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聞棲沒猶豫:樂容不是房子的主人。 房子現在是聞棲一個人的,如果真撞上,就把人趕出去。 路晚安轉過來,后背抵靠在冰涼的鏡面,手揪住聞棲胸前部位的襯衫,把人扯近,唇齒都快貼上聞棲,誘哄:那我可不可以和棲棲一起做房子的主人? 可不可以鑰匙給她留一份,讓她隨意進出,可不可以把支配權也分給她,她想有裝扮房子的參與感。 路晚安心里計劃著,在聞棲的衣柜里塞一半她的衣物,在廚房放上她喜歡的碗具,院子種她最愛的月季,連浴室都要放一份她用的洗漱用品。 可不可以讓她,把聞棲的家,變成她們兩個人的家。 第33章 小作小裝 聞棲沒有直接答應路晚安的請求, 哪怕現在溫香軟玉在懷,近在咫尺的女人正在不留余地的對她暗送秋波。 她喉嚨緊干,開始貪戀冰鎮水的味道, 解渴解溫香。 眸目還是漸漸冷靜下來:如果你能出現在我的配偶欄,給你的不止是房子。 聞棲沒有給路晚安做任何承諾, 就連剛剛說的那句話, 也必須是要在路晚安能跟她結婚的前提下才會實施。 她不缺房子, 但能得到她房子支配權的,必須是她的另一半, 而不是只圖一時快活的女人。 聞棲脾性向來如此, 在路晚安吃醋的時候, 寧愿強調自己不會喜歡別人, 也不對路晚安說喜歡。 路晚安雖然失落,答復也沒有多么讓她出乎意料,她揚起下巴在聞棲的耳朵上親了一口,開始憧憬:要是真的可以跟棲棲結婚的話,婚禮我想晚上舉行,放滿天的四尺玉。 聞棲一定會喜歡的,沒有女人會不喜歡浪漫,尤其還是像四尺玉這種放在天空里就能占滿全視野的大型煙花。 聞棲沒有接話,牽著路晚安,把那套情趣內衣褲叫導購員打包好,到前臺結了帳, 跟剛剛的兩件衣服一并買走。 回到車上的時候,聞棲的手機已經快沒電了,索性直接在車上充電,車子駕駛途中, 聞棲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屏幕直接閃爍。 路晚安不經意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有個聯系人添加聞棲好友,備注的消息簡簡單單只有「藍芝」兩個字。 聞棲自然也是看到了,她僅僅只是一眼掠過便收回視線,仿佛只是想要確認一下發信息來的人重不重要,看到果然是無關痛癢的事物,什么反應都沒有,繼續駕車開往回家的方向。 路晚安用余光偷偷去打量聞棲,聞棲臉上表情寡淡,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來。 終于她還是忍不住軟糯開口:棲棲,你可不可以不要加這個女的? 聞棲和她說過,對這個女的不感興趣,她想到有喜歡聞棲的女人在聞棲列表躺列,時時刻刻都有可能會視jian聞棲的朋友圈,她就渾身不舒服,哪怕這些事她曾經做過 聞棲一言不發,挑了下手機,指紋解鎖。 路晚安瞬間面容露出笑魘,拿起聞棲已經解鎖的手機,在屏幕上毫不猶豫的點了「拒絕」。 事后又咬著下唇,語氣很惆悵不安:棲棲,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 柔軟的聲線甚至蘊含一絲自責,聞棲卻能聽得出來這里面根本沒有愧疚的意思。 她唇角上揚,饒有興致問:要不你把她再加回來? 路晚安心里咯噔一下,她臉色馬上就變了,那雙比桃花還要嬌燦的眸眼含著盈盈霧水,很是楚楚可憐:不要 聞棲從嘴里溢出淺笑,她就知道路晚安喜歡玩這種招數,真要加回來,指不定要好一陣傷心。 出奇意外的是,她對路晚安這種性格很受用,小作小裝的調調,很有情趣。 回到家門口,聞棲正打算請個以前合作過的攝影師過來,路晚安別有計劃:就我們倆個拍吧,棲棲給我拍,合影的時候可以用攝影支架。 說到這,路晚安語氣驟然漸輕,嗓音低轉:我想讓棲棲給我拍點不一樣的,有外人在的話,會不太方便。 外人在就不方便拍的寫真,暗示意味再明顯不過。 聞棲手放在路晚安柳軟的腰肢上細細摩挲,間接答應:我去臥室拿攝像機,你去三樓換好衣服等我。 她把裝著衣服的手提袋遞給路晚安,看著路晚安輕快的上了三樓,這才回到自己房間。 自從大學畢業后,聞棲就很少在玩攝影,以前在學校還會給玩的好的朋友拍一些照片。 