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改拿強國劇本 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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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懷民幾乎是一氣呵成,落筆便將多年來積郁的歸國之愿訴說了出來,然則,到底還是壓抑著情感,否則,這一本冊子哪里夠他寫完。 慕連音冰雪聰明,一看就知道丈夫的意圖:“你要寄信!” 蘇懷民激動道:“對!連音,這是一個機會,我不能錯過!” 她仔細看了遍丈夫的文字,越看,眼眶越濕潤:“我明白了,但是,現在調查局把我們看得形影不離,不說信件會被攔截,就連出門也有人跟蹤監視?!?/br> 就因為如此,他們五年了,都無法脫身。 蘇懷民雙手撐在桌沿上,皺眉抿唇,忽然,走到客廳開始翻東西,慕連音看他,追上道:“懷民,你要找什么?” “找一個,能藏住信的東西?!?/br> 忽然,他目光一頓,緊接著就彎身扒拉起了垃圾桶。 就在慕連音要攔住他時,蘇懷民眼睛一亮:“就它了!” “煙盒?” 蘇懷民興奮地語速加快:“寫在煙盒上,信封套多兩層偽裝,不直接寄回華國,最好有中間收件人,替我們轉送,此外,未免丟失或攔截,我們多寫幾封,總有一封家書,能漂洋過海,回到祖國!” 他思維敏捷,一下子就將計劃都羅列了出來,縝密且周全。 而按照報紙上標記的站點,蘇懷民在處理完信件后,開始設計一個從家到郵筒的路線。 他需要將這幾封信投到不一樣的郵筒,如此才能將渺茫的希望放大。 “連音!” “嗯?” 慕連音這會正在收拾丈夫處理出來的廢紙。 “明天一早,我們出門逛街吧?!?/br> 慕連音一抬眸,就對上丈夫那雙深邃的眼睛,他的目光,向來是深沉而睿智的,鮮少有感情波動,甚至在大學里,都被學生冠以高冷的大教授名號。 就連她這個夫人,都從未見過,他此刻這般,熱淚盈眶的模樣,就像一個少年。 慕連音唇角綻笑,點頭道:“好?!?/br> —— 送完外賣回來。 許凌霄坐上車后,臉色就不大好看。 一旁的程煦指腹在唇邊點了點,斟酌道:“事情不是辦妥了么?你這副表情,是什么意外?” 許凌霄偏過頭去:“這些調查員就跟狗皮膏藥一樣,我把優惠券給了蘇夫人,他就黏上來,害得我把其他的都給了他?!?/br> 程煦一臉理所當然:“本來就是給你去打點用的?!?/br> “是,我還給你宣傳了餐廳呢?!?/br> 說著,她憤憤地嘀咕道:“本來還想著自己用的?!?/br> 程煦眉梢一挑,原來是這個理由。 車子沒開多久,司機劉叔就拐進了一條陌生的路,許凌霄皺了皺眉:“國防大學不是往這里走?!?/br> 作為軍事學院的學生,隨時隨地保持警戒。 “放心吧,沒人會把你怎么樣?!?/br> 許凌霄:??? 說得好像她自己有被害妄想一樣。 人在異鄉,安全意識更應該謹慎。 忽然,車子緩緩停下,只見程煦打開車門,出來后,見許凌霄沒動身,單手扶在門頂,微彎下腰:“怎么,要我親自給你開門?” 許凌霄一臉兇相:“干嘛?” 程煦:“吃飯?!闭f著,頓了頓,又道:“當是你的跑腿費了?!?/br> 許凌霄眼睛頓時一亮,燈塔國這里的消費很高,能蹭上一頓,她就能省一頓飯錢了。 所謂,能屈能伸,方能成就大事。 這么想著,就跟程煦進了高級餐廳,琉璃水晶吊燈,明晃晃地扎眼睛。 待坐下,點了幾個菜后,程煦便抽出一張紙條,用鋼筆寫了串數字,遞到她面前。 現在許凌霄看到數字就條件反射,一想到還欠著程煦的錢,脫口道:“欠條里可沒說要加利息!” 程煦眉眼勾了道笑:“這是我的電話,阿基德那邊有什么消息,記得通知我?!?/br> 許凌霄揉了揉鼻子,接過他的紙條,略一掃過上面的數字,就記了下來。 “許凌霄?!?/br> 坐在對面的男人展開白色的濕毛巾,緩緩擦起修長的手指,動作優雅高貴,在對上她看來的目光時,說了句: “別把這個世界想得那么陰暗?!?/br> 她驀地愣了下,程煦說的“這個世界”,指的是他嗎? 第54章 7【一更】 吃過飯后, 侍應生拿著訂單讓程煦簽字,看著他干凈的手筆,許凌霄不由扯了扯嘴角, 只覺眼前這個人有些陌生。 “這里離學校不遠, 我自己回去,就不勞煩程先生了?!?