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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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道具組甚至還搬來了床,要求梁漁半躺著,許驚蟄撐在他上方,梁漁的手需要幫著撩起許驚蟄的裙褲,至于撩到哪兒當然是攝影師說了算。 只是梁漁把裙褲撩到許驚蟄膝蓋附近就不肯再往上撩了。 攝影師不是無名小輩,業內有口碑有地位,當然也有脾氣,他耐著性子道:梁老師,照片是要出效果的,你不能這么不配合。 梁漁還是不肯妥協,他說:我們換個姿勢。 攝影師沒辦法,問他:你想換什么姿勢。 梁漁將許驚蟄抱起來一些,讓對方跨開雙腿,跪坐在自己的腰上,梁漁撐起上半身,拉過許驚蟄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口氣平靜道:摸這里。 許驚蟄: 攝影師似乎覺得可以,他舉著單反靠近了兩人開始找角度:繼續。 梁漁盯著許驚蟄的臉,他抓著對方的手,慢慢從胸口處一路蜻蜓點水般摸到了腹肌上。 許驚蟄整個人都快麻了,他還得硬撐著做表情,攝影師只知道重復一句話:許老師感覺再來一點。 來點什么???!許驚蟄崩潰地想。 梁漁在這種時候實在是太努力了,他又扶著許驚蟄的腰,讓他坐到更下面去一點,因為褲子的關系,梁漁底下幾乎是真空的,許驚蟄不敢坐實了,但仍有錯覺對方似乎頂著了自己。 手還按在梁漁的腹肌上,許驚蟄沒法亂動,他其實維持住這樣子的動作很累,大半的力氣都用在了跪著的兩條腿上,腰板還得挺直了,背部緊繃著,不敢松一下。 攝影師連續拍了幾張,提意見道:感覺還能更親密一點。 許驚蟄終于忍不住了,他說:這樣行了吧? 梁漁沒說話,他沖著許驚蟄勾了勾手指,對方聽話地彎下腰,被梁漁按住了后腦勺。 這就像一場電影里,必然會出現的某個慢動作畫面,所有場景都緩慢安靜下來,只有梁漁是鮮活色的。 他似乎找了一會兒角度,最后才抬起頭,輕輕地咬了一下許驚蟄的鼻尖兒。 不只是攝影師,真人秀的攝像師都把鏡頭給推到了近處,許驚蟄捂著鼻子,表情似乎有些無奈,攝影師說拍好了,但兩人都沒馬上動。 許驚蟄還跪坐著,他說:清下場吧。 攝影師看了一下他們倆的姿勢,明白了什么似的笑起來,他招呼著打光化妝看片的都出去,真人秀的攝像師還在,一副假裝沒聽到的樣子。 許驚蟄快無語了,他說:通融下吧,這真不能拍。 攝像師也不為難他,把麥遞了過去,意思要兩人戴上。 許驚蟄干脆將小方盒都抓在了手里,等場上終于清干凈了,他才低下頭,體貼地問梁漁:能起來嗎? 梁漁的表情的確不怎么好,他額上微微有汗,半真空的下半身硬得快要爆炸了,他捂了捂眼睛,按著許驚蟄的腰不讓人動。 再等一會兒。他啞著嗓子,低聲道,等一會兒就好。 許驚蟄不知道自己現在什么表情,他安靜地坐在梁漁的腰上,心情非常復雜,想得也挺多,但底下就是一片平靜祥和,半點波瀾都沒有。 梁漁顯然也發現了,他還沒冷靜下來,另一團火就轟地一下子燒了上來,他看著許驚蟄,大概是氣急了,口不擇言地冷笑道:許老師,是我魅力不夠呢,還是你真的不行??? 第38章 等多久 梁漁其實罵完下一秒就后悔了,他抿著唇,看起來生氣又委屈,許驚蟄手里還拿著小盒子,梁漁看了一眼,拿過來把麥給關了。 許驚蟄不得不提醒他道:剛才你說的 梁漁黑著臉,又去給PD打電話,直接說:剛不許放,給我刪了。 PD: 許驚蟄還坐在他身上,兩人互相看著一塊兒沉默了半天,梁漁底下仍舊硬著,他倒是先不好意思起來,別別扭扭的,也不知道是還在生許驚蟄的氣,還是氣自己: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沒想過逼你做什么。 許驚蟄愣了一下,他反射弧有點長,沒懂對方說這話的意思。 梁漁:我不是那么容易激動的。他又說,糾結了一會兒,才看著許驚蟄道,只是因為剛才抱著你。 