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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薛氏算計 卻是錯過了一場風波。 那薛氏見了自家兒子把姜榆帶走,就迫不及待地對著自己兩個閨女說:“浣娘,清娘,你們去廚房準備茶水?!?/br> 浣娘一聽她娘吩咐,立馬就站了起來要往廚房走,小張氏卻是一動不動,自己親娘什么德行自己會不知道,說什么倒茶水,不過是為了把她支開。 小張氏素來知道自家這個親姑姑她婆婆張氏是個沒主意的軟面人,自己要是走了,自家這個婆婆定然被她娘她奶三言兩語稀里糊涂答應了什么不該答應的事,自己萬萬不能這時候走開的。 于是小張氏道:“娘,哪里有讓回娘家的外嫁女去廚房倒茶水的道理,我跟jiejie現在可都是回家里做客的?!?/br> 薛氏讓兩個閨女出去就是為了把清娘支走,她素來知道自家這個閨女隨了她的精明,以前還覺得自得,所有孩子中就這個閨女得了自己真傳,對她多有寵愛,現在簡直就是煩死了她的精明。 浣娘看薛氏一副要生氣的樣子,清娘又不愿意去,想著端茶倒水自己一個人就行,遂自己一個人出去了。 薛氏對著自己這個小閨女也是沒了辦法,難道她還能大吵大鬧地讓她滾不成?她男人和她公爹還在外頭呢,只盼著這死丫頭能顧念著娘家,別壞了她的好事。 想著,薛氏就對著自己的婆婆張老太使眼色,張氏的性格像的誰,那可不就是張老太嘛? 張老太心下覺得這樣做難免對閨女的不好,但是薛氏日日念叨,董氏在旁邊添油加火。 她本來就耳根子軟,再想想自己家三個到了年紀的孫子,到底覺得這事只能向閨女開口:“儀娘,你們真決定把三郎過繼給姜家二房?” 張氏這段時間本來為了這件事夜不能寐,一朝回了娘家,聽到老娘這樣說,眼淚一下就落了下來:“我自是舍不得,但是二叔家沒有孩子,只能把三郎過繼過去?!?/br> 薛氏在旁邊道:“真是可憐我的好姑子唉,三郎那么聰明伶俐的一個孩子,誰不喜歡,姜家一家竟是要你們母子骨rou分離!” 董氏插嘴道:“是啊,三郎多伶俐的一個小郎君?!?/br> 小張氏一看就知道她娘肚子里在算計,還需她猜? 左不過是要銀子罷了??粗约移牌胚€一副還是娘家體諒我的苦處的樣子。 小張氏忙道:“這話可不能胡說,把三郎過繼給二叔家乃是迫不得已的事兒?!?/br> 薛氏道:“對他們姜家來說不過是一進一出,沒什么損失,三郎從大房過繼到二房,還是叫親家母奶奶,叫親家公爺爺?苦的只有我可憐的姑子啊~” 張氏聽了越發傷心起來,三郎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骨rou分離只有她這個當母親的才知道有多痛。 薛氏趁熱打鐵:“儀娘白白失去了這么一個兒子,還不得讓二房補償補償?” 張氏還沒聽出來嫂子是想自己去向二房敲竹竿,還在獨自傷心:“我要勞什子補償,我只想要我的三郎不離開我?!?/br> 薛氏看此路不通就道:“那儀娘不想要這個補償,怎么知道你家大郎二郎不想要?” 張氏聽了這事還與自家大郎二郎有關:“我們說的是三郎,跟大郎二郎有甚么關系?” 薛氏看她上鉤,忙道:“怎么沒關系了?你想想日后三郎過繼到二房,二房家財比你們大房多了多少?我聽說那呂娘子家里是開酒樓的,陪嫁定然少不了!到時候同樣是親兄弟,三郎家財那么多,大郎二郎也才你家那些田地在三郎面前都不夠看,這樣大郎二郎心中豈能不生怨,所以你這補償不得要?特別是二郎,二郎不是長子,又沒有多少家財可以繼承,還沒成婚,日后知道你明明有一筆錢可以給他卻不拿,必定怨你!” 張氏聽得一愣一愣的,她從來沒想過,以后三郎過繼給二房會有許多家財沒錯,但是另外兩個兒子怨恨自己,自己是萬萬不想的,雖然自己最疼愛的是三郎,但是她家五個孩子都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自然都是疼愛的… 小張氏聽著她親娘一張嘴鬼話連篇,不就是泳弟和兩個堂弟到了成婚的年紀,家里想起新房子又沒銀子嗎? 他們家好歹有六個成年勞動力,還有三個半大小子,都是可以下地干活的。 特別是自己這房,嫁了兩個閨女,聘禮這親娘雖然沒有全部克扣,但是也差不多了,就這樣還不夠錢起房子,怪誰? 怪只怪自家親娘太疼泳弟,舍不得他受半點苦,還送他去讀書,求爺爺告奶奶用了人情才把他送進二叔家學習。 可是他去了學堂字沒學幾個,倒是把學堂里那些壞習慣學了個十成十,什么都想要跟學堂里的同學攀比,什么都要買最好的,去讀了兩年書,啥也沒學會,她跟阿姐被克扣的聘禮倒是被他霍霍了個精光。 小張氏也相信只要自家婆婆去開這個口,二房肯定會給他們大房一大筆錢,畢竟這事二房確實得感謝她婆婆,但是二房的錢是這么好拿的嗎? 自家現在有三十畝地,就算他們只種地和租地,一年也有二十幾兩的出息,能過得很不錯了,根本就不缺錢好嗎? 要是自家的銀錢掌在自家婆婆手里,小張氏相信她親娘就不會饒這么一大圈廢話了,她會直接借錢! 張氏那軟和性子,自已手里有錢,娘家需要她肯定會借的,小張氏想到這里不得不感慨姜老太就是看得遠,知道張氏容易被哄騙,把銀錢死死把握在自己手里。 --