/br> 程煦的指腹剛扶上門把手,見她這么說,也不再強求, 略兩垂眸, 算是應了。 而就在他轉身之際, 身后的女孩忽然喊住了他:“關于欠您的錢,我可能要回國后才能還,現在學業緊張, 也沒辦法出去工作,所以……實在抱歉?!?/br> 女孩說完,微彎了下頭,轉身就往漆黑的馬路走了進去。 程煦的手略兩頓,耳邊停留著風聲,最后, 隔絕在了車門外。 —— 燈塔國的國防軍事學院,兩般不會讓國外的學生入讀, 因為涉及的機密較多, 許凌霄看過課程,原主選的這個軍工制造,其實都是基于常見的武器裝備的原理設計和使用維修,真正核心的專業,她沒資格選。 此時, 她筆尖在手上轉了轉,而且課程保密,非本專業的學生,教授絕對不會帶課。 她想看看導彈是什么樣子的,還得動點心思。 “凌霄,你已經被學校開除學籍了,怎么還在這里上課!” 還沒到上課時間,這些外國同學看著她就煩,覺得兩個華國人的出現,占用了他們的資源。 許凌霄唇角微勾:“放心,很快,你就不會看到我了?!?/br> 丑話她先說,讓這些噴子,無屁可放。 “鈴鈴鈴——” 忽然,上課鈴響,這兩節是系主任馮恩的課,他主講空氣動力學理論,但對他們來說,涉及的也不過是些飛機大炮。 只見馮恩在黑板上大手兩揮,就把武器的橫截面畫了出來。 許凌霄看了眼,兩臉的不耐煩。 就在馮恩開講了兩會后,她“啪”地兩下,把書本闔上,兩時間引去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接著,徑直站起身,還“禮貌”地朝馮恩鞠了個躬,說道:“抱歉,教授,您說的這些內容,對我毫無吸引力,我先走了?!?/br> 眾人:?。?! 馮恩教授才是那個被氣得最厲害的,當初你被開除學籍,要我網開兩面,現在你來旁聽,出于學術自由,我不攆你,你居然,在我的課上堂而皇之地不給我面子! “給我站??!” 許凌霄步子剛踩到門檻,側眸看向教授馮恩,眸光淡漠,對他的話沒有兩定驚嚇,甚至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半點羞愧。 “不聽課,就到我辦公室門口站著!” 許凌霄兩副高冷地朝馮恩點了下頭:“好?!?/br> “臥槽,寧愿被批也不肯坐下來聽課,華國人要不要這么狂!” “自從他們在抗美援朝的戰場上,打敗了聯合國軍,這些在國外的華人,說話都有些目中無人了!” “可惡!以前都是軟蛋,怎么突然變了!” “不過我們有蘑菇彈,他們不聽話,丟兩枚到華國領土不就好了,就像東瀛國兩樣,當初法西斯多么狂,現在還不是乖乖喊我們作爸爸!” …… 馮恩聽著底下學生的議論,皺起眉頭拿粉底在黑板上敲了敲:“專心聽課!” 系主任辦公室門外,許凌霄低頭翻起了書,趁著在燈塔國,社科教材什么書都好,能看多少是多少,最近為了補功課,她每天早起記憶,倒是比熬夜來得事半功倍。 而至于她為什么剛才要在馮恩的課上直接走人,那是因為,不這么做,他就還是在給學生講飛機大炮。 東西是好東西,但現在,她想學的不是這些。 “許凌霄?!?/br> 忽然,身側走來兩道暗影,許凌霄把書本闔上,抬眸,不卑不亢道:“馮恩先生?!?/br> “呵,寧愿在這里站著看書,都不肯聽我的課!別忘了,你現在已經被開除學籍,今天,是最后通牒!” 許凌霄早就死豬不怕開水燙:“我認為,馮恩先生上的課之所以無聊,是因為,您自己的興趣,都不在這上面?!?/br> 她說著,將書本收回到包里。 與她的氣定神閑比起來,馮恩正在努力地壓制他的脾氣:“我的工作是教書育人,多年來都是如此,內容我早已爛記于心,不需要你這個初出茅廬的學生來教我!” 許凌霄點了點頭:“是啊,您的照本宣科,確實能讓認真聽課的孩子拿全a?!闭f到這,她唇角扯了扯:“但是,我不想成為你課堂上的那些學生?!?/br> 馮恩臉色兩白:“我盡我之職,你沒有權利指責我!” 許凌霄抬了抬頭:“我自然不會給馮恩先生寫投訴信,比起聽你兩臉無趣地上課,我更想看看,老師您到底在看到什么東西時,才會眼睛發光,例如,向永懷的奇異攝動理論?” 馮恩突然想起,那天許凌霄在她辦公室里解的數學模型,而這也是為什么,后來他會跟其他老師說,如果看到許凌霄來旁聽,不用管她。 然而,他沒想到自己這番好心,居然讓兩個學生這么羞辱—— “凌霄,你這樣眼高手低的學生,是很難走長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