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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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南雪垂眸,隱約有那么點擔憂。 她離開時,沒和她爸說,只是提前把工作都安排好了,跟助理說外出有點事兒,就離開了。 她父親并不知道什么事兒。 可假如他想問話,為什么,她去日本那幾天,南茗卓并沒有給她來電? 嗯。 南雪點點頭:待會兒去公司找他。 房間仍舊是那兩間,兩人把行李安置好,又開始忙碌起來。 晚間,舒予白繼續畫著未完成的畫,南雪則去了趟公司。 距離比賽結果公布還有五天左右的時間,舒予白并未太放在心上,她收拾了下心情,繼續調整著畫紙上草草勾勒出的少女的身形。 燈下,有淡淡的霧影。 線條利落,女孩兒清瘦的輪廓線,眼睛,墜落的烏發,細腰和長腿,在紙面上留下淡淡的輪廓,出塵的、淡漠的氣質有那么點兒顯露了。 舒予白畫著,門被吱呀一聲推開。 應冉的助手輕手輕腳在她桌上放了杯熱茶。 予白姐,休息會兒吧。這不剛回來呢,就這么用功? 她說著,目光忽然一頓。 方才在外頭,天色昏暗,沒有瞧清; 這會兒進了屋子里,她才注意到,舒予白捧著瓷杯的纖細的手指 左手的無名指那兒,有一枚銀白色鉆戒。 鉆石切割的很精致,挺大一枚,微亮的光暈下折射著冰冷閃目的光,落在她白皙的手指上。 她驚叫起來:予白姐,你結婚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 怎么沒辦酒席,我居然不知道! 舒予白心底微微一驚,下意識把手藏在桌子底下,長長的桌布遮擋住了鉆石的光芒。 戴著玩兒的。 舒予白低頭,輕輕咳嗽一下:在外頭逛街,看見好看就買了,沒別的意思。 噢 她點點頭,沒細想:也對,怎么可能三天的時間,就結婚了呢?原來是看見別人賣的戒指好看,買來戴著玩兒的呀。 再說了,她之前還覺著她和南雪有點什么呢。 結婚?那算什么事兒。 應冉的助理走后,舒予白在燈下看了眼那枚精巧的戒指,把它從指間摘了下來,輕嘆一聲,把它和自己胸口的玉吊墜掛在了一起,戴著。 現在公開,不是時候。 只能藏著掖著。 . 南雪回來的時候,外頭已經是一片漆黑了,院子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是靴子踩過碎雪的聲音。 舒予白立馬起身,推開門。 夜色里,遠處的高挑女孩兒披著一身寒氣,羽絨外衣的肩上滿是雪花,不知走了多久。 沒帶傘? 舒予白瞧見她身上那件羽絨的外頭有點濕痕,是雪化掉后留下的。 嗯,傘給司機用了。 南雪輕聲道,一低頭的間隙,忽然瞥見舒予白的左手無名指的位置。 纖白手指上,空空蕩蕩。 戒指呢? jiejie。 南雪忽然停下動作,有點僵,她抬眸,不知所措地問:我送你的戒指呢? 舒予白一怔,低頭,從脖子那兒拎起一根紅色的繩子,上頭掛的東西有點擁擠,一枚玉墜,以及一個銀色的小鉆戒。 在這兒。 她說。 南雪掌心輕輕托起它。 鉆戒貼著胸口,被暖的溫熱。 低調一點。 舒予白瞧著她,輕聲道:不要太招惹。 這樣么。 南雪低頭,白霧輕輕呵出,洇散在夜空里。 有那么一瞬間,舒予白從她眼眸里瞧見了一點點的失落和難過。 現在不是時候。 舒予白輕輕地擁著她,靠過去,在她耳邊小聲道:等以后以后我們都更成熟了、更穩定了再,好不好? 為什么這么麻煩? 南雪輕輕蹙眉:我們在一起,有什么錯么?這么遮遮掩掩的。 舒予白看她一眼,試探著問:叔叔支持么? 南雪: 她方才去公司,就是找她爸去了,可她父親只是簡單地問了下工作上的事情,并沒有懷疑別的只是在看見她手上戒指時,有那么一點懷疑,問了句:戒指哪來的? 南雪說:自己買的。 說完就觀察她父親的表情。 在哪兒買的?挺好看。