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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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有關觸手的異常兩人都沒放心上,畢竟只出現了一瞬間。 周末祁渡有半天放風時間,可以從生活老師那邊領手機,晚上十點再交回去統一管理。拿到手機他就給席真發了個消息,沒等一分鐘席真一個視頻回過來:放假了? 祁渡點了點頭,戴上耳機:放半天在刷題嗎?他看到席真握著筆,坐在書桌前。 席真心虛地把面前空白習題冊往旁邊推,一個禮拜過去了,第一章 都還沒寫完,一回家誘惑太多了,顧超他們老喊一起玩不說,老爸晚上還在那看電視,雖然不是他的口味,但做題的時候什么都比做題好玩,不知不覺他就用耳朵聽完了電視,題目是一道都沒寫。 為什么祁渡能做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努力學習呢? 席真心里愁悶,祁渡看他臉色就猜到他八成沒認真學習,也不點破,神情自然地說起了這幾天在訓練營的經歷,說厲害的人很多,競爭很激烈,每周都要測試,過段時間就開始淘汰,他只能從早到晚刷題,飯都只吃得下半碗。 放輕松,憑你的實力一定可以的!沒想到連祁渡都感到壓力,席真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哪知道祁渡舍友在旁邊聽得嘴角抽搐,大神每次小考都是第一,飯只吃半碗還不是因為總想著吃桃子大家忍不住給他取了個外號,桃子皇帝。 席真安慰了祁渡一會兒,祁渡順其自然地道:正好換換腦子,你有遇到什么不會的題嗎?給我看看,我可以跟你講一下。 席真總覺得祁渡對休息的理解和正常人不一樣。 暑假作業他都沒寫幾道,自然不敢拿給祁渡看,想了想只能翻出期末卷子,讓祁渡給他講錯題,現在席真沒那么學渣了,祁渡講了一遍他基本能聽懂,還能稍微舉一反三一下。 訂正完卷子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席真自己下點面條,祁渡要去食堂吃,兩人也沒掛斷,一直保持通話。 下面條很快,席真都捧著熱氣騰騰的面碗開吃了,祁渡才剛走到食堂刷卡打飯。 你們這個訓練中心好大啊。 感嘆了一聲,把手機抵著水杯傾斜擺放,席真很快吃完了面條,祁渡也吃完了飯,收了盤子,拿上手機說:我帶你參觀一下,這里是新建的,專門給競賽集訓用,聽說一石一木都很講究 雖然競賽是科學的比拼,但建造集訓中心的負責人不能免俗地征詢過風水,研究了好半天怎樣才能讓學生學習效率更高、大腦更加靈活祁渡以為席真會覺得這種事很搞笑,沒想到席真神色肅然,點點頭說很有道理:對玄學必須要有敬畏之心,你什么時候去比賽,我要提前去下廟里。 祁渡: 這么迷信的做法連他外婆都不相信了,這么想著,祁渡把比賽的時間地點告訴了席真,并且和席真約定,下周還是這個時間聯系:玩可以,要適度,開學后成績下降,我會懲罰你的。 席真:知道了。 祁渡自己壓力那么大還要監督他學習,他暗暗下定決心不能讓祁渡失望,打開筆記本認認真真寫了暑假學習計劃,早上七點起床,兩小時數學兩小時物理,再背半小時單詞吃飯,中午午休到一點半,下午一個小時英語一個小時語文,剩下兩個小時學化學和生物,晚上再學歷史地理政治計劃表滿滿當當,他心滿意足地上床睡覺。 第二天十點,席真茫然地睜開眼他不是定了七點的鬧鐘?鬧鐘呢?他手伸到床上到處摸,好半天才找到手機,原來不知何時被他塞進枕頭下方。手機拿到眼前一看,鬧鐘顯示它已經盡力,重復響了三次席真都沒聽到。 看著鬧鐘上您已錯過本次鬧鐘的提醒,席真安詳地閉上眼睛,計劃都被打亂了,還是再睡一會兒吧,明天開始認真學習。 第三天十一點躺在床上的席真面無表情地加了兩個鬧鐘,六點五十和七點十分 第四天十一點 一周過去了 席真數學做了兩題,英語寫了篇完形填空,他不知道怎么面對祁渡,難道只能說謊了嗎? 視頻電話一接通,剛看到席真的表情祁渡就忍不住笑:又沒寫? 好吧,他就不適合說謊,席真側頭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垂頭喪氣地說:不想學習,不想寫作業,怎么辦啊為什么你可以這么自律,我就做不到呢? 