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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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緩將車內的手機遞給李豈,說道:你手機響很久了??达@示是他家曉帆,他忍著心癢癢沒接聽。 李豈告訴工人們可以散了,還有什么重要的是可以再找他說,隨后便走回車邊接聽電話,只聽電話那頭的周曉帆說道:隊長,高敬業被人跟蹤很久了,跟蹤的人腿上有點傷。 作者有話要說:時寒:你現在不怕鬼魂了? 言然:人覺得怪力亂神可怕,但現有的案子里,人才是作祟的那個。 時寒:很有正義感,那以后就請你這位通靈偵探多多指教了! 言然:破案也少不了像你這樣的法醫幫忙,多多關照! 作者君:開了幾篇預收,感興趣的可以收藏呀! 預收一:《ICS:破夜》 文案: 文能打辯論武能扛沙包,就是有點中二的刑偵隊隊長 and 見多了大風大浪,就是沒見過憨憨的犯罪心理顧問 刑偵文,主角是ICS偵查隊的上級(這次沒有靈異了) 波譎云詭,原以為一切都已結束,但游戲才剛剛開始。 看主角團如何親手撕破這黑夜。 立意:黑夜有如何,太陽升起,白天總會到來 預收二:《心有余季》 文案: 陽光燦爛鐵憨憨學弟 and 傲嬌但智商超高的學長,雙向奔赴,校園 吳涯在新生入學見面會上,就看上作為學生會長的余季了,但他倆一個入學考試就墊底的差生,一個是年成績級第一的學生會會長,也就相差一個指尖宇宙的距離。 余季比他大一屆,也早一年畢業。 我也有自知之明的嘛!當不了對象,他就當我偶像唄!沒有余季的一年里,作為混子門門主,吳涯對學習從未有過的認真,終于考上余季的大學。 沒想到在大學校門口遇見了一年不見的余季。 好久不見。余季順手接過吳涯的行李。 吳涯:好、好久不見。 聽說,你高中的時候喜歡過我? 吳涯:是啊,但我現在愛上了學習! 立意:用盡全力奔向你,正好你也向我跑來了 預收三:《別有天》 文案: 腹有千機樓主病弱受vs身世成謎護衛忠犬攻,年下攻,古耽權謀文 據說,江湖中最神秘的情報組織遮月樓樓主鮮少出門,一出門就撿了個小嬰兒回去,被遮月樓樓主葉隱親手養大,帶在身邊當護衛。 葉隱武功高強,但其實是個說句話都得咳嗽三回的病秧子,不過他身邊的小護衛看起來倒是忠心,極是護著主子。 未曾想突然有一天前朝覆滅案重新搬上臺面,小護衛成了主子,當年葉隱以一人之力帶出前朝遺孤,究竟是何目的? 葉長安:我的命都是樓主救的,守護樓主您就是屬下這輩子唯一目的。 葉隱:我的存在,只為你能安泰。 葉長安本以為可以一直陪伴著樓主,但身世之謎當前,他到底是誰?前朝覆滅與他何干?樓主的真實身份又是什么? 第73章 55 高敬業 李豈趕回ICS時, 周曉帆已經將截取一段段監控視頻留存為證據,見隊長回來了,騰出一點位置給他。 我對比了時間, 高敬業最開始被跟蹤的日期在郭越收到海外賬戶轉賬之前的一個星期。我這里高敬業最后的監控錄像截止于上個月23號, 在這段時間里, 嫌疑人一直在跟蹤高敬業。 周曉帆說著, 框選了嫌疑人的面部, 嫌疑人很是刻意地戴上帽子和口罩, 很好地將自己偽裝起來,導致系統無法識別他的面部信息。 李豈看著監控中一瘸一拐地跟著高敬業的嫌疑人, 碎碎念道:給工地工人送錢的人也是行動不便, 會不會是同一個? 他等會要去核實一下這個問題。 小周, 你再調出郭越的賬戶收支記錄。李豈心里盤算著什么, 掐算著時間,如果他沒算錯, 大概能猜到為什么郭越都到的薪資會以轉賬形式。 周曉帆點了點頭, 調出了郭越的記錄。李豈手指著標注高亮的一條,緩緩劃向了收款的時間,記下時間后,拿出自己的筆記本,翻到寫滿數字的一頁,再言:郭越收到轉賬和工人們收到工資的時間差距有半個月。按時間梳理,先是郭騰的公司出現了經濟狀況, 所以其弟郭越急于籌錢,向負責人齊棟討薪未果,這時突然有人告訴他可以幫他討回薪水,他走投無路只能答應, 這時的他已然進入了對方的圈套,對方利用郭越,換去一大筆保險金額。 我們一直以為郭越是看到了紙條才拿到了這筆錢,但在郭越的通話記錄里,其實并沒有撥打過紙條上的電話,所以其實我們一直都想錯了,可能他們之間有特別的聯系方式,或者他們直接進行了面談。