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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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展中心人流擁擠,祁渡留下一根觸手圈住席真腰,兩人腿長走得快,不知不覺和同學們拉開了距離,沒一會兒就各自淹沒在人群里。 他們都走散了啊。明明是該焦慮的事,席真卻語氣輕快地說,放心,我會牢牢跟著你,我們不會走散的。 觸手更加用力地摟緊席真,祁渡轉頭正要說話,旁邊有個co色r經過,頭頂貼的長角朝著席真臉頰擦來,沒有多想,祁渡攬住席真肩膀將人按進懷里,另一只手伸到席真臉旁擋了一擋。 長角在祁渡手背蹭了一下,co色r察覺到碰到別人,連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劃傷吧 祁渡搖頭,席真偏頭看了眼,祁渡手背多了一抹紅痕。 走吧。祁渡道,這里人太多,當心點。他攬著席真,手沒再拿下來,席真穿著cos服不方便,再被別的co色r誤傷怎么辦?抱不抱的無所謂,主要是擔心席真安全。 順著人潮逛了一會兒,越來越多人目光聚焦到身材修長、被衣袍襯托得格外美貌的席真身上,四處□□短炮噼里啪啦閃個不停,許多攝影師狂拍自家co色r,混亂中有臺相機囂張地偷拍席真,鏡頭幾乎懟到他臉上,席真又不是明星,直接黑臉:是不是有毛病,我同意你拍了嗎,馬上把照片刪了。 被罵的攝影師嚇了一跳,悻悻地退后一步:不給拍就不給拍,脾氣這么大啊 瞥了他一眼,祁渡正要讓他見識一下真正的脾氣大,席真已反手抽出道具劍,說了句孟長纓的名臺詞:禿驢,這柄無名劍正適合送你入輪回。 確實有點禿的攝影師: 路人紛紛偷笑,兩個穿lo裙的女生走上前,在席真手里塞了兩顆糖,轉身把攝影師趕出了會場:要不要臉啊偷拍,一點規矩都不懂,滾,這里不歡迎你。 詫異地看了眼兩個小姑娘剽悍的背影,席真把糖分一顆給祁渡。 兩人耽擱了這一會兒,其他同學跟了上來,丁淮隔著人群呼喊:真哥,祁哥,怎么一下車你倆就不見了??? 轉頭朝聲源揮了揮手,席真和祁渡繼續往前,甚至腳步更快了一點。丁淮奮力擠出人群,發現兩人根本沒有等他們的意思。 跟上來的花知景拍拍他肩:班長,咱們就別去當電燈泡了,你沒發現這一路祁哥看咱們的眼神都不太對嗎? 什么意思你是說不可能吧丁淮逐漸瞪圓了眼,花知景沉重地道:剛剛顧超和賀晨星親眼看到祁哥摟著真哥實錘了。 丁淮緩了一會兒,吐出一口氣,喃喃道:這讓我怎么跟肖老師交代身為班長怎么能坐視早戀不理,身為同學又怎么能背地里打小報告,九班的好班長陷入了兩難,卻不知道他的肖老師一早就洞悉了此事。 席真祁渡甩開同學們,終于走到不那么擁擠的攤位。 這塊都是冷門作品,攤主也是為愛發電,大都只跟同好交流,席真沒看過這些作品,逛了一會兒看到有個占卜攤位,零散地擺著些塔羅牌什么的,他挑了半天買了個水晶掛墜,打算送給祁渡。 他把掛墜垂到祁渡眼前,左右輕輕晃動,壓低嗓子,用蠱惑的聲音說:快睡吧可愛的年輕人,告訴我你最想要的東西。 祁渡配合地把頭垂下:我睡著了,我想要真真趁機對我為所欲為。 ?席真:想得真美sao話連篇,出息了你。 祁渡幫他理了理鬢角發須,指尖在他臉頰輕輕蹭一蹭:現在后悔也晚了。 席真后頸一麻,瞳孔微縮,兩人默然對視,外人看來距離不近不遠,沒有人知道觸手悄無聲息環抱住席真,在衣領邊緣輕輕滑動 這次漫展的神秘嘉賓??! 霜雪老師來了! 啊啊啊霜雪明鉤永遠的神! 大家讓一讓啊讓一讓,霜雪老師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給大家簽售 耳畔炸開的尖叫令席真陡然回神,他扭頭看向聲音來源,往前走了幾步,看到戴著假面身穿旗袍的女人在眾人簇擁下款款走到會場中央,不由轉頭看祁渡,眼睛亮得驚人:真的是霜雪老師??! 