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
這是她和聞棲接吻以來,最激情的一次。 路晚安望著聞棲,媚眼如絲,豐韻娉婷:棲棲舍得這樣欺負我 聞棲:路小姐再磨人點,我會欺負的更狠。 到時候撕破的,就不止是裙子。 路晚安蒼白的臉慢慢變得有血色,耳朵跟鼻尖都染上殷紅,看起來更是楚楚可憐。 今晚是路晚安先洗的澡,在浴室里,她脫下被撕毀的裙子,手指撫摸上面被扯的凌亂不堪的黑色裙絲。 上回聞棲撕的,還是粉色真絲睡裙。 等路晚安淋浴好出來后,聞棲才拿起白色睡袍進的浴室,她一眼就看到搭放在桿上的裙子,被路晚安折疊的很好,看起來沒有要扔的打算。 她還記著今晚的主要任務是什么,想到路晚安要在她身上作畫,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可能因為是初次被這樣對待,有點緊張? 聞棲洗澡的時間比路晚安要長,連頭發都洗了,一直沒有變換角度,導致她的肩膀和脖子都被溫熱水燙的有些紅。 突然想起以前的事,她和樂容的第一次是新婚之夜,當時明瑤還吐槽她太老土,現在哪里有人第一次上床一定要留到結婚的? 她沒有聽取明瑤的勸說,還是執意如此。 樂容沒有強迫過她,那會樂容真的對她好愛好愛,她能感受到樂容對她的真心,她還以為這輩子都碰不上會比樂容更愛她的女人了。 路晚安出現在她的世界里,在她的數次拒絕下,寧愿一遍遍自我懷疑魅力上的受挫,都沒拿過「不上床就是不愛不喜歡」這種理由來質疑她的感情。 從某些方面來講,路晚安給的尊重,一點都不比年少時期的樂容少。 聞棲把熱水關掉,擦干濕發勾起,她拿起路晚安沒穿過的內衣褲,只試穿一下就放棄了,內褲還好,內衣實在不合身,她比路晚安要小兩個碼。 她沒在客廳和臥室看到路晚安,推開最里面的一間房,這里是路晚安工作專用室,整體裝修都是暗系灰白,很簡潔干凈。 路晚安坐在一張高椅上,單手撐在桌面,另一只手握著炭筆,頭發被隨意扎起丸子頭,由于發量過于濃厚,很大一部分都散開了,并不顯得散漫,反而添一絲嫵媚。 那身白色的冰絲睡裙,吊帶蕾絲,款式雖然性感,蕾絲搭配和純潔的白色又格外甜美清純。 有一縷卷發,靜靜垂落在路晚安深深的溝壑間 聞棲走近,路晚安正聚精會神在素描本上畫畫,電腦屏幕是一系列的重瓣花卉,桌上還放了各種樣式的口紅空管。 看到路晚安這么認真的模樣,聞棲沒出聲打擾,放慢動作在旁邊坐下,她沒看路晚安畫的設計稿,單手撐臉,觀看路晚安。 不得不承認,現在的路晚安也在吸引著她,認真的眉眼,創作的神情,穿的再性感也難掩優雅,那種常年在藝術環境熏陶下才有的氣質。 棲棲,你覺得娜塔莉亞怎么樣?路晚安放下筆,把素描本攤在聞棲眼前。 娜塔莉亞是重瓣百合花的品種之一,這種花的花瓣重重疊疊,淺粉在中,白色在外,皎潔無暇,美的很初戀。 聞棲仔細看著上面的畫:你選這種元素,有別的含義? 路晚安偷偷看聞棲,低頭捏了捏畫筆。 聞棲:別怕,有小心思我也不會反對。 她就是想知道,如果是因為百年好合的花語,路晚安才選擇這個,那就和以前流程一樣上市,如果有別的原因 真的?路晚安眼睛一亮,她從位置起開,坐在聞棲腿上,在聞棲耳邊溫弱道出:這是我和棲棲的第一次合作,百合還可以代指les,我是有點私心。 這份私心路晚安起初不敢說出來,是怕聞棲對她工作摻雜私事不高興,搞不好還會直接否定掉這個方案。 聞棲把路晚安半散開的頭發攏好:那就標上女同性戀文案上市,請出柜的女星代言。 路晚安雙目震驚,瞳孔都在顫縮 現在這個時代,要知道喜歡口紅的男人也有不少,包括很多節日,追求送禮都需要口紅,聞棲這樣做等于只限女同購買,市場直接縮小了一大半不止。 她呆滯好幾秒:可是,聞叔叔那邊 路聞兩公司要出口紅聯名款,寶石設計鑲在口紅管包裝上,大頭是聞家占,路行只是友情幫助,把新款口紅名氣帶的更大。 