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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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然開口解釋道:我們現在知道,郭越是平陽老巷旁邊街道的保安,而高敬業是巷子的承包商,魏阿姨曾為鹿祈擋下熱水,這三個人多多少少都和二二三案是有關聯的。 那么言然說著,從一堆紙中抽出了一張,雖然寫的有些混亂,但是他看得挺清楚的,為其他人解釋道:現在我們按照邏輯順一遍。郭越是一切事故的開頭,高敬業是他的仇人,所以高敬業是下一個死者。我們已知常旭殺了高敬業,而他的仇人是鹿祈。鹿祈是被coco陳敏殺了的,那么陳敏的仇人是誰? 李豈看著紙上的鬼畫符,理解為什么鬼怪老愛找上言然了。順著言然的思路,他說道:是之前猥||褻了她的小混混?或者是她的生父趙森? 溫緩想了想,開口說道:我更傾向于趙森。陳敏對她父親的愧疚遠超于她曾經誤會生父的程度,而且陳敏曾經讓趙森快點離開甲市,應當就是擔心下一個受害者是趙森了。 時寒點頭,我和言然都是這么想的,可是趙森和二二三案有什么關系? 溫緩沖著外頭的周曉帆大聲喊道:曉帆! 周曉帆坐在椅子上往后轉,四個人都坐在地上,不解地一歪頭,問道:你們辦公室野餐? 溫緩被他這句話逗笑,沖他招了招手,把電腦帶進來吧,有事找你。 對象發話,周曉帆麻溜地抱著筆記本走進了法醫辦公室,坐在了溫緩身邊,問道:說吧,要查什么? 趙森。李豈說道。 周曉帆頷首,還沒半分鐘就調出了資料。 這么快?李豈驚訝地看著電腦屏幕。 周曉帆解釋道:之前在才陳敏案子的時候我就查過他,他的資料我早就已經備份了。 言然看著資料念道:十年前是甲市北片區公安干警,后調任禮湘街道片區派出所,一年前辭職,申請城管工作。 十年前的甲市北片區?言然重復了一遍,這一條對他來說是關鍵線索。 李豈仔細回想了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回到辦公桌拿來了一份卷宗,手忙腳亂地打開,只見卷宗上督辦警員的名字就是趙森。 這是哪個案子?溫緩問道。 時寒已經猜到了結果,緩聲道:二二三案。 聞言,溫緩倒吸了一口涼氣,接過李豈手里的卷宗翻看,只見上面確實寫著二二三案的字眼。 難怪他見我的第一面這么奇怪言然嘀咕道。之前循著陳敏的路線找回去的時候,遇到了趙森。當時趙森一直盯著他看,還提到過他的眼睛,那個時候他就覺得有些奇怪,沒想到他們之前見過。 只是當時他年紀還小,又被兇殺案的場景嚇到,所以后來面對警官審訊他記得也不多了。 這樣一來,陳敏死了,兇手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趙森!李豈確定地點了點頭,將手里的資料還給言然,起身往偵查科走。 小蔣見隊長走到了他的身邊,這是叫他也進辦公室坐地上嗎? 還沒等小蔣多想什么,李豈低聲說道:你派人暗中保護趙森,一旦有人靠近,立即把人帶回來。 小蔣明白地點了點頭,從偵查科調了一堆人出來,另外撥通了一隊的電話,希望他們能留意。 言然看著面前的紙頁抿了抿唇,交換殺人。 想著,言然抬頭看向時寒,問道:看守所那邊查出什么來了嗎? 時寒搖了搖頭,什么都沒查到。 言然惋惜地嘆了一聲,隨后說道:我想再去看守所看看,應該還有些遺漏的地方。 嗯,我陪你。時寒說著,看了一眼地上的資料,問道,資料還看嗎? 言然搖了搖頭,這些資料他看了好幾遍,大致都記在了心里。 時寒松了一口氣,收走了地上所有紙頁,按照頁碼全部重新疊好,整整齊齊地放進了公文袋中,看到干凈舒爽的地面和文件袋,欣慰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管家公》 言然:時寒!我前天買的筆你看見我放哪兒了嗎? 時寒:你房間書桌右邊柜子第二格。 言然:時寒,我的零食你藏哪兒了? 時寒:我房間里,你寫完作業我再給你。 言然:時寒,我謝謝你??!老師要是知道你這么盯著我學習,他得給你送束花。 時寒:不用客氣。我不要你老師的花,但如果你送,我收。 