他耳朵有些紅,又抱著許驚蟄往懷里帶了帶,臉埋在對方的肩窩里,低聲嘟囔道:我對著你才這樣。 許驚蟄已經不知道說什么了,他覺得自己心都快化了,又是甜又是酸的,還覺得特別對不起梁漁。 兩人抱了一會兒才分開,許驚蟄捧著他的臉,不肯放手。 我不是沒感覺他說,我就是有點緊張,你再等等我? 梁漁對這個又執拗起來,他問:要等多久嘛? 許驚蟄沒辦法確定這個,就又不知道該怎么哄他了。 夫妻情侶間要是感情出了問題,攝像師也能感覺到氛圍不對,但真人秀真人秀,沒有真的部分,又怎么能秀得起來,哪怕人當著你面吵架,節目組也得敬職敬責的給錄下來。 回去路上,梁漁還在對著等多久這個問題生悶氣。 許驚蟄也沒什么辦法。 梁漁在氣頭上的時候不太能好好交流,說出來的話經常傷人傷己,許驚蟄其實還好,他抗壓能力強,整個人有點金鐘罩鐵布衫的味道,但也正因為如此,梁漁拿他就更沒辦法,像一拳打棉花肚里一樣,聽個響都聽不著,對方沒事兒,可能自己先氣個半死。 別墅里保姆還在,燒了晚飯等著兩人,PD哪怕知道嘉賓現在情緒不對,也得硬著頭皮來給人找點事做。 晚上得有活動的。PD說,兩位老師有什么建議嗎? 夜生活乏味無趣的許驚蟄安靜地坐在沙發上,梁漁冷道:我們就不能呆家里? PD:待家里也行,但做什么嘛?他們之前就發現了,這兩人是不管鏡頭的,別的還好說,但后期剪輯怎么辦?總不能一期剪下來全是親來親去吧?! 要不這樣吧。PD總不能讓嘉賓僵持到底,他說,我們出去逛街怎么樣?梁老師不是喜歡買東西購物嗎,許老師就陪著梁老師去逛街好了,我們就安排一個攝像老師跟著,你們可以輕松自在點,怎么樣? 許驚蟄懷疑他們是提前安排好的,大晚上讓兩男明星去逛商場,不是他自我感覺太良好,要是沒保安控制客流,就他和梁漁的國民度,能把商場擠成谷。 梁漁當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寵許驚蟄,能對人有耐心,好好說話,對PD就不行了,張口就帶刺:你們想好要拍什么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怎么?怕我不答應? PD: 梁漁:去商場買啥,你們干脆把要買的東西列清單給我唄,你們就不怕我買多了,找你們報銷? PD: 說實話,其他嘉賓他們敢玩點限制數額的游戲,對著梁漁和許驚蟄可不敢,最后算是裝模作樣布置了個任務,說是買個能讓對方滿意感動,覺得浪漫的禮物就行。 許驚蟄也覺得PD們有點卑微,但人家不覺得,只私底下求他:許老師,您快點把梁老師哄好吧,只要他高興了,我們什么都好說。 許驚蟄: 逛商店這事兒,梁漁是有自己喜好的,他平時穿衣風格就是高街或者歐洲一些小眾設計師品牌,自己雖然懂的不多,但逼格就得往藝術這兩個字上靠。 節目組當然也不會選特別大的地方讓嘉賓跑,反正體量差不多,環境高端,主要符合梁漁的要求就行。 許驚蟄出門前在更衣室里待的時間有點久,出來的時候梁漁都等得有些不耐煩,問他:你在干嘛呢?衣服不都幫你挑好了嗎? 許驚蟄現在幾乎不管衣服的事兒,自從梁漁來了后,他的衣帽間徹底大換血,以前的衣服都找不著了,全是梁漁給他新買的,當然他也不用cao心每天穿什么,梁漁連襪子和內褲都會給他搭配好,兩人之前還開過玩笑,梁漁說自己有一天退圈了,能去搞個潮牌,自己賣衣服。 我是不是之前在X沙那眼線沒卸干凈。許驚蟄瞇著眼睛,抬頭給梁漁看,你幫我看看? 梁漁低頭看了一會兒,他沒舍得很用力地去揉許驚蟄的眼皮,跟春風拂柳似的輕輕摸了摸,才說:沒事,不影響你好看。 許驚蟄瞧他一眼,這一眼其實有些你別亂說話的嗔怪在里頭,梁漁很少看到他這種表情,就覺得很好玩,心頭都熱了起來。 更衣室外間有攝像頭,只要是能拍得到的地方,梁漁就能親許驚蟄,想親他就親他,隨便親。 所以PD上來催人的時候就看見兩位男嘉賓又吻到了一塊兒。 PD:他太累了,他需要讓眼睛休息一下,兩位老師,我們去逛街吧? 梁漁離開了許驚蟄的唇,他又幫著對方抹干凈口水,面不改色地朝著PD瞪了一眼。 