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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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了試圖扯下對方假發的雙手, 捂著下身。不行, 軟了。 說好的變成什么樣都會愛我的呢!條野大受打擊。 愛還在, 但是請不要碰我,我不喜歡河童。 即使是如此無情冷漠的香取遙,條野還是深呼吸著克制自己不要扯他的臉頰rou, 小騙子是什么糟糕的顏控性子他老早就清楚了,這股不甘的怨念唯有 鐵腸先生他咬牙切齒的念出這個名字,若是鐵腸現在站在他面前,他一定要追殺對方到天涯海角。 便利店里潛藏著那個組織的漏網之魚,恰好是控火的異能力者,與鐵腸短暫交過手,身手太菜直接被一刀送去黃泉,而鐵腸在救出了店里無辜群眾后趕過來,因為條野發生的意外,可想而知當時跟著鐵腸回基地的條野會對之前抓住的犯人做了些什么。 下了班回來的條野灰頭土臉,顯然是跟同僚干了一架,拒絕了所有人的靠近,一進門就將自己關在浴室里。搗鼓到最后,把頭上多一塊少一塊的頭發都剃了干凈,戴上了假發。 香取遙抓住他想念搭檔的機會,用力抓住他的假發扯了扯,沒扯下來。條野隨著他的力道彎下腰,嘴角抿成一條直線。別扯了,就你大米都搬不動的力氣,白做無用功。 你還把假發黏上去了?香取遙對他這種執著,心生敬佩。悶著反而不容易長出來吧。 不,好歹是經過改造的身體,頭發的生長速度也比普通人快。 那O毛也是嗎? 條野頭疼不已,這是需要關注的地方嗎。 我問的是胡子,你思想好臟哦~香取遙眨著純潔的大眼睛,你的體毛不旺盛,所以頭發長得也會很慢,還是乖乖光著頭吧。 條野態度堅決的拒絕了他這個提議。香取遙還是沒能成功看到一只禿頭的條野,所以拒絕了白天說的全身檢查。對此他的理由還很充分。假發上有其他人的氣味,才不要沾上小菊以外的人的味道呢。 條野覺得他在撒謊,但他沒有證據,假發是用真人頭發做的,雖然處理得很充分,可香取遙要這么說他也沒辦法。無法勸服香取遙,結局就是條野清醒的抱著懷里不安分蹭來蹭去的香香到天明。偏偏小騙子撩火很積極,卻一點都不憐惜他,說出讓他胃疼的話。 要么光頭,要么在頭發長出來之前不要碰我。 條野是那種會輕易妥協的人嗎?他顯然不是,懷著一肚子悶氣到點上班去了。送走了條野,香取遙坐在客廳也在生悶氣。 那些密魯菲奧雷的余黨真過分,把小菊欺負成什么樣子了!從昨天晚上開始都不會笑了。 端著芒果汁走過來的北野淡定的說:少爺之所以不會笑,是因為遙少爺您吧。連平日都會有的早安吻都沒混上,難怪少爺走之前腮幫子都鼓成了河豚臉。 深感自家少爺的性子越來越倒退的北野,看著別開臉子在生悶氣的香取遙。這件事對少爺的打擊很大,是不想在您面前露出不帥氣的一面吧,希望您能夠理解。 畢竟以前和香取遙交往的時候,都是會花費兩三個小時打理自己形象,確認無懈可擊之后才會出門赴約的人啊。這方面自尊心是超乎常人的強。 香取遙很煩惱,也不想真的把條野的身子氣壞,他可是知道的,經常生氣的人掉發更快,腦力工作者也是。兩者相成,條野的頭發怕是有很長一段時間長不出來。 這樣可不行。涉及到自己未來的幸福,香取遙決定做點事情補救。獵犬基地可以探班嗎? 應該可以吧。北野想了想,之前少爺忘帶了東西,我去送的時候很輕易就進去了。當然,一些重要的地方進不去。 香取遙點了點頭,讓北野去準備東西,等到中午11點,他抱著自己精心準備的便當出發前往獵犬基地。因為之前一直送條野到基地門口的緣故,守衛員還能認出他。被帶到了一棟建筑物前,還沒進去就聽到里面傳來了一陣陣巨響。 他看著在自己面前倒下的門板,里面的條野一手拿槍一手握著刀,表情前所未有的沉重。他厲聲道: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而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名粉紅色頭發的幼女,看起來不過是小學生的年紀,笑得眉眼彎彎的雙手別在后腰處。