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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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兒身上有股淺淺的冷香,很清淡,好似湖岸的雪松,有些微涼的味道。熒幕的光照亮了她的眼睛和鼻尖,皮膚有種微微透明的質感,玉一般的。 唇好似成熟的車厘子。 光滑,帶著甜香。 舒予白目光落在她那兩瓣飽滿的紅唇上,停頓片刻。 啪。 燈亮了。 電影結束,舒予白沒來得及糾結,四周的人紛紛起身,有的臉上已經爬滿淚痕。 南雪牽著舒予白,兩人在一群哭的梨花帶雨的觀眾里起身,面無表情地往外走。 好感動啊。 出門時,身邊一個人感慨。 南雪什么也沒看明白,一頭霧水。 . 這些天,每逢工作日,南雪就白日里去公司上班,中午或晚上去她舅舅那兒休息,看一看舒予白。 和她待在一起,總是有種很溫暖很安心的感覺,放在從前,她們的關系到了這一步,南雪已經知足了,可現在,心底某種渴望卻不停攀升。 還想更近一步。 她想要她。 晨。 南雪穿過外頭的一排排辦公桌,往里走,迎面,助理叫住了她:您父親剛剛來找過您。 嗯?南雪微頓:他來做什么。 好像是有事。 好。 助理看一眼她。 南雪穿一身簡單的工作服,裁剪貼合身體曲線的白襯衣,純黑的小短裙,烏黑的發絲墜在肩上。清瘦高挑,腰線細韌挺拔,肩上挎著一個銀色的小包。 臉上很平靜,波瀾不驚的。 南雪往前走,推開辦公室門,把手中的長羽絨放在椅子靠背上,坐下身,開始忙碌。 過了會兒,一個男人推開門。 爸。 南雪抬眸,看著他。 辦公室門關上,很隔音,外頭有幾個員工透過玻璃往里看,眼神有幾分好奇。 南父坐在她辦公桌對面那沙發上,支著下巴,單刀直入地問:上次給你介紹的那個男生,感覺怎么樣? 他指的是尤欒? 南雪微微蹙眉,想開口反駁。 她父親道: 要是感覺還行,你們處著試試。 南雪:感覺不行。 她捏著杯子,喝了口熱水,又放下。指間的一支黑色鋼筆輕輕轉了轉,南雪垂眸,慢條斯理地解釋:我現在不想考慮這些事情。 南父眸子盯著她,顯露出一點嚴肅,先前那點兒放松的態度消失了:你現在這個年紀,該考慮這些事情了。 不急。南雪垂眸。 你都多大了。南茗卓一臉恨鐵不成鋼:這個年紀,換成別的小姑娘,都談了幾個對象,考慮結婚了。 哦。 南雪在那兒坐著,手指敲一敲鍵盤。 人總不能不結婚。 她父親苦大仇深道。 南雪莫名其妙地問:為什么不能?結婚有什么好。 南茗卓:不結婚哪里來的家庭,哪里來的幸福? 南雪坐在那兒想了又想,只覺得好笑,她問:爸,你結了婚,可是呢? 不也離了。 南茗卓瞬間站起身,有些生氣,想反駁,想來想去沒什么站得住腳的論據,只好作罷,轉過身離去。 下班時間,南雪低頭看了眼手機,本想去舒予白那兒找她,忽然看見一個未接來電,備注是張姨,撥打過來的時間是昨天。 她回撥這個號碼,站在辦公桌前,看著玻璃窗外人來人往的人流。 喂? 電話通了。 小南總,你的畫還在我那放著。張姨的語氣帶著一絲無奈:我今天把它拿過來,怎么樣? 前些天拍下的那張畫,地址填的張姨的住處,舒予白按著地址郵寄了過去,張姨一頭霧水,也是問了南雪才知道還有這么回事兒。 好,謝謝。 南雪說,掛斷電話。 南雪拿起外套,下樓,司機在路邊停好車,南雪走去,坐在后座,車拐過幾個彎,很快到了家。 黑熏瓦上鋪滿雪花,一叢竹子在門前輕輕晃,南雪下車,合上車門,短靴踩過一片薄薄碎雪,正想進門,余光瞥見一邊抱著畫、恰巧也走過來的張姨。 那張畫很大,舒予白把它裱好了,玻璃框有些沉,張姨一個人拿著有些吃力,南雪和她對視一眼,走過去:我來。 南雪抱著那張畫,進門,走過微冷的院落,往里。畫是用郵寄用的紙殼子包裝封起來的,乍一看看不出個所以然。 沉不沉? 張姨跟著她,想過去幫她拿。 沒事兒。 