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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行就不行?!绷謸蠢淅涞?。 “你又不是賑災使,你說的不算。我等下就出去打聽誰是賑災使,我要親自去找他,我相信為了黃河一帶的百姓,賑災使肯定愿意讓我去的?!?/br> “你別想了,我就是這次的賑災使,我說了你不準去就不準去?!绷謸蠢淅涞?。 童桐等的就是林摯這句話。她雖然早知道林摯會是這次的賑災使,但不能直接說出來,如今終于等出來了:“夫君,既然你是賑災使,你就更應該帶我去啊,你是最清楚我的醫術的?!?/br>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這件事情沒得商量?!?/br> 她一個弱女子跑去那種地方,若是染上瘟疫怎么辦? 而且這次災情太大,國庫撥了上百萬兩銀子下來。帶著這么多銀子上路,還不知道路上會有多大的兇險。 這么嚴峻的情形,他哪里敢帶她去。 “夫君.”童桐話還沒說完,林摯直接打斷了:“這件事沒得商量,出去?!?/br> “你.”童桐氣急,圓溜溜的眼睛氣咻咻的瞪著他。 童桐不甘心,還想爭取一下。 林摯不留情面道:“出去?!?/br> 童桐還是不肯走。 林摯直接喊人:“林明,把童氏丟出去?!?/br> 林明聞言,連忙進來:“童姑娘,您還是先離開吧?!?/br> 童桐氣的不行,她沒想到林摯這么不近人情。 冷冷哼了一聲,不情不愿出去了。 * “姑娘,您沒事吧?其實主子不讓您去,也是為了您好,您別往心里去?!蹦甑?。 墨香也附和:“是啊姑娘,黃河一帶瘟疫蔓延,兇險萬分,一個不注意就可能沒了性命,您是個姑娘家,身子弱,若是真去了,那真是不敢想?!?/br> 童桐不發一語,快步回梧桐院。 她身為一個醫者,又有異能在身,就算前方兇險,但也不是退縮的理由。 醫者,以治病救人為天職。 不管在哪個時空,童桐絕不敢忘。 罷了,林摯不讓她去,難道她還不能自己去! “夫君這兩日應該就要出發了,等下你們回去便多準備些藥材,還有吃食什么的,讓夫君多多帶著,也好在路上吃?!?/br> “是,姑娘?!?/br> 童桐在書房門口等了林摯一天,可謂身心疲憊,回去洗了個澡,便睡下了。 第二日,童桐積極張羅著為林摯準備藥材和一些餅子。 她閑暇時在梧桐院制作了不少藥丸出來,這下剛好能派上用場。 至于餅子,童桐讓廚房做的是能存放的干餅。 除此之外,還制作了不少餅干之類的。 辣椒醬,豬rou干和豬rou鋪也弄了好些。 這些東西都容易存放,適合在路上吃。 童桐也曾出過遠門,自然懂一些。 梧桐院上上下下忙活了一天,準備了數十個箱子。 直到大半夜才弄好,送去給林明驗收。 墨香墨雨兩人累的要死,回房間便睡下了。 童桐洗了澡躺床上,卻是一直沒睡的。 成敗就在今晚了。 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差不多是時候了。 她小心起身,給墨香墨雨下了點藥粉,讓她們繼續沉睡。 此次去黃河一帶,童桐沒想帶兩個小丫鬟。 其一是危險。 其二是怕她們被連累。 此次去黃河一帶,在路上勢必會被林摯察覺,她一個人也就罷了,可若是還帶著丫鬟,她們不免會被怪罪。她對她倆下了藥,她們到時候也有理由圓說。 下完藥,童桐換上了墨雨的衣服,然后拿著自己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連夜出了梧桐院。 她知道有不少暗衛盯著她,所以她才風風火火忙到了大半夜,梧桐院人來人往多了,勢必就會讓他們放松警惕,就算她現在離開梧桐院,也沒人會多想,撐死以為還有事情沒辦完。 不會太注意。 這也給了她可趁之機。 童桐安全離開梧桐院,然后悄悄咪咪摸黑到了存放十幾個箱子的地方,找了個比較空的箱子,然后鉆了進去。 * 翌日,天空泛起魚肚白,林摯便帶著人離開了,還連同童桐準備的那十幾個箱子。 林摯站在林府門口,聲音微冷:“林明,我不在的時間,你好生看住梧桐院那個?!?/br> 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 這個女人,氣性實在是小,今日他要出遠門了,此行一去危險重重,她都沒想過要來門口送他一程。 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是,屬下明白,請主子放心?!绷置鞅?。 林摯‘嗯’了一聲,視線又落在空空如也的府門口,眼里閃過一絲落寞。 片刻,他收起情緒,快速上了馬車:“出發?!?/br> “是?!?/br> 一行人浩浩蕩蕩出發,往京城門口駛去。 他們要去京城門口與大部隊會合,然后一起出發去黃河一帶。 童桐在箱子里待著,整個身子都是蜷縮著的,可謂苦不堪言,感覺渾身都快被晃散架了。 但沒辦法,現在還不是暴露的時候,要忍著。 至少也要等到天黑的樣子,她被遣送回來的幾率才會減小。 閉眼,睡覺。 忍住。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