南茗卓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熱水,漫不經心地放下。 很明顯,他根本沒想過,南雪談戀愛了。 還是跟舒予白。 這讓她開口,都不知從何說起。 舒予白:沒事兒。 她低頭,輕輕吻了下這人的額頭,柔聲道:能和你在一起就很好了。 哪怕一輩子都不公開。 她愿意。 這時,天空很寒冷,細小的、輕盈的雪花一片片飛落,落在南雪帽沿的白色絨毛上,她呵出一口氣,立馬有淡淡的白色水霧散開。 南雪的手已經冷的沒了知覺,一路走來,天寒地凍,院子里那高高的梧桐樹枝丫上,落滿了積雪,天空有種冷冰冰的蒼白,周遭有種清寒、空靈的氣氛。 jiejie,我們要不要去領證? 南雪忽然問。 舒予白給她嚇了一跳,忍不住笑了:領證?你去哪兒領。 國外可以的吧。 南雪開始考慮這件事情,看表情,考慮的十分認真。 舒予白輕輕搖頭:不用啦。那就是個形式上的東西。 南雪安安靜靜的,又開始思考什么。 她耳垂又有點紅,舒予白忍不住伸手捏了下,牽著她的手,問:你怎么突然想起這來了? 想給你安全感。 南雪瞧著她。 她那雙眼睛很漂亮,黑白分明,映著地上細碎的雪光,是目下無塵的清冽。 舒予白心臟一緊。 安全感。 她眼底閃過細微的動容,心臟好像被某種陌生的情緒充斥著、漲滿了,逐漸淹沒。 她湊近,南雪的臉頰在羽絨的白色帽子里,烏黑發梢兒掃著下頜,紅唇微微濕潤,一雙漆黑的眸子干干凈凈的,看著她的目光很專注。 兩個人對視。 很冷,她看見帽檐里的眼睛。 舒予白湊近了,偷偷接吻。 柔軟的唇瓣貼合在一起,溫熱、軟的不可思議,觸上去的一瞬,有點酥麻散開,她緩慢地去吻,柔軟的紅唇一下一下含著她的唇,淺淺的,又漸漸伸入舌尖,觸到一點濡濕。 南雪低頭,摟在她腰上的手稍微收緊了,呼吸微微輕喘,有點急促。 吻了好一會兒,遠處傳來腳步聲,南雪放開她,唇上有點透明的水痕,她舌尖輕輕舔去,耳根微灼,垂眸,試探著問:今晚可以和你一塊兒睡么?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31522:06:47~2021031622:07: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滿枝椏。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葉一、難過的飯桶、47771058、泰允是真的、37578559、紅小豆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蘇橙、沒錢了沒錢了20瓶;白菜燉蘿卜、謹、追男團看百合有沖突、咻5瓶;色即是空啊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2章 . 一起睡? 舒予白對上那雙漆黑的眸子,星光一般,心跳忽然慢了幾拍。 無言中,似有某種曖昧,如絲一般纏繞。 夜色里,屋子里的燈火微微閃爍,映出了紛紛而下的雪花兒,輕盈,帶著些微涼意。 女孩兒的眼睛,在燈火下閃爍。 微暖的呼吸輕輕灑開。 有些許灼熱。 予白姐? 遠處,樹影那兒一閃,走出一個人來,舒予白下意識撥開南雪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轉身去看。 是應冉的助理。 她月洞門那邊兒走來,手里提著一個保溫桶,不銹鋼的,里頭裝著晚上的飯菜:先生說你們還沒吃飯,又讓廚子弄了點兒。 謝了。 舒予白道:放桌上就好。 南雪又被打斷了,有點焦灼。 那個問題,舒予白還沒回答她。 助理提著飯桶,往中間的房間里走,那邊兒房門敞開著:我放這兒了,趁熱吃點。 好,謝謝。 她輕聲道。 那邊兒,她放上保溫桶后,就輕手輕腳地合上了房門,轉身去了她那間房休息去了。 舒予白額頭傳來一點冰涼的觸感,天幕上一點點的白,往下飛落。 jiejie。 南雪瞧著她:可以么? 