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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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用信息素攻擊別人,要比隨地如廁的性質還要嚴重得多,這是和性.侵犯同一級別的犯罪。尤其席真還是未成年,灰哥的行為非常的惡劣,最高能判十年以上。他應該慶幸沒有對席真造成誘導發.情之類的嚴重后果,否則,余生都要在牢中度過。 同學們,只有這件事,是半點玩笑都開不得的。信息素的攻擊會使人產生生理反應,那么這種行為和采用暴力強迫進行性.行為又有什么不同呢?永遠不要有這種想法:他發.情了,所以我就可以和他發生關系,即使他主觀意愿不同意。 我再說一遍,要記?。哼@是嚴重的犯罪。 更要記?。篈lpha的力量是為了保護,而不是傷害。濫用力量的人,必將受法律的制裁。 顧超和丁淮都被地中海嚴肅的語氣感染,用力地點點頭,表示記住了這個知識點。 席真愣了一下,垂下眼,將悄悄握緊的拳頭背在了身后。 祁渡看著他的拳頭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 已經快九點了,也不適合再去圖書館寫作業了,地中海確認了他們家都不遠,就讓他們各回各家,到家后報個平安。 席真回家前沒忘了去拿快遞,不大,但有點沉。 他把快遞放書包里,背回家,看到桌上擺著菜,還有張紙條,老爸又去加班了。 他收起紙條,回到房間,打開快遞,從層層疊疊的氣泡紙中取出一只藍白色紙盒,發現里頭有一支銀灰色注射槍,槍.身印著Ca摸uflage這個單詞。 教導主任的話在他耳邊回響,恍惚中他仿佛看到那位討厭的不知何時才回家的父親,摸著他的頭,溫柔地說:父親不在,你就要保護爸爸哦。 席真從小表現出的優越的運動能力、身體素質,讓大家覺得他一定會分化成Alpha。 也正因此,父親才會將這樣的重任交給他。 他不可以分化成omega。 臺燈柔和的暖光從他頭頂灑落,他垂下眼,握住冰涼的注射槍,按照說明書上的手法,捋起衣袖,針尖對準上臂三角肌,將藥劑緩緩推了進去。 轟 燒灼感在身體中炸開,血管汩汩流動,仿佛巖漿在大地肆虐。 拔.出針管,席真猛地收緊拳頭,灼熱的手心貼緊冰冷的槍.壁,喉間溢出一聲guntang的嘆息。 許久后一切歸于平靜,他松開拳頭,看著手心的注射槍,明確地感覺到身體被改變了。 力量在緩慢地增強,腦中蒙上了一層陰翳的情緒,像是一座半死不活的火山,蒸騰著燥意,不知何時會爆發。 席真平靜地呼吸了數下,沒有嗅到信息素的味道。改造還需要一段時間,他現在還不算是Alpha。但體檢足夠混過去了,結果應該會表明,他的分化傾向是Alpha。 他將注射槍放回紙盒,再塞到床底。 然后他坐回桌前,沉穩地打開了數學作業。 一分鐘后,他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雖然變強了,但數學題,依然做不出呢。 第15章 第二天,早上八點,席真被qq電話吵醒。 他懷疑人生地看著屏幕上閃爍的高一九班祁渡幾個字,好半天接起:? 圖書館,祁渡言簡意賅,寫作業。 席真: 他揉了揉困倦的眉心:今天已經是周六了。 作業寫完了? 還沒起床? 翻了個身,席真面不改色地道:早起了,剛晨跑結束。 半小時后見。 不要。 要字還沒能說出口,祁渡已經掛了電話。 草。席真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眼睛一閉,丟開手機,想繼續睡,手機又震了震,拿起來一看,還是祁渡。 不然你家?我可以過來。 草。席真黑下臉。 還是圖書館吧。 