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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毛軟乎乎的打理得很好,她覺得心都快被這小家伙暖化了。她挼著狗頭,語氣溫柔: “有沒有想mama呀,唔,我們心心怎么這么可愛?!?/br> 可能是害怕許星再次離開,心心一刻不停地跟在許星身后。 顏詞從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冷涼的水流經喉管,讓人心中的燥熱少了幾分。 他冷冷地看著不遠處人狗其樂融融的畫面,嗤笑一聲: “呵,沒良心的狗?!?/br> 許星懶得理他,她又陪心心玩了會兒,便將行李箱提到房間里收拾。 顏詞給她準備的二樓的這個房間是當時青羽灣最常使用的客房,沒有之一。每次顏詞和她吵架,都會卷鋪蓋到這個房間里呆著。 好像沒有一點點變化。 頂上散著暖光的云朵燈,淡粉色的木質書桌,木地板上鋪著的奶白色的毛絨地毯,床上是各種大玩偶,還有她親自挑的雕刻著暗色復雜花紋的紫檀木衣柜。 她動作慢,剛收完第一個行李箱,墻上鐘表的時針就指向十一。她嘆了口氣,又慢吞吞將第二個行李箱打開。 “咚咚?!眰鱽砬瞄T的聲音。 許星坐在衣服堆里實在懶得開門,就說了聲:“進?!?/br> 門被打開。 男人倚在門上,穿著純黑色的絲綢睡衣,胸口敞開一片,露出大片冷白皮膚。黑發濕漉漉的,清澈透明水珠滾落在喉結,最后隱沒在浴袍里。 可能是困了些,他桃花眼微微垂著,蒙著層淡淡水霧,明顯是倦意上身的模樣。 許星咽了口口水,一本正經說道:“顏詞,我們協議上有寫,在青羽灣需要衣冠整齊?!?/br> 她印象中以前顏詞不會穿這么......暴露的睡衣。甚至她覺得他這是在用美□□惑她,像是吸食人精氣的狐貍精。 而事實是,她真的被誘惑到了。 許星垂下頭,一遍一遍提醒自己非禮勿視。 非禮勿視! 非禮勿視啊啊啊??! “我想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顏詞湊近她,輕聲說:“那份協議是用來約束你的,不是用來約束我的,畢竟,這里是我家?!?/br> 微冷的語氣混雜著被水汽熏染出的沙啞,透著倦意,有些撩人。 許星正忙著提醒自己非禮勿視呢,哪聽得明白顏詞再說什么。她只依稀聽到顏詞說了句話,她抬頭: “啊,你說什么,能再說一遍嗎?” ??? 顏詞練習過無數遍的表情出現了一絲明顯的裂痕,不過一瞬間他又變成完美狐貍精: “我說,你要不要早點睡?!?/br> 說實話,許星現在腦袋里就十個大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靠得越來越近,她只睜大眸子看著他,越來越清晰的眼睫,那雙一向淡薄的桃花眼里染上情/欲...... 濃重的桂花香,應該是洗發水殘留的香味。 神智有些不清。 “滴答?!?/br> 濕漉漉的黑發里一粒水珠落在了她脖頸處的皮膚,撞出滴答聲,絲絲涼意滲透開來,許星神智一瞬間變得清明。 她連忙站起身,像是拒絕狐貍精勾引的道貌岸然長老:“我們不可以這樣?!?/br> 絕對經典的臺詞。 顏詞垂眸緩了一瞬,再抬頭時桃花眼重濃烈的情/欲已經消散地無影無蹤,他從地上站起來,冷冰冰說: “別收了,趕緊睡覺?!?/br> 許星愣住了,她有些震驚,為什么短短一個瞬間,顏詞就會有兩種模樣,不會是精神分裂了吧。 她輕輕說:“可是我還沒收完?!?/br> 顏詞頗為嫌棄地從她的衣服堆里走出去,說:“我不管,你現在睡。你動靜太大了,實在影響我和心心睡覺?!?/br> 許星覺得有點道理,她商量著:“那我動作輕一點?!?/br> “不行,”顏詞臉色算不上很好看:“協議四千零三十三條,晚上十一點以后,不得進行任何會產生聲音的活動?!?/br> 又是協議...... 許星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妥協:“好的,我洗完澡就睡?!?/br> 下一秒,房門啪地一聲關上。 許星:“......” 顏詞好像生氣了,但她根本不知道她究竟哪里惹顏小少爺生氣了。 -- 主臥。 燈光明亮,顏詞照舊在處理公務。 視頻電話通著,屏幕上,是江嶺低下去的頭顱。 顏詞稍稍抬眸,用指關節敲了敲桌子,屏幕那邊的人很快就被吵醒了。江嶺抬頭看屏幕,睡眼惺忪說:“詞哥,怎么了?” 顏詞將處理好的一疊文件甩到一旁,懶懶說:“別睡了,新招的人下星期一上班,馬上咱兩就解放了?!?/br> “哦,”打工人江嶺非常有覺悟地又處理了一份文件,處理完,他看著顏詞黑色絲綢浴袍胸口露出的那一塊冷白皮膚,有些不解: “詞哥,你消息是不是有誤?” “?”顏詞手上的鋼筆一頓,深藍色的墨水暈染在紙上:“她醉酒之后親口跟我說的,你覺得可能有誤嗎?” “那不對啊?!苯瓗X皺眉。 濕黑發,黑色絲綢睡衣,不經意裸露的皮膚,還有低低的語氣。 徐甜說所有女人都受不了這種勾/引啊。 更何況,據顏詞說,許星最喜歡漂亮帥哥。 江嶺無比相信自己老婆,于是小心翼翼地問:“你cao作是不是有哪里失誤了,導致沒有勾引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