節目組最后選的商場是芳X地,提前讓場地物業和保安做了準備,許驚蟄和梁漁到的時候里面甚至都沒什么人,寥寥幾個逛商店的也都被打過了招呼,對明星什么并不是太在意。 商場的構造是金字塔型的透明外立面,里面最著名的是一條長達二百六十米的步行橋,節目組的意思是兩人可以在橋上走一走,畫面拍出來一定很漂亮。 許驚蟄把這當工作,所以沒什么所謂,梁漁就比較隨便,他有時候會拉著許驚蟄亂走,跟拍的攝像師都得機靈點,免得容易跟丟。 兩人走過了步行橋,又去北區看了下各種牌子衣服店,梁漁想搞潮牌的想法不是一時的,他陸陸續續了解過有兩三年,之后空了也在接觸國內國外的設計師。 我很多衣服都是贊助的。梁漁告訴許驚蟄,高街和設計師款也得有人帶貨才賣得出去。梁漁有些自傲,我穿什么都好看,都很容易火。 許驚蟄笑道:你先天優勢在這兒,別人羨慕不來。 他們倒是沒買幾件衣服,梁漁還是給許驚蟄挑得更多一點。 后來許驚蟄說他想去看看珠寶,梁漁看向他手上的鴿子蛋,不知道在假裝抱怨什么,一副拿你真是沒辦法的語氣。 又想買了?他問,這次想要什么?翡翠?粉鉆?黃金?黃金也不錯,保值。 梁漁說到這里,還真的認真考慮了一下:我們可以直接買金磚,到時候請人來設計,給你雕成你喜歡的東西。 許驚蟄很無奈,他又不舍得打擊梁漁暴發戶本能的積極性,只好委婉道,到時候再說吧。 梁漁只當他同意了,高高興興地帶著人準備去珠寶店掃貨。 許驚蟄好像有專門的設計師店要看,叫什么江南,這牌子梁漁也知道,專門設計對戒的,國內國外得獎很多,非常有名氣。 梁漁到了店門口才發現還有人專門接待,他回頭奇怪地看了許驚蟄一眼,許驚蟄像是在憋笑,推了下他的腰,低聲道:進去吧。 第39章 對戒 攝像師跟在后面一起進了珠寶店,梁漁還在奇怪,他腰上被許驚蟄推著,這人力氣不大,手也好像軟綿綿的,但親昵得不得了,店員一路引著他們往里面去,梁漁問什么都笑而不語,好像在賣關子。 許驚蟄忍不住道:別問了,一會兒就知道了。 江南的門頭不大,里面卻別有洞天,小橋流水的人工造景,里外用屏風一間間隔開,店員帶著梁漁繞過了一副花鳥屏風,又說了句稍等,才去拿許驚蟄之前訂的東西。 梁漁想明白了,他問許驚蟄:你給我買了什么? 許驚蟄不肯說。 梁漁:你剛在更衣室拖那么久就在搞這個? 你話真多。許驚蟄哭笑不得地道,咱們浪漫點行嗎? 梁漁就不說話了,攝像師去拍他表情,梁漁裝的還挺滿不在乎,直到店員出來,許驚蟄才站起身,從她手里接過了兩個戒指盒。 攝像師把鏡頭拉近了,對著兩個盒子。 我買了一副對戒。許驚蟄說,專門請人設計的。 梁漁閉著嘴,他盯住許驚蟄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對大小差不多的藍寶石,旁邊是設計成不規則魚尾形狀的碎鉆戒托,一大一小,分別有一些細節上的差異。 許驚蟄把稍大的那一枚拿了出來,他說:這個是給你戴的。 梁漁哦了一聲,許驚蟄觀察著他表情,故意強調了一遍:這個鉆多,又大又亮。 梁漁又哦了一聲,他把手伸出去,不怎么耐煩地催促道:你煩死了,要不要戴了? 許驚蟄握著他手,剛把戒指套到他指頭上,就忍不住笑起來,說:你不要抖。 梁漁僵硬了一下,他粗聲粗氣道:我才沒有抖。 許驚蟄很給面子地沒拆穿他,他把自己的鴿子蛋摘了,讓梁漁把另一枚小一些的戴在自己手上。 攝像師一直在拍,上上下下找了無數角度,戒指都給了七八十個特寫,許驚蟄和梁漁都沒怎么管,他們倆旁若無人戴了半天的戒指,廢話完一籮筐,就最后許驚蟄大概是想起來了,問攝像老師:這算禮物任務完成了嗎? 梁漁還在低頭欣賞他的新戒指,問店員這藍寶的色澤,凈度和切割,他覺得旁邊的碎鉆不夠大,但樣子設計的又好看,實在不舍得改。 許驚蟄終于不用老戴著鴿子蛋了,一下子手上輕了不少,梁漁這時候又不甘心起來,問他自己的鴿子蛋怎么辦。 許驚蟄很認真地糊弄他,說:大場合我戴你給的,平時就戴對戒。 梁漁沒以前那么好敷衍,堅持要問清楚:大場合是什么場合? 許驚蟄:就是大場合人多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