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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榆一行人并不知道,他們這個時間點出門,竟然惹了一個少女的芳心。 李家世代經商,生意做得很大,是靠著船運發家的,李元也因此自小就跟著家里的船四處游蕩,去過很多的地方。 姜榆和錢衡沒想到他家陣勢這么大,一家人歡迎他們的到來。 李元的父親和李元長得一點都不像,李鴻矮矮胖胖的,仿佛一個彌勒佛,但是那雙小小的眼睛里,散發著精光,姜榆完全看不出李元和他爹哪里像,小李難道是基因突變嗎? 不過等到李元的娘親一出來,姜榆就知道李元像誰了,他完全繼承了他娘的優點,特別是那雙鳳眼,簡直一模一樣。 李元上頭還有個哥哥,已經成親生子,如今不在家,在外談生意。 李父全程笑呵呵,又怕他二人覺得他們長輩在不自在,忙道:“你們一起去元兒的院子玩吧,晚上咱再一起吃飯就是,叔叔家別的沒有,這吃的保管好吃?!?/br> 待李元帶他們去了他的院子,姜榆終于知道為什么不能回家住,李元頗有些幽怨了,府學里的房間,還沒李元自己院子里放東西的房間大呢,李元的院子兩進大,自帶小花園。 再整大點都要和姜榆他們家一樣大了,這還是一個人的院兒,等李元帶著他們去書房,姜瑜只覺得自己仿佛到了書肆,就很夸張… 書對他們的吸引力還是不小的,就算今兒休假,但是看見書,他們就本能地想拿起來看看。 不過顯然小李的書架上的書,都很不得他們的心,只有少數跟科考有關的,大部分都是各朝各代的詩詞。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姜瑜對小李也有了一些了解,比方說他們院里最愛的律法課,李元卻完全不感冒。 對于需要計算的東西,他更是頭疼,姜榆初時還覺得詭異,畢竟小李家里不就是做生意的嗎,不是應該對這些東西習以為常,信手拈來嗎? 后來小李說他家的家業不用他打理,他對這些事自小就不感興趣。 平時在府學大家學習的內容都是跟科考有關的,如今這書房里的都是詩賦,難道小李還在這方面有研究? 她還沒問出口,就在書架上翻到了一本手寫稿,那字就是小李的,只見上面開頭寫著壬午年隨筆,隨意翻開一面上面寫道:月影漸變朝霞紅,朦朧曉日生于東。 這就是一個文藝青年,像她和小錢,兩個人就不會作詩,她是真的不會做,小錢對詩一點也不欣賞,也就是現在科考不考詩了,不然他們二人可能還得再埋頭苦讀幾年,不考詩對他們來說是好事,對于李元來說可能就不是。 現在他這個優勢,沒法在科考上變成他的優勢,只能作為平時回家的愛好。 當然如果做個詩人,也不是不可以,像洪逸的二叔,就是考取了功名卻不為官,每年到處云游,興致來了就寫寫詩,也很受人追捧,聽說在京城也小有名氣的,有人高價買他的筆墨,這就是古代的明星效應。 … 另外一頭,許氏和嘉娘等了一整個上午,都沒有等到江杰,她們不知道,江訊已經把烏娘安置在別的地方了,今天好不容易放假,江杰自然是去看他娘了。 嘉娘心里存了事,自然想早點回去了,一上午沒等到她就纏著她娘回去了,許氏等了一上午也來了氣了,如今閨女不想再等下去,她也就回去了。 嘉娘一回去,火急火燎去問江鳴關于今天她在府學門口看到的那位郎君的消息,江鳴因著家里出的事,今兒沒有出去廝混。 要不是他把江杰給打了,估計這輩子江杰和他爹都沒有相認的可能。 他一聽meimei說,就知道這人是那李元,他難得對著meimei黑了臉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這個人可不行,他家是商戶,爹娘是不可能同意的?!?/br> 他一看這個meimei的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他爹娘不給他們定親,可不是讓他們用來讓別家一步登天的,嫁給這廣陽府的官家子弟都委屈他meimei了,哪里能嫁給一個商戶。 但是有時候,感情這事就是,你越勸阻,她越要一意孤行。 所以沒多久,學子們就發現,府學門口老是停著一輛馬車,大家都在紛紛猜測那馬車上的是誰,后來不知是誰偷偷私下說那馬車是知府大人家的馬車,這江知府,這段時間在他們府學,被提起的次數倒是多了,叫人看足了笑話。 那嘉娘白日去蹲點,回家就不消停地跟許氏鬧,只要嫁給那李元。 許氏一打聽這李元,整個人都氣死了,不過一個區區商戶之子,怎么配得上她的女兒,她這下方覺自己把女兒養得太天真,忙把她禁足,不再讓她出去丟人現眼了。 府學里的情況卻有些微妙,那江知府很快就把江杰認了回去,族譜上也寫了他的名字,他的身份自然水漲船高。 雖然他還是原本那樣只專心讀自己的書,不過是不再狠心省銀兩,但是府學里的學子都知道他家的事。 以前江鳴是江知府的獨子,縱然他欺負人,大家也是敢怒不敢言,如今江知府的兩個兒子都在府學讀書,自然少不得拿他二人做比較。 這一比,那可不就那江杰碾壓江鳴,江鳴被貶得一無是處,他聽了別人的閑言碎語很生氣,但是他哪里能堵住所有人的悠悠之口。 他還不知道這只是個開始,現在不過是同窗拿他二人比較,以后,他親爹也會如此…那才叫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