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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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嫉妒自己的上司,孫晶甚至不惜花費自己攢了很久的工資,將自己整容成李迎玫,但公司里依舊沒有人看得起她,看到她整容,同事間更多的是對她的鄙視。 因為孫晶在職場被打壓的時間越來越長,她開始眼紅李迎玫的錢,于是就開始計劃如何謀財。 李迎玫在看到孫晶整容之后,就發現了她不對勁,將孫晶調去了其他部門,但也同時令孫晶在公司里的處境更加艱難。 孫晶生氣又羞愧,她試過很多辦法,最后將目標定在了李迎玫的丈夫高穹身上。 她起初勾引高穹,讓他在李迎玫手里要錢,之后變本加厲,誘導高穹投資,并且適當地寄予一些回報,高穹見到好處,就繼續往里投錢。 聯合外人對付自己的妻子,還在旁觀者面前裝作無辜的樣子,真是個人渣!李豈可沒忘記一審高穹的時候,他就站在ICS門口糊弄那些網紅主播。 言然看著附頁的賬單說道:在孫晶上門尋找死者之前,她的賬戶多了一筆錢,是死者給她的,應該是想拿錢了事,估摸著是孫晶不滿意這個金額,所以才上門威脅。 時寒接過話,繼續說道:兩人起了爭執,孫晶一氣之下把李迎玫淹死在了魚缸,小春卷聽到動靜大哭,孫晶慌亂之下捂住小春卷的嘴巴,嬰兒慌張的時候有可能會吐奶,所以才在孫晶袖子上留下了部分DNA。 李豈聽到時寒解釋有些意外,問道:對了,趁著卷宗還沒交,你趕緊把小春卷的真正死因補上。 時寒看著李豈放在自己面前的報告,又給推了回去,這就是真正死因,不用改。 他堅持自己尸檢得出來的結果,機械性*窒息。 剛出生的嬰兒說不了話,可能是她突然大哭引起吐奶,結果躺著的姿勢不對被噎著了,結果嚇到孫晶,她就捂住小春卷口鼻,想讓她不出聲,失手殺害小春卷。 又或者她是有意傷害,卻沒有承認。 但在法醫眼里,孫晶的的確確捂住了小春卷的口鼻,導致其無法呼吸,時寒只是做了分內之事,如何判定就是法院的事了。 結合兩人的口供,高穹回到家中發現情況不對,趕緊支走滿月宴回來的父母,他想報警,但孫晶用兩人的床照要挾,害怕出軌暴露的高穹只能幫忙善后。 他偽造了死者遺書,隨后開著裝修工人的車,把妻兒丟進了河。 不論如何,這兩人都逃不了法律的制裁。剛才劉臻給我發短信了,說請我海鮮大餐,晚上下班一塊去?李豈得意洋洋地說道,他難得贏一次劉臻,肯定要吃回本。 袁薪想都沒想就搖頭,他才不去。 時寒低眉想著自己的事,沒聽到李豈說了什么,起身帶著言然回自己辦公室。 見他突然嚴肅,言然有些不解地問道:怎么了?有事不能在外面聊? 那天去騰升,你又突然睡著了。時寒提醒道。 作者有話要說:回家路上。 時寒(實在忍不?。耗悴攀艢q,知道太多事不好。 言然:對哪兒不好? 時寒:對身心都不友好。 言然(偷笑):哦,可是高考體檢顯示我很健康,溫前輩也給我做過心理鑒定,我是個正常人。 時寒:懂就懂吧,不能出去犯錯,我答應阿姨要照顧好你。 言然(點頭):知道了,老干部!我不會出去的。 今天是負荊請罪的作者君:失策了失策了!以為今天這章就能結案了,沒想到還差一點,明天一定結束(應該)。 第35章 221 李迎玫、小春卷 言然微微點頭, 他們一進辦公室,他就感受到一股濃烈的怨氣,所以睡過去了。 但是這次你睡的時間很短。時寒現在說話鎮定, 但言然在死者生前辦公室突然昏倒時, 時寒第一想法就是趕緊把人送去醫院, 但他帶著言然還沒下樓, 言然就醒過來了。 言然聳肩笑了笑, 那時我在想, 不能拖累你,就趕緊醒過來了。 他一踏進李迎玫辦公室, 就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在這個世界里, 李迎玫坐在工位上耐心地教授孫晶如何正確處理文件, 孫晶提出的每個問題,她都很耐心地解答。 最初積極向上的后輩, 到后來變成了勾.引自己丈夫的小三, 這才是李迎玫最想不明白的一件事了。 不過他也有想不明白的兩件事,第一,他這次入夢快,醒來得也快,據時寒描述,他這次才昏倒不倒五分鐘就醒來了,平時都得睡上半天。 