我也有想玩的時候。祁渡試圖安慰席真。 但席真已經明白祁渡對玩的定義:不想學數學了就去學物理是嗎? 祁渡沉思:還沒有不想學數學和物理的時候,這兩門課是最有趣的課程。 席真: 他痛苦地趴桌上:我怎么就一點都不覺得學習有趣呢,可是我又想進步,祁渡你的腦子怎么就不能分我一半,好難受啊。 看他難受祁渡也難受,但祁渡忍住嘴邊那句那就不要努力了,我養你的話。他不想看到喜歡的人這么辛苦,但更不愿違背席真的真實心意,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考第一的學生也不是好學生,席真真正的苦惱是有目標有理想卻又不夠自律,而不是不能隨心所欲地玩耍。 雖然沒有體驗過這種苦惱,祁渡還是跟席真一起復盤了一下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首先是計劃排太滿了,既然做不到像祁渡這樣快樂學習,就不要假期也制定這么嚴格的計劃,不然效果只會適得其反,一想到第二天早起要做那么多事,身體就本能地不愿醒。 其次就是席真要自覺,不能祁渡不在旁邊就沒心思學習,即使是夫妻也不可能時時刻刻膩在一起。 根據上述指導方針,席真想了想道:不如循序漸進,我洗一張你的照片裱在相框里放到書桌上,假裝你在盯著我學習,這樣我就有動力了。 虧他想得出來,祁渡失笑,然后警惕:你要洗哪一張?如果是那張他流口水的照片,那還是算了。 我想想。席真翻了翻相冊,發給祁渡三張照片,明顯都是偷拍的,你覺得哪張最有震懾力? 祁渡點開看了看,有他低頭寫作業的,上黑板給同學講題的,還有逛漫展跟攤主討價還價的:都不太行,沒有一張露正臉,你都是什么時候拍的? 無視了祁渡的問題,席真托腮:那你給我一張正臉照唄。 稍等。祁渡低下頭,像是在相冊里找照片,席真目光從他頭頂發旋移到T恤領口的鎖骨,無意識地摸了摸后頸。 這張怎么樣?祁渡發給席真一張仰視角度的照片,就好像被拍的人是躺在床上,對著俯下身的祁渡拍的一樣。 席真陷入了沉思。 祁渡看了看他表情,解釋說:這是我家貓窩的監控攝像頭拍到的,當時貓尿床了,我就去貓窩把它揪出來。 原來祁渡家里有貓,席真再次陷入了沉思。 祁渡笑道:貓真的很可愛。 切,席真回道:但也十分兇殘,反應力一流,是很多小動物的克星。 祁渡點頭:是啊,還喜歡吃章魚須,太嚇人了。 席真: 把祁渡照片放在邊上后,席真果然沒那么懶惰了,早上□□點起,寫兩三個小時作業,中午吃吃飯,打打游戲,下午兩三點繼續寫,直到下午五六點,或者直接吃晚飯,或者出去打個球再吃晚飯。 比起每天癱在床上玩一天手機,這種自律的生活讓他心情更好。他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祁渡,祁渡笑了笑,說回來一定給他獎勵。 看著祁渡的笑容,席真心里毛毛的:為什么我覺得你的懲罰和獎勵都是同樣的內容呢 祁渡垂下眼:如果你不喜歡,我就不做了。 逐漸對他這個表情免疫了的席真: 兩人以為這個暑假都只能這樣異地下去,沒想到七月末肖老師通知,羲和提供了七八個去高校參觀的名額,有想去的可以報名。 雖然還沒想好要不要試試羲和,但這學校也在首都!而且去參觀也不會虧,路費住宿費全包。席真毫不猶豫地報了名,參加了個(對他來說)很簡單的選拔,身體素質評定達標,八月初就能去首都了。 結果出來,席真第一反應是趕緊告訴祁渡,轉念一想何不給他一個驚喜,跟老爸說了一聲,收拾好行李,就坐上了前往首都的航班。 這天是星期六,雖然是周末,卻還沒到祁渡的休息時間,而且上周祁渡跟他說過,周六有個比較重要的模擬考,成績會作為最后入隊的參考之一。 在羲和提供的賓館辦理好入住手續,席真打開地圖看了看距離集訓中心的距離,不算近,二十幾近三十公里,地鐵要轉乘。 參觀從明天開始,一共五天。席真心想,要是今天不去看看,明天就會沒時間視頻,后面他除非自費住到周日,不然來了一趟反而血虧。 想到這,他不再猶豫,戴上防曬帽,背上裝了很多零食的書包,出門就往集訓中心去了。祁渡說過,他們每天吃完晚飯可以休息半小時,他只要趕在晚飯之前混進食堂,說不定就能逮到祁渡。 一路看著時間,五點出頭席真到了集訓中心門口,發現保安特別敬業,出入都要看證件,壓了壓帽子,他扭頭繞集訓中心轉了一圈,走到保安看不到的地方,撐著圍墻翻了進去。 