PS:第三章 奉上~謝謝訂閱! 第103章 72 終章 看守所所長一聽說ICS的人要來, 心里咯噔一下,還以為是又出了什么大事,聽他們說要去陳敏的房間再看看, 這才松了一口氣。 上頭聽說人死在看守所里, 已經對他們有強烈不滿, 他連夜排查了看守所所有死角, 重新安裝監控, 把所有與案件有關的可疑人員全部記下審查。 就在這兒了, 有事你們再叫我,我就不打擾兩位了。所長說罷, 轉身就走, 省得ICS的人問東問西, 他現在還摸不著頭腦, 可解不了什么惑。 時寒頷首,半掩房門, 看向站在原地的言然說道:你想怎么做? 言然指了指床說道:她在那兒。 時寒看不見言然所指, 只是點了點頭,站在門邊打掩護,讓言然能安心做自己的事。 言然看著坐在床邊的陳敏鬼魂,緩緩靠近。陳敏立即發現言然是可以看見她的,很是驚訝。 只見陳敏很想說什么,但什么都說不出來,言然耐心安撫道:你別著急, 我就是來幫你的。 言畢,陳敏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聽明白了。 言然左右打量著房間,他還有個問題, 陳敏死亡當天,她的靈魂卻不在這里,而是過了很多天才來,是為什么? 想著,言然對陳敏說道:我知道你不是自殺,有諸多冤情皆可說于我。我想知道為什么你是延遲回到這里,還有殺人的真正意義。 陳敏眼落血淚,輕輕頷首。見面前的少年向自己伸出手,她努力地伸手靠近他,原以為和生人無法解除,但就在靠近少年的手時,仿佛是觸碰到了什么開關,眼前驟然出現星河,她的所有記憶都隨著與少年的觸碰傳遞。 告訴我,你在想什么。言然說著,也緩緩閉上了眼。 他耳邊緩緩響起街邊的叫賣聲,嘈雜紛亂卻又滿是生活煙火氣,他睜開眼,只見陳敏從床上爬起,洗漱之后打算出門買早飯的短短時間里,路上無數人注意著她,目光中有憐憫,也有嘲笑,如刀一般戳在她的心上,時間都過去那么久了,這些人還是這樣。 小敏起床了!趙森見女兒站在原地許久不動,主動上前說話,他提著手上的早餐說道,想著這個時間你也差不多起床了,給你買了點早飯,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回家慢慢挑。 陳敏微微點頭,跟著她爸回家,面無表情地坐在餐桌前看著豐盛的早餐,只是默默地拿起最普通的饅頭啃著,因為她記得,mama總是吃饅頭,把那些好看的好吃的都留給她和爸爸。 趙森有些緊張,他知道女兒受過苦,一開始他還擔心女兒會不會抵觸所有男的,所以他還不敢靠近,但妻子過世他必須要承擔起撫養女兒的責任。以前很少和女兒單獨相處,也是從妻子走后,他才和女兒單獨說了這么多話,也不知道女兒會不會不喜歡他。 小敏,爸爸想知道上個月你都去哪兒了?怎么都不回家?爸爸沒有要怪你的意思,也不是要監視你,就是想知道你安不安全,如果可以,以后不回家可以給爸爸打個電話 陳敏冷眼看著她爸,漠然道:現在才擔心我安不安全,已經晚了。 言然隨后就見陳敏剎那間回憶起自己被猥||褻以及殺害鹿祈的片段,這才明白原來時間線已經在陳敏殺人之后,所以現在這個時間是 被陳敏的冷言冷語諷刺,趙森一忍再忍,但最終還是紅著眼責怪女兒:陳敏,你mama要是知道你像現在這樣茍且的活著,就不會冒死為你討回公道!我也不會賭上所有前程把那個混蛋送進牢里! 陳敏的心在那一刻開始動搖,言然眼前見到的所有回憶瞬間支離破碎,從那一刻開始,陳敏所見再無色彩。 她跑出了自己家,躲在四下無人的角落哭泣,雙手顫抖的撥通了一個號碼,哭求著對方取消自己的愿望。 愿望?言然疑惑。 只聽電話那頭回復道:愿望是你許下的,覆水難收,怎能說收回就收回。 陳敏跪在地上哀求:我愿意以命換命,我替他去死,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爸爸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如同我之前教你的一般,用你的平凡之軀包裹所有黑暗,只要你能包容它吞噬它,光明依舊是你的。但如果黑暗因為你傾瀉而出,光明將永不接待。 電話那頭話音落下便被掛斷,陳敏無力地跪坐在地上,禍是她闖的,她不能連累到爸爸! 陳敏來到ICS之后,所有的回答,她的腦海里都會響起另一個人的聲音。