雖然確實是從老媽手里拿的門票,但沒想到老媽也會來,祁渡默了兩三秒,問道,想要簽名嗎? 席真不假思索地點點頭。 那就去排隊吧。祁渡道。 兩人快步走向霜雪老師的攤位,一眨眼桌子前就排起了長隊,席真前面是一眼望不到頭的隊伍,他不禁有點擔心:老師只安排了一個小時,有的人還要合照,還輪得到我嗎? 輪不到就去我家。 想到了叫席真去家里玩的理由,祁渡臉上浮出兩團紅暈,章魚抓住席真的尾巴,抱在懷里來回蹭了蹭,席真惦記著簽名,拍了下祁渡手背:別鬧。 第49章 快到一個小時的時候,席真前面還排了好幾個人,令祁渡遺憾的是霜雪老師并沒有立刻離開,現場宣布多待一個小時,并且還會抽取一位幸運讀者贈送全套親筆簽名作品。 隊伍頓時變得躁動,嗡嗡議論聲四起,助理分發號碼牌,倒計時準備抽獎,一開始席真手上拿著自己和祁渡的號碼牌,想了想全都塞祁渡手里:你運氣好,還是你來。說著他還摸了摸祁渡手,想把自己不多的運氣也加持上去。 看了眼坐在桌子后神情微妙嘴角含笑的老媽,祁渡提高了點音量:我也覺得一定會抽到我。 這怎么能這么大聲喊出來呢,席真捂住祁渡嘴巴,祁渡下意識舔了舔唇,舌尖碰到席真手心,濕潤柔軟的觸感嚇了席真一跳。 倒計時結束,助理大聲念出中獎號碼,席真低頭看祁渡手上號牌,抓著祁渡手一緊:中了中了真的中了。他喜出望外地抱住祁渡,霜雪老師無意識捧臉姨母笑,助理趕忙在她耳邊提醒了一句,公眾場合啊老師。 用力壓了壓嘴角,霜雪老師接下來的簽名越發龍飛鳳舞,等到席真祁渡排到她面前,她坐正身體認認真真簽了一整套,遞給席真后還主動問:要不要合影呀? 可以嗎? 當然。霜雪起身把兩人拉到身旁,手機遞給助理讓他幫忙拍照,第一次沒拍好還專門重拍了一張。 席真矜持地道謝,和祁渡走遠了些才壓低聲音說:霜雪老師也太平易近人了吧!又走了兩步才想起,但照片是她手機拍的,合照合了個寂寞! 沒事,我發給你。說話間手機震動,祁渡低頭看了眼,老媽已經把照片發給他,第一張原圖,第二張p了一行字:一家三口,小祁最丑。 看了眼他手機的席真: ? ??? 長發順著肩背滑落,席真的臉被遮住,祁渡撩起看了眼他表情:霜雪明鉤是我的母親一直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說你別生氣真真? 席真快步把祁渡拉離會館拖進衛生間鎖上隔間門:你怎么不早說,現在怎么辦? 祁渡把他圈進懷里低頭問:什么怎么辦? 兩人個頭差得不多,微微一低頭嘴巴就能貼上,席真把祁渡推開,一把摘掉假發套,握住祁渡雙肩:你說怎么辦,霜雪明鉤是你媽,我今天居然穿成這樣見了她,她會不會以為我變態?中二?幼稚? 祁渡肯定地說:不會。 真的嗎? 真的。 席真一個人消化了一會兒,祁渡看了他發網繃緊的圓溜溜腦殼好幾眼,欲言又止了好幾次,最后還是忍不住把假發套戴回他腦袋上,再把他頭發撫平,看不出一絲異樣,才松了口氣,然后提議說:要不要去吃烤rou? 逛了半天,不知不覺又到飯點了,席真摸了摸凹進去的肚子,后知后覺地咕嚕一聲,頓時平靜了:要吃,餓了。 網上找了家評分不錯的烤rou店,祁渡先在美團預約,陪席真回酒店換好衣服,再一起打車去。 烤rou店人滿為患,一排顧客在門口排隊立定跳遠,地上劃著兩米八、三米三、三米八三條線,旁邊立牌寫:Omega跳過三條線分別可以打五折、三折和免單。 正常男性Ba跳到兩米八都很難,更何況Omega,這活動不太有誠意,大家也就圖個熱鬧。 跟祁渡對視一眼,席真擠進人群,也開始排隊。祁渡看著他一點點往前挪,直到輪到他,膝蓋微彎,手臂擺了一下,輕飄飄躍到三米八,腳后跟貼著那條畫檔線,不多一厘米,也不少一厘米。 臥槽!人群霎時炸開鍋,真的有Omega能免單,這不科學,剛才有Alpha試過,都只能跳到三米六。 開業以來還從沒處理過這種情況,服務員忙去喊經理,經理笑盈盈大步走到席真身旁,低頭仔細看了看:確實過線了。他直起身,彬彬有禮地問,可以聞一下您的味道嗎,要確認一下您的身份。 對一個Omega來說,這樣的成績實在太驚人,頂級Alpha也不過如此了。 