南雪抱著它,往前避,頗為寶貝似的,都不想放手。 她父親已經到家了,站在門前,隔著落地玻璃窗看她從草坪那邊走過來,手上抱了一個巨大的包裹,四四方方,還沒拆封。 什么東西? 南雪進門,她父親轉頭看著她,南雪抱著那個巨大的包裹,一級一級上樓,看著擔心她要摔。 你拿的什么? 畫。 什么畫? 別人送的。 誰送的? 南雪回過頭,唇角彎了彎:舒予白。 南茗卓在那看了一眼,說:不錯。 南雪在房間里把畫拆封,看了看,畫的落款處有舒予白的名字。娟秀的小楷,她甚至能想象那人是怎么一筆一劃寫上去的。 她又環顧自己的房間,看見床背后有張畫。她把那裝飾用的抽象畫取下來,墻上有個掛畫用的勾子,她抱著畫爬上床,又把舒予白的那張放上去。 這一切完成后,南雪這才離開。 又走了? 南茗卓站在客廳看她。 嗯。 南雪挎著包,烏黑的發絲揚起一縷。 . 南雪到應冉那邊的小院子時,天色已經暗了,一只不知從哪里來的小貓站在墻上,眼睛發光,見她看自己,又縱身一跳,跳到那梧桐樹上去了。 房間燈亮著,窗簾拉好,隱約有微黃的燈光從門的縫隙里透出。 里頭有人么? 南雪站在門前,擰了擰把手,被反鎖了 約摸是舒予白在里面。 她或許在洗澡,南雪想著,只好站在門外等。 等了會兒,有點冷。 這晝夜溫差大,晚上,刮起一陣風,又夾帶著濕寒氣,冷到骨子里。南雪微微發抖,過了會兒,從包的夾層里摸出一把鑰匙,開了門。 jiejie,我進來了。 她說。 那邊水聲停下,舒予白裹著浴巾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發燒有點暈,后面可能變成每天更一章了,但也有可能還是兩章=w=感謝在2021022412:48:51~2021022421:06:4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七五折和吳宣儀的寶貝16個;啊呀4個;李正直、壹三、布達布丁、49728630、艾朱絕對在tla、葉一、阿諾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草莓18瓶;504791459瓶;殷正十九、喻言的寶貝、expo.5瓶;蕾羽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8章 . 南雪站在原地,靜了片刻。 目光像被燙到了,不知該往哪里落。 女人跟她四目相對,濕潤的眸子閃過一絲驚慌,下意識把浴巾纏緊了。 可浴巾不夠遮的。 她裹著一條米色毛巾,烏發用夾子夾著固定在后腦,墜下來的發梢兒濕漉漉的,兩條腿光滑細白,浴巾偏短,包裹的很勉強,只堪堪遮著圓滑的臀。 水珠從脖頸兒往下淌,掉入深而白的溝壑里。 浴巾有幾分濕了,裹著身子,這樣開門,風一吹過來就有瑟瑟的寒意,舒予白看她一眼,小聲道:關門,冷。 南雪這才反應過來,進屋,轉身把門合上。 咔噠一聲。 反鎖了。 浴室的玻璃門開著,一股子微熱的水汽散開,空氣里有微甜的沐浴乳的香,是曬干的小玫瑰的味兒。 南雪站在門口,似乎不知下一步該做些什么。 以兩人這扯不清的關系,那點兒曖昧,一瞬間被放大了許多。 我換衣服。 舒予白抬眸看她,不知怎的,臉頰有幾分熱意,或許是方才熱水熏的。 她被南雪這么看著,有幾分不自在。 南雪嗯了聲,轉身坐在床邊,很乖順地背對著她,微微低頭。烏黑的發絲輕晃,露出一點雪白,耳朵尖那抹微灼的紅,惹眼的很。 窗簾拉緊了,房間密不透風的,舒予白摘下浴巾,輕輕擦干脖頸上的水珠子,胸口,腰臀,再往下。她一面穿好內衣,一面不著邊際地放任自己的思緒:南雪喜歡她么? 假如她真像林嵐說的那般,喜歡自己,那她能接受跟女性的親密關系么。 或者說,她想不想 想不想跟她做那些事情。 直女一般很排斥吧。 那天吻了她,南雪那么反感。 舒予白看向床邊的她。 細瘦的腰,烏黑發絲遮掩的脖頸兒一抹冷白,修長的手指撐著下頜想著想著有些緊張了。 