言然聽著這些混亂的聲音,依稀感覺是有人在教陳敏怎么說,但審訊之前他們檢查過陳敏身上的攜帶物,她并沒有帶任何通訊設備進入審訊室。 所以是有人提前訓練好了陳敏,就是為了防止陳敏說的話妨礙到他們? 陳敏被送進看守所后,律師稱多次希望她多出實情,但她全部拒絕。她承認人是她殺的,但將所有被人教導的部分全部保密,鹿祈的空床底和暗格都是早就準備好的,因為她害怕殺人,那個人還讓她跟著常旭,親眼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被分解。 這些事情她一個字都沒說,只希望那個人能看在她什么都沒說的份上,遵守他們的約定。 終于在一天晚上,她還是等來了結果她的人。 她看著眼前穿著獄警衣服的人,現在可不是查房的時候,看見對方手里攥著的鐵絲,她就明白了他此行的目的。她質問道:他不放心我?明明我什么都沒說! 只有死人的嘴最牢靠。獄警戴著口罩,面目看不清楚。只見他利索地勒住陳敏的脖子,拉到床頭的鐵架,背對著她一用力,陳敏根本沒花多少力氣就斷了氣。 她很害怕,偷偷躲在床底不敢吱聲,看著一堆人來看她的軀體,她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好人,她在床底躲了很久,沒有人再來了,她才敢出現。 言然緩緩睜眼,看向眼前漸漸淡去的殘魂,心里大概明白為什么之前來到這里為什么找不到殘魂了。因為陳敏想躲起來,又藏在陰影里,他沒發現。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真相。言然看向前方的眼神充滿了認真。 對不起。在消失前,陳敏努力地說出一句話,郵 有什么?言然立即問道,但殘魂沒了寄托就會立即消失,陳敏接下來的話他再也聽不見,心中很是懊惱。 時寒大步走進將人扶起,詢問道:你還好嗎? 言然點了點頭,他坐在陳敏的床上,和陳敏死前看到那名獄警所在的角度基本一樣,突然間他想到什么,立即從位置上站起,丈量了高度,拉著時寒離開看守所。 一直到兩人都上了車,言然才出聲:在陳敏的記憶里,確實是一名身穿獄警服的人殺了她,根據陳敏的上半身高度,我大概算了一下對方的身高,應該在175到177左右。 時寒點頭,從抽屜中拿出一本筆記,將言然話中的重點全部記下。 和我們之前猜測的一樣,幫助陳敏殺人的人將交換殺人說成是幫助對方實現愿望,并且這些想實現愿望的人之前受到過訓練,保證他們不會將計劃說漏嘴。言然將陳敏記憶中的重點內容一字一句地告訴時寒,看著他在紙上寫好,正準備接下去說,就看見時寒的手機屏幕亮了。 朱寞給你打了電話。言然說著,將時寒放在抽屜里的手機遞給他。 見有好幾通未接電話,時寒立即接起,解釋道:去現場沒帶手機,有事嗎? 電話那頭的朱寞聲音有些著急,試探地問道:老師,你的鑰匙有丟過嗎? 時寒看了一眼鑰匙串,對朱寞的話不明所以,回復道:沒丟。 朱寞接著問道:太平間的鑰匙呢? 你什么意思?時寒皺了皺眉,問道,有人進去了? 朱寞急得差點哭出來,老師,郭越的尸體被人動了! 言然沒有聽別人電話的習慣,但車里就那么點大的地方,所以時寒電話里說的什么他都聽到了。只見時寒緊皺著眉掛斷了電話,轉頭對他說道:安全帶綁好,我們現在得回去了。 好。言然頷首,立即綁好安全帶,只見時寒一踩油門,車速比平時快了好幾倍。 朱寞一臉菜色地坐在位置上,周科長已經在調監控了。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他的疏忽,那么他要引咎辭職了。 袁薪見朱寞低著頭,拍了怕他的肩膀安慰了兩句,拿走了他抽屜里的鑰匙化驗。 時寒和言然匆匆剛回來,踩到地面的時候,言然還覺得有那么點飄忽。 怎么回事?時寒大步走到朱寞身邊問道。 朱寞將照片雙手高舉過頭頂遞給老師,愧疚地低聲說道:郭越的案子過去三個月了,郭騰今天過來問能不能帶走尸體,所以我就進去看了一眼,發現郭越的手腕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畫上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