祁渡用手機帶著他參觀過集訓中心,他回想那天祁渡走過的路線,隨時看著時間,曲折地找到了食堂。只能說國家真的重視教育,集訓中心修得特別敞亮,為了在五點半前趕到食堂,即使是他也跑出了一身汗。 偏偏他還戴了帽子,汗濕的頭發壓在帽檐下,一摘了就能看到貼著頭皮,像是好幾天沒洗。在食堂門口洗了把臉,席真照了下鏡子,感覺自己好狼狽,愣愣地摸了摸后腦勺,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了。 他剛有一點猶豫不決的想法,腦子里盤桓不去的黑發身影驀地出現在門口坐在食堂里祁渡就嗅到了席真的味道,疾步匆匆地跑了出來,雖然不敢置信,但這味道他不可能搞錯。 你看到水池旁臉頰眼睛都濕漉漉的席真,祁渡腦子嗡地一聲,你怎么來了這句廢話在嘴邊一晃而過,沖過去抱住他的念頭在腦子里洶涌澎湃,要不是他剛往前走了一步就被人撞了一下,估計他封閉訓練還搞早戀的事情能傳遍全營。 對上祁渡的目光,席真做了一件讓他很長時間都很后悔的事,他情不自禁摘下帽子隔著人群揮了揮:我來啦! 主人被人擋住,小章魚卻來去自由,它把自己滾成一個圓球,皮球似的在地上彈了幾下,最后一下順利地彈進了席真的懷里。 我也來啦。 第52章 時至傍晚,夕陽西斜,橘紅色余暉依然散發驚人熱度,席真重新戴上帽子,擋住被汗打濕后糟糕的發型,祁渡快步走到他身前,臉上一直保持著笑,眾目睽睽沒法擁抱,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祁渡往邊上撇了下頭,席真跟著他逆人群往偏僻地方走,穿過一條纏滿藤蔓的走廊,來到一座隱蔽荒蕪的空亭子。 翻.墻進來的嗎?看到席真褲子上沾了點灰,祁渡猜到了他進門的方式,低頭幫他拍掉。 席真笑道:沒辦法,我又沒有通行證學校組織去羲和參觀,我就順便過來看看你,還給你帶了好吃的。他把背上書包卸下,拉開拉鏈給祁渡看,不是說吃不下飯嗎?給你帶了山楂汁,還有辣條,薯片 見席真足足裝了七八瓶五百毫升的山楂汁,祁渡決定以后再也不用吃不下飯的借口騙取席真的關心。他捏了捏席真的肩膀:不重嗎帶這么多。 不重。席真笑了一下,正了正帽子,身上還是不停冒汗。按理以他的身體素質跑這幾步不至于累成這樣,但越來越急的心跳做不得假,體溫也在節節攀升。 看了眼祁渡的嘴巴,張合間一閃而過的犬齒,他了悟地抱住祁渡,側著脖頸說:咬我一口看到你就好熱。 祁渡喉結滾動,一瞬間也熱起來,他低下頭,一口咬住腺體,熟悉的蜜桃般的甜,卻比普通的桃子美味那么多,讓人上癮,令人沉迷。 章魚幸福地抱住席真的尾巴,來回舔舐尾巴上的毛,粗壯的化莖腕流溢出幾滴信息素,留在尾巴上,章魚呆了兩秒,通紅著身體倏地鉆回腺體里。 遠遠地響起腳步聲,祁渡松開席真,往聲源看了眼:有人來了。 走。席真心滿意足地摸了摸后頸,拉起書包拉鏈,剛要背上,祁渡接過去,一邊單肩背起,一邊牽起他的手,帶著他穿過亭子,鉆進小樹林。林中小徑狹窄,只能容一個人走,席真覺得無聊,就戳了下祁渡腰。 祁渡沒什么反應,席真驚訝地發現他居然不怕癢,笑嘻嘻把尾巴伸進他衣服里,用尾巴尖持續地搔他腰窩。 祁渡沒說話,只是腳步一拐,拉著他偏離小徑,踩著松軟泥土往林子里走了幾步。席真眼皮一跳,甩開祁渡手要跑,下一秒已被按在樹干上,嘴唇被用力地堵住。祁渡親吻的力道很重,捧著席真的臉幾乎忘形,席真被親得迷迷糊糊,不知道該往后退還是往前迎,值得一提的是全程祁渡都用胳膊墊在席真和樹干中間,以防席真后背被樹皮蹭破。 席真還戴著帽子,帽檐時不時蹭到祁渡,祁渡臉被刮了兩次,抬手想把他帽子掀了,席真腦子都快成漿糊了,偶像包袱都沒丟,趕緊把帽檐調整了下方向,不讓祁渡把帽子摘了。 接近十分鐘的漫長親吻,席真的背完好無損,嘴巴上卻多了些細碎的傷口,他摸了摸嘴巴,說:報警了,這里有人餓得吃人了。 祁渡低頭舔了舔,加快傷口的愈合速度:你吃了嗎? 席真搖頭:你們食堂外人能吃嗎? 刷我的卡就行。用觸手牽起席真,祁渡領著他往回走,再次經過藤蔓纏繞的走廊,遇到兩個女生手牽手,說說笑笑地散步,看到有人也只是漫不經心瞥一眼,完全不需要避嫌。 祁渡把羨慕的心情壓在心底,沒有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