燈還亮著,明晃晃的,似乎光天化日想這種事情有些不妥,她匆匆套好睡衣,抑制住自己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可下一秒又開始糾結: 據說彎的女孩子,看見她裹著浴巾的這幅樣子,正常行為是盯著看一會兒,而不是像南雪這樣回避。她到底怎么想? 舒予白在床邊坐下,輕聲ィ漢昧恕 前幾天那件小熊睡衣已經洗了,晾在外頭沒干,舒予白從箱子里找出一件寬大的白t恤,純棉的,套在身上當睡衣也很舒服。 衣擺搭在大腿上沿,柔軟,有曬過陽光的淺香。 南雪轉過身,看著她,心臟緊了緊。 舒予白把長發散下來,夾子夾久了,有一點彎曲的痕跡,發梢兒濕漉漉的,t恤上有一片透明的水澤,貼著肌膚,隱約透出溫暖的血管。 她湊近了,坐在南雪身邊,彎腰,一只手托著下頜,偏過頭看她:吃飯了么? 南雪搖頭。 冬季,天黑的快,外頭黑布隆冬的,看一眼時間甚至才七點多。舒予白起身,把床上那件厚實的棉衣裹緊了,看著南雪:那一起去? 南雪掃她一眼。 舒予白棉衣下,光滑細白的腿就這么露著,腳踝濕漉漉的。換衣服要一會兒,不方便,她想了想:你在房間呆著,我打包帶過來。 南雪起身出門。 她說的理所當然,是個命令句 舒予白對命令句沒一絲一毫的反抗精神,別人說什么是什么,她于是只好在房間等了會兒,拿起一本書,靠在床頭看,有些困,稍稍閉上眼睛。 南雪回來時,舒予白仍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膝蓋上放了一本書,微微低頭,長睫毛落下一グ蛋檔囊跤啊 jiejie? 南雪叫她一聲,舒予白沒應。 南雪把飯盒放在桌上,走過去,湊近了微微彎下腰看她。 舒予白睡著了。 她那彎彎的睫毛上有小小的水珠,額頭一片光潔,身上暖暖的,有淺香,很誘人。南雪靜靜地瞧著她,目光從鼻尖滑落到那兩片紅唇。 她難以自持地,輕輕湊近。 呼吸綿長。 女人的頭輕輕低了一瞬,唇瓣碰上,有一點點濕漉的水光。 若即若離的一瞬間。 好軟。 好香。 南雪剎那間直起身子,微喘,心臟一陣狂跳。 她醒了么? 她發現了嗎? 南雪腦子里閃過很多念頭,覺得自己很可恥,耳根發燙,紅玉一般,輕輕擦著冰涼的發。 她急急地深吸一口氣,閃過許多為自己辯解的理由,可舒予白卻仍舊閉著眼睛睡覺 睡的很沉。 一點也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南雪: 她微微放松緊繃的脊背,心底說不上什么感覺。 她輕輕拍一拍舒予白:jiejie。吃飯了。 舒予白這才醒來,揉揉眼睛,朦朧地看著她:嗯幾點了? 快八點。 南雪指著小圓桌上的盒飯:打包盒在那兒,吃吧。 唔。 舒予白把書放在一邊,那是本彩墨的油畫人物,她看一眼,自言自語ィ好魈煲畫人物了,我提前看看書。 然后看睡著了? 南雪唇瓣彎了彎。 嗯。 舒予白點點頭,不覺得有什么,摸索著拖鞋穿上,往小圓桌那兒走。 她散著長發,身上是那件單薄的圓領白t恤。 剛睡醒,有些迷糊似的。 南雪看著她的背影,瞬間有種沖動,想從背后抱著那人的腰,然后吻她。 那想法很突然。 她微怔,又低頭,笑了笑。 . 這幾日,連續畫畫練習,用手的頻率有些頻繁,那隱隱作痛的手骨又有些犯病了。舒予白想起前些天認識的唐若妍,想去她那試試,便和應冉說明情況,請了半天的假。 出門的時候是早晨,南雪已經上班了,她便自己叫了輛車,按著唐若妍給的地址開了過去。 那家店鋪在一片生活區,附近都是小區,樓下人也蠻多。司機在樹蔭下停好,舒予白推開車門,下車,合上車門,看向對面的位置。 看店面,是很有中醫的感覺。 古色古香的這么形容,有些奇怪。 舒予白挎著包,向對面走去,門口一個不認識的小姑娘看著她,ィ耗好,請問有預約排號么? 私人診所也要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