第二 時寒, 你說孫晶明明沒有背景,用來騙高穹的皮包公司是從哪兒來的? 時寒以為言然是漏看了文件,于是解釋道:在孫晶的口供中,這家公司并非她一手策劃, 也是有人引誘她先行投資。 言然頷首,這個我知道,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 他說著,想舉例說明,比如說,雖然你以前過了苦日子,但過了一段優渥生活,好歹漲了見識,還會 言然說著,突然頓住,這樣也不合適,你也沒過苦日子,體會不到。 時家以前可是胡同里最有錢的,時伯伯是公司高管,時伯母是大學教授,時寒從小就是胡同小孩子羨慕的對象?,F在也是,時寒的薪水不錯,家住市中心,反而開車來郊區上班,路子還挺野的。 言然想了想,又舉了個例子:比如!你單身了很多年,突然有了個女朋友,她非常好看,雖然可能達不到你的要求,但比以前單身的時候要好上很多,那么這個時候你上街收到紅色小卡片,還會心動嗎? 他疑惑地看向時寒,突然覺得自己這話還挺高明的,能打聽時寒之前有沒有女朋友,她好不好看,還能知道他現在的需求高不高。時寒看著言然突然愣住,將言然頭上的帽子往下壓,冷聲回應:哪來這么多假設。你的意思就是高穹不應該被騙? 計劃沒得逞的言然敗興地點了點頭,應聲:對啊,高穹雖然是個吃軟飯的,但好歹跟著妻子漲了不少見識,不至于被簡簡單單的小公司給騙了。 你說他倆在辦公室里不干點別的,怎么還在談公事?李豈蹲在法醫辦公室門口,隱隱約約聽到里頭兩人又在聊犯人死者什么的,枉費他大把興趣。 雖然知道這樣不好,但袁薪也蹲在門外聽著,小聲回應李豈道:時科長不是一直這樣嗎? 你知道什么!時寒他李豈話說一半,發覺有人在旁邊,警惕地轉頭看去,只見言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蹲在了他們身邊。 時寒怎么了?李隊繼續說,我也想聽。言然乖巧地蹲著,李隊這才剛說到關鍵,怎么就停下了。 李豈干笑一聲,他旁邊的門從里打開了,臉上的表情更是僵硬,動作遲緩地對辦公室門后站在的人打了聲招呼:這不是時寒嗎?好巧哦! 時寒黑著臉,索性不在辦公室里待著了,回到外面的桌子看卷宗。 言然憋著笑,起身要跟上時寒,但還沒走兩步,他就被李豈拉住。 你身手不錯??!什么時候翻出去的?我都沒聽到你進來的聲音,有沒有興趣來偵查科干活?李豈一直覺得待在心理咨詢室埋沒了言然的才華。 言然笑了兩聲打哈哈,推脫道:哪有什么身手,我就是走路比較輕而已。 時寒面對著文件,目光時不時看向言然,見李豈上手了,眉頭一皺,問道:涉案公司的資料怎么不在里面? 李豈聞聲走來,看向滿桌子的文件,拉來椅子反著坐,對時寒解釋道:就是因為這件事,所以這個案子才尚未結案。具體的呢,因為主要還是經濟詐騙案,所以還是劉臻在辦,他那邊說有點消息了,等查清楚了發一份文件給我們存檔就好。 時寒點了點頭,撥通了劉臻的電話。 李豈看他這么干脆利落,趕緊攔著,問道:你干嘛?詐騙案又不是你的業務范疇。 時寒這是怎么了,以前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只在自己的專業領域做事,今天居然關心起其他事,而且還是別組的案子。 時寒一時沒有說話,看了一眼言然,隨后說道:突然感興趣。 言然沒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偷偷猜想一下沒關系吧!時寒不會是因為覺得他好奇,所以才問的? 喂?時科長?有事嗎?你是打錯了嗎?劉臻聽了許久,只聽到電話那頭一人一句話,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時寒聞聲接通電話,問道:劉隊,我想問一下waiting公司的情況。 劉臻意會,說道:我正打算把東西送過去。這個Waiting公司在你們查出來有問題后,我們組就開始跟進了,它就是個空殼,所有的投資幾乎只進不出。 我們的同志前往看守所詢問了高穹以及孫晶,兩人都很確定他們看到的waiting公司是一家非常豪華的公司。