認真說來,像路晚安曾提起過的私房照,她還從來沒有接觸過。 腦海里浮起路晚安勾人的模樣,倒也隱隱有些期待。 聞棲弄好像機裝備上來,琴房的門沒有關,一進去就能看到路晚安背對著她跪坐著,根本沒有穿在商場買的衣服,而是穿了一件她放在琴房里曾經參加比賽時穿過的白襯衫。 這件襯衫當時還搭配了下裝,所以碼數是s碼。很顯然,小碼的衣服根本就不適合路晚安豐腴的身材。 路晚安還在系扣子,系到胸口的位置怎么樣也扣不上。 甚至下面一系列的每一個扣子之間的間距,都不能跟上下布料疊合,看起來很是凌亂不堪。 路晚安似乎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轉過身無辜皺著眉頭,望向聞棲,滿臉都是歉意,溫弱道:抱歉,棲棲的衣服好像要被我撐壞了 聞棲居高臨下的這個角度,不用刻意低眸,都能清晰看見那深深的事業線在她眼皮底下起伏。 耳邊縈繞著路晚安自責的聲音,那纖軟白筍的手指還放在胸口的扣子上。 聞棲下顎線都繃緊了,嘴里說不出任何一句話,面前的風景已讓她血脈賁張,路晚安的動作更是茫然純情,襯衫實在是太小,緊緊裹住路晚安曲線,緊到連肩膀上的肩帶花紋,都被勾勒的一清二楚。 她拿著攝像機的手緊了緊 路晚安像是才意識到走光的問題,雙手都放在胸前,側過身把腰背留給了聞棲,神情跟受驚小鹿一樣慌張。 別動聞棲看了老半天,才從嘴里吐出這兩個字。 路晚安聽到聞棲指令,果然沒有再動了,她雙手掌心撐在地上,上身微微向前傾,美如瀑布一樣的烏黑波浪卷發,有一部分都垂落在胸前,勉強能遮住一些春色,模樣很是溫順。 聞棲朝旁邊的櫥窗水晶柜走去,從里面挑出一根拉小提琴的琴弓,折回到原先位置,用琴弓頂端直接挑開了路晚安發絲。 她打開攝像機,珍珠白的琴弓神圣純潔,此刻被她抵在路晚安那怎么系都系不上的衣扣,找好角度,把這個畫面定格,按下快門。 聞棲加重了呼吸,沉靜半響才緩過來,她把一架跟她奪過無數冠軍的小提琴輕拿輕放在桌上,有靈感一閃而過。 我給你側臉拍張特寫,你過來枕在琴弦上。 這架小提琴是用紅檀木做的,上面雕刻的花紋復古華麗,被保養的很好,仍然能看出來有些年月了,顯然和水晶柜里別的小提琴都不一樣。 剛剛聞棲輕拿輕放的動作歷歷在目,路晚安手指小心徘徊在琴弦上,始終沒放上去,她凝望聞棲:真的可以嗎? 她能實實在在感受到,這架小提琴似乎對聞棲意義非凡。 聞棲頷首 路晚安照著聞棲動作指示,溫柔的把半張臉輕輕枕在上面,這種跟聞棲寶貴的東西接觸的感覺,讓她胸口涌上的暖流無聲滿溢。 聞棲透過攝像機鏡頭看路晚安,眼前這張五官嫵媚到了極致,和神圣小提琴結合的畫面,反差太過鮮明,正強烈刺激著她所有神經感官。 她找好角度,甚至都忘了抓拍,路晚安身上的襯衫突然滑落半邊,性感的蝴蝶骨半遮半掩。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路晚安徐徐溫緩開口,手繞在肩后,不緊不慢地卷起掉落的襯衫,把雪嫩肌膚遮住,聲音微弱的可憐:不知道有沒有讓棲棲拍到不好的畫面,棲棲刪掉吧。 這個妖精 聞棲唇舌有些干:你沒有不好的地方。 她說的真實,路晚安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很美好,微rou的豐腴美,韻味十足。 聽到聞棲罕見的夸贊,路晚安眉眼都彎了,掀唇淺笑。 現在時間接近落日,窗外的光都變得曖昧,投在窗臺的小盆景上,地面都是盛開的花枝黑影,很有意境。 路晚安眼睛亮亮的,找了個位置仰躺在干凈的地上,把頭發鋪開,零散的黃昏暖光夾雜著花瓣的影子一同落在臉上。 她仰起鵝白的玉頸,軟糯請求:棲棲給我錄一段這樣的,我好喜歡。 聞棲沉思了一下,發現這個場景想拍出視頻美態的話,必須要俯視的角度,她走近路晚安,半跪在路晚安身側,彎下腰,拉近鏡頭。 路晚安問:棲棲打開錄像模式了嗎? 聞棲:嗯 就在路晚安想調整方向的時候,鎖骨猛然被五指緊扣住,路晚安下意識僵了四肢,沒有再動彈。 聞棲伏在路晚安身上,吻住那張嬌艷欲滴的紅唇,做著從一進門起就想做的事,她吻的很深,單手解開自己上衣袋,在里面捻起一條墨綠色發帶。 這是路晚安在電影院送的。 