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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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紅的舌頭鉆出口腔,開叉的舌尖卷過唇齒,有人露出尖銳的牙齒一口咬在了克洛特夫的手臂上,緊接著一偏頭。撕拉一聲,手臂被叼著一口吞了進去。 真美味啊我真是太喜歡藍泉了,他為我們準備的小點心簡直讓人無法忘懷。 這個小心點活不了多久,吃了吧。 快點吃,我要吃他的腦子。 嘀嘀咕咕的聲音不斷在克洛特夫的耳邊響起,他皺著眉,拼命的將自己從睡意中脫離。不知是否是他的意念過于強大,他猛地睜開了眼睛。 身體像是有自我危機意識似的,慌亂地從床上爬起來的,連滾帶爬地跑進了浴室,將燈光打開。 啪嗒。 面前的大鏡子將完整的克洛特夫呈現在他的面前,他身體的左側空空蕩蕩,白色的睡袍早已被染紅,他目瞪口呆的盯著眼前的一幕,顯然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難道不是只睡了一覺嗎? 愣怔之中,克洛特夫看到鏡子中的自己身體一顫,一只黑漆漆的手緩緩從身后攀在了他的肩膀上,他下意識地想回頭去看,然而從鏡中伸出來的手卻又扣住他的臉,將他往回掰。 肩膀上的手又緩緩按住他的左邊側臉。 鏡中的手按住他的右邊側臉。 同時一用力。 嘩啦。 克洛特夫眼睜睜看著鏡中的自己,腦袋被生生掰成了兩半。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32621:33:25~2021032720:01: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穗八千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穗八千4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2章 黑夜將整片空間都籠罩,關了燈的房間伸手不見五指,阮白摟著貓安穩入睡。忽然,臥室的大門無聲地打開,露出了一條小縫兒。緊接著,縫越來越大直至一人可輕易通過。 地毯上的絨毛被壓下一片,又很快豎起來。 似乎有一陣風吹過,有人將手輕輕地放在了白色的被褥上,指甲勾著被子輕輕一掀開,猝不及防對上了一雙碧綠色的眼睛。幾乎與黑暗融為一體的小貓咪一雙豎瞳盯著面前已經顯露身形的人。 事實上已經完全無法將對方稱之為人。 對方長相怪異,一張臉皮上眼睛鼻子和嘴唇完完全全呈現一條直線,兩側似長著細小的絨毛,嘴唇張開時牙齒尖銳,如同吸血鬼一般。他的手比普通人要長得多,每一根手指都足足有二十公分,指甲呈黑色。 整個人看上去白里透著青黑,像極了剛從古墓里爬出來的僵尸。他僵硬地轉了轉頭,似乎顯得有些心虛,不動聲色的一步一步沉默后退,再次掩入黑暗之中。 小黑貓看著臥室的門再次被打開,屋內涼下來的氣息回暖,才緩緩閉上眼睛。 第二天清晨,又是天氣晴朗,風和日麗的一天。剛到八點左右,日光便熱烈的落入花園之內,管家帶領著一干傭人在花園內準備了早餐,餐點非常豐富,只等待著各位客人挑選。 阮白和宴川過去的時候,大部分客人都已經到到了。妝容精致服飾華美的女士們坐落于石桌旁,纖細的手指捻起模樣小巧漂亮的糕點,唇角含笑。西裝加身的男士們面前放著咖啡,一個個低低說著話。與他們的悠閑閑適相比,沈瓊一行人便顯得有些不同。 沈瓊還好,刀疤坐在那小巧的石凳上搖搖晃晃,阮白甚至都懷疑他是不是一個不小心就會把自己晃到地上去。阮白對此倒是挺好奇的,怎么才一晚上,刀疤看上去竟然疲憊到這種程度? 他帶著宴川走到沈瓊身邊坐下,隨口問道:昨晚休息的好嗎? 沈瓊點了下頭。 阮白便順勢而下,笑看著旁邊靠得很近的刀疤,你呢,是不是昨天沒休息好? 刀疤渾渾噩噩之中聽到有人在和自己說話,連忙甩了甩腦袋。幾個動作下來,他似乎都能感覺到腦袋里像是裝了水一樣咕嚕咕嚕的晃來晃去。 但好歹是清醒了不少。 昨晚睡得挺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早起來累得要命,頭也疼得很。刀疤摸了摸腦袋,去看阮白,眼里裝著無奈。 刀疤看到阮白的臉,就會升起一種莫名的好感。盡管他也不知道這樣的好感到底是來自哪里,但并不妨礙他與阮白有了更多的交流。 阮白點點頭,安慰了他幾句后,又通過他,順利得知了其他幾人的信息。 扎馬尾辮的女生有個怪颯的名字叫做隱風,黑袍男人叫做洪銳華,據說他性格非常冷淡,不管你多熱情他也懶得理會你,非常古怪。 昨天阮白注意到的睡覺的男人則叫做高耀,除此之外便是非常有辨識感的白發黑眼的外國男人,克洛特夫。 