只限女同購買的話,路行沒話說,本來就是幫老友一個忙,利益不大。 聞子昀不一定會同意,畢竟做生意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放著大賺機會不做,去做損失客戶的事。 我爸不會拒絕。聞棲想到一直被家里逼著繼承事業的事,還有些無奈:他本來就把這事交給我磨練,全權我負責。 不管上市后銷量如何,聞子昀都不會指責聞棲什么,畢竟是孩子第一次工作,好壞心里都有準備。 路晚安的小手在聞棲睡袍領口有一下沒一下扒拉著:這樣的話要少賺好多錢,棲棲不心疼么? 聞棲捏住路晚安不安分的手:我算是給爸媽打預防針,免得他們知道「狐貍精」是你后,會難以接受。 何英很喜歡路晚安,是不折不扣的事業粉,路晚安遇上瓶頸期,何英比路晚安都要焦慮。 但聞棲心里沒底,要是讓何英知道,自己一直贊賞有加的好友之女,在和自己女兒交往,會是什么反應。 哦路晚安垮下表情,咬著下唇:要是打預防針也沒有用怎么辦?我比樂教授差勁那么多,何阿姨心里肯定會有落差。 聞棲問:你覺得樂容很厲害? 路晚安理所當然道:當然了,棲棲不這樣認為嗎?去年城西那邊大片柿子樹壞死,還是樂教授最先發現問題,才趕在柿子豐收季節之前大大止損,連國家都認可的人物,當然厲害。 好久之前路晚安就清楚樂容強大到刺眼灼目,她雖然厭惡樂容說過的話,可那些成就沒有人可以輕蔑,值得所有人敬佩。 我沒有否認她的研究成果。聞棲看著路晚安的手轉移目標挪到了她的睡袍系帶上,輕輕拍了下:你不用覺得自己差勁,不用和誰做比較。 細細品味聞棲說的話,路晚安笑的越發嬌艷,她明白聞棲說什么,在聞棲眼里,她不比樂容遜色。 她的棲棲,偶爾說話含蓄的過分,拐個彎都不直夸她。 既然這樣,那她來做那個直白的一方好了。 嗯啊路晚安輕哼,雙手圈上聞棲脖子:棲棲在我這里,永遠是最棒的,我最仰慕棲棲了,很喜歡。 那一聲聲嬌軟溫酥的調調,把聞棲的耳朵都要含化了。 明明知道是路晚安的撒嬌,這種仰慕僅僅只是因為出自于小女人的愛戀而已,聞棲還是有感受到心理上和精神層面的滿足。 路晚安的告白,讓聞棲有種路晚安非她不可,沒有她不行,不是她不行的被依賴感,她被路晚安需要著。 聞棲手指穿過路晚安的發絲,看路晚安的眼神都變了:嗯 路晚安揪住聞棲的睡袍,軟糯:棲棲答應要陪我畫畫,像棲棲這種那么棒的女人,不會出爾反爾的,對不對? 桌上就放著顏料盤,只要聞棲愿意,隨時都可以開始。 聞棲看到桌上和顏料盤放一塊的小毛筆,又看看路晚安:你要在哪個部位畫?太過分的話,這事要往后拖延。 見聞棲終于松口,路晚安面容都變得桃意盎然,指尖在聞棲肩上摩挲:心上。 那不就是胸口 說的還挺文藝。 路晚安鼻尖蹭在聞棲頸窩,聞到和自己身上相同的沐浴露味,臉莫名發燙,這東西本身就是曖昧之一。 她溫弱請求:我不會傷害棲棲,棲棲給我畫好不好? 第41章 老婆 回來那會天就已經烏云密布, 現在外面果然又下起了雨。 雨不大,不仔細聽都聽不見淅淅瀝瀝的聲音,本就燥熱的氣溫, 現在越來越潮濕悶熱。 聞棲連什么時候被脫下睡袍都沒感受到涼意, 整個臥室氣氛和外面一樣潮悶。 她常年喜歡玩射箭騎馬這些項目, 沒有一字肩, 也沒有能養小魚的鎖骨窩, 頻繁架小提琴的那處肩膀, 甚至能看出細微的, 很長久的壓痕。 勝在頸肩線條優美, 配上那張不會過分有野性, 卻不失英氣的臉,氣質像極了華麗高貴的黑天鵝。 聞棲就這樣睜眼看路晚安用食指撫向她的肩,一點點摩挲上面的痕跡, 她沉下呼吸,能感覺到被路晚安小心翼翼的對待。 直至那雙柔糯軟綿的手握住她的后肩。 棲棲真美路晚安驚嘆, 看的目不轉睛,卻沒有直視,眉眼還有一絲羞怯。 聞棲沒有理會,她答應被路晚安親手作畫都沒絲毫難為情, 抬眼看到路晚安逐漸深癡的眼神,竟然臉熱了。 她匆匆錯開視線。 