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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桃唇邊還沾著酒漬,豐盈滟滟,眸中波光流轉,如一泓清泉,沒有了酒壇的支撐,她軟若無骨的枕在木幾上,咯咯的笑。 夏淵知她已經醉的沒有意識,倒了一杯茶水端到她的面前,一只手扶她坐起,一只手把茶盞喂到她的面前。 香桃吸了一口,眉頭擰起,“嗯?沒有味道,我不要喝?!彼涡缘南駛€沒長大的孩子,負氣把嘴邊的茶水往旁邊一推。 一杯熱茶悉數倒進她的胸前,夏淵被嚇了個措手不及。 “熱,熱,熱?!彼裏o助的嗚咽。 夏淵從未應對過這種情況,一時手足無措,他只好用自己的衣袖去擦拭濕透的衣襟,并小心翼翼避開那兩團雪峰。 香桃安靜下來,長翹的眼睫忽閃忽閃的眨動,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一臉認真的人。 “你是我的郎君,對不對?”記憶深處的那個人,仿佛隔世而來,她心里歡喜,一把環住他的脖頸,像個軟乎乎的小奶貓,吊在他的身上。 夏淵渾身一個激靈,看著身下明媚的嬌顏,一時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一樣的姿勢,一樣的軟綿,一樣春花般誘人的紅唇,他在夢里幾度沉淪。 窗外的月亮大的像圓盤,高掛寒空,涼風習習,他腦中一瞬清醒,這不是夢,她不是“她”。 忽然,香桃小手猛一箍緊,整個人攀在他的身上,又稍一用力,把自己送到他的眼前,她細細打量著他,用眼睛描繪他的五官,眉眼鋒利,瓊鼻直挺,薄唇性感,是她記憶中的那個人。 夏淵瞪大了眼睛,身子一陣顫栗,夢境和現實重合。忽而又見她手臂收緊,香唇一點點靠近,在他嘴角輕嘬。 他渾身熱血翻涌,不知是酒氣上頭,還是親親勾起了欲望,呼吸開始紊亂,眼尾爬上一抹殷紅。 多年的軍旅生涯,鍛煉了他超強的意志力,無論在任何條件下,他都能保持最后一絲理智,這是統領十萬大軍的主帥必備的能力。 他拉開脖子上白藕似的手臂,放她坐在羅漢床上,“你喝的太多了,清醒一下?!?/br> 她喝了酒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香桃委屈的坐著,雙眸噙著薄薄的水氣,像兩彎春潮,波光瀲滟,讓人不敢直視。 夏淵轉過身去,背對著一窗明月,在地面上拉出一道修長的黑影。 香桃醉意朦朧的看著對面高大的身影,輕輕的彎了彎嘴角,記憶最深處,她的郎君一直是這般清貴自持的模樣,對她有禮有節,很是照顧。 她一個人四處游蕩的時候,緊緊跟著她,幫她打跑壞人,還給她買好吃的。 她做噩夢的時候,他哄著她,她總記不住事情,他一遍遍教她。 慢慢的,她信任他,喜歡和他親近,喜歡逗得他面紅耳赤,直到他反客為主,欺負的她哭著告饒。 她喜歡這樣酩酊大醉,醉了就能見到他。 突然地上的影子疊成了一雙,香桃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了床,素手柔柔纏上他的腰際,小臉貼在他的背上,“好冷,你抱抱我好不好?” 夏淵后背一陣冰涼,他突然想到,她胸前灌了一杯水,這深秋寒夜,屋子里又沒燒炭盆,濕衣服一直穿在身上,很容易受涼。 他后悔剛才拒絕了老溫的好意,現在有一床被褥就好了。 無奈他只能解開自己的外裳,背著身子遞給她,“把濕衣服換下來,把這個穿上?!?/br> 香桃接過他的衣服,卻站著不動,他沉聲問:“怎么了?” “我手上無力,解不開衣服?!?/br> 夏淵轉身,他從來沒碰過女子的衣服,看著眼前繁復的外裳,襦裙,無從下手。 想起那日他手起刀落,把她的外衣撥了個精光,今日卻無論如何都提不起當日的勇氣,只能小心翼翼的摸索到衣帶,先幫她脫去外裳,解下裙裾。 打開中衣后,少女身上的幽香如一團濃霧,撲鼻而來,滾滾進入五臟六腑,他四肢百骸一陣酥麻,腳下虛浮,眼睛迷離,腦中混沌一片,簡直比喝了酒還醉人。 他趕緊松開她的衣襟,往后退了兩步,堪堪站直身子,嗓音暗沉道:“剩下的你自己脫?!?/br> 香桃渾身沒有一點力氣,摸索著坐到床邊,費勁的扯去身上僅剩的一點覆蓋,把自己蜷在還帶著他體溫的大袍子里,人也歪倒在羅漢床上。 夏淵低頭擺弄食盒,問她:“餓了么?” 香桃乖巧的“嗯”了一聲。 夏淵把幾碟小菜端到矮幾上,又拿了一碗米飯過來。 香桃聞著飯香已經坐起,一只胳膊支在桌上撐起沉重的腦袋,她醉眼朦朧,見只有自己面前有一碗米飯,問:“你的飯呢?” 夏淵道:“老溫只準備了一人份,我不餓,你吃吧?!?/br> 香桃笑嘻嘻的應下,“你吃我剩下的?!?/br> 夏淵愕然抬眸看過去,眼里滿是不可置信,她怎么能如此坦然說出讓別人吃她剩飯這種話,他干脆道:“我不吃?!?/br> 淚花子在眼底打轉,香桃哽咽道:“你嫌棄我?!币郧懊髅鞫疾幌訔壍?,她的剩飯都是他吃掉的。 夏淵抱著手臂看她,心里喟嘆,就醉個酒,她這是要展現多少不為人知的一面??此嬲\的在傷心,他咬著后槽牙道:“好,我吃?!?/br> 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 香桃轉啼為笑,吃了碗里小小的一角,就把剩下的推了過去。在她的注視下,夏大將軍生平第一次,吃了別人剩下的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