刀疤說起克洛特夫的時間顯得很熱情,克洛特夫說他是個搞拳擊的,我們昨天還約了今天比試比試。不過話說回來他好像還沒過來吃早飯。 刀疤一邊說著,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的確如他所說,并未看到克洛特夫的身影。 但刀疤并未多想,他道:昨天聽克洛特夫說他認床,估計昨晚休息得也不怎么樣。 只不過,一直到等到九點左右,管家按照原本的計劃想帶領其他人前往斗獸場的時候,刀疤終于忍不住了,他湊到管家身邊,大大咧咧的提醒道:管家,克洛特夫還沒來呢。 管家聞言便轉身看他。 這位管家看上去并不算年邁,他一雙漆黑的眼睛盯著刀疤,那樣的黑色像是深淵,被盯上時有無數條藤蔓從陰暗中滋生想要捆綁住他的身體將他拽下去。刀疤莫名被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一抖。 他晃了晃頭,又眨眨眼睛,似乎將管家認得更清。 但仔細看去,管家的臉上眼里都帶著合適的笑,他對刀疤微微點了下頭,輕聲道:刀疤先生,克洛特夫先生今天早上已經離開臨洲別墅了,聽說是身體不舒服,所以前往醫院了。 刀疤:??? 刀疤怎么也沒想到等了半天的人,結果已經走了? 一旁聽到動靜的其他游戲人物也因為意外而紛紛將目光投了過來。 管家臉上的笑容不散,是這樣的。 刀疤尷尬的哦哦兩聲,撓了撓頭。 倒是一旁的阮白和宴川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皆為同一個意思:你聽他胡說八道胡言亂語瞎雞兒扯淡。 作為山腳下紙扎店老板的阮白,比誰都清楚周圍根本沒有什么醫院。 所以,管家的這個解釋從根本上就站不住腳。 但阮白和宴川皆保持沉默。這種時候自然不能打草驚蛇。阮白的目光掃過管家的臉,這位管家與副本《雙子古堡》中的比爾管家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時常冷著臉,一個卻滿面笑意。但對于阮白而言,眼前這位管家給人的感覺更要高深莫測一些。 一行人沉默地走著,或許是被克洛特夫離開傷了氣氛。 管家帶著他們走進了別墅,又轉而邁近一個電梯。但當看清楚電梯上的數字時,所有人都驚了一下。電梯是往下的,走了五六層的樣子,出門是一條被燈光照得堪比白天的長長的、寬敞的通道。這條通道足足走了一行人將近二十分鐘,隨后又是一個電梯大門。 管家微笑:幾位進去吧。 刀疤頓時誒了一聲,滿臉疑惑:管家先生不跟我們一起嗎? 管家表情淡定:按照先生的要求,我只是一個下人,不能與各位尊貴的賓客一同出場。各位放心上去吧,山間路彎曲不太好走,底下的通道能減少很多步行時間。 說著,管家忽然看向了阮白,沖他微微彎了彎腰,笑道:阮白先生,先生讓我帶您去找他。 阮白:? 他看了眼站在身側的宴川,只見男人皺著眉,修長的手指立刻便卡住了他的手腕,細細一截手腕被他拽著,占有似的將他拉到了自己的懷中。 盡管宴川什么都沒說,但阮白能夠理解到他的意思。 宴川擔心他單獨離開會有危險。 管家的目光掃過兩人相擁般的姿勢,仿佛看不出來宴川對他的抵觸似的,依舊是滿臉微笑:阮白先生,不必擔心,您很快就會回到宴川先生身邊的。 阮白望進管家的眼中,雙方就這么對視了大約一分鐘,阮白才微笑道:我跟您去見藍先生。 話音一落,拽著他手腕的手便不自覺用力了幾分。阮白拍拍他的肩膀,輕聲道:沒事的。 宴川抿著唇死死盯著管家,半晌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那雙碧綠色的眼眸充滿戾氣的盯著他,似在無聲的訴說什么。 管家最終還是帶著阮白走了。 剩下的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刀疤望向宴川的時候滿臉都是怪異。他就是不大懂,這又不是什么生離死別,至于嗎?難道說那什么藍先生看上阮白想將阮白占為己有,所以宴川緊張兮兮的? 一想到那樣的畫面,刀疤便打了個寒噤。 他咳嗽一聲安撫宴川,大兄弟沒事的,咱們先去上頭。 旁邊與宴川幾人顯得無比陌生的隱風幾人顯然也非常不喜歡宴川和阮白那膩膩歪歪的樣子,一個個都撇過了頭,快步邁進了電梯內。 叮咚一聲,電梯已經抵達了最高層。 電梯的大門緩緩打開,一絲不同于燈光的亮從未外面泄進來。直至大門全部打開,敞亮的光齊齊落在眾人身上,而他們也被眼前的一切震驚到了。 與這個電梯門相對的是一個極大的廣場一般的空地,模樣看上去比幾個籃球場合起來還要大。伴隨著眾人的前進,身后的電梯門瞬間被關上,與此同時,身后忽然響起了嘩啦啦的聲音。 刀疤猛地回頭看去,只見他們與電梯大門之間突然拉上了一道鐵門。心中涌起怪異的預感,他下意識得往前一步,伸手拽住那鐵門哐當甩起來,你們在做什么?! 質問聲剛剛落下,刀疤突然又嘶了一聲。 