按照他們所說的,我們立即展開調查,實地考察,發現這家公司的選址其實是一座廢棄大樓,看起來的確是有裝修痕跡,但樓里的所有東西,早就全部被搬空了。 李豈在旁邊聽著,聽到廢棄大樓后,對電話那頭的人問道:有查大樓的管理人員是誰嗎? 劉臻回應道:查了,大樓原本就是一座寫字樓,但是因為地址比較偏僻,已經荒廢很多年了,這兩年附近開始規劃建設花園,那座大樓很快也會被拆掉。 時寒皺眉:廢棄大樓,舊樓重建。 言然也覺得有些湊巧,又是舊樓,上個案子的命案就是在舊校區發生的,希望只是巧合。 時寒頷首,隨后問道:一夜之內建成豪華公司是不可能的,既然附近在重建,工人們有沒有看見舊樓房突然被改造? 劉臻回答道:這個我們的人問過了,舊樓房的改造確實是一夜之間形成的,但只改了兩層,外部裝修也沒有做,孫晶和高穹都說他們是晚上參觀公司的,路上有人專車接送,直接進入公司參觀。 如此一來才能解釋為什么只裝修了大樓內部,而外部還是破舊樓房。 他們有說接待他們的人長什么樣嗎?李豈問道。 劉臻否定,他們說接待他們的人是公司前臺,沒有真正看見老板。 李豈想了想,腦子里有了一個想法:所以,幕后之人有自己的團隊,并且效率極高,能夠在一夜之間裝修完畢,按照他們的手法和速度來看,這應該不是他們第一次犯罪。 劉臻意會,我馬上安排人手,留意近幾年相似的詐騙案。 時寒。言然突然出聲。 時寒看向他,嗯? 言然有些擔憂,小聲說道:我總覺得案子還沒查完?;蛟S我們看到的,只是對方想讓我們發現的東西。 他總覺得有一只手一直在背后推著他們所有人前進,是動力還是陰謀詭計?倘若前路是萬丈深淵,他也會陪時寒和ICS一起跨過去。 第36章 31 袁笑笑 李豈。 干嘛? 仗著我讓你, 你就敲詐我? 劉臻看著圍坐在他面前的人,微笑著看向李豈。他不明白了,讓案子給ICS, 半天門提工資, 現在還要幫李豈養活ICS一大幫人嗎? 有點費錢??! 劉臻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某寶的余額, 心理有點惶恐。 李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見者有份, 就都帶來了。 劉臻心里嘆了一口氣, 等會老板要是報案說他們吃霸王餐也方便, 他直接就能給自己備案了。 見劉臻臉色不太好看,李豈意識到自己確實玩笑開過了, 于是便說道:想什么呢?在你眼里我這么沒品? 劉臻抿唇, 他好想點頭, 但是不敢。 李豈沒看出劉臻臉色的變化, 說道:你放心吧!這頓飯是時寒請客,為了慶祝言然加入ICS。 隨后他指向劉臻說道:不過我這份得你請, 之前說好的, 不能賴賬。 劉臻松了一口氣,點頭道:知道,不賴賬,不過得讓時科長破費了。 他說著,看向了時寒,見他沒反應,又喊了一聲:時科長? 時寒有些出神, 聽到有人喊他,終于抬頭看向劉臻,沒事,應該的。 李豈的目光在時寒和言然之間徘徊了一會, 想到有些不對勁,于是悄悄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言然,提醒他看手機,隨后用手機詢問道:你和時寒怎么了這是?今天這么冷淡? 言然有些失神地拿起手機,簡單地回了一句:沒什么。沒有再回答,顯然是不想說。 溫緩的目光也看了過來,見時寒和言然現在這情況,好像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僵持,覺得有些奇怪。 見李豈手機詢問未果,他也不再多問,這種私事,就算他是心理醫生,也是個外人,不便多問。 言然興致缺缺地看著眼前的餐具,目光時不時往時寒身上看去,但見他依舊是冷冰冰的樣子,心里結了一層霜。 之前他加入ICS的時候,產婦嬰兒被殺案才剛接手,大家都很忙,所以就沒有歡迎會。 李隊本來想在ICS門口的小攤上面辦的,但時寒不喜歡那里的環境,就主動換了一家,正好今晚是劉隊請李隊吃飯,所以就一起辦了。 可出門前,言然收拾東西,就去叫時寒一起走,見時寒房間門沒關,言然探頭進去就看到時寒站在書架前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