她松開路晚安肩膀,兩手拉開絲帶,蒙上路晚安的雙眼。 路晚安一邊承受聞棲狂風驟雨般的熱吻,一邊配合著,甚至仰起后腦,方便聞棲系上蝴蝶結。 沒多久路晚安就被吻的氣息不足,劇烈咳了幾聲,急促喘息,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臉色一片煞白,額頭跟發鬢都被冒出的細汗滲濕。 聞棲頓時驚醒,從迷情拉回思緒,她順順路晚安白皙長頸,心疼了:有沒有好點? 路晚安被蒙住眼睛,眼前都是黑的,她看不到聞棲,卻能聽出聞棲的擔憂,臉在發燙,肩膀孱弱顫動,還是堅持回應道:嗯啊 聞棲開了錄像,她沒對路晚安怎樣,手指纏住發帶的尾部,一點點扯動。 直到發帶徹底松開,那是路晚安低垂的雙眸,風情動人,在墨綠色襯托下,更顯熟媚。 聞棲深深望著,心里的一潭湖水激起千層浪,圈圈點點,滿是漣漪。 她吻了路晚安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啊,不知道為什么,我對這種在感情上有點「裝裝」的小女人姿態好心動,一點都沒有厭惡感! 第34章 獨占 眼前的扣子脆弱到仿佛隨時都能崩掉, 聞棲上手直接抓緊襯衫兩邊布料,稍微用力一扯,扣子全開了。 從上至下的第三顆扣子甚至還崩斷了縫線, 掉在地上有節奏的彈跳著, 直到滾落進桌子的陰影邊角。 聞棲呼吸一窒, 從手提袋拿出那件在商場買的裙子, 搭在路晚安身上, 眼神都是熱的:穿給我看 裙色是霧霾藍,介于淡藍和淺灰之間的色調, 很端莊嫻雅。 路晚安還沒有完全平緩下氣息, 鎖骨還滴淌著薄薄汗液, 她把裙子抱在胸前, 側過身背對著聞棲。 手指放在肩上,輕輕勾動,襯衫邊領開始向腰后滑落,掉在地上堆起的小高度, 正好能遮擋她的腰臀。 聞棲從身后圈抱住路晚安, 攥緊路晚安手腕,下巴貼在香肩上:為什么要背對著我換衣服? 路晚安摟在胸前的手臂又緊了緊,她側臉就能和聞棲的鼻尖唇瓣輕觸,臉向聞棲的方向壓的緊密,閉目低聲:萬一棲棲看膩了怎么辦? 所以就背對著換,以后還要在全身鏡前換, 在電話里讓聞棲聽著聲音換,多變花樣才能讓新鮮感長久。 在床上亦是如此,永遠都用一個姿勢,對愛人下一秒是什么反應都了如指掌, 再深愛對方也多多少少會缺失點激情。 聞棲和路晚安在這方面上觀點不太一樣,在和樂容多年的婚姻里,她從來沒有厭倦過對方的身體,哪怕看過無數遍,下一回看到仍然百般纏綿。 只有在看到樂容身上出現別人留下痕跡的那一刻起,她才前所未有的倒胃口。 要是路晚安真的能成為她的妻子,無論再看幾遍,看到路晚安四十歲、五十歲 看到路晚安皮膚松弛,甚至看到路晚安臉上因為年紀上長而生出來的皺紋,她照樣會對路晚安著迷。 路晚安已經開始穿衣服,把裙子套在身上,手臂穿過一字領,單手捂著胸口,明顯手的面積和洶涌曲線的面積不能成正比。 雖然什么也捂不住,還有種欲擒故縱的調調,她還是堅持著。 裙子腰身的側面有條細細的拉鏈,不用手扯住另一邊鏈扣端的話,單手根本無法拉上來。 她用耳朵朝后去蹭聞棲的熱唇,請求著:棲棲幫我拉一下裙鏈子。 聞棲張嘴就含住路晚安耳朵,啞聲:自己拉 自己拉兩只手都要騰出來,那樣就要走光了,雖然現在跟走光也沒多大區別。 路晚安咬著下唇,微rou嘟的唇瓣被貝齒勾出一抹更嬌艷的殷紅:想讓棲棲拉,可不可以?好不好?棲棲最好了棲棲 聞棲還含著路晚安的耳朵,能清楚感覺到唇舌碰的耳骨,敏感到時不時輕就會抖一下,聽著那酥酥麻麻的聲音,聞棲直接改用齒口懲罰性咬住。 雙手已經鬼使神差的從路晚安手腕上離開,摸上腰側那處裙鏈子,隔著布料摩挲,一手捏住鏈端,一手拉起鏈頭,快要完全拉上時,又給路晚安把裙子提到鎖骨下,把誘人曲線裹的嚴實。 聞棲有點享受這種被撒嬌的服務,精神層面有被滿足到。 尤其是路晚安語速和聲線都如被雨打的菟絲花一樣孱弱,需要被呵護,聽的人不忍心拒絕。 樓下突然傳來車子的聲音,太過熟悉,光聽到這個動靜聞棲都能聽出車子的主人是誰。 聞棲朝窗外看,果不其然來的人是樂容,連何英也來了,從后備箱提了幾袋新鮮蔬菜和生rou,看樣子是打算在聞棲的房子準備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