兩分鐘穿好衣服洗漱完畢,頂著秋老虎的余威,背著書包騎單車趕到圖書館,遠遠看到門口已經有個高高瘦瘦的黑發男生在等,席真忍不住又低頭罵了一聲草。 怎么就被這家伙帶了節奏? 臭著臉停好單車,席真手揣衣兜里,走到黑發男生面前:等顧超? 他有事,來不了。祁渡轉身邁入圖書館。 席真: 他懷疑祁渡是故意的,但看看男生平靜的面孔,說這種話很容易自取其辱,只好憋住滿肚子疑慮,悶不吭聲地跟著往里走。 圖書館人不少,做作業的中學生、看報紙的老大爺、以及不知道為什么不回家,非要到圖書館趴著睡覺或者玩手機的中年人。 席真跟在祁渡后面,好容易找了張空位,面對面坐下,拿出作業開始寫。 他當然寫不出,把昨晚已經讀過的題目再讀了一遍,就撐著腦袋,捏著筆,百無聊賴地用余光打量祁渡。 祁渡桌上沒有作業本,應該是已經寫完了。他拿著一張學校印的卷子在做。 席真瞄了好幾眼,才看清卷子標題是《2015年全國高中數學聯合競賽一卷試題》。 我們不一樣。 看著祁渡低頭在草稿紙上刷刷推公式,一截清瘦的小臂搭在桌面上,席真一下子想起校草爭霸賽,祁渡出圈的那張照片就是在圖書館看書的時候被拍的。 這家伙不會是把圖書館當家吧? 打量著祁渡微垂的眼睫,席真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機,也想給他拍張照。 幸好祁渡突然抬頭,打斷了他的動作。 哪題不會? 嗯? 席真手忙腳亂地收起手機。 祁渡伸出筆在他作業本上敲了敲,又問了一遍:哪題不會? 席真沉默了一下,破罐子破摔地說,哪題都不會。 祁渡: 席真有點燥:你寫你的,你管我? 祁渡沒說什么,起身拎起椅子,放到對面,在席真你干嘛你不要過來我打人很痛的注視下,捏著筆坐在席真身旁,筆尖落在作業本第一題上。 在這里畫條輔助線 哦。 席真拿出尺子,聽話地畫了一條。 兩人一個教,一個學,一上午很快過去。 席真奇跡般地把數學題全寫完了。 當然付出的代價是祁渡的卷子沒能做完。 席真都覺得欠他人情:中午吃什么?我請你。 祁渡邊掏手機掃共享單車二維碼,邊說:不用了。 家里在等?席真有點郁悶,他想快點還清這人情。 祁渡動作一頓,轉頭望他:你家沒人? 席真嗯一聲:老爸加班。 雖然父親的高額津貼每月按時到賬,老爸的工資也不算低,但很有危機感的老爸生怕工作技能不夠多,中年被辭退,幾乎不給自己休息的時間。 初中的時候席真看老爸這么累,周末也去做兼職,被老爸逮到,沒被夸懂事。 當時老爸邊哭邊說:我努力工作,就是為了不讓你跟我一樣,沒有童年,一輩子鉆錢眼里。有空你就多看看書,或者有什么想學的,去報個班,賺錢不是你小孩子該做的事。 老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把席真嚇得不敢說話,更不敢反駁他的快樂童年教育論。 他都十幾歲了,長得跟老爸一樣高,童年個鬼啊。 以及,學習哪里快樂了 兼職比報班快樂一百倍 席真憋住了滿腔吐槽欲,想了半天,試探著說要不報個拳擊班?老爸欣然同意,立馬給他報名。又不是只有坐在課堂里看書寫題才是學習,強身健體也很不錯。 席真也沒浪費老爸的錢,拳擊班上得成果斐然,打遍洛初無敵手。宋燃和裴涼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以前的榮耀不必再提,現在的席真不過是個柔弱無辜、周末也會乖巧寫作業的普通高中生。 不得不說,寫完作業心情還是不錯的。 回家隨便炒個飯,吃完可以睡午覺。 他想得很好,祁渡卻收回掃碼的手,看著他道:那就一起吃吧。 席真愣了下:有空? 嗯。祁渡點開美團,想吃什么? 席真感覺怪怪的,反問:你想吃什么? 是他請吃飯,又不是祁渡請。 祁渡在美團上看了一會兒,想想席真上次請了火鍋,大概是喜歡吃rou的,就道:擼串? 席真:行。 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兩人一起看了家日式燒烤店,解鎖了兩輛共享單車,一前一后往燒烤店騎。