你以為今天能逃過去嗎?乖乖的把你假發摘下來吧,條野采菊。 條野憤恨的嘖了一聲,到底還是沒有跟大倉燁子這個BUG異能的人動手的勇氣,轉而朝著另一邊瞬發開了幾槍。鐵腸一手抱著一個削了皮的椰子,卡茲卡茲啃得正香,對打在身上的子彈不痛不癢,視若無睹。 而立原則是用各種刁鉆古怪的姿勢拼命的躲閃著。是副隊長下的命令,為什么要打我??!獵犬最底層不服??! 但只能憋著。 條野,燁子也是為你好,你用萬能膠把假發黏住,裹著汗味不難受嗎?一個身材高大的軍警從背光處走出來,摸著嘴角的胡須,語重心長的說。大家都是同事,你這是工傷不會有人嘲笑你的。 從昨天就笑到剛才的人說的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條野一對四,對著面前虎視眈眈的同僚,氣得跳腳。夠了,這個部隊我再也不想待了!他是倒了什么霉才會遇到這么一群無情無義的家伙! 還有香香那個小騙子,最無情無義的就是 恩?條野后知后覺的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是他剛才腹誹的那個人,還沒等他開口,已經注意到他的福地櫻癡兩樣發光的朝他大步走過去。 還伸手抓著他腋窩將人舉起來。是小遙啊~~好久不見~~自從上次在之后已經過去好久了吧,說好以后一起喝酒的呢,竟然把老夫拉入黑名單實在太傷老夫的心了! 福地含著兩道清淚,用他的胡子臉在香取遙的臉上蹭來蹭去。還是這么香呢~今天怎么會過來,難道是來看望老夫的嗎?恩,帶的是便當啊,剛好我那里還有酒,來得正好哈哈哈~~ 大倉燁子踩著沉重的步伐一蹦一跳的走過來,站在福地的身后仰著頭充滿敵意的看著香取遙,深知她本性的立原急忙喊道。等一下副長大人,這位是條野先生的戀人,不是什么可疑人物!真的不是您的情敵??! 燁子顯然不信。不可能,條野那種垃圾怎么可能找到這么可愛的戀人。這孩子還沒成年吧,是不是用了什么下賤的手段? 鐵腸用手帕擦著臉上的椰子水,淡定的說:立原沒說錯,條野? 他看向了默不作聲的條野,覺得有些奇怪。就算神經粗壯如他,也覺得條野沒有第一時間沖上去將香取遙從隊長手里奪回來是一件多么反常的事情。 條野麻木的啊了一聲,手里槍和刀相繼掉在地上,他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假發,慢慢的蹲下身體,是在自閉。 覺得這個世界安靜得不是他能夠承受的黑暗。 香取遙和隊長認識,以他對香取遙刨根揭底的調查,若是兩人認識的話不可能查不過來。而他也沒忘記香取遙之前跟他說的,他接觸天人五衰首領的理由是見到一名大叔在喝悶酒 我還是辭職吧。 今日的條野,破天荒的說出了這番話。不是讓搭檔辭職,而是自己動搖了身為獵犬的立場。 換個人來也會這樣的,畢竟我家隊長是天人五衰的首領嗎???!這是什么魔幻的現實??! 難怪香香之前怎么都不肯說出那個大叔的名字??!要是這件事被爆出去,他們獵犬有一個算一個都得上軍事法庭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香香:我真的努力過了,我只是一時間忘記了福地先生也是獵犬,但也是因為擔心小菊關心則亂啊。 條野:讓我靜靜 42、第 42 章 知曉真相對條野的打擊很大, 這是rou眼可見的。此時他正窩在自己辦公室用來休憩的長沙發上,腦袋枕著香取遙的膝蓋,臉貼著他的肚子, 兩腿蜷縮起來。 香取遙帶來的便當盒被福地收走了, 他一手放在條野的頭發上, 一手放在他的后背, 輕輕的撫摸著,那動作很輕柔, 眉眼溫潤像是一汪平靜的湖水,垂著眼看著躺在自己膝蓋上的條野。 他們難得有這么寧靜的時光,覺得時間仿佛也慢了下來。外人所不知道的是,香取遙的性格其實跟條野有相似之處, 這說出去大概沒有人信, 然而事實上確實如此。 兩個同樣倔強不服輸的靈魂, 之前就因為誰先付出感情,誰的感情比較深而開始了長達4年的爭奪戰,到最后還是沒有分辨出這個問題的答案,各退一步的走到現在, 過上了歲月靜好的生活。 