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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推著泠寒的胸膛,抿緊了唇,拼命的想要反抗。 可她的瘦弱哪里是泠寒的對手,男子的大掌緊緊扣著她的脖頸,唇舌輕易就撬開她的貝齒,隨之灌入。 “咳咳咳!” 孫傾婉被迫吞咽著,直到最后一口徹底咽下,他才松了手掌的禁錮,離了唇瓣。 女子紅了眼,眸中盡是絕望與痛恨,她咬牙切齒,一字一句。 “泠寒,你就是個瘋子!我恨你!” 她倏地抽出壓在枕下的發簪,沒有半分猶豫的刺向了自己…… - 太皇太后的壽宴結束,一眾賓客陸續出宮,寂靜的皇宮里響起一陣陣車馬聲,好一陣才安靜下來。 與此同時,方才熱鬧喧囂的長壽宮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內殿中,秦太后卸了一身繁重華服和釵發,一身素色寢衣依偎在軟榻上,正在喝茶提神。 以往秦太后這個點早已睡下,眼下之所以還沒睡,便是在等淮安王泠墨。 她深知兒子異常珍惜這一年一度母子相見的時光,所以她斷定泠墨出宮之前,必會再來見她。 “娘娘,殿下過來了?!备邒邒呤卦陂T口,遠遠看到淮安王欣長的身影,便忙回來稟報。 秦太后眼中立刻含了笑,整個人也有了幾分精神,“快讓墨兒進來?!?/br> 男子披著銀狐大氅,進來的時候周身帶著冷氣,他面頰和耳垂凍得通紅,顯然是在外面駐足了許久。 “殿下,抱個湯婆子暖暖吧?!?/br> 泠墨接過高嬤嬤手里的湯婆子,頷首,“多謝嬤嬤?!?/br> 秦太后見兒子面色不好,也不急著入主題,只等他坐穩了身子,才道了句無關緊要的。 “京城的冬日不似淮安那般暖和,你在外面呆了那么久,身子都凍僵了,若是染了風寒可如何是好?!?/br>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嗔怪,泠墨卻知道是母親在關心他。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泠墨向秦太后作揖:“是兒子不孝,在外賞月一時竟忘了時間,勞母親擔心了?!?/br> 秦太后如何不知他的性子,什么事都不肯與她說。 “今兒陰天,半個月牙都見不到,你在哪賞得月?” 泠墨一哽,竟一時無言以對。 他離開鳳儀宮后,便一人在御花園里靜默了許久,他懷有心事,自然是無心賞什么月亮,連頭都沒抬過,哪里知道是陰天。 秦太后瞧著兒子心事重重的模樣,那皎潔的明月就高高懸掛于空中,若真的賞了月,又如何不知今日根本就不是陰天? 良久她嘆了口氣,“皇帝又拿哀家來威脅你了是不是?” 泠墨微怔,否認道:“沒有?!?/br> 秦太后卻根本不信他所言,心中自已經有了決斷。 “哀家一把年紀了,生死早已看淡,以后不要再為我屢屢退讓,被人拴住了手腳,記住成大事者不拘小節?!?/br> 泠墨卻一字一句:“母親不是小節?!?/br> 秦太后嘆息,知道她說再多也改變不了兒子的想法,若她這個兒子有大兒子半分狠決,如今這皇位也該是他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彼槐阍偻绿?,只得轉移話題,“一人不成家,你也該是時候娶個媳婦,在你身邊照顧你了?!?/br> 今日宴會貴女眾多,秦太后早就揣著物色兒媳的心思,如此也很是仔細的打量過。 她也不問泠墨,只道:“我瞧著武安候家的姑娘,蘇陽郡主就不錯,她和尋常閨閣小姐不同,性子爽利直率,你覺如何?” 見泠墨面上未掀起一絲波瀾,秦太后又道:“武安候是如今唯一不受限于皇帝的武將,你娶了她的女兒,日后必會得他的助益?!?/br> 淡漠的神情終于有了一絲波動,泠墨抬眼看向神色如常的母親。 他知道母后是在為他籌劃鋪路,她也必是知道泠寒收了他兵權這事。 “朝堂之事兒臣心中自有打算,至于娶妻?!彼四?,“兒臣已經有了心儀之人,便不勞母親費心了?!?/br> 秦太后有些意外泠墨拒絕武安候這門親事,這可是翻身的好機會。 不過聽聞他已有心儀之人,朦朧的睡眼也睜開了不少,“當真?可是看中了宴會上的哪家姑娘?” 泠墨的腦海中忽然浮現起孫傾婉坐在泠寒身邊,乖巧順從的模樣,他道:“不是?!?/br> “是兒臣初次回京那年遇到的一個小姑娘?!?/br> 初次回京? 秦太后嘴里念叨著,那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他十歲被封淮安王離開京城,十八歲初次反京,一轉眼已經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十一年,那么久的事,這姑娘怕不是早已嫁做他人婦,要不然就是出了什么意外,已不在人世,若這些都未發生,也該是個老姑娘了。 秦太后也不敢妄下定論,只試探的問:“既已心有所屬,為何不將那姑娘娶了,何苦等這許多年?” 她如今算是明白,兒子遲遲不急婚事,到底為何。 泠墨道:“那時她才五歲,還小?!?/br> 他是想娶的,若她只是普通百姓家的姑娘,他會把她帶在身邊,養在家中,等她長大了再娶她為妻。 可她偏偏是孫仲青的女兒,孫大人視女如命,斷不會肯女兒小小就寄養在別人家中。 且他當年羽翼未豐,在朝堂身份又及其敏感,孫仲清是掌管戶部的重臣,皇帝對他十分信任,在那樣的情形下,孫家是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同意這門自斷前程的婚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