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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醫院來得著急,也沒帶錢包。淑蘭,你去把費繳了吧?!?/br> 艾淑蘭擔心池姝受欺負,拉著她的手不放。 “淑蘭?” 池姝這時才明白這次不光是把她們家當提款機,還是沖著她來的。她拍拍艾淑蘭的手,遞給她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 等到艾淑蘭走后,氣氛一下降到了極點。 知道她們的目的是什么,池姝反倒放松了。池建和大伯母還站在沙發旁,倒是池明遠一個人坐在沙發中間吃得很開心。 她走到沙發邊,坐到池明遠的旁邊。 如池姝所料,她剛坐下,老太太就開始訴苦了,她抓著池淵的手,抹著眼淚,“阿淵,我承認我是有點偏心你大哥,可是你大哥從小就體弱多病,我只能多照顧他一些。我這么些年和你爸,辛辛苦苦拉扯你們五個孩子長大,你爸走了,就扔下我這么個老婆子惹人嫌?!?/br> “媽……” “我對這些小輩那都是一視同仁,你家姝姝我從來就沒虧待她吧。她怎么這么狠心,竟然要害我和你大哥一家?!?/br> 池淵一聽老太太說的話,當即站了起來,特別氣憤地說:“媽,你說什么呢?姝姝怎么會害您呢?” “五弟,媽說的都是實話?!背亟戳艘谎圩谏嘲l上玩手機的池姝,繼續說,“上次老太太壽宴,她不是送了一個平安符。這次我們一家出去游玩,就被蜜蜂叮了,后來打開這平安符一看,竟然全是吸引蜜蜂蝴蝶的花瓣?!?/br> 池建說話的時候,池明遠正偷偷地湊近池姝,伸長了脖子看她的手機,發現她正在打游戲,他小聲地說:“jiejie,可以讓我玩玩嗎?” 這應該是一向囂張跋扈的池明遠第一次叫她jiejie,池姝從手機抬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把手機遞給了他。 正好這時池建的話說完了,幾個長輩們全都看著她,等著她的解釋。 想陷害我?沒門。 池姝輕輕拍去褲子上的灰,一臉無辜地說:“平安符是我求的,求到之后就給奶奶了,我怎么知道里面會有東西呢?說不定是這那小子拿著您的平安符玩,偷偷塞進去的花瓣?!?/br> 她這位被控訴的當事人一臉坦蕩,倒是在一旁打游戲的池明遠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你看看你的好女兒,自己做了錯事,還往我兒子身上潑臟水。這就是你們教的好女兒,真的好啊?!贝蟛冈僖淮巫兞四?,指著池淵的鼻子罵。 池姝把池明遠的舉動盡收眼底,站起身擋住大伯母指責的視線,看著池明遠,“小屁孩,我帶你出去?!?/br> 池明遠一聽,趕緊站起來,牽著她的手就往外拉,“奶奶,爸媽,我和jiejie出去玩,你們聊?!?/br> 她們還沒回話,倆小輩已經走了出去。她們倒是想叫住池姝,但她是被池明遠拉出去的,她們向來是慣著他的。 “沒有證據就不要誣蔑我女兒?!背販Y皺著眉看向自己的大哥大嫂,“池明遠你們就慣吧,看你們以后慣成什么樣?!?/br> “平安符這件事肯定不是我女兒做的,醫藥費我們家出了,就這樣吧?!?/br> 艾淑蘭繳費完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這句話。她剛想進去理論一番就看見池淵氣呼呼地出來。 “我們回家?!?/br> ~ 池姝和池明遠坐在醫院的椅子上,大眼瞪小眼。 “花瓣是你放的吧?!?/br> “才不是我,是……是你放的?!?/br> 她看著他強詞奪理的樣子,有些好笑,“撒謊會變丑,以后都不會有小朋友陪你玩?!?/br> 池明遠雖然跋扈,但終究不過是個小孩子,最在意的事就是和小朋友們一起玩。 果然,他一聽,耷拉著臉哭了出來,“jiejie,我不要變丑,花瓣是我放的。這不能怪我,是我媽說那些花瓣香,讓我放在奶奶的紅袋子里,奶奶肯定喜歡?!?/br> “別哭了,更丑了,回去吧?!?/br> 池姝把池明遠送到門口就走了,走到地下停車場上了車。 一上車,艾淑蘭就很焦急地問她:“那小胖子欺負你了嗎?” “我怎么會被一小屁孩欺負,問清楚了,花瓣那事是他干的?!?/br> 池淵冷笑:“呵,我看是你那大伯母教的吧。竟會耍些見不得人的手段?!?/br> 他看起來對自己的大嫂像是有些怨念,語氣中還帶著不屑。 池姝沒再說話,這件事說到底還是他們長輩之間的事情,不過是她被當了槍使。 揉揉太陽xue,靠在車窗上閉目養神。 難怪原主不愿見池家親戚,這樣極品的親戚誰樂意每天看見。 見一次,壽命少一年。 第20章 系統消失的第一天 ssuits決賽當天,池姝時隔多天才見到張希。自從把他交給陪練后,就沒有再見過他,就連他參加初賽復賽她也沒有看。 張希也不負她所望,一路殺到決賽,成為了這場比賽最大的黑馬,許多資深游戲玩家都在挖他的資料,甚至有些俱樂部老板在調查他。 決賽前一天游戲官網就開了賭盤,進入決賽的選手有十位,賀德佑和張希都在其中。賀德佑前幾場比賽基本沒有失誤,大部分人都把賭注壓在他身上。雖然張希是一匹黑馬,但也是擦邊進入的決賽,觀眾并不是很看好。 池姝雖然覺得張希贏的希望渺茫,但還是給他下了賭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