绦杏珠]上了嘴。 陳竹:…… 媽的,以前的隱形話癆現在的生氣老御真的很難明白他想什么。 不過陳竹撓了撓頭發,那人給他的感覺過于親和,總覺得不應該是老御說的那樣。 但老御的臭毛病他也知道,這話題就到這了,之后如果再能遇到的話就問問。 直球系陳竹有社交牛逼癥,從不趕到尷尬,也不會考慮到時雙方的熟悉程度。 他們到了約定的辦公室,推門而入。 老林抬頭看了眼他們:“來了啊?!?/br> 方張走出警局,今天這事耽誤了些時間。 不過天剛半晌,游樂園那邊因為請假已經安排了人,其他地方倒是不限人數,醒都醒了,半天也能賺個一兩百,方張決定繼續打工。 不過在此之前,她撥通了冷水的電話。 響了幾聲,那邊才接。 “喲,我這輩子都沒能想到能接到您的電話?!?/br> 半日不見,冷水活潑了許多,人也陰陽怪氣了。 沒辦法,公司走的就剩自己,他什么都要一力承擔,除了要開啟新項目,招人,他還需要將網絡上潑給自己的臟水沖下去。 忙成這樣,本來就狗的人自然也不會平心靜氣。 方張掛了電話,僅僅幾秒電話響起。 “打我電話又掛我電話是什么意思啊你!”冷水咆哮,下一秒他說道:“好了我錯了,你有什么事?!?/br> 狗人有點好處,厲害的快,慫的也快。 冷水聲音瞬間冷靜。 方張輕輕哼了一聲才說:“你應該感謝我?!?/br> “?” “我們要相信國家,被人追殺就要報警?!?/br> “你報警了?”冷水聲音尖利,這事他還沒捋清頭緒,怎么就被人報警了。 方張將今天上午的事說了出來。 那邊冷水聽著沉默起來,牙齒咬的死死的。 “你是對的?!彼闪司珰馍?,癱在椅子上。 “我沒想到你這么笨?!狈綇垏@了口氣,決定做個好人:“你潛意識似乎一直認為你的那個兄弟似乎很厲害?!?/br> “當然啊,那種手段,輕易的殺人,隱藏一切痕跡,將我逼到現在這種境地?!?/br> “果然?!狈綇埖穆曇羰掷潇o:“那你有沒有想過,既然他那么厲害,為什么還需要買……讓其他人做這件事,然后再用非比尋常的手段掩蓋?!?/br> “……” 方張沒管那邊突然加重的呼吸,繼續說道:“在網絡上潑臟水,鼓動你手底下的藝人。對方手里肯定有把柄,有把柄就會有痕跡,也會有突破口。找人追殺你也好,殺了周歲歲,這幾件事不都是人做的嗎。他可以用手段抹除痕跡,可以在老宅里布置陣法。但他卻無法無知無絕的讓你死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