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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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管事激動的臉色通紅,他甚至想問問江延這制符師到底是誰,他可以親自登門拜訪!不過,想到制符師都是不想被打擾的,貿然拜訪可能會弄巧成拙,只好歇了心思。 他在這古硯齋待了數十年了,看過的摸過的符無數,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符,憑他的經驗,這些符可以比同級別的符提升百分之二十的屬性! 在中品符篆買不到的情況下,一定可以賣出高價的! 好啊。 江延也很開心,本來以為可以拿到六千塊靈石,結果變成了七千,多出來一千下品靈石。而且,以后他的符篆不愁沒銷路了! 程管事送了他一個儲物袋,為了方便攜帶,七千塊下品靈石換成了七十塊中品靈石。江延將儲物袋收好,兩人出了小隔間。 江延對制符非常感興趣,趁機逛了逛??吹焦衽_上擺的全都是下品靈符,他有些疑惑,程伯,你這里沒有中品靈符嗎? 唉,上個月初有一批的,不過實在太少了,就三十張,一天就搶光了。 這么少? 是啊。程管事一說到這個就發愁,那些中級制符師個個都是眼高于頂,又是宗門重點培養的對象,每個月制的符有時候供應宗門都不夠,哪里輪到我們這些。也就是我們背靠流云宗,還能分一點。 那中品符篆正常多少錢一張???江延有些興奮的問道。以中品符篆的稀缺程度來看,肯定是個暴利行業。若是自己學會了中品符篆的制作,豈不是靈石滾滾來? 這中品符篆類分為攻擊類和防御類。攻擊類符篆市價五百塊下品靈石一張,不過因為供不應求,一般售出都在六百靈石以上;防御類的還要貴些,正常售出都在八百下品靈石一張。 這么貴?一張符篆要八百靈石?江延驚訝了,這簡直是在搶錢啊。 嘿,可不能這么算。程管事有心想與江延交好,進而結交他背后的神秘制符師,所以對于這些基礎問題一點都不嫌煩。 小少爺你想想,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若是遇到危險或者生死關頭,有一張防御符篆那是保命的東西啊。這中品防御符,可是能抵擋金丹以下修士的全力一擊,而金丹真人鳳毛麟角,鮮少出手,所以這符篆基本上可以抵擋大部分的攻擊了! 那,中品防御符需要什么樣的材料??? 江延聽到程管事的解釋,心頭一片火熱,一張中品防御符八百下品靈石,十張就是八千塊靈石??! 只要他每個月能制成十張中品靈符,靈器、防御衣飾所有的一切都不用愁了,也能養得起男二! 這邊來。程管事一聽,以為那神秘制符師可能有興趣嘗試中品符篆,雖然十有八九不會成功,但萬一呢? 于是愈發殷勤,這中品靈符制作呢,跟下品一樣,還是需要符紙、朱砂和毛筆的,不過多了一份重要的材料,那就是高階妖獸的精血。 程管事指著柜子中一排玉瓶,里面盛放著各種屬性的妖獸精血。 比如制作一張中品火靈符,就需要對應火屬性五階以上的妖獸的精血。 若是中品防御符,則需要兩種以上精血的混合,以達到屬性融合的作用,制作起來更加不易,因為沒有人知道要以怎樣的比例調和。而那些中級制符師自然不會公布自己的獨家秘方的。 確實挺難的。 江延微微皺眉,果然賺錢不是那么容易的,兩種屬性的精血混合,比例太難把控了,不知道要試驗多少次才能成功,只能先嘗試攻擊類的符篆了。 那程伯,火屬性的五階妖獸精血怎么賣? 五階妖獸,相當于修士筑基前期的品階,目前以他煉氣六層的實力是沒辦法自己獲得的,只能購買。 一份五百塊下品靈石,可以寫一百張。程管事笑瞇瞇的道。 這么貴?江延知道,中品符篆的難度遠遠大于下品符篆,可能一連幾十張都出不了一張成品,光材料就這么貴,制符果然是個燒錢的行業。 畢竟是堪比筑基的妖獸的精血,得來不易,這已經是友情價了。 好吧,拿兩份。江延忍痛道,一千塊靈石就這么沒有了,以后修煉到筑基期他一定要自己去取妖獸精血,不然太虧了! 好嘞。我這里有中品符篆的拓本,每種只要五百靈石,一起拿一份? 程管事笑瞇瞇的問道,一般第一次買制符材料的都會追加一份符篆拓本的。 不用了。江延已經在乾坤聚寶塔的石室內復刻了符篆的原版,對這種仿制的拓本不感興趣。 好的,江少爺。