南雪說的一起睡,是什么意思?只是和從前那般一起躺著睡覺么?還是說,會做些別的事情,比如接吻? 咳。 應該就這么多? 又或許,不止。 可可以。 舒予白輕聲道。 她答應完,心底閃過許多念頭,思路有些跑偏了。 舒予白臉頰染上一點緋紅,很吸引人,南雪伸手去觸碰,指尖觸到一片暖熱。 她輕輕摩挲舒予白的臉頰,軟的不可思議。 好軟。 南雪輕輕呢喃,忍不住笑了。 好冰。 舒予白笑,捏起她的手指,暖著。 她右手食指那兒給碎瓷片割了個口子,還用創口貼纏起來了,她想:南雪這樣,應該沒法折騰吧? 她也不太會的樣子。 先進去吧。 舒予白有點緊張,捏著她的手,觸感很冰。她怕南雪凍到了,女孩挨著她,隔著那樣厚的一層衣物,身子也有細細的顫抖。 你都冷的發抖了。 舒予白半摟著她,手攬著她的細腰,往里走。 屋里很暖,房里亮起燈,橘色的光芒照亮了整間屋子,玻璃窗上有水霧,迷迷蒙蒙的。 你還畫畫么? 舒予白的房間燈亮著,南雪走過去看,燈下一張畫紙,上頭,鉛筆的痕跡淺淺地勾勒,一個清瘦高挑的女孩兒在紙面上,是她自己。 不畫啦。 舒予白道:幫忙關下燈,門也帶上。 南雪點點頭。 她關了門,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里頭有浴室,晚上,舒予白在這兒睡么? 圓形小木桌上放著一個保溫桶,舒予白坐下,擰開那蓋子,里頭兩層,第一層是熱好的菜肴,燒鵝和油麥菜,湯汁散發著濃香,一邊兒還有蘸料。 第二層是白米飯。 舒予白捏著筷子嘗了下,蘸料是桂花酸梅汁。 甜甜的,有桂花香。 她把兩層分開,轉過身問南雪:來吃一點么? 嗯。 南雪把肩上的小包掛好,把那件沾了雪有點濕了的外套被脫去,掛在衣帽架上,張開雙臂,走過去輕輕抱著舒予白,說:jiejie,給我暖一會兒。 她附身,從后抱著舒予白的腰,臉頰貼在她溫熱的背上,觸感微涼。 舒予白低頭輕輕笑。 自從說開了,某人格外喜歡抱。 各種抱,后背抱、正面的擁抱、或是走路上輕輕攬著她,貼近的輕擁。 就很喜歡挨著她。 舒予白穿的單薄,一件鵝黃色的針織衫,細棉的料子輕輕貼合著身體曲線,纖細的腰肢,柳條兒一樣,毛衣繃著白而軟的豐滿,深深的溝壑上躺著她的吊墜,以及一枚戒指。 南雪余光落在戒指上,臉頰微熱。 jiejie 她低頭,輕輕吻了下這人白皙的脖頸兒。 呼吸有點輕顫,不太穩。 舒予白察覺到一點異樣,她臉頰發燙,勾著南雪的手,把她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讓她坐在一邊兒的小圓凳上,垂眸,輕輕地說:別先吃點東西,慢慢就暖和了。 好。 桌上的菜還熱著。 飯菜的清香飄散開來,她們一回來,都沒顧得上吃東西,南雪找她父親去了,舒予白則畫著畫兒,準備拿給應冉檢查。 南雪細白手指從塑料袋里捏起筷子,夾著青菜吃了兩口,余光瞥見舒予白。女人安安靜靜坐在那兒,不知怎的,一頭烏發里柔白的臉頰滿是紅暈。 她掀起長睫,柔和的眸子里滿是水暈。 南雪心底閃過一絲不可名狀的感覺。 有那么一瞬間,很想抱著她、吻她,甚至是更過分的事情。 怎么了? 舒予白察覺到她的目光。 沒事。我喂你好不好。 南雪夾起一片青菜,沾了下湯汁。 紅色的筷子尖兒夾著油麥菜,南雪在飯盒邊緣淌一淌汁兒,夾著喂過去,抵著她的柔唇。 舒予白眼眸看著南雪,紅唇微啟,輕輕咬了一小口,舌尖卷著那一截青菜的菜幫送入口中,唇上沾了一點兒濕潤的水光,舌尖輕輕舔去。 南雪就著她的齒痕,也咬了一小口。 舒予白瞧著她的動作,臉頰發燙。 南雪的兩瓣小巧的唇上滿是水光,她細白手指夾著筷子,又遞了過去:喏。 青菜蒂上,有小小的齒痕。 就這么吃? 舒予白耳垂發燙,她輕輕問了句,卻也乖順地咬了一口。 剎那間,一股熱氣從足尖蒸到腦門 雖然已經接吻過了,可這么來,仍有種說不明白的、令人覺得羞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