到了個十字路口,在紅燈前停下,席真若有所思,轉頭看向緩緩騎停在他身旁的祁渡:你不會是可憐我家沒人,專門陪我吃飯吧? 祁渡目光輕輕一飄,毫無停頓地嗤笑:怎么可能? 他的反應太過連貫,以至于席真看不出真假,正好綠燈亮了,祁渡催促:走了。 哦。席真半信半疑地蹬起自行車,穿過馬路,很快到了燒烤店門口。 周末人流如織。旁邊的川菜館有個穿大熊貓玩偶服的工作人員,看到路人就急急忙忙發傳單。席真無意識多看了他兩眼,大熊貓身體一僵,生硬地背過身去,還心虛地扶住了腦袋。 席真: 祁渡沉吟:你和熊貓也打過架? 沒有。 席真一頭霧水地收回視線,和祁渡一起走進燒烤店,點了些商家推薦的菜,再各拿罐雪碧,之后就各自拿出手機低頭看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要看什么,但是抬頭對視也太傻了吧。 這是席真的想法。 他耐心很好地一直等到服務員陸續上菜,才抬起頭,拿起一根串,咬下一塊滋滋冒油的羊rou。 挺好吃的。 第一串羊rou下了肚,饑腸轆轆的腸胃被喚醒,席真擼串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他專心致志地埋頭苦吃,沒留神對面的祁渡看了他好幾眼。 這還是祁渡第一次見到吃相這么下飯的人。 看他吃得香,祁渡也忍不住多吃了幾口。 最后點的菜竟然不夠,又加了兩串烤雞翅、四串烤脆骨和一份烤茄子。 坐著的時候沒感覺,一站起來,胃部沉甸甸地下墜,兩人才恍然大悟,竟然吃撐了。 他們對視一眼,祁渡首先提議:隨便走走? 席真道:其實我想看看那個熊貓頭下的人是誰。 祁渡小聲說實話:我也想。 畢竟那家伙躲閃得太明顯,實在是讓人很在意。 兩人一拍即合,出門假裝騎單車離開,出了熊貓視野,偷偷摸摸繞到川菜館后門對面的奶茶店,點了杯奶茶,伺機而動。 沒伺多久,后門口就鬼鬼祟祟鉆出個熊貓,四下打量一陣,看路上沒人,一屁股坐臺階上,摘下碩大的熊貓頭,用手朝臉上扇風。 宋燃?席真遠遠認出那張臉,側過頭,矮下身子,看到祁渡還在那兒觀察,趕緊敲敲桌面,別被他看到了。 在席真認真的注視下,祁渡面無表情地跟著他一塊兒趴在了桌子上。 兩個人大半身子縮到桌子后面,只露出半個腦袋,并排暗中觀察。 祁渡問:你認識他? 嗯。席真道,十班的,我初中同學。 你們關系很差?祁渡問,為什么他要躲著你? 可能覺得丟臉吧。席真拳頭擱在桌上,大拇指節頂著下巴,思索道,以我對那家伙的了解,應該是這樣。 祁渡接著問:那你為什么要躲著他? 給他點面子。席真不好意思說他和宋燃正在絕交。 說出來好像他很幼稚似的。 裴涼。突然,祁渡看著窗外道。 席真順著他視線歪頭,只看到個小黑點從遠處快速駛來,過了一會兒,才看清這小黑點是個騎電瓶車的男生。 再過了幾秒,他才看清男生的臉,果然是裴涼。 他知道Alpha的五感遠超Ba和Omega,但他不知道還沒分化的時候就已經變態到這個地步。 又或者只有祁渡能達到這個水平? 所以那次打架祁渡是給他放水了嗎? 席真神情復雜地看了眼祁渡,旋即為宋燃擔心了一秒,這家伙可要面子了,被裴涼看到穿個熊貓服怕不是會當場去世。 下一秒,他發現自己想太多。 一看到他就回避的宋燃同學,面對騎著小電瓶停在他面前的裴涼,不慌不忙地站起身,說了兩句話,就背過身去,指揮著裴涼幫他把熊貓服后面的拉鏈拉開,把熊貓服脫下來。 席真拳頭都硬了,轉頭問祁渡,你聽得清他講了什么嗎? 祁渡點點頭,學著宋燃的語氣道:他說,快走快走,剛剛看到席真了,別被他撞見。 席真: 祁渡的語氣里染上一絲忍俊不禁的笑意,頓了頓,又道:裴涼回答說,早跟你說,要不告訴他算了,每天都要在他面前扮死敵,累不累啊。 席真: 第1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