程管事神色一凜,看來那個神秘制符師背景雄厚,早就拿到了中品符篆的拓本,可萬萬不能貿然打擾。 江延付了他十塊中品靈石,成功的拿到了兩瓶妖獸精血。 將精血小心的收好,匆匆趕去霓裳閣,他在這里耽誤了些許時間,謝兄應該等急了吧? 霓裳閣的管事等了有一刻鐘,還不見江延的人影,基本上不抱什么希望了。 若是可以,他也希望能成交一筆大單,可惜啊唉,不靠譜就是不靠譜,還留了個美人在這里傻等。 他偷偷瞟了一眼坐在雅間的俊美少年,只見他眉目清雋,神色坦然,眉宇間沒有絲毫不耐,琉璃一般漆黑的眼珠直直的望著門口,仿佛入定了一般,一動不動。管事不由得搖了搖頭,看來是一片真心錯付了。 突然,少年猛地站起來,飛快地走向門口,本來漆黑暗沉的眸子瞬間有了光彩,淡色的唇微微勾起,露出了一個清雅絕俗的笑容,仿佛從黑暗中活過來了一樣。 謝兄,抱歉,讓你久等了。江延急急的說,自己真的不應該耽誤那么長時間,要是換做他,早就煩的不得了了。 不會。 謝玉笙不自覺的伸手,想去觸摸對方有點汗濕的臉,隨后停頓了下,改為摸上少年的頭。柔軟的發絲帶來了極好的觸感,少年低著頭,乖乖的讓他摸,算是補償他久等的報酬。 吶,這里是四十一塊中品靈石,可別數錯了。江延隨手拿出一個分好儲物袋扔在桌上。 他向來都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雖然管事雖然沒有直白的表現出來,但他也能感受到對方的輕蔑,自然沒有好臉色。 管事拿起儲物袋,眼含震驚,果然是四十一塊中品靈石,分毫不差! 這回也不得不相信自己看走了眼,之前不學無術的廢柴少爺,變得如此有本事,江家必會更上一層樓啊。 江少爺,我這里新收了一對羊脂白玉的合歡佩,雖然是凡品,不過成色不錯,正配你們二位,就作為添頭送給你們好了。 管事知道自己之前的態度惹得江延不滿,趕緊補救,這玉佩雖然是凡品但成色極好,收過來也要三十枚靈石的,不過比起那件天蠶法袍不算什么。 江延拿起玉佩,這玉佩有半個巴掌大小,由兩個半圓形的玉佩組成,兩個可以合為一體,入手細膩溫潤,狀如凝脂,純白如雪,上面雕著的合歡花栩栩如生,根根分明,是不可多得的好玉。 他拿著一枚往謝玉笙腰間比了比,感覺很配對方的氣質,謝兄,你覺得怎么樣? 很好。謝玉笙的唇角勾了勾,一對的玉佩啊,他很滿意。 第14章 落仙樓 謝玉笙將玉佩掛在腰間,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玉佩的紋飾,看著江延也掛在了同樣的地方,心里生出一種詭異的滿足,自己隱秘的心思好像在這件玉佩上有了寄托。 謝兄,這件天蠶法袍你先穿上,另外的衣袍明天就會送來。江延笑的明亮,雙手捧著薄如蟬翼的天蠶法袍,獻寶一般看著他。 真的送我?謝玉笙微微驚訝,他本來以為是江延買給自己的,畢竟價格不菲,而且據他所知,江延自己都沒有這種品質的防御法袍。 對呀,這種瑩瑩的淺藍正配謝兄,謝兄本就如此俊朗,有衣飾相配定會迷倒萬千女子~不,會迷倒所有人。江延調笑道。 你覺得我好看?謝玉笙突然出聲,聲音比平時低沉許多,尾音帶著一點上挑,帶著些許誘惑。 ???江延呆了一下,重點錯了吧?不過看著對方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不自覺的應聲,嗯 得到肯定的答復,謝玉笙唇角微微上揚,雙手接過法袍,滴血認主后心神一動,法袍便瞬間覆蓋在身上,像是量身定制般貼合,越發顯示出寬肩窄腰的好身材。 江延倒吸了一口氣,這樣的謝玉笙簡直太出色了。 淺藍的衣袍將他的膚色襯得極白,貼合的剪裁讓他的身軀顯得更加修長,他微微低著頭整理衣領,露出線條優美的下頜線以及淺淺上翹的嘴角,僅僅是這樣一個看不清面容的角度,也美好到令人心折。 這樣的謝玉笙,讓人恨不得將所有美好的東西堆在他面前,真不知道女主怎么忍心傷害他!江延對林暮雪的觀感又降了一層,他一定要好好保護男二! 從霓裳閣出來已經晌午了,江延看了看天色,帶著謝玉笙去了另一條街的落仙樓,點了一桌子好菜和一壺好酒。 正要動筷,突然一個渾濁的男聲從后方傳來,嘿,江延,老子可算逮到你了,你這半年去哪個溫柔鄉鬼混去了,都不叫著我! 江延敏銳地感覺到后面有風聲襲來,快速地將凳子一轉,躲過那只要摟他肩膀大手,轉頭看向來人。 男子長得和江延差不多高,有些胖,穿著一件淺綠的袍子,領口的扣子沒有系好,歪歪扭扭的,肚子微微凸起,圓潤的臉上有一雙狹長的眼睛,眸色渾濁,眼底黑青,隨著他走近,一股濃郁的酒氣傳來,讓江延不適的皺了皺眉。 