席真點了點頭,經理微微前傾輕輕嗅了一下,什么味道都還沒聞到,手背上已經毫無征兆地立起了汗毛,他抬頭四顧,只見眼眸烏黑的男生挺拔地站在人群里,投過來的平靜目光令他一陣毛骨悚然。 是這位Omega的Alpha嗎?經理后背出了身冷汗,不需要再確認了,這位年輕的先生必是Omega無疑,如果他再做出冒犯的舉動,恐怕會招惹到極其恐怖的存在,他微微戰栗退后一步:您可以盡情享用本店的美食,祝您用餐愉快。 席真不放心地確認:免費? 免費。感覺到一旁加重的目光,經理笑容僵硬,身體抖得更加厲害。 早已習慣祁渡逼人壓迫感的席真沒有注意到男朋友的眼神有什么不對,他愉快地拉上男朋友吃霸王餐。 兩人找了張空位坐下,席真去拿調料,祁渡手機震了兩下。 【沒想到你真的能追到他,mama替你感到高興,畢竟你的信息素連同為Alpha的我都感到恐懼,他能克服這一點真的很不容易?!渴撬├蠋熃o你發消息了嗎?席真拿完調料回來看到祁渡在摁手機。 是。祁渡打了幾個字,把手機反扣到桌面上。 席真問:她說什么啦? 祁渡想了想:夸你高大英俊,威猛霸氣。 他顯然很懂席真,這幾個詞算是夸到了席真心坎里,席真烤好rou,大方地分給祁渡很多塊。 嗅到熟悉的香味,祁渡低頭看烤盤,繼魷魚須后,席真又點了章魚須,同樣烤得紅彤彤香噴噴,令小章魚瑟瑟發抖。 祁渡夾了一筷子放進嘴里,慢慢嚼碎了說:下次想不想換個吃法? 什么? 涼拌。 ? 用口水拌 住口! 在一起的時間漸久,祁渡的天性逐漸釋放,觸手也越發放肆,席真嘴上嚴詞拒絕,身體倒不怎么抗拒,逐漸習慣了走到哪,肩膀、懷里、或者頭頂都會趴一只小章魚的生活。 這不是個好習慣,祁渡很快要去首都集訓,參加國家隊的選拔,要是席真中途發情,他卻不在,習慣了Alpha信息素的席真光靠抑制劑可能無法獲得滿足。 意識到這一點,祁渡加強了控制力的訓練,發狠心把信息素按在腺體里,盡量和席真少接觸。不想承認已經對小章魚的糾纏上癮,席真用祁渡說過的話反問他:為了以后的分離,現在相聚的時間都不能快樂了嗎? 祁渡攤開《AO相處手冊》念第十三條:在親密關系中須保持克制,過度沉溺傷人傷己,常引起下述疾?。呵楦幸蕾嚢Y,皮膚饑渴癥,信息素依賴癥 作為親身經歷者,席真知道這段話不是危言聳聽,但:也不要過分克制,不然導致注意力不集中,影響學習怎么辦?他全心全意為祁渡著想的語氣,今天克制了一天了,該把小章魚送出來放放風了吧。 像是完全沒察覺到這是席真自己想要,祁渡彎一彎嘴角,點了點頭,小章魚跳到席真肩頭,親昵地蹭了蹭他的側臉,久旱逢甘霖,席真卷起尾巴,抱住祁渡念叨:要克制,那就只親一下,啵! 眼角瞬間變紅,祁渡側頭在席真脖子上咬下去:我也只咬一口。 兩個極力克制的少年擁抱著,信息素流動交匯,烘得氣溫都升高了幾度,許久后才完成一次漫長的標記。 很快到了祁渡去首都的日子,席真把祁渡送到機場。 握著祁渡行李箱的把手,席真更加深刻地理解了《AO相處手冊》的告誡。他沒覺得自己多不舍得,嘴上也在說著快走吧,尾巴卻自作主張地卷住小章魚不肯松開。祁渡也是平靜地說著你回去吧,一條觸手把尾巴拉開,另一條觸手卻死死抱住席真腰,自己跟自己打起了架。 僵持了一會兒席真用清醒的語氣說:我得快點回家復習,后天就要期末考試了。 低頭看了看手機,祁渡也說:我得過安檢了。 那席真松開行李箱扭頭就走,下學期再見。 祁渡望了眼他的背影,也轉過頭。 兩人干脆利落地道別,距離越拉越遠,小章魚被按在腺體里,留下一根觸手不斷延展,始終勾著席真尾巴不放。 走到電梯門口,席真轉頭看了眼,祁渡安檢結束,推著行李箱往登機口走,走了幾步,停下腳步,下意識回頭??吹较嬉苍诳此?,他揮了揮手,席真伸手指了指電梯,表示自己真的要走了。 祁渡點了點頭。 席真一腳邁進電梯,尾巴依然和長長的觸手勾連,電梯門緩緩合上,席真甩動尾巴,拍了觸手一下,示意它趕緊收回去,觸手卻更用力地纏住尾巴,直到兩邊門輕輕一碰,把觸手夾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