李豈說著,看向還保留郭越案線索的寫字板。 他轉身走向寫字板,指著被他們貼在最明顯地方的畫像,那么這名奇怪的護工,就有可能是他們之間聯絡的方式。在解決了郭越之后,他們將目標放在了經理高敬業身上,之所以為什么不再通過人力一對一接觸,很有可能是因為對方并沒有這么多人,所以才采用了廣撒網多撈魚的發小紙條辦法。 溫緩聽著李豈這么說,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可是兇手為什么會把視線從郭越直接移到高敬業身上,他們兩人之間存在什么直接聯系嗎?還有,我們將兩個案子的兇手看作同一個人或者說是同一個團伙,會不會太草率了? 他倒不是不相信李豈,這樣直接縮小了懷疑范圍,的確可以減少偵查時間,卻很容易忽略很多東西。 時寒聞聲走到了辦公室門口,旁觀了李豈的講述,緩緩說道:這個案件唯一的聯系,就是郭越和高敬業的上下級關系,除卻這個關系,看起來這就是兩個案子,所以溫緩會問這個,并不奇怪。 隨即,他又看向溫緩說道:但如果要我做出選擇,我會和李豈一樣并案處理,因為尸體告訴我,對他們下手的人,有著同樣目的。 他拿著茶杯緩緩走出辦公室,向溫緩走去,他將口袋里的照片遞給了溫緩,示意他看看照片,能看出什么嗎? 照片是兩位死者的照片,溫緩看著照片許久,恍惚間明白了什么,看似第一個案子漏洞百出,但那些被他們發現的關鍵性線索其實都是兇手故意留下的。第一個案子,兇手將一切事情安排得非常妥當,死者只需要一步一步往陷阱里走就夠了。 一份意外保險,意外有很多,但他選擇了最合適死者的辦法,他給死者一點點吃毒藥,再欣賞死者一點點失去生機,近乎有種接近變態的心理。 而第二個死者高敬業的死法,就顯得非常有儀式感,兇手很刻意地想要模仿當年的二二三案,活生生地分解高敬業,也是想讓他在痛苦中死去。 可是大多數案子,兇手作案就是有目的性的,懲罰死者這并不是什么值得作為共性的點。溫緩還是保持懷疑態度。 李豈緊接著說道:那如果我說,二二三案死者的尸檢報告里寫了她生前服用過夾竹桃呢? 溫緩一臉驚訝地轉頭看向李豈,不解地搖了搖頭,這個在原來的卷宗里似乎沒有寫到。他是看過二二三案分析課的,并沒有提到過這一點。 這我也是剛知道不久的。李豈將手機遞給溫緩,我剛和師父取得聯系,關于夾竹桃中毒這件事,之所以沒有寫進卷宗,當年辦案的警察就是因為夾竹桃是景觀植物,所以理所當然地認為這一點不足以記錄。 時寒以前住在平陽老巷,街道里種了夾竹桃,他最是清楚,他詢問過街坊鄰居,魏阿姨在出事前幾天,就一直說自己心跳過速,胸悶氣短,這和夾竹桃中毒的癥狀非常符合。 一件事是巧合,兩件事接連巧合,他們不得不重視起來了。 溫緩意會頷首,行,我明白了,我會盡快對這兩個案子做出嫌疑人評估和犯罪畫像。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見溫緩轉頭就回去工作了,李豈拿起筆記往審訊室走,在過不久,高敬業的妻子文紅就要被釋放了,他還有問題沒問完。 警官,你們還要我說多少遍?我沒理由殺害我自己的丈夫! 李豈剛進審訊室,就聽見文紅很是不耐煩地對這審訊的同事大吼,不過這也能理解,畢竟她在拘留室里關了一天,是個人多少都有點脾氣,像言然那樣待在拘留室還借書看、開開心心吃他們盒飯的,整個甲市找不出幾個。 李豈搬了張凳子,在文紅對面坐下,偵查科的人一見隊長來了,馬上要讓位置,卻被李豈摁下,我就是問兩句話,不用這么大動干戈。 他說著,看向文紅,緩聲問道:你說你沒理由殺害高敬業? 文紅很是干脆地點頭,她為什么要殺人,為了一個臭男人配上自己的自由,這不值得! 李豈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隨后說道:你知道高敬業在外面有人了吧! 根據文紅的通話記錄,她曾多次與高敬業的情婦喃喃通話,她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文紅冷笑,終于明白這些人一直抓著自己不放的原因是什么了,搖了搖頭說道:警官,如果你是覺得我因為老高在外面找情人而動了殺機,那你就想多了。 她說著,原本靠著椅子的上本身直起,笑著看向李豈,幽幽說道:我和高敬業早就沒感情了,他出軌我早就知道,而我在外面有男人的事,他也清楚,我們早就貌合神離了,之所以一直沒有離婚,主要還是因為我們的兒子。 