從腦海中搜索了半天,江延才想起來,這是原主酒rou朋友,也是一個世家公子,叫潘全。 因為沒什么修煉天賦,十六歲了才有煉氣二層的修為,所以在一次買醉中和原主一見如故,同樣的經歷讓這兩人惺惺相惜。 不過,這潘全顯然比江延過分多了,除了酒之外還喜歡色,經常去花街胡混,就算是平時喝酒,也要點上幾個賣藝的姑娘作陪才行。 江延冷冷地看著潘全,現在的他可不想再沾染上這些壞習慣,原主若不是被世界氣運所迫,也不會整日借酒澆愁。 潘全見江延沒搭理他也不惱,反正之前的江延也是這樣,大多數時候只是喝酒,只有喝醉了才會吐出幾句怨氣。 他撲通一聲坐在江延旁邊的凳子上,嘿嘿笑著,招呼他的隨從過來,去,把唱曲的鈴蘭姑娘叫來,就說江少爺來了,她不是想見江少爺嗎? 啪的一聲,謝玉笙手里的筷子猛地斷成了兩截。 潘全聽到動靜,帶著醉意的眼睛看了椅子后方謝玉笙一眼,朦朧中稍微看清了對方的相貌,頓時驚為天人,江延,這個美人、這個美人你從哪里找到的? 潘全看得眼都直了,這個美人雖然是男子,但比花樓的花魁都好看,不對,是比他見過的所有美人都好看!他抹了一把嘴角流下的口水,一雙豬手不自覺地朝著那夢幻般的容顏伸去。 滾!江延出手如電,在潘全還沒回神的時候,握著他的手腕猛地向后一折,一聲殺豬般的尖叫響徹整個落仙樓。 痛痛痛你、你你,竟然如此無情!手腕折斷的痛感讓潘全泣涕橫流,他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貨,發現江延比之前狠厲許多后,一下子沒了氣焰。再說自己家境也比不上人家,想報復也沒轍。 對呀。江延放開了他的手腕,笑的惡劣,所以,下次可別來招惹我了。 我、我就想跟美人、說幾句話潘全哭著說,那張布滿了眼淚的胖臉沖著謝玉笙擺出了一個委屈的表情,簡直慘不忍睹。 快滾吧!即使到了這種程度還色心不死,江延都要氣笑了。 可以,不過是我問你答。謝玉笙清冷的聲音傳出,他低垂著頭,修長的雙手專注地擺弄著手里斷掉的筷子,仿佛對這一切不感興趣,如果忽略剛剛的話語的話。 江延生氣的皺眉,很不理解謝玉笙的行為,這種人搭理他干嘛,不過在外面他都會給謝玉笙面子,所以沒有反駁。 美人你問,嘿嘿,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對你的心可表日月 我問你,之前和江延去過什么地方?經常去喝花酒嗎?謝玉笙蹙眉,直接打斷了對方的廢話。 是啊,我經常去花樓,最有名的就是那個醉月居。啊,不過那都是遇到你之前的事,美人你可比那醉月居的花魁好看一千倍、一萬倍,遇到你之后,我的心里不會再有別人 潘全抹了一把眼淚,綻開了一個自認為完美的笑,實則非常猥瑣。 你帶江延去過了?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謝玉笙把玩筷子的動作突然停住,朝潘全投來了隨意地一瞥。 沒、沒有,真的沒有! 潘全大叫,他突然從對方帶著殺意的寒眸中察覺到了危機,一下子清醒過來,汗毛根根直立,后背發涼。 他猛然發現眼前的美人根本不是他可以褻玩的對象,那眼神太可怕了,潘全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僅僅一眼便讓他全身的血液都凍住。他有種預感,只要對方想,他隨時都會身首分離! 我、我我告辭、告辭了!潘全跌坐在地上,連滾帶爬的跑了,仿佛身后有猛獸在追。 鈴蘭姑娘來了。在潘全灰溜溜地回去的時候,他的隨從把唱曲的姑娘帶來了。 江少爺,您好久沒來聽我唱曲啦,奴家新學了一首曲子,叫《相思》,奴唱給您聽。 鈴蘭果然人如其名,如蘭般雅致,如墨的發絲只用一根樸素的木簪挽起,身形纖纖,媚眼如絲,仿佛含著萬千情意。 不用了,鈴蘭姑娘。第一次被如此魅惑的眼神直白的盯著,江延有點尷尬,他撓了撓頭,從儲物袋中摸出了兩塊靈石,放在了她攜帶的用來打賞的銀盤里,靈石賞給你的,你可以先回去,哈哈。 謝謝江少爺。鈴蘭玉手死死地攥住靈石,對江延千恩萬謝。她是個凡人,這靈石可以換成不少銀兩,足以滿足近幾年的生活所需。 等等。一直不動聲色的謝玉笙突然出聲,聲音夾雜著一絲冷意,這位鈴蘭姑娘,請問你跟江少爺是什么關系?還有你為什么這么想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