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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張:尼瑪的。 她還是被賴上了。 等一切平靜,她又坐回了凳子上,她覺得自己可能被憨批傳染了。 “你說的是真的?” 冷水扶了扶腦袋:“是真的,我小時候見過,老爺子走的那會兒對我說埋在老宅,給我留了個保障?!?/br> 那會子他家里不是人,外面也被潑了臟水。比他大的同父異母的大哥被外人嘖嘖稱贊。 冷水冷笑一聲,知子莫若父,老爺子知道他爹德性,還是給他這個不爭氣的孫子留了后路。 冷清要他落魄甚至想要他的命,他偏偏要好好活著,重新成為娛樂圈的掌權者。 那些頗過的臟水,他要一一潑回去。 “為什么要我帶你回去?你自己回去不行嗎?” 她還得打工。 “你會開車嗎?有車嗎?”冷水沒有回到她的問題,反倒提出了疑問。 *** 方張第二天先跟上班的編輯處理好了入v事宜,經過了一晚上,她后臺收到的打賞收益已經讓她目瞪口呆,等入v之后…… 方張當晚怒碼一萬字,充盈了自己的存稿箱。 解決完這件事,她又嘆了口氣。 睡了一晚格外理智,她開始懷疑昨天的自己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東西影響到了。 不然為什么提前跟其他工作商量好,要休息一天。 不過幸運的是,老板們都十分理解她,加上她本來就是臨時工作,老板們都有預備方案。 今天不必那么趕,所以她慢悠悠的往河道口的站牌走去。 十點的河道口依舊熱鬧,老遠的方張就看到了騙子道士的招牌。 她打了個哈欠,目不斜視。 現代玄門分兩派,一派觀面,看風水,破術法,一派抓鬼,超度。雖然分兩派,但也有兩者都會的。 陳武便是這類人,他在業界也是被稱為大師的人物。 然而平常頗愛在河道村的河道口替老太太們算算自家子女姻緣事業,收費便宜算是為自己積點德。 同時,他要看著河道村那一尊天煞孤星,這種人上好幾輩子作惡多端,這輩子好幾種極煞命格才堆到一起。 時間長了,怨念引動煞氣,對一方土地一方人十分有影響。 好在這些年,還平安無事。 今天他原本依舊給老頭老太太們看相,但余光一個十分亮瞎人眼的光源由遠及近,閃的他眼淚直掉。 “草,太陽掉下來了!”他大罵一聲。 周圍老頭老太莫名其妙,覺得這老道是不是年紀越大腦子不好使了。 一大爺說道:“老陳啊,太陽掉下來全世界的人都活不了了,你是不是太累了,那你好好回去休息,今天我們就先散了?!?/br> 說著,大爺朝幾人互相使了個顏色,眼疾手快的拿起陳武面前的那張百元大鈔。 一會兒就在村里通知一下,陳武瘋了,以后就別找他看相了。 陳武面前的老頭老太很快散開,陳武卻顧不得這些,光源刺的他睜不開眼。 想著包里還有個墨鏡,他帶了上去。 從剛才那老頭的話他就知道,這光源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 那就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功德一個是氣運。 墨鏡只能阻擋亮光,卻阻擋不住漫天的功德。 陳武一個屁墩爹在地上,媽耶,他活了大半輩子沒見過這么大的功德。 真的仿佛掉落在人間的太陽,功德很快回到那人體內。 陳武趕緊爬起來,墨鏡一甩,追了上去。 “功德,不,姑娘,你等等——” 陳武畢竟是個練家子,即使他老了,腿腳還是快的。 他很快追上了方張,一臉陶醉又諂媚的跟在人后頭。 方張聽到越來越近的聲音轉了過去,一回頭,兩人條件反射的后退一步。 方張皺了皺眉,這老騙子又跟過來干什么。 上一次他跟過來,還是說她天煞孤星。她難得突然好心,給了他十塊錢,還被嫌棄了。 就說這騙子欲擒故縱,這棋下的真久啊,幾年了才想從她身上騙更多的錢。 陳武呆了,陳武慌了。 他一輩子是忘不掉那天煞孤星的臉的??墒菫槭裁刺焐饭滦歉莻€功德大金球一張臉。 雙胞胎? 這么想著他也問了出來:“你跟那個天煞孤星是雙胞胎?” 方張:? 她看著老騙子眼神不善,你禮貌嗎? “別以為你是老人我不敢罵你?!狈綇埨湫σ宦暎骸盎钸@么大歲數上來說人天煞孤星,老不要臉?!?/br> 方張還是克制了一下的,她還是怕被碰瓷的。 哪知道老道士不但沒有不開心,反而一會兒哭一會笑,嘴里念叨著‘怎么會,不可能?!?/br> 公交車的鳴笛由遠及近,方張趁著他還傻著,桿菌跑到站口,一步登上車。 發覺她跑了,陳武才回過神,趕緊追了上去。 可是這時候車都開走了。 他打了個電話:“破孫子,趕緊開車到村口?!?/br> 陳武的孫子陳隼隼還迷糊著呢,就聽到自家爺讓自己開車,不過又被吼了一句,趕緊套上衣服開車到村口。 陳武坐到副駕,霸道總裁一般:“前面那輛車,追上去?!?/br> 陳隼隼摸了摸腦門:“爺,沒有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