香取遙能夠很輕易的對別人說出喜歡, 只是喜歡的成分里有多少分真, 很難分辨。條野不是會把喜歡和愛輕易掛在嘴邊的人,他更喜歡悄悄的將之藏在心里, 認為只要自己知道就行。 到了現在, 兩個人已經能夠很輕易對彼此坦誠自己的情感。香取遙知道條野現在心情有多少失落, 內心有多波蕩起伏,他只是不說,給予對方作為戀人的特權, 讓他盡情的撒嬌,給足時間平復現在的心情。 他掃過這個辦公室,非常普通的辦公室。一些必要的家具,還有兩面墻整齊擺放著深奧書籍的書架,角落里堆放著一些他看不懂的儀器設備,說不定還有暗門或者被隱藏起來的保險柜之類的東西。 總體的色調是清雅淺淡,窗簾拉緊,一室昏暗,中央空調和空氣凈化器的出口嗡嗡的細響,讓空氣流通的同時室溫保持在26度的恒溫。 小菊睡了嗎?香取遙問。 貼著他肚子的人,呼吸均勻,吐息拍打在單薄的衣物上,肚子微微有些發癢。香取遙不知道條野現在思索著什么,腦海里承受著什么樣的狂風暴雨,計較著各種得失。 如果是隊長的話會很麻煩。良久,條野低聲的說出這句話。會讓他說出麻煩兩個人,可見是多么棘手。 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作為獵犬的隊長若是和那種事掛鉤,以他在國家和國際上的威望,勢必會引發一次持續性長久的地震式連鎖反應。 條野的話很委婉,別人聽不出來,香取遙聽出來了。是在委婉的質疑著他的異能力的作用時限。他不能分辨隊長這種所謂的好能夠持續多長時間,會不會哪一天又冒出危害社會的想法。 他是從軍校中被提拔進軍警,由福地櫻癡親自選拔加入獵犬,手把手將他從稚嫩的新兵苗子培養成現在合格的獵犬,期間付出多少努力尚且不論,更重要的是他與福地的關系,說是半個師父也不為過。 條野雖然有些讓人詬病的壞習慣,但他對國家的忠誠毋庸置疑。而福地背叛了國家,這件事不是短時間內能夠釋懷的。 一切證據都被銷毀了。條野咕噥著。若是他早一點知道這件事的話,還能找出一些定罪的證據,有些事情不能因為福地不做了,就能夠當做沒發生過。 死去之人的冤魂不會因為劊子手浪子回頭就能夠平息。自然,條野不是那種正義感強到要為所有冤魂討回公道之人,即便是末廣鐵腸也不會存在著這種幼稚的心思。 行走在黑白交界的獵犬,見識過太多人性的復雜面,他們也曾經因為各種理由釋放了抓捕到手的犯人,他們是軍人,不是法院,即便是法院都存在著各種利益糾葛,更何況是作為國家的刀的獵犬。 只是叛國這一條,是無法退讓的。福地櫻癡一定早就銷毀了所有的證據,清清白白,他的理智告訴自己是無法將對方送上軍事法庭。 小菊? 讓我緩一下。 條野在他肚皮上蹭了蹭,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你的氣味有助于我靜下心思考。 我可是記得某個人一直說我身上的味道很臭。 都這個時候了,憐惜一下我吧。你的男人現在可是在傷心著哦,心臟受到了重擊,信念都在搖擺著。算了,這種話你是無法理解的,因為香香沒有這種煩惱。 香取遙本身就是一個矛盾體,有時候條野也會奇怪他為什么能夠笑得那么開朗,人緣那么好,這個小騙子可不是什么善人。 同理心、情感共鳴這種東西在香取遙身上是不存在的。沒有親身體驗過的事情,你去問他的話,只會看到他茫然的表情。 若是想要讓對方產生同情的話,得用在他身上發生過的事情去比喻,才能搞明白。 不,這種感覺恩,或多或少是明白的。香取遙低下頭,看著條野轉過臉對著他,鼻子蹭了蹭他的眉心,柔軟的雙唇印在他冰涼的嘴唇上。 條野扯了扯嘴角,揶揄的說:哦?難道是因為心疼我? 是很心疼啊。小菊看上去像是枯萎了一樣。香取遙認真的說,現在要是跟你DOI的話你表現一定會糟糕到讓我想把你一腳踹下沙發。 這里好歹是我的辦公室,偶爾副長會突然闖進來。竟然不是床而是沙發嗎?!香香你腦子里除了顏色之外就不能有其他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