在聽到文紅的回答后,李豈明顯有些愣神,這些年他經辦過不少婚內出軌的案子,但這種雙雙出軌還坦坦蕩蕩的,真是第一次見。 因為高憲?他不是在國外念書嗎?他已經年滿18,你們離不離婚和他沒什么太大關系。李豈說著,翻看了手里的資料,只見高憲現在已經讀到大三了,在學校的成績還算良好,一直也都是半工半讀。 高敬業和文紅不離婚的原因是因為高憲,但高憲遠在國外又不需要他們的經濟援助,他們在顧忌什么? 聽到高憲的名字,文紅平靜的神情出現了裂縫,注視著李豈許久,下唇微微有些顫抖,但還是嘴硬道:父母因為自己的兒子而堅持不離婚,這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吧! 李豈敷衍地點了點頭,這的確不是什么新鮮事,緊接著他說道:那你們的兒子高憲半年前其實就已經回國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文紅驚訝地抬頭,不是上個月才 她的話還沒說完,立即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馬上彌補道:不是,我不知道這件事! 李豈已經不在乎文紅接下來的答案,聳了聳肩走出了審訊室,路過網絡部時說道:查一查上個月從英國飛往國內的機票,鎖定高憲現在的大概位置。 收到! 他之前就是因為高憲一直在國外讀書,而差點排除了他的作案動機,但他轉念一想,文紅的公司記錄里,她的工作早該在半個月前就已經結束,但她多請了一個星期的假。 也就是說文紅是故意要留在丙市一段時間,她的目的是什么? 李豈其實一直沒有掌握關于文紅的證據,但他大膽猜測,如果文紅在丙市見的是情人或者是客戶,不應該穿的如此休閑,所以文紅這段時間見的應該是一個能讓她的情緒放松下來的人。 所以剛才他詐了文紅兩句,她就說漏嘴了。 周曉帆指派手底下的人繼續查,拿著平板來找李豈,我調了高敬業最后消失的那段時間的監控,發現他曾經去過一家飯店,應該是和參加應酬。 監控中,高敬業站都站不穩地從包間里被扶了出來,旁邊扶著他的酒保緩緩將人扶了出去,視頻到這里就切換到飯店大門的監控,只見高敬業被酒保帶上車后,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中。 這個酒保有問題。時寒站在他們身后,雙手環胸,注視著這里發生的一切。 李豈被時寒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無奈地問道:哪兒有問題? 時寒將視頻倒回去了一些,說道:他的一只腿有些無力,但因為和高敬業靠在一起,所以并不是十分明顯。但是一個正常人的走路姿勢一般是腳跟著地,行至腳掌腳尖,視頻中的人雖然刻意隱藏,但他一直不敢腳尖用力,所以他的腿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受傷了。 他也同時排除了這個酒保是天生殘疾導致的行走不便,因為如果殘疾多年,他應該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走路方式,不會刻意隱蔽,顯然視頻中的人剛受傷不久。 李豈意會地點了點頭,看向其他人說道:我現在出發去這個飯店查查。溫緩,高敬業的兒子一旦被找到,你和時寒負責對付他! 溫緩靠在辦公室門邊懶懶地應聲:得令。 作者有話要說:言mama:你還愛我嗎? 言爸爸:怎么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言mama:我看你這幾天都不理我了! 言爸爸:我這是忙于工作! 言mama:工作工作,天天就知道工作,你和工作結婚去吧! 言爸爸:老婆我錯了,以后不把工作帶回家了,你別生氣??! 小言然:你們是要離婚嗎? 言爸爸:呸呸呸!誰要離婚,我和你mama才不離婚!當初既然決定了要結婚,我就是做好了要和mama共度一生的準備。再說了,你mama說的話又沒錯,我這幾天忙昏頭了,沒照顧她,怎么就扯上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