路晚安此時此刻看聞棲的模樣,就好像第一次觀看除自己以外別的女人的美好,很癡又帶著認真的探究,聞棲看了都燥熱。 還沒有等到那盤顏料畫在身上,睡袍已經被重新攏緊,聞棲迷惑的望向路晚安 路晚安把聞棲睡袍系好, 把那片春光徹徹底底遮住,她埋入聞棲頸窩喘息,手抓住聞棲手臂,顫音:棲棲抱我 懷里的女人像朵缺少雨露澆灌,已經孱弱到搖搖欲墜的嬌花。 聞棲沒再追問,聽從路晚安的請求,把軟玉溫香深擁,手臂蹭過那舒滑的蕾絲裙料,連同心口一并泛起圈圈點點漣漪。 把人抱緊,聞棲才發現路晚安身上燙的厲害,睡裙不知道什么時候,早就濕透了,全貼在路晚安脊背上。 聞棲驚聲:你生病了? 路晚安臉色是不太健康的白,她搖搖頭,眼眶濕潤了一圈,說不出一句話,窩在聞棲懷里輕顫抽噎。 幾年前聞棲在日本碰上地震,當時震級很危險,聞棲被困了好幾天。 如今聞棲身上,除了有架小提琴的痕跡,居然一點別的外傷都沒有,絲毫看不出有遭遇過那場地震。 路晚安下唇都快咬爛了,愣是不肯哭出聲響來,起初是小小聲的,哭腔零碎細微,到后面哭的更是連身體都在痙攣,腰背弓的很緊。 為什么保護聞棲的人不是她,為什么那場轟動所有人的浪漫會是樂容給的,用生命換來的恩情,聞棲能記住到老。 路晚安嫉妒的快要瘋掉了,她不要聞棲心里跟別人有刻骨銘心的回憶。 晚安?聞棲少有的喊了一聲路晚安的名字,眉頭緊簇:哪里不舒服?嗯?跟我說說 看到路晚安這樣,聞棲心疼,她不知道路晚安為什么突然情緒大變,她看得出來,路晚安現在很難受。 她用指腹強硬擠進路晚安唇瓣間,把那被咬的快要出血的下唇勾出。 聞棲捧起那張滿是淚痕的臉:告訴我,哪里不舒服? 這里離醫院不遠,去一趟不麻煩,真的身體不舒服的話,自然不能讓路晚安這樣呆在家里。 路晚安搖頭,沒解釋什么,把聞棲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棲棲抱我 聞棲就以這樣姿勢,把路晚安抱起,托住路晚安大腿盤緊腰上,直接把人抱到床上,輕輕放下。 我去打盆熱水給你擦擦?聞棲看路晚安臉色慘白,實在靜不下心。 尤其還在什么都沒運動的情況下,冒出那么多汗,她怕路晚安會虛脫。 路晚安不讓,摟住聞棲脖子,在床上也要抱。 穿濕衣服對身體不好。聞棲拉下路晚安的手放好床上:聽話 路晚安眼睛更紅了,枕在被褥上哽咽:棲棲要快點回來。 浴室跟路晚安的臥房是一體的,最多不用兩分鐘。 見路晚安這么擔心,聞棲難得耐住性子,一遍遍撫順路晚安氣喘胸口,碰上喜歡的人,總是會不由自主變得溫柔,那些暴躁也在悄悄壓下。 直到路晚安氣息溫緩一些了,她才起身去的浴室。 聞棲打來一盆熱水,拿了浴巾:趴著 路晚安手指捏住裙擺,正往上層層卷起,聽到聞棲說的。 雖然是只有兩個字的指令,還是讓路晚安忍不住心動。 她總是能從對聞棲的服從里體會到快樂。 路晚安溫順轉過身,豐腴的腰臀在睡裙下被勾勒出曲線,她從仰躺變成趴躺。 聞棲把路晚安睡裙脫下,扯過被子蓋住路晚安腰以下的位置,用擰干泡在熱水里的毛巾,把那身殘留細汗的美背輕輕擦拭。 棲棲路晚安:我們這樣好像事后哦。 像剛做完那些事,正在做剩余工作一樣。 聞棲聽到那曖昧的兩個字,俯下身,貼上路晚安腰背,含住耳尖:嗯,以后天天這樣伺候你。 看路晚安的體質,聞棲估摸著以后打熱水的事不會少。 路晚安被熱呼吸吹的有些癢,蹭動肩膀,耳朵都是熱的:嗯啊 收拾好后,聞棲給路晚安裹上浴巾,晃眼的溝壑一并被她裹的嚴實。 棲棲路晚安喊著,聲音小的可憐,她美眸霧汽騰騰:你、你會不會覺得,樂容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過,已經把她當親人了???她在你心里,是不是不愛了也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