只見他壯碩的身體一顫,整個人倒在地上。 隱風見狀立刻上前一步,手指碰上鐵門,滋啦啦的火光從指尖一躍而過。 這是一扇通了電的門。 這他媽的是什么意思?高耀陰沉著臉,怒火沖天。他抬起腳往外走去,目光剛掃過周圍,只見無數的人影若隱若現。 緊接著一道帶著電音的響亮聲音響了起來。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今天的斗獸場!現在,就由我來為你們介紹今天的參賽人員!他們分別是金剛銅身刀疤 死亡使者洪銳華。 隱匿高手隱風。 瘋狂天才高耀。 雙刀少年沈瓊以及宴川先生! 嘩 周圍涌起無數的尖叫,刀疤一行人在這尖叫聲中感覺到了緊張的氣氛。唯獨宴川冷著臉,什么意思,其他人還有名號,怎么輪到他就只有一個宴川先生? 看不起誰呢大傻逼?!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32720:01:46~2021032822:26: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阿凌的思追73瓶;簡簡10瓶;alexander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3章 宴川的重點偏到了隔壁西姜海,但其他人卻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刀疤蹬蹬蹬往前走了好幾步,他站在空地的重要,目光掃過周圍蜂擁而起的觀眾們。 掃過一眼他便能認出來,這些觀眾赫然就是昨天與他們一起吃下午茶、吃晚飯的其他賓客。 這算什么意思? 刀疤幾人意識到危險之后雙雙背貼背,以一種警覺的姿態瞪著鷹一樣的眼睛死死盯著臺上的藍泉。藍泉卻像是毫無察覺,他朝著某一處揮了揮手,緊接著在眾人的注視下,刀疤等人右側的圍墻壁突然被打開,墻壁之后竟然是一扇相似的鐵門,鐵門拉開,十來個看不清長相的人被推搡著出來。 這些又是什么人? 鬼知道!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高耀瞇著眼睛,望向藍泉時眼神仿佛能夠將人千刀萬剮,如果此刻藍泉站在他的面前,必定會被他一刀結束生命。 這是一次盛宴。令人意外的是,那些被推出來的人開口了,他們似乎害怕極了,渾身顫抖。 宴川眼尖地瞥到這些人身上的衣服顏色都很深,靠近時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他們雙手抱著肩膀,眼神虛無中又帶著nongnong的驚恐,在幾人的注視下,有人用低啞的聲音磕磕巴巴的將所謂的盛宴復述了一遍。 這是一場生與死的較量,是一場血腥盛宴。 在這個斗獸場里,他們是獵物也是獵人。 我們是被他們選中的一方,接下來他們就會放出無數的怪物,這些怪物好可怕,他們會吃了我們!好多人都被吃掉了,被吃掉了 像是回憶起了極其恐怖的畫面,說話的人突然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緊接著便直挺挺朝著地面倒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們眼睜睜看著對方掩藏在衣服下的肚子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最后鼓起了一個皮球般的弧度。 貼身的衣服早已碎裂不堪,露出了白色的肚皮。但很快,那白肚皮上突然冒出了一點點深色的血跡,緊接著一根黑色的刺從里向外穿透,戳破肚皮暴露在了空氣中。那黑刺從胃以下的地方緩緩往下劃去,血痕緩緩顯露。當長度足夠時,兩只手指奇長無比的手攀住兩側的肚皮,將身體剝落。 這個人的肚子里,竟然生生爬出了一個人。 或許用怪物形容這個人,會稍顯合適一些。 他的臉部青黑,眼睛上下而生,尖銳的牙齒沾著血腥氣和腐rou。怪異的手掌和指甲沾滿血跡,見一群人死死盯著他,他緩緩站直身體,一眼看去竟有兩米左右的高度。 動作稍顯僵硬地歪了歪脖子,他隨手掐住了身旁一個看不清模樣的人的脖子,拖過來后雙手一用力。那人的脖子和身體像紙張一樣被輕易撕碎,扔掉大半的身體,擰開頭蓋骨著迷的吸食著里面的東西。 畫面過于血腥殘暴,饒是像刀疤這樣的也不免白了臉,紛紛后退兩步轉身捂住了開始泛起酸水的胃部。 艸。 太惡心了。 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到底在吃什么?! 和他們相比,其余的馬賽克玩家們早已經歷過這一切,此刻像是發了瘋似的瘋狂地往四處散去。但八